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馮海嬌迴到鬆柏裏鄭家,看到丁秀榮的身上被脫得光溜溜的,肚皮滾圓,忍不住說了鄭譯楠一句:“你怎麽把自己的老婆脫得一絲不掛?她年輕時可是鬆柏裏的一個大美人,現在雖然老了肚子有些胖了,但也不是醜婦,你就不怕別人看去了占便宜?”


    鄭譯楠說他也沒有辦法,丁秀榮一個小時左右就拉一次尿,沒有半點征兆,被尿濕的褲子都快推滿屋子了,洗衣機都洗不過來,他隻能這麽做了。


    更重要的是丁秀榮不會自己嚼飯菜,鄭譯楠隻能用喂嬰兒用的奶瓶喂她吃牛奶豆漿之類的流汁食物,尿就更多了。


    看著依然風韻猶存的丁秀榮赤身仰睡在地上,馮海嬌打開了房間裏的空調機之後就離開了,晚上天剛黑下來的時候,馮海嬌又聽到鄭譯楠在丁秀榮身上鬧騰的聲音,到第二天時,那鬧騰的聲音連大白天也能傳到馮海嬌的耳朵裏,也不知道這個鄭譯楠為什麽這麽興奮,馮海嬌不想聽到那些聲音,就幹脆住在鄭家茶樓裏不迴鬆柏裏了。


    不管心裏是開心還是煩惱,時間都不會因為你而改變,年三十如期的到來了,早上馮海嬌把茶樓裏的女人劉麗茹叫到了麵前問:“你想好了沒有,幹還是不幹?”


    劉麗茹的話還是和昨天一樣:“老板,我願意幹。”


    “真想好了?鄭譯楠可是比你大近十年的沒用老男人,除了能睡女人,別的事怎麽也幹不了。”馮海嬌說。


    “你給我這麽高的工資,我還能說怎麽?就算他鄭譯楠是一隻狗我也願意了。”劉麗茹說著,忽然感覺自己這話有些不妥,立即就紅了臉,說自己隻是隨便打個比方而已。


    馮海嬌不在意劉麗茹說狗的比喻,她對劉麗茹說:“你既然已經拿定主意了,那就今天過去吧,今天過年,正好讓我爸也休息一下,你來替他看著我媽,工資嘛,節日裏加倍。這幾天你就住在鄭家,如果過完年後你想迴去看孩子,就和我說,我給你放假。”


    劉麗茹點頭答應,自己下樓去鄭家去了。她是個還算漂亮的女人,一身的細皮嫩肉,兩年前丈夫去世了,扔下她和一個半大不小的孩子和孩子的奶奶,弄得她想再嫁都很困難,一是她幾年前為了不給自己和家裏增加負擔,就做了絕育手術了,沒有男人願意要一個不會生育的女人,不三不四的男人她又看不上眼,她在那個沒有男人的家裏苦呆了半年就出來打工了,還好胖老板娘馮海嬌對她很好,各方麵都很照顧,她很滿意了,昨天馮海嬌和她說了想讓她去鄭家照顧丁秀榮,實際上是給鄭譯楠做女人,她沒有猶豫就答應了,但馮海嬌要她想一下再做決定,她說不用想,她願意。


    鄭譯楠是鄭家茶樓的老板,劉麗茹看到很多次了,雖然是靠女人的本事發家的,人不怎麽樣,卻也比那些媒婆給自己介紹的那些癩漢子強多了,更何況馮海嬌給了一份很高的工資,她的兒子吃住有保障了。


    馮海嬌對劉麗茹說,她以後就叫劉麗茹阿姨了,劉麗茹說行吧,你就叫劉阿姨,我的年紀本來就夠做你的阿姨了。


    劉麗茹來過鄭家,認識路,當她敲門進屋按馮海嬌的交待說明來意之後,鄭譯楠的臉上有了如釋重負的解脫,劉麗茹也不多說話,把丁秀榮的那些衣服扔到洗衣機裏去洗,又把丁秀榮拉屎拉尿弄髒了的地板拖洗幹淨,打開門窗,丁秀榮夫婦房間裏的臭味便沒有了。


    看著劉麗茹那依然妖嬈的腰身,鄭譯楠心裏的某根筋被觸動了,他試探的伸出手去,沒遇到任何的阻礙,不禁大喜,立即把劉麗茹弄倒美美的好一陣享受,劉麗茹不怎麽滿意,用帶著北方口音的話兒對鄭譯楠說:“你咋這麽毛躁呢?十分鍾都不到,難怪你老婆不想讓你睡。”又說:“你勤快點,我來的時候海嬌和我說,你要是能弄出一兒半女來,就把我扶正給你做老婆呢。”


    劉麗茹說這假話的時候,臉紅了,但鄭譯楠不知道她是在說假話,還以為她因為羞而臉紅呢,鄭譯楠的心裏,有開心也有不滿,沒好氣的罵馮海嬌:“馮海嬌這惡婆娘,倒是會安排,你來了,她也就怎麽事也沒有了。”


    “馮海嬌是你兒媳婦,你怎麽可以這樣惡毒的罵她?你再這樣我不在你家幹了,這個月有好幾個人給我介紹對象呢,沒一個比你差,我是衝著馮海嬌人好才到你家裏來的。”劉麗茹不滿的說了這話,嚇得鄭譯楠連忙陪不是,說以後自己再也不說這樣的話了。


    看到鄭譯楠又老實了,劉麗茹對鄭譯楠說:“今天過年,往後的三天裏,市場不開市,你去買菜去,多買一些,要夠吃到年初五才好。海嬌說她從今天開始迴娘家去住,過完十五才迴來哩。”


    鄭譯楠連忙按劉麗茹的吩咐去買菜去了。


    劉麗茹給丁秀榮穿好衣服,帶著她到院子外麵去活動。


    夜裏,劉麗茹醒來後看到身邊沒有了鄭譯楠,便起來找,進入丁秀榮的房間裏去時,看到鄭譯楠正十分興奮的光著身子趴在丁秀榮的身上鬧騰得正開心,嘴裏立即就罵了起來:“好好的女人就在你身邊,你視而不見也就算了,你怎麽可以去欺負一個病人?”


    話雖然說著,但劉麗茹沒伸手去拉鄭譯楠,隻見鄭譯楠扭頭對劉麗茹說:“這壞女人欺負了我一輩子,她腦子好的時候我不敢和她作對,隻有變傻了我才敢欺負她。”


    劉麗茹說你不能這樣,你再這樣我就走了,鄭譯楠哪裏敢再說話?從丁秀榮的身上爬起來和劉麗茹一起進入一個房間,那是小兒子鄭定節還活著的時候住著的房間。現在成了兩人的安樂窩了。


    四十歲的女人最會過日子,也最懂怎樣去侍候男人,劉麗茹今年就剛好四十歲,她就知道怎樣過日子怎樣侍候男人,特別是有了馮海嬌的安排,她更加知道怎樣去侍候鄭譯楠這樣的男人,鄭譯楠每天在她的懷裏,都是隻有乖乖聽話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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