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龍聽了曾玉寧的話,點了點頭。


    曾玉寧的家到了,那是一棟五層高的小樓,小樓很漂亮,還有寬大的院子,院子裏,種著很多的花,車子進入院子時,雨剛停了一下,花兒的香氣,從打開的窗子飄進了車裏。


    江小龍按照曾玉寧的指路,把車子停到了一個車棚子裏,然後和曾玉寧一起下車。


    下車後,曾玉寧從車子的前頭走了過來,伸手把江小龍的大手拉住,一起向小樓裏走去。


    曾玉寧的小手滑滑軟軟的,抓在手裏讓江小龍感覺很好很享受,他的手上不由的加了一些力,把曾玉寧的小手抓得更緊了一些,曾玉寧感覺到了,抬臉給江小龍一個燦爛的笑容後,嘴裏輕聲的說:“你別用那麽大力嘛,我的小手快被你捏碎了。”


    江小龍沒有說話,也沒有把曾玉寧的小手放鬆,和曾玉寧肩並肩的向小樓裏走。


    剛進入小樓,江小龍就看到一個四十一二歲的女人迎了上來,話語有些生硬的對曾玉寧打招唿:“奶奶迴來了?”


    曾玉寧點了點頭,問女人老爺怎麽樣了,女人說還是老樣子。


    又點了點頭,曾玉寧和江小龍一起踩著樓梯上樓。


    “這是你家的保姆麽?樣子怎麽有點怪怪的?”江小龍問曾玉寧,他感覺那女保姆全身的膚色有些特別。


    “她是我從菲國帶迴來的,也是個苦命人,嫁了兩次,一個孩子都沒有,結果被家人嫌棄了。我看到她的時候,她剛好跳到海裏去,準備結束自己的生命,我把她救了,還把她帶迴這裏,她是個少見的忠誠人。”曾玉寧輕描淡寫的把自己家的保姆給江小龍做了一個介紹,還說自己給她起了一個中國名字,叫公良忠。江小龍說公良是人口不很多的複姓,玉寧姐為什麽給人家起了這麽樣的一個名字,曾玉寧說她覺得這個複姓很好,兩個字都是她喜歡的,加上這女保姆人又忠誠,所以就起了這樣的一個名字了。


    江小龍想說恐怕不是這樣吧?你的想法,應該是覺得你的丈夫也就是老公,人好心也好,你想一輩子守著他,忠於自己的愛情,那才是真話。但江小龍沒把這話說出來。


    上了二樓,江小龍在一個寬大的房間裏看到了安靜睡在床上已經五年時間的董伯祥。


    那是一個高大的男人,可能是因為長期臥床,他的樣子顯得很瘦,公良忠護理得很到位,在這下雨天裏,給董伯祥蓋了一床薄毯子,江小龍伸手摸了一下董伯祥的手臂,感覺不冷也不熱,剛好合適。


    再看整個房間,不但窗大通風好,陽光充足,還裝有空調,董伯祥睡在這樣的一個房間裏,算是很舒適了。


    兩人又上了三樓,在一間寬大的廳間坐下,曾玉寧問江小龍想喝什麽,酒?茶?還是飲料?江小龍說不麻煩了,喝一杯水就行。曾玉寧說不麻煩,又問江小龍說瓶裝茶好不好?喝水太淡,沒有味道。江小龍說行吧,瓶裝茶吧。曾玉寧又說要不要冰的,江小龍搖頭,於是曾玉寧把一個小小的方紙盒從保鮮櫃裏拿了出來,江小龍看到那盒子上的文字全是繁體字,知道這東西應該是港貨或者是寶島貨,心裏暗想自己本來不想麻煩曾玉寧的,現在好了,這種瓶裝茶,也不知道比飲料要貴出多少倍,早知道這樣,自己還不如喝飲料更簡單一些。


    曾玉寧把方紙合裏的瓶裝茶倒到了一個大杯子裏,放到江小龍麵前的小幾上,要江小龍喝,嘴裏又對江小龍說她去換一件衣服就來。


    不知道為什麽,江小龍感覺自己在這裏坐下去,會有事情發生,他想站起來向曾玉寧告辭走人,但心裏知道曾玉寧並不希望他現在就走,看著曾玉寧走進旁邊的一個房間裏去了,江小龍的心裏有些忐忑不安,他忽然感覺到冉振川讓他送曾玉寧是有目的的,不像冉振川剛才對他說的那樣,隻是曾玉寧喝得有些多了,想離開。


    迴想起剛才在車上曾玉寧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像是一個喝多了的人說的嗎?當然不是,曾玉寧還故意要江小龍進家裏來看望她的植物人丈夫,讓江小龍無法拒絕,就更不像是一個喝多了的人所做的事情。


    不一會兒,曾玉寧從房間裏出來了,她腳上的鞋換掉了,換成了一對膠製的小拖鞋,身上的衣裙也換掉了,她的身上,現在穿著一件純白色的絲質汗衫和一件隻蓋住五分之一長腿的純白色短裙,江小龍依稀的看出曾玉寧的衣服下是空的,她那修長而迷人的身材,江小龍不用仔細看就能看出來。


    這衣裙,自己不是剛在張月季家看到過麽?曾玉寧怎麽也有這樣的衣裙?這撞衫也撞得有些太離奇了吧?如果江小龍不知道張月季的底細,他一定會認為曾玉寧穿這一身是從張月季那裏學來的,但他了解張月季,知道張月季不認識曾玉寧,這些隻是意外的巧合。


    江小龍站起來,伸出手拉曾玉寧的手,讓她在自己的身邊坐下。


    看到曾玉寧的臉兒低垂著,雙眼不敢看向自己,江小龍的心裏知道她想說些怎麽,但他不想聽到曾玉寧說那些話,一隻大手伸了出去,輕輕的把曾玉寧的細腰從後麵摟住,把人摟到自己的懷裏,他感覺到曾玉寧的身體一貼到自己的身上,就開始發抖,他不去理會,另一隻手輕輕的伸了出去,把曾玉寧的下巴托住向上抬。


    曾玉寧的一雙大眼睛一看到江小龍的眼睛,就無力的閉上了,江小龍把頭向前歪,嘴兒印到了曾玉寧的嘴上,輕柔的吸吮著曾玉寧的雙唇。曾玉寧的身體開始顫栗了,十秒鍾之後,她無力的把小嘴張開,讓江小龍的舌頭伸到她的嘴裏去攪動著,


    人的感情,和水很相似,一旦閘門被打開,就會洶湧而出,曾玉寧當然不會例外,她很快就失控的向江小龍的身上撲去了。


    亢奮與開心的夜晚,時間流逝總是特別的快,江小龍從夢中醒來時,看到明亮的大窗前站著一個人,身上穿著一件江小龍昨晚看到過的白色薄睡衣,從窗口裏投進來的亮光,穿透了白睡衣,讓江小龍看到了曾玉寧那妖嬈可人的高挑身材。


    江小龍輕輕的從床上站了起來,走到曾玉寧的身後,把她轉了過來。


    曾玉寧很順從的轉過來了,她把寬鬆的白睡衣拉開,用睡衣的兩片前襟把江小龍光光的身體裹住,雙手一麵拉著睡衣一麵抱江小龍的腰,抬頭看了江小龍一眼後,嘴裏問江小龍:“從昨夜到現在,你有沒有罵我無恥?”


    看到江小龍沒迴答,曾玉寧又說:“我沒想到你是那麽的聰明,把我的那些小伎倆全都看穿了,剛才我站在窗前,心裏歎氣說我很倒黴,苦撐了五年後,卻被一個小年輕戳穿了,其實我並不像別人所看到的那樣堅強。反正我感覺一切好像全完了。”


    江小龍笑了一下,開口對曾玉寧說:“你不覺得你現在用的這些伎倆,我也能看穿嗎?”


    “那你教教我,怎麽樣的伎倆你看不穿?”曾玉寧看著江小龍的臉,微笑了一下之後問他。


    江小龍的臉上,邪邪的笑了一下後對曾玉寧說:“其實呢,你那叫計策才對,叫伎倆是不對的。但不管是計策還是伎倆,我覺得你隻要多實踐幾次,就不容易被別人戳穿了,熟能生巧嘛。”


    “江小龍,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從玻璃窗裏扔下樓去?”曾玉寧瞪江小龍說。


    江小龍的臉上,又泛起一片邪邪的笑意,嘴裏說:“是你讓我說的,我一說實話你又不高興。”


    “這種實話不許再說。”曾玉寧手兒擰了一下江小龍的後背說:“就算是你做了曾玉寧的第二個男人,也沒有怎麽值得炫耀的,你不過是白做了一份苦力,怎麽也沒得到。”


    江小龍又笑說了一句:“每一頭牛爬到山上去吃草都會辛苦,但牛願意。”


    “不和你這個壞人說這些了,說這些我不是行家,更不是你的對手。”曾玉寧說著問江小龍:“你今天上班嗎?”


    “可以上也可以不上。”江小龍說著曾玉寧:“玉寧姐有怎麽安排嗎?”


    再從江小龍的嘴裏聽到玉寧姐這個稱謂,讓曾玉寧的心裏感覺到溫馨,讓她對江小龍這個人更為滿意,她的臉上,有些艱難的笑了一下,半晌後才對江小龍說:“如果你不上班,不趕時間,我想和你一起去茶樓喝茶,順便和你說說話。”


    說完這話之後,曾玉寧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江小龍說:“人已經是你的了,以後你就叫我的名字,別叫姐了,行嗎?”


    “這麽說來,你對我這隻苦力牛還是很滿意的囉?告訴我你是不是正在準備請我做你的副總經理?”江小龍笑問曾玉寧。


    “如果你願意,當然可以,工資是你在萬利達的兩倍。”曾玉寧說著,兩眼看著江小龍認真的問他:“你願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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