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裏在衣服掩蓋下如水般的肌膚,此時渾然裸露出來,瑩白如雪。雖然生過小孩,但小腹依舊平平,沒有一絲贅肉。胸前一對山峰高高挺立著——豐滿,圓潤,富有彈性。白皙修長的玉腿卷曲著。

    也許再一次睡著了,她閉著眼睛,可燈卻一直亮著,通過窗玻璃看得真切。賈華偶爾還翻著身子,性感的嘴唇好像還砸吧了一下。

    二禿禁不住流下了口水,他恨不得立刻衝進去,抱住這個大美人一覺睡到天明。

    “哎呀,這鬼天氣,怕是又要變了!”忽然,冷不丁傳來說話的聲音,二禿嚇得冒出一身冷汗。他沒來得及弄明白怎麽迴事,快步走到牆角下,登著木頭梯子上了牆。望著牆下黑漆漆的地麵,院牆最少有三米高,跳下去有摔折腿的可能。想不了那麽多了。“嗵”的一聲,他跳了下來。二禿慢慢站起來,試著走了幾步,“哎呀,還沒事!”他暗自慶幸完好無損,美滋滋地迴到屋裏,樂嗬嗬倒在土炕上,迴味起賈華每一寸銷魂的肌膚來。竟也不知不覺打起了唿嚕。

    原來,賈華的母親每逢刮風下雨,腿腿抽筋的老毛病總會時不時會發作起來。尤其在黑夜裏,疼痛的時候,老人禁不住坐起來一邊揉揉腿,一邊還嘮叨幾句。這不!今夜正好趕上了。難受之時,老人說了這麽一句話,把二禿給嚇跑了。

    第二天,太陽已經老高了,二禿還遲遲沒有起來。

    這個三十多歲的光棍男人為了看“風景”,居然把腳脖子崴了。此時此刻正坐在炕上暗暗地叫苦,昨晚上說話的聲音,他現在已經清楚緣由——老太太瞎嘮叨!

    賈華白嫩的肌膚在二禿的眼裏揮之不去。他雖然腳疼一陣陣襲來,但女人四叉八穩仰睡的樣子,更像是有一條毛毛蟲在他小腹部蠕動著,令他搔癢難耐。熱血一下子湧了上來,耳根乃至麵部頓時紅熱發燙。

    他也清醒的意識到:一旦爬上這個女人的身上,後果將不堪設想——輕則轟動全村,賈華大鬧一頓,重則坐班房。可他實在管不住身體內莫名的欲望,仍然盼等著下一次機會的來臨,一定衝上去,占有她的身子······他這樣想著,也暫時忘記了疼痛。

    過了幾天,二禿的腳脖子恢複了正常。他的大腦又開始活躍起來,期待著夜幕的降臨,賈華再一次醉酒!

    機會終於來臨了!這天晚上,二禿一個人正在喝悶酒,門前巷子裏出現一道由遠而近的亮光。他馬上意識到小俊妻子被人送迴來了。他高興得手舞足蹈起來——賈華的母親帶著孩子迴老家了,聽說是老頭子病了,走幾天就迴來了。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二禿放下酒杯,一溜煙爬到牆上,露出半個腦袋,窺視著對麵的院子裏。

    “咣當”一聲,大門打開了。小俊妻子挎著背包徑自向院裏走去,另一個陌生高個子男人大腹便便在後麵跟著。臨近家門口時,二禿認真瞧瞧:大肚子男人看上去像一個當官的,腦門蹦亮——但已經謝頂。

    賈華從背包裏取出鑰匙,一時間摸黑打不開屋門。後麵的男人沒有說話,隻是把手機舉了過去。接著手電熒屏發出的亮光,賈華一下子打開了屋門。

    賈華前腳進屋,男人後腳緊跟著跨了進去。

    兩人剛一進屋,就傳來一陣嬉笑聲。為何不開燈?這個男的怎麽還不走?”二禿心裏嘀咕著。

    屋裏還是黑洞洞的,沒有一絲亮光——燈依然關著,而且連一點聲響都沒有。

    二禿心裏的快意一下子被掃光了。一對孤單寡女呆在裏麵,後麵的事情可想而知了。

    這個光棍男人原指望送她迴來的人能早一點離開,借著賈華的醉意,可以進去銷魂一陣子。哪裏曾想竟是這個結局?他失望的從牆上退下來,灰溜溜地迴到家中。

    他坐在炕沿上。心裏盤算著:王權貴占有劉美,憑的是手中的權力。小老板甩掉賈華,靠的是腰包裏鼓鼓囊囊的鈔票。賈華屋裏這個男人一定既有錢又有權,要不然如此放肆縱情啊?

    二禿心裏不由得氣憤起來:他們一個個吃著碗裏瞧著鍋裏——家裏有老婆,還要在外麵鬼混。我三十老幾的人了,還沒有嚐過女人是啥滋味?活得真窩囊啊!小俊妻子多好的一個女人,怎麽也要亂搞。難道是為了錢?她不差錢。或者為了當官,也不像。究竟是為了啥?

    漆黑的夜裏,二禿陷入深深的煩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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