“櫻是1988年3月2日出生,現在1995年,已經是七歲了……”


    聖杯戰爭結束了也有半年,遠阪葵的時間,沒多久了……


    正統的型月編年史上,1995年3月,是黑桐幹也與兩儀式初次見麵的時間點。


    9月,差不多是空之境界劇情發生點。


    他要尋找的蒼崎橙子,此世最高位的人偶使,在空之境界之中相當活躍。


    “不過,以上都建立在空之境界會發生的基礎上。”


    林正陽在紙麵上,將幾個著名的大事件列出,接著用一條條線條連接起來。


    魔法使之夜、空之境界、月姬、fate係列,最初的時候是彼此獨立的故事。


    隻是後期被統合在一個混合的世界觀裏。


    有的世界存在追求萬能許願機的聖杯戰爭,有的世界不存在死徒二十七祖,有的世界被某個摸魚醫生搞出了“人理燒卻”·········


    “大抵上,魔法使之夜是一個收束點,可以視為是型月世界中主幹的一個重要環節,在所有平行世界都必然誕生,算是一個收束,因為蒼崎青子成為魔法使這件事相當重要,很可能是抑製力的布局,在未來起到某種作用。”


    “由此推斷,蒼崎橙子必然存在,空之境界則未必······因為根源式是唯一的,而兩儀式並不是,所以空之境界的劇情很可能也是隻發生在唯一一個世界裏,其他世界則沒有·······想想也是,根源式處於根源,什麽平行世界都跟自家庭院一樣,沒道理把同一個一模一樣的劇情重複n多遍。”


    “去找蒼崎橙子,需要注意荒耶宗蓮這個精神病患者,他一直想著把自己的腦髓換到兩儀式的身體裏,打著拯救世界的旗號直接把半個居民區的人的靈魂困在結界裏反複輪迴···········”


    “彭!”


    林正陽用力折斷了手上的鉛筆,煩惱地向後一仰。


    “這型月世界的這幫正義的使者都是些什麽玩意兒!!!怎麽沒看出正義在哪裏?就荒耶宗蓮這貨,就該關進精神病院,老老實實待著,整天苦大仇深地········還不是一個變態殺人狂!”


    “我這個人形幻想種過去,外加一個穿越者的身份,要是被遇到,肯定會引起他的興趣啊········偏偏這家夥有靜止的起源,本身還是人偶師,殺一次未必殺得死!”


    “算了,先不去觀布子市了,沒準真的會遇到荒耶宗蓮這個棘手的家夥·······雖然我有把握,但是沒必要在這種家夥身上用掉。”


    根源承認了他的黑暗儀式,同時他與他的卡組、決鬥盤都得到了升格。


    別的也就罷了,那幾張假卡可是真的喪心病狂··········


    【奧利哈剛天神蕩】三張。


    這是史上最強假卡,用於黑暗遊戲幾乎無往不利,決鬥王來了一個不防也要倒黴。


    發動此卡,破壞對手的卡組、手牌、墓地、場上的所有卡並除外。


    此卡的發動和效果都不會被無效化。


    此卡為盜版獨有的非ocg化diy卡片,不能在任何以遊戲王為名義的決鬥或比賽中使用。


    然而在此世,這三張絕無僅有的天神蕩,就相當於林正陽的權柄,徹底的作弊權限。


    40張的卡組裏,放上37張專門抽卡的卡,加上3張天神蕩,就能形成臭名昭著的天神蕩戰術。


    開局一迴殺。


    當然在這個世界略有不同。


    林正陽可以指定削除對方所有的物理、神秘側手段,使得對方成為一個徹底的凡人。


    假如是依賴神秘而生的幻想種,那麽就會退化為凡獸。


    假如是魔術師的使魔,就會蕩然無存。


    即便是用的坦克大炮等科技手段,甚至於是衛星軌道炮,隻要被定義為敵方所有,一樣能一掃而空。


    與其說這是卡片,不如說這就是規則——名為林正陽的人創建的黑暗遊戲的規則。


    卡片隻是形式,本質就是規則。


    這三張天神蕩,是他用以對抗魔法使、真祖、遊星、外神、舊日本體的最大依仗。


    也是他本來準備麵對擁有無限寶具的吉爾加美什的針對性手段。


    “哥哥,喝茶。”


    櫻小心地端著一碗泡好了的碧螺春。


    “啊,謝謝小櫻。”


    林正陽接過茶碗,喝了一口。


    水溫適中。


    “小櫻真是努力啊·····不如再去看看地下室那些魔導書,小心些,雖然我用黑暗力量解決了大部分帶有詛咒的書籍,但是不排除有少部分漏網之魚,小櫻可以從目錄上,選擇那些入門的書看看。”


    “啊,對了·····”


    林正陽側身拿過一個手電筒。


    “因為房子總是跟著我一起跑的緣故,每次到新的世界總是會斷電斷水,拿著手電去吧,我記得間桐家水魔術入門的書就在門口那邊架子上。”


    “家務什麽的,暫時放下······老蟲子雖然沒教你多少,好歹也給你開通了魔術迴路,你這麽好的天賦不去學習神秘就可惜了······”


    “拿到魔導書,可以去二樓向陽的客廳看書,有什麽不懂的,暫時先記下,等我給你找個姐姐迴來教你。”


    摸了摸小櫻的頭發,看著她無奈地笑著,林正陽就感到一陣開心。


    果然多了一個人,哪怕是個小孩子,家裏就多了幾分人氣。


    把七歲的小姑娘打發去找書,林正陽換上了鋼筆,在一份噴灑了香水的信紙上,想了想,用英文寫下了一個開頭:


    “致我親愛的未婚妻愛麗絲········”


    ······


    三咲市坐落在日本的中部,也就是關東地區。


    前身隻是個三咲鎮,後來發展為三咲市,這並不是個很發達的城市。


    原本充滿著田園風光,近些年因為開發,也逐漸有了些人氣。


    森林、丘陵、山地因為開發困難等各種原因被保留了下來。


    蒙蒙的雨絲,比牛毛還要細小,淅淅瀝瀝地下著。


    秋風秋雨,帶來別樣地鄉愁。


    蒼崎青子撐著傘,拖著自己的旅行箱,下了公交車,一路艱難跋涉著。


    雨水打濕了的街道上,已經沒有多少行人。


    天色漸晚,她加快了腳步。


    全球巡迴過後,她終於是又迴到了這個地方。


    “有珠現在已經訂好了外賣了吧?我記得有打電話告訴她,我今天要迴來的事情。”


    成為魔法使之後,青子這位女子高中生的正常人生活,徹底破產。


    這已經是過去了一段時間的。


    “希望有珠還記得我吧·······”


    她的室友,那個久遠寺大小姐,若無意外幾乎不出門,大約這輩子都是嫁不出去了··········


    不不不,這樣想太失禮了,應該這麽說——有珠的戀人就是那座洋館吧,她到死都會抱著洋館一起的。


    雖然內心是在這麽吐槽著,但是不能改變的一點是········很累啊!


    “算了,我還是先吃一份晚餐再說,大不了給有珠帶一份。”


    看到街道上依舊敞開著的店麵,青子做出了決定。


    風鈴叮鈴鈴地響著。


    “歡迎光臨。”


    正門處,兩個穿著巫女服的服務員微微鞠躬,甜甜地喊道。


    店內並不是典型的和式風格,布局更類似於東方的一些百年老店。


    用著一係列盆栽、屏風、桌椅,在有限的區域內,隔出了一個又一個單獨的小隔間。


    每隔幾處,還有吊蘭垂下,窗台外牆壁上蜿蜒爬出了不知名的藤蔓,上麵開著一簇簇的小百花。


    難得的是,都很精致,堪稱一步一景也不為過。


    青子眼前一亮,在一個服務員輕聲的講解下,挑了一個水墨畫屏風後麵的隔間後麵坐下。


    無論是桌椅還有桌上的布局都是竹製,賞心悅目,別有一番趣味。


    青子嗅著空氣裏傳來的食物的香氣,不知不覺就食欲大振,把雨傘順手放在一邊特意流出的架子裏(日本多雨水,因此有專門放雨傘的架子)。


    店內桌椅不多,大約也就能容納四五十人。


    這時候大概是因為還沒到飯點,或者說是因為下雨的緣故,客人比較少。


    “請問,您是本地人嗎?”


    一個穿著風衣、氣場強大的少年,牽著一隻黑發的七八歲小蘿莉,衝著她笑著。


    “額,是的。”


    青子注意到那少年的眼神好似閃過了光芒。


    隨後似乎是有些驚訝,從懷裏取出幾張照片,看了看,又看看了看她。


    “那麽,請問您是有珠的朋友,蒼崎家的二小姐,蒼崎青子小姐嗎?”


    蒼崎青子很敏銳地察覺到,對方似乎是·······鬆了口氣?


    “啊,是的,是我。”


    “你認識有珠?”


    青子的八卦心理頓時熊熊燃燒。


    這還是她首次見到,主動來找有珠的異性。


    草十郎那個不提,前不久終於被她們洗去了記憶,迴歸了正常人的生活。


    “那麽,失禮了,自我介紹下,在下是從華夏來的,林家當代家主林正陽,也是有珠未來的丈夫。”


    “哢嚓”·········天雷滾滾!


    好似被雷劈中了一樣,青子風中淩亂地看向了一旁羞澀靦腆的幼女,後者穿著小小的禮服,粗看下去竟然跟有珠的打扮微妙地風格有些近似。


    “這,這,這該不會是······”


    “有珠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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