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雅芸說那裏有水,先去洗手洗臉。說著,還伸手向手術室的一角指了一指。


    江小龍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乖乖的去洗手洗臉了,沈雅芸則迴頭去關手術室的門後迴到了洗漱台邊,看到江小龍抖著手上的水想去抓紙巾抹手了,嘴裏又說:“嘴唇還沒洗,一會兒不給你親。”


    江小龍一聽立即就樂了,原來這個漂亮的沈雅芸要求男人先洗幹淨之後才可以擁抱親吻。立即又低下頭去,捧起水龍頭下的水,認認真真的洗了臉上的每一個地方。沈雅芸高興了,過來替他拿紙巾擦手,擦臉,看到江小龍想伸手,又說先別動,自己的白大褂上全是髒東西。


    江小龍的心裏有些崩潰,不知道這個沈雅芸又有何話說。


    用手裏的紙巾替江小龍把臉上的水擦幹,又把江小龍手上的水擦幹,沈雅芸這才動手,把自己身上的白大褂脫了下來。


    一件緊身的白色無袖連衣裙露了出來,又短又薄,沒有扣子,細細的腰上係著一條小小的白色帶子,江小龍隱約的看到小白裙下是空的,高山低穀,清晰可見。一股血流,立即向他鼻子湧來,差點就直接噴了出來。


    沈雅芸當然看到江小龍眼睛裏的貪婪了,她伸手從白大褂的口袋裏拿出了一片銅片,塞到江小龍的手裏說:“這是我的房間門鑰匙,你明天晚上十點來就能看到我了。現在暫時隻能讓你親吻擁抱,時間五分鍾。”


    不是吧?安排得這麽理智?江小龍心裏有些失落,感覺自己這一身的熱情撞到了棉花團上,沒有迴應,倒是沈雅芸認真的伸出雙手來,摟著江小龍的腰,小嘴兒向江小龍的嘴上貼。


    一股興奮從心裏向上竄,江小龍感覺腦子裏有些眩暈,哪裏還能自己控製自己?手兒向前伸,嘴兒向前拱,心裏直恨老娘沒給自己多生兩隻手一張嘴。


    沈雅芸的嘴裏有一股淡淡的香氣,讓人感覺她的吻讓人迷戀而且向往。隻是五分鍾很快到了,她從江小龍的懷抱裏掙脫開去,把掛在一邊的白大褂又穿到了身上,係好扣子。


    想到沈雅芸說她的那白大褂上很髒,江小龍不敢亂動手了,免得沈雅芸又要不高興。


    “今晚醫院一朵花上班,我去把她叫來給你包紮傷口。”沈雅芸說著,問江小龍說剛才抱女人的時候像搶金子一樣抱得緊緊的,手臂上的傷口有沒有痛?


    江小龍想了想,說自己剛才太投入了,沒注意到傷口是不是痛。


    聽著很開心,沈雅芸歪過頭來,在江小龍的右臉上輕輕的親了一下,忽然又想起了怎麽,嘴裏對江小龍說那醫院一支花雖然漂亮,但隻能看,不可以動手也不可以亂動嘴,不然到時候受苦的是你。


    沈雅芸走後不多時,兩個女子來了,一個二十五六歲的樣子,蠻漂亮的,小腰細細小小,和她的一張小臉倒是很配,不過腿和手臂太粗了,看上去全是肉,讓她的美麗大打了折扣。她微彎著腰,手裏推著小手術車,讓人感覺那手術車太小太矮了,和她高大的身子不相配。


    另一個二十一二歲,身高一米六多一些,和沈雅芸差不多,她小臉兒白淨,像食品店裏的白果凍,吹彈能破,五官精細娟秀,脖子和小腰全都纖細棉軟,她跟在高大女護士的後麵,身上穿著和高大女護士同樣的護士白大褂,短袖子的。細長而圓潤的小胳膊小腿,露在白大褂的外麵,特別的好看,脹脹的前麵翹翹的後麵,江小龍看到了,喉嚨裏有東西在響,好不容易一口咽下去了,另一口更大的又聚來,讓江小龍不得不再次做一次下咽動作。


    這一定就是沈雅芸說的醫院一支花了,江小龍感覺這個漂亮的女子沒白白擁有這樣的一個外號,她的確太美了,美得讓人看著就眩暈。


    “你的傷口需要處理一下。”醫院一支花聲音輕柔的對江小龍說著,坐到了江小龍對麵的小椅子上,臉上是職業化的專注表情,讓江小龍看不出她內心的喜怒哀樂來。


    門外有人叫,那粗胳膊粗腿的女子應了一聲,走出去了。


    醫院一支花替江小龍把手臂上的紗布解開,眉頭立即就皺到了一起,嘴裏下意識的低聲說了一句:“是刀傷,傷口還這麽長。”


    至於傷口不深的事情,直接被她忽略過去了。江小龍的眼睛從她的胸前掃過,雖然又不得不再咽一口唾沫,但總算有了新的發現,他看到一支花的胸前,掛有一張工作牌,上麵印著護士戴靜荷五個字,於是嘴裏說道:“戴護士真是好眼力,我這手臂,的確是受了刀傷。”


    戴靜荷沒有迴答江小龍的話,兩個眉頭皺得更緊了,江小龍的心裏,忽然明白了:這個漂亮的女子,心裏對刀傷很厭惡,但江小龍不知道她為什麽會這樣厭惡刀傷,心裏暗暗的想了一下之後,又開口說道:“你說我好好的一個人,怎麽就這麽倒黴呢?吃完飯出門散步,莫名其妙的被流一氓打了還不算,手臂上還被砍了一刀。想想我江家,別說祖宗十八代了,就是三十八代,也全都是老實農民,沒做過任何對不起別人的虧心事啊,到了我這一代,怎麽就遭受如此的冤枉,莫名其妙的受此苦難?”


    這些話,江小龍說著自己都感覺好笑,但戴靜荷卻是有些動容了,嘴裏柔柔的對江小龍說了一句:“我還以為你是流一氓,拿著刀和人對砍呢,原來你也是個受苦的冤枉人。”


    江小龍注意到了戴靜荷用了一個也字,心裏感覺意外,卻知道自己的話起作用了,嘴裏又說:“戴護士,你說好人會有好結果麽?我現在都有些懷疑好人不一定有好結果了。”


    “我也不知道。”戴靜荷說著,聲音有些哽咽了,江小龍更加的意外了,暗想自己的話一定觸及這女子的傷心處了,但他不明白這個看起來又漂亮又嫻靜的年輕女子,心裏會有怎麽樣的傷心處,還隱藏得那麽的深。


    手臂上的傷口,已經被戴靜荷用雙氧水洗幹淨了,戴靜荷用一塊幹淨的紗布去吸傷口上的藥液,吸了兩三下之後,忽然抬頭對江小龍說:“江小龍,要不我用雙氧水給你衝洗一下傷口,那樣傷好得更快一些。”


    江小龍有些意外,嘴裏問你不是剛剛洗過了麽?怎麽還要洗?戴靜荷說剛才那是用棉簽沾著雙氧水洗的,達到效果了,但直接用雙氧水衝洗傷口,效果會更好,傷口愈合會快一些。


    江小龍說那就用雙氧水衝吧,謝謝戴護士給我超規格護理了。戴靜荷說不用謝,又說用雙氧水直接對著傷口衝洗,會更痛一些,不知道江小龍你能不能受得了,江小龍說自己能受得了,最多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弄得戴靜荷忍不住笑說沒有那麽嚴重,更死不了。


    說完戴靜荷站了起來,彎下腰,右手拿起五百克裝的雙氧水,慢慢的向江小龍的傷口上倒去,一股鑽心的痛,立即從傷口上傳到江小龍的腦海裏,江小龍看到那長長的傷口上,雙氧水在冒泡,傷口上,全是白白的泡沫。


    江小龍不想去看那些藥水在傷口上流動,眼睛向上抬了一下,剛好從戴靜荷彎下腰後的大領口裏看去了,腦海裏立即就是一片眩暈,就連傷口上的痛都忘記了,一口巨大的唾沫向他的喉嚨裏湧來,他又不得不做了一個下咽的動作,免得窒息。


    戴靜荷聽到了江小龍喉嚨裏發出來的奇怪聲音,一抬頭,立即就發現江小龍的一雙眼睛正盯著自己的某處看,整個身子哆嗦了一下,想站直身體的想法在她的腦海裏一晃而過,結果她沒有站直身體,反而把身子彎得更低了一些,這無疑讓江小龍把所有的風景全看盡了。


    江小龍看到戴靜荷不但臉上的肌膚紅透了,就連雪白的手臂上,也是紅紅的,兩人雖然隔著一米多遠,但江小龍能清晰的聽到她的心跳聲。


    “行了。”戴靜荷說了一句,聲音裏夾著哆嗦。江小龍這才低下頭來看自己的傷口,發現那些從傷口裏流出來的雙氧水變了,變得不再有泡沫,清清的和在瓶子裏時一樣。


    “你說我要不要找醫生把這傷口縫一下?這刀口有些太長了。”江小龍說了一句話,目的是要化解一下兩人此刻的尷尬。戴靜荷迴答他說:“不用,你這傷口是有點長,但不深,上點藥,過幾天就會愈合,不會留下疤痕,若是用針縫合,會留下縫合的傷口的。”


    戴靜荷手兒雖然有些不聽使喚,沒像剛來時那樣利索,但她還是很快給江小龍把傷口包好了。她默默的收拾小桌子上的東西,放迴小推車上去,不敢抬頭看江小龍。


    江小龍壯了壯膽子,輕輕的走了過去,伸手去摟戴靜荷的小腰。


    軟軟的,很爽,大美女給人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我明天約你……”江小龍一句話沒說完,戴靜荷就快步的跑出手術室的門外去了,像一隻漂亮的蝴蝶,消失在遠處。


    江小龍站著發愣了半天,才出了手術室,向沈雅芸的接診室走去。


    沒走幾步,江小龍就聽到身後有聲音,迴頭去看時,發現手術室裏的燈被關掉了,那聲音,正是開關發出來的聲音,接著,江小龍看到一個俏麗的女子背影遠去,知道那就是戴靜荷,臉上有些無奈的笑了一下,轉過頭來繼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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