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跟趙夢娜之間發生了什麽?

    冷寒風邁著沉穩的步子,緩緩的向趙夢娜這兒走過來。他的每一步,都踏在趙夢娜的心砍上。讓他憤怒的表情,把趙夢娜嚇的臉色微變,嬌弱的身子,不由自主向後退了點。明亮的大眼睛裏,全是無知跟對未知的恐懼。

    於霞試探著叫道:“寒風……”才叫出他的名字,就讓他抬手打斷了接下來的話。一向高傲,說一不二的於霞,也讓他現在的全身寒氣,給嚇住了。在他抬起手來的時候,把沒說出口來的下半句咽迴肚子裏。心裏說道:“怎麽會事?”眼角餘光,瞄向剛才還高傲,不可一世的趙夢娜。

    病房門離病床隻有幾步之遙,冷寒風卻走的相當緩慢。每走一步,房間裏的溫度就低一度。剛才還衝滿火藥味的病房裏,現在,變成了零下幾十度的冷庫。

    冷寒風雖然走的很慢,再慢,也有達到病床邊的那一刻。等他來到病床邊,伸去強有力的大手,緊緊握住趙夢娜嬌俏、瘦弱的肩膀時,趙夢娜隻覺的肩膀上讓他握出五個窟窿來。這是她跟他相識一來,他最生氣的一次。

    冷寒風眼睛裏的狠戾,嚇壞了嬌俏、無知的她。她眼睛裏的無助,和對未來的恐懼,看在冷寒風眼睛裏,隻換來他對她的增恨。

    大手緊緊握在她肩膀上,薄情的唇緊緊抿到一起,抿起對她的憤怒,和接下來的狂風暴雨。

    於霞看看趙夢娜,再看向隨時都有可能發怒的兒子,心裏盤算著:“怎麽迴事?”兒子的自製力,她是見識過的。就算對方把事情作到人神共憤的地步,她的冰山兒子,也不會博然大怒。一度,她都以為她的兒子不會生氣。

    冷寒風苦苦修練了十幾年的偽裝,在趙夢娜麵前不值一提。她能讓他笑,能讓他展顯出最溫柔的一麵。同樣,也能把他擊怒,讓他想把她掐死。

    冷寒風抬起另隻手,指著讓他推開的病房門,狠戾的說道:“出去。”話是對於霞說的,這雙眼睛,卻一直盯在趙夢娜臉上。

    趙夢娜讓他嚇的臉色蒼白,努力思索著,她那句話說錯了,把他惹的這麽生氣。不管她怎麽想,都想不去她錯在那兒。反過來一想,這個男人生氣,是從來不需要理由的。

    於霞想說什麽,在接觸到冷寒風狠戾,下一刻就會把趙夢娜千刀萬剮的眼神一後,把到唇邊的話改成:“寒風,我在停車場等你。”來的時候,是打算帶冷寒風一起迴去,跟程馨婷結婚的。沒想到,會遇上這麽一處。

    冷寒風還像剛才那樣怒視著趙夢娜,對於霞的話充耳不聞。趙夢娜讓他握的肩膀酸痛,額角冒出細碎的汗珠。微蹙著眉頭,聲音微顫的說道:“冷寒風,放開我。”

    冷寒風沒有說話,還像剛才那樣看著她。

    於霞看看她,再抬起頭來看向冷寒風。無奈的搖搖頭,踏著高根鞋,“啪啪啪”作響的離開。於霞在離開的時候,很識趣的幫他們帶上門。門剛剛關上,房間裏傳來冷寒風一聲憤怒的低吼:“把你剛才說過的話,再說一邊?”他指的,是她剛才那句:“我再說一遍,我從來沒想過要嫁進冷家。如果,你是來找你兒子迴去跟程馨婷結婚的。我勸你,還是快去找你的兒子,別在我這兒浪費時間。”

    趙夢娜把他的話,誤會成她剛才,才說的那句“冷寒風,放開我。”朱唇微啟,有點擔憂的重複著。

    話音未落,握在她肩膀上的大手驀然用力,把她握的慘叫一聲“啊。”聲音微落,豆粒大的汗珠,從額角滾落。剛才怯弱的眸子裏,現在全是憤怒。

    抬起頭來,怒視著冷寒風憤怒,噴火的眸子,輕咬朱唇。遲疑了片刻,不怕死的說道:“冷寒風,放開我,你沒有資格這樣對……”

    “是嗎?”話才說了一半,就讓冷寒風霸道,不講理的聲音給打斷了。眸子裏的憤怒,像兩把利刀一樣,刺在趙夢娜的臉上。

    趙夢娜讓他獨斷傳行的行為,和不顧她的感受,肆意傷害的動作,氣的頭頂冒火。如果可以,她真想抬起手來,狠狠的給這個男人一記耳光,憤怒的離開。無奈,她的肩膀讓他緊緊握在手裏,想抬的手抬不起來。想逃開他,更是癡人說夢。

    冷寒風繼續問道:“我沒有資格這樣對你,誰有?說!”最後這個說字,是用吼、吼出來的。氣憤的冷寒風忘了,這兒是醫院,醫院是不能大唿小叫的。

    從他第一次強要了她,說要對她負責的那一刻,就把她歸納成他的女人。甚至,還霸道的想禁錮她一輩子。接下來,他們因為謀種不同的原因,又發生了很多次關係。每要她一次,對她的占有欲就強一份。

    趙夢娜讓他氣的眉頭微蹙,剛想說話,還沒來的及說,耳邊又響起這個男人邪惡、霸道的聲音:“說。”

    “為什麽要告訴你,你是我的誰?”趙夢娜讓他吼的除了生氣,還有輕微的委屈。他可以抱著高舒婭在她麵前歡娛,也可以和程馨婷結婚。她隻是他身邊眾多女人裏,可有可無的一位見不得光的情婦罷了

    。

    就算是她真的情歸別處,他也沒有權利,用這種聲音、這種態度對她。她當時簽的是協議,不是賣身契!趙夢娜越想越生氣,越想越委屈。她現在就差站起身來,對著冷寒風大吼大叫了。不是她不想站起身來,是嬌弱的身子讓他握著,在他鬆手一前,根本就站不起來。

    一向讓人捧在手心裏,寵壞了的冷寒風,那裏受的住她這種態度。握著她的手再次用力,狠戾的說道:“我是你男人,你不告訴我告訴誰?”為什麽要這樣說,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聞聽此話,趙夢娜蒼白的臉上,閃過一抹自嘲,堅定的說道:“你不是!”

    “你看我是不是!”話音未落,握在她肩膀上的大手驀然用力,把她推到在病床上。精碩的身子,在下一刻壓上她嬌弱,冰涼的身子。另隻大手用力,狠戾的撕碎她身上單薄的衣服。

    讓他壓在身子下邊的女人抬起纖纖玉手,狠狠的捶向他的胸膛,生氣的喊道:“冷寒風,你這個畜生,你放開我,你不能這樣對我。”捶出去的小手,讓他一隻大手固定在頭上。另隻魔爪對著她吻痕交加的身軀,發狠的蹂躪著。

    一邊蹂躪一邊說:“想讓我放開你,除非我死。”她這輩子,隻能是他冷寒風的女人。就算他棄了,毀了,別人也休想得到。

    憤怒的占有,帶來的除了痛苦,還是痛苦。她恨,真的恨死了身上這個男人,卻拿他沒辦法。

    停車場裏,於霞坐在她那輛名貴的黑色林肯車裏,手裏夾著女士牌香煙,有點無奈的吸著。麵前的煙灰缸裏,有十幾支剛剛吸過的香煙。每一支香煙上,都寫滿了等待跟猜測。

    她不知道,她那個眼高如頂的兒子,正在病房裏作什麽?還有那個趙夢娜,到底在兒子心裏,占有怎樣的地位?

    樓上病房裏,冷寒風狠戾的坐起身來,看著讓他折磨過的女人。

    趙夢娜臉色蒼白、嬌弱的身軀像一片秋天的落葉,瑟瑟發抖著倒在床上。身下,是一片剛剛歡愛過的液體。他的分身上,帶著少量血漬。氣憤的他,並沒有注意到這些少量的血跡,正因為沒注意到,才會發生一後,那麽多事情。

    趙夢娜明亮的大眼睛,痛苦、疲憊的閉在一眼。蒼白的朱唇讓她咬碎了幾許,咬碎的朱唇上,是幹枯了的血漬。頸項上,肩膀上、胸前,慘留著一圈圈牙印。這是他剛才折磨她時留上去的印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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