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離開冷家,就不會淋雨,如果沒淋雨,就不會生病。

    此時此刻,冷寒風不知道是應該生他媽媽的氣,還是氣他自己,傷害到這位嬌弱,生病了喊媽媽的女孩。腦子裏,是她痛苦,顫抖的聲音:“不要,痛、痛。”而他,壓在她身上的他隻顧著發泄跟享受,把她的痛苦跟棄求拋到九宵雲外。一向有主間的冷寒風,此時此刻,竟然不知道,要怎麽向她解釋。

    幫她擦示幹淨身子一後,輕輕放下坐椅,讓她倒在上邊,作短暫的休息。

    冷寒風駕車迴到半山別墅,把她從車子裏抱到樓上。把浴池裏放滿了熱水,又把她抱進去。等把她放進熱水裏一後,他才換下這身濕漉漉,貼在身上的衣服,忙著給她洗澡。

    趙夢娜是凍的臨時發高燒,燒的昏迷過去,不是得什麽大病。所以,等他彎下身子,耐著性子給她洗澡的時候,昏迷了長達一個多小時的趙夢娜,終於睜開了疲憊,有些酸痛的眼睛。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是冷寒。看到冷寒風的時候,連想都沒想,就把身子向下沉去。

    剛才,她嬌弱、吻痕相間的身子讓他撈在手裏,另隻手正在撩著水,給她認真的洗澡。趙夢娜突然向下一沉,把嬌弱的身子,全部沉進水裏。因為昏迷剛醒的原因,手腳都不聽使換。所以,這一沉,連腦袋一起沉進水裏。

    幸好冷寒風伸手及時,握住她肩膀的手微微用力,把她從水裏提起來。他知道,她不想讓他看到她嬌弱的身軀,也不想讓他接觸她。在把她從水裏撈起來的時候,快速放手。

    就算他伸手再快,趙夢娜還是喝了好幾口洗澡水,讓他從浴池裏撈上來一後,先是吐出嘴裏的洗澡水,後是一連聲咳嗽。

    見她咳嗽的這麽曆害,冷寒風急忙伸手,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好言想勸:“夢娜,先別動……”

    “不動,再讓你欺侮嗎?”趙夢娜仰起沾著水珠的小臉,用憤怒、充滿厭惡的大眼睛看著他。她討厭他這種平靜中帶著關心、內斂的眼神,這種眼神讓她覺的,他很虛偽。而她,她這輩子最討厭的人,就是像他這種虛偽,表麵上人模狗樣,肚子裏全是男盜女娼的偽君子。欺侮了她,再用這種溫柔、憐惜的眼神看著她。

    就算全天下所有人都需要他的憐惜,她趙夢娜也不需要。她就是她,一個無拘無捒,隻為自己活著的女孩。

    冷寒風讓她突然的指責,指責的輕抿薄唇,好一會兒,不知道應該怎麽解釋。強有力的大手,無奈的

    握到一起,再無奈的鬆開。幽暗、內斂的眼晴裏,閃過一抹輕微,不易覺察的痛苦。俊美的臉上,閃過一抹清晰可見的自責和愧疚。

    趙夢娜仰著臉,直視著他這張迷=惑眾生,讓高舒婭、程馨婷為之瘋狂的俊臉。

    對視片刻,冷寒風伸手,想去扶她,她輕輕一閃,躲開了他伸過來的手,鄙視的說道:“那開你的髒手,不要碰我。”

    冷寒風微微一驚,還真就拿會這雙伸出去,從來沒空過的大手。明亮的眸子裏,閃過一抹暗淡和失敗的感覺。在他看來,就算他用強要了她的第一次,她也不用這樣對他吧。

    他那裏知道,真正讓趙夢娜介懷的,不是他用強要了她的第一次,是他作的時候,那種高高在上,不可一視的嘴臉,和他充滿羞汙性的話語。如果,他沒有那樣說她,那樣對她,她也許,不會像現在這樣生氣,不能原諒他。

    趙夢娜別過臉去,生氣的看向旁邊。暗淡的眼睛裏,流出兩行晶營的液體。輕抿朱唇,有些哀傷的說道:“冷寒風,我不用你對我負責,隻當我放縱了一次自己,嫖了一次男人。”說完了,嘴角上揚,揚起自嘲的笑容。

    自嘲的聲音聽到冷寒風耳朵裏,充滿了諷刺。她是第一個拒絕他的女人,更是第一個,敢這樣貶低他的女人。薄唇微啟,溢出兩聲不易覺察的低笑。眉梢微挑,挑起陰險,鄙視的表情。狹長的桃花眼玩味,無賴的眯到一起。

    她都這樣貶底他了,他沒必要拿著自己可憐的自責和悔過,來乞求她的原諒和寬數。想到這兒,輕咬牙關,狠戾的說道:“趙夢娜,我在問一次,需要我對你負責嗎?”隻要她點頭,他就會對她負責到底。如果她敢搖頭,他就敢無情無義,讓她自生自滅。

    正在氣頭上的趙夢娜,自然是搖頭,不是點了。

    冷寒風輕咬的牙關,緊緊咬到一起,咬了好一會兒,才咬出一句狠戾的話:“算你高尚。”說完了,邁大步離開。

    看著他摔門離開的背影,趙夢娜再次把嬌弱的身軀隱進水裏。

    第二天早晨,冷寒風沒有送她上學。她拖著有些酸澀的身體出現在學校裏的時候,引起了老師和同學們的注意。上課時間,劉菲麗不停的轉頭看她,不停的問:“夢娜,你怎麽了?”昨天下課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麽一晚上,就跟變了個人似的。瞧這小臉蒼白的,多嚇人啊?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時候,劉菲麗把她拖出教室,問她,是不是冷寒風欺侮她了,還

    把胸膛拍的啪啪作響,說要替她報仇。

    趙夢娜自然不敢告訴劉菲麗她跟冷寒風的關係,隻是輕描淡寫,說她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忘關窗子了,今天早晨起來才發現感冒了。

    跟她想比,冷寒風也好不到那兒去。今天一上午,他都在心煩意亂中渡過。腦子裏,怎麽揮也揮不掉趙夢娜嘲諷的聲音:“冷寒風,我不用你對我負責,隻當,我放縱了一次自己,嫖了一次男人。”

    冷寒風覺的好笑,這個天底下,竟然,還有不用他冷寒風負責的女人。如果是別的女人這樣說,他也許會落的輕鬆,當作昨天晚上什麽事都沒發生。

    這句充滿嘲諷的話,從那個小丫頭嘴裏說出來的時候,就變成了對他的嘲諷和對她自己的羞汙。

    心裏說道:“你不用我對你負責,我偏要負責。”這個天底下,隻有他冷寒風不想作的,沒有他冷寒風想作,作不到的。更何況,她是位無權無勢的私生女。

    今天上午,他媽媽於霞給他打過兩遍電話,讓他心情煩亂的掛掉了。

    高舒婭給他打電話,在電話裏哭著向他要解釋。還問他,是不是喜歡上趙夢娜了?是不是打算不對她負責了?

    她的一句負責,又讓他想起趙夢娜那句“冷寒風,我不用你對我負責,隻當,我放縱了一次自己,嫖了一次男人。”他就不明白,想不通了,向他低一次頭,溫順一次,能死嗎?

    他身邊的這些女人,那個不是對他千依百順,溫柔可人。隻有她,把他拒之門。好像,倒在他身下承歡,是件多麽可恥,見不得光的事。

    因為想起趙夢娜的原因,冷寒風的聲音自然而然的沉重了幾份。

    沉重了幾份的聲音通過電話,傳到敏感的高舒婭耳朵裏的時候,高舒婭哭的鼻涕一把哭一把,一連聲說著,她爸爸已經死了,如果他再棄她而去,她活著,還有什麽意思哪?

    冷寒風擔心她再作傻事,就忍住滿腔憤怒,柔聲哄著。哄了好一會兒,才把這個高大小姐給哄的不哭了。哭是不哭了,在掛電話的時候,散嬌的說,今天晚上要去半山別墅找他。

    冷寒風想也沒想,就隨口應了她。如果讓他知道,他的一時應允,會發生接下來的事情,就算高舒婭哭啞了嗓子,他也不會應允她的。

    掛了高舒婭的電話沒一會兒,就接到了程馨婷的電話,和一封彩信。彩信上,是他跟趙夢娜並肩攜手的照片。看到這封彩信的時候,冷寒風隱隱約約

    覺的,程馨婷要對趙夢娜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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