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快?”魏冰雁有些不敢相信,她和江小龍在一起快十年了,小肚子一點動靜也沒有呢。


    “可能是笨女人的肚子功能比較好。”譚小容說著,接過魏冰雁遞過來的糖水喝了兩口,才止住了吐,把午飯吃下了,飯後,兩人去鎮衛生院找沈雅芸,沈雅芸給出了很確定的結果,譚小容有喜了。


    晚上江小龍迴來,聽了譚小容的訴說,他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當爹了。但日子沒過去多久,譚小容的小肚子就開始大起來了,江小龍便不得不相信他的孩子就要降生了。


    魏冰雁不再讓譚小容跟著她去茶樓和酒樓了,她去茶樓和酒樓的時間,也慢慢的變少了,更多的時間,是在白鵝樓的院子裏陪著譚小容散散步,說說話。


    金燕園的二期工程,比一期還要順利,過年的時候,工程進度已經做到了四分之一了,比工程更順利的是,譚小容的肚子已經大得很明顯了,她沒有再有吐之類的反應,而是飯量變得奇大了起來。


    快到過年的時候,魏冰雁把茶樓裏的事做了一番安排,便和江小龍、譚小容一起迴大田村。


    看到大肚子的譚小容,江興旺和李秀蓮夫妻兩人的心裏都開心得不行,但看到魏冰雁也跟在一邊,心裏又有些尷尬起來,有些話不知道如何說才好,魏冰雁倒沒那麽多的想法,她對兩位老人說,她是江家的媳婦沒有錯,但兩人若是感覺尷尬,就當她是江小龍的管家婆就行了,對別人也可以這麽說。


    江興旺和妻子隻好點頭了,魏冰雁和江小龍都想這樣,他們也沒有辦法。


    過年的時候江小蓮迴大田村來了,當然是帶著她的新婚老公,看到譚小容肚子大得看不到腳了,心裏很高興,大嫂長大嫂短的叫個不停。


    過了完春節沒幾天,江小龍牽掛金燕園裏的工程,早早的迴東廣去了,譚小容和魏冰雁,則留在了大田村裏,


    正月初八,金燕園正常開工了,江小龍的心裏暢快,每天都和工地上的工人們打成了一片,再累也感覺到全身特別的舒暢。他的兒子是夏天的時候出生的,樣子很愛,魏冰雁用手機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他看,把他樂壞了,宣布晚上工地上加菜,人人隨便吃,他管夠。


    晚上,江小龍正在白鵝樓裏哼著小曲,一個全身穿得一身黑的女子出現在他的麵前。


    江小龍一眼認出女子身上的一身黑衣服,是他買給許水英一起去馬大奎鬧騰的,但許水英已經死了,這個想法從他的腦子裏閃過去時,他停下了向女子走去的腳步,嘴裏低聲的對麵前的女子說:“你是火英。”


    “我是許家二姑娘,你是許家二姑爺。”女子說:“你知道的,許家隻認活人不認死人。”


    許火英說這話時,江小龍才知道她為什麽在這大熱的天裏穿著這一身的黑皮衣了。


    看到江小龍沒說話,許火英走過來拉起他的大手,向白鵝樓裏走去,她雖然從未來過白鵝樓,但她在許水英過去給她的信中知道這個白鵝樓是江小龍的家,自然也應該是她的家了。


    進了白鵝樓的客廳,許火英在江小龍的麵前把那一身的黑衣服脫下,露出裏麵的白色小衣短裙,走到江小龍的麵前,雙手半摟著江小龍的後腰說:“我和你說過,我是許家最漂亮的姑娘,我沒騙你吧?是不是很漂亮?”


    高高的胸脯,纖長的細腰,小臉蛋有如鬼斧神工雕刻出來的藝術品,根本不是藝術家所能創作出來的,江小龍看著眼前的許火英,人有些呆滯起來,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些怎麽好,許火英說:“我大學畢業了,我是專門過來嫁你做你的女人的。”


    江小龍感覺到腦子裏一片迷亂,嘴兒張了張,卻沒有說出話來。


    許火英走上前來,雙手伸了出來,把江小龍的脖子抱住,小嘴兒湊上前來,哆哆嗦嗦的印在江小龍的嘴上,把自己的第一個吻,給江小龍送了上來。


    一股沸騰的血液,向江小龍的腦子裏衝來,他沒法控製自己了,雙手猛的伸了出去,把許水英放倒在地上,身子重重的壓了上去,許火英又期待又害怕,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一股撕裂的疼痛向她的腦海裏傳來時,她哆嗦的叫喊了起來:“小龍,你輕點,我很疼。”


    江小龍整個人都已經瘋狂了,哪裏還聽得到許火英的叫喊,他除了瘋兒的侵占還是瘋狂的侵占,一點也顧不上許火英的叫喊了。


    倒了夜裏,江小龍才恢複了往晶日的平靜,他抱著剛洗過澡的許火英說:“把你嚇壞了吧?剛才我瘋掉了。”


    許火英說你那樣我很期待很喜歡的,還說她現在是最幸福的女人。


    江小龍說許水英是他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


    許火英笑說,幸虧她長得像許水英,她若是長得像許木英,現在恐怕早被踢出門去了,還說在你江小龍看來,長得像許水英和長得像賈月娥的女人,都是最漂亮的女人,她很幸運,她長得很像很像許水英,也和賈月娥有幾分像。


    江小龍問你怎麽知道賈月娥?


    她就說許水英告訴她的,在她結婚後的某一天裏寫信告訴她的,同時還告訴她,她的姐姐許水英很快樂很幸福。


    江小龍沒說話了,他又想起了許水英,還想許水英現在若還活著,他或許不會迷失在許火英的懷裏,也不會迷失在譚小容的懷裏,他還對她說,他很想很想許水英。她說她知道,她還說她就是許水英,最起碼他要經常這樣想,那樣她才會感到滿足,感到幸福。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裏,江小龍整整半個月沒出白鵝樓的大門,兩人吃的飯菜,都是叫飯館的人每餐送到屋裏來的,他每天花盡所有的力氣,去侵占她的身體,她也同樣每天花盡所有的力氣,去侵占他的身體,然後把心裏的所有位置給了他,也把他心裏的所有位置給占據了。他說他喜歡她,她說她愛他,從長成姑娘的那天起,就天天想和他在一起,也說不清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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