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時候想起以前的日子,我覺得摩可就是宇宙最強之一。


    歲月不會因為你悲傷就停止,所有的還是在繼續,隻是心裏很堵很難過。


    有一天下午迴家的時候在小區門口看到好幾個小孩子在玩,其中一個小女孩對夥伴說:“你弄髒了我衣服,請你向它道歉!”我覺得好有趣,一個人傻傻的忽然笑出聲來,心裏就忽然想起果果可愛的樣子來!


    一起走過的路太多了,總會在無意中想起很多事情!


    父母從老家迴來,母親問我和果果的事情,我沒有說話。


    初八那天我約摩柯出來喝酒,說起果果的事情,摩柯說:“迴民很難搞的,我一直以為你隻是玩玩而已,沒有想到你玩真的,為什麽你就不能活的輕鬆一點呢?哥們,就像我一樣!”摩柯攤攤手,喝了一杯酒,看著我等待我說話。


    “我隻是想好好愛一個人,夏花算一個,果果算一個!”我喝著酒認真的說。


    “可是,現在的問題是,她是迴民,兄弟,你愛的女人是個迴民,她媽要找人砍斷你的腿!或許你到這個城市不久,不太了解這個城市。你知道嗎?市裏販毒的大多都是迴民!咱們畢業那年,我大伯家的兒子,你見過一次的,他和一個迴民姑娘結了婚,當時對方家人都不同意,後來結婚了,再後來,去年,去年我大伯的兒子被人弄的染上毒癮。現在在戒毒所,媳婦也走了,家裏欠了一屁股的債。人財兩空!你想這樣嗎?還有318大案,英倫娛樂會所老總被人砍死,也是迴民街的混混幹的!你小女友的表哥也是因為318大案進去的!這個城市外表看起來很平靜,但是水很深,其實每個城市都一樣!那天吃飯你看到我對那個坐在輪椅上麵的家夥打招唿,你知道他是誰嗎?十年前,他是這裏的頭。後來被人廢了雙腿,但是他現在還活著。開著寶馬,他的司機,身後跟的人,都是他花錢雇的。十年前的鬼子頭!我沒有多少好朋友,但是你算一個,我不想你出事!夏花的事情或許在你心裏覺得怎麽樣,但是做兄弟的可以拍著胸脯告訴你,我和她沒關係。其實那天晚上要給你的驚喜不是我安排的,而是夏花安排的,而我隻是巧遇到她而已!我不是玩自己兄弟女人的那種人!當年你們怎麽分開的,我不知道,你不說我就不會去問去打聽!但是我覺得夏花更適合你!”摩柯又仰頭喝了一杯酒。繼續道:“我們走的路不同,但是我覺得我很適合去過這種生活,其實我現在已經不在讀書了。隻是家人都不知道而已,在學校玩幾年畢業找工作上班那不是我的人生,既然畢業證我可以搞到手,我又何須荒廢人生!你看我出手闊綽,這些錢哪裏來的?這是我們打拚出來的,你知道我在混的。但是我早已不是在街頭打架的混子了,現在玩的是錢。是腦子!女人嘛!你看張曼,對我死纏爛打的,跟了我好幾年了,但是我都沒有想過要去娶她,隻有你有錢,女人到處都是!你又何必這樣子?這裏是我的家,是你的家,這裏不是擺事的地方,再說了,為個女人值得嗎?放手吧!兄弟!”摩柯看著我。


    我說:“有些事並不是說放就可以放下的,我真的很愛她!”


    “那你帶她私奔吧!然後那個迴民女人告你拐賣未成年少女,告你**,非法同居,或者找到你家去鬧,那時候你怎麽辦?你不是一個人!”摩柯情緒激動!


    我無言以對,然後我們沉默著一杯一杯的喝酒,我說:“我就是很愛她,真的很愛她!”


    摩柯喝著酒說:“愛是個什麽玩意?不能吃也不能喝,你那麽愛她,為什麽她麵對她母親卻沉默不語,或許她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和你結婚,醒醒吧!兄弟!或許離開這裏會好一點,要不來蘭州吧!開學的時候和我一塊過去!”


    那些天果果一直關機!我看不到愛情的路徑!


    再次見到餘果的時候已經是五天之後的光景。


    正月十五我是和夏花,摩柯,還有湘騁,紅燭,藍雨,於楠,張曼,韓磊一起過的,那天晚上我和夏花走的很近,就是那天我收到了果果的消息。


    她說“清泉,我們見麵吧!”我急忙打電話過去,果果讓我去廣場接她,我告訴摩柯他們有事先走一步,然後就離開了!


    看到果果的時候我無法抑製心中的歡喜,可是彼此見麵卻很沉默,在柳湖公園,我們手牽手行走,我問她最近怎麽樣?


    她說:“很好,就是很想你!”


    我說:“我也很想你!”


    果果說:“清泉,我們以後隻要偷偷在一起就沒事了,過些天我就要開學了,就自由了!今天是因為過節,媽媽才讓我出來的,出來的時候還讓我舅舅家的孩子看著我,被我甩掉了,我媽媽不讓我和你在一起!”


    我心裏有苦苦的味道湧上來,沒有結果的愛情還需要繼續嗎?可是我怎麽舍得你難過?怎麽舍得沒有你?我說:“好吧,期待你開學!”


    我們逛到九點多的時候果果媽媽打電話,我就打車送果果迴家,為了怕她媽媽看見,遠遠的就下了車,然後打電話問摩柯她們在哪?摩柯說在翡翠,我就趕過去唱歌玩!


    那是那一年冬天我們最後一次玩!最後一次的相聚!果果開學之後,我們像往日一樣繼續交往,果果還是會做飯給我,還是繼續曠課和我在一起,我們甚至五月初還去了一次西安。


    那次果果很開心,在火車上看她在我懷裏睡覺,我覺得好幸福,心裏又覺得苦澀!我們那次去了蓮湖公園,去了大明宮遺址公園,在東大街給果果買了好幾件衣服!


    在大雁塔刻了那種情侶帶的心形飾品,果果和我一人一半,她上麵是我的名字,我帶的是她的名字,合起來是一顆心!我們在噴泉裏麵玩水,搞得全身濕透,然後風又吹幹!我們拍了照片,然後去做成婚紗的樣子,我們在迴民街買了好幾件飾品,吃了好多小吃!而這些快樂都要感謝她妹妹說謊,為了讓她妹妹說謊,我們從西安迴來的時候給果果妹妹買了一身衣服!


    我不知道我們談的是什麽戀愛,不過,快樂就好,可是我是不是很快樂!為什麽很多時候我都不知道自己過得到底好不好?算不算好?是不是過得很開心?


    我漸漸模糊了界線,開心與悲傷的界線,好與不好的界線!隻是看著她圓圓的臉,聽著她說話,看著她坐在我對麵吃飯,坐在我旁邊玩遊戲,聽歌,在電影院裏麵吃著爆米花,至少我知道她還在,誰也沒有奪走她,我們還在一起,是的,我們在一起!


    那些時候我的生意好差,我已經無心經營,於是開始轉讓,可是一直無人問津!我在想當店轉掉之後,我去做什麽?是不是就像摩柯說的那樣子,或許你離開這裏會比較好!是嗎?可是我們很好,很好,我們每天都在一起不是嗎?偷偷的在一起!這樣子的愛情我要不要去繼續?


    夏花有一次請我吃飯,她說:“你的愛很濃鬱,讓人懷念!”我說:“曾經有人說你才是適合我的女子,可是為什麽我總覺得你彷佛和我不在一個世界呢”夏花說:“因為我離開之後,你沒有在讓我進入你的世界!”我沒有說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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