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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啊你!還真的是半點虧都不肯吃。@樂@文@小@說|”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懷裏笑顏如花的小女人,雍正這會子已經反應過來;剛才王熙鳳對自己說那番話的意思,有幾分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王子騰跟在蘇培盛身後來到湖心亭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雍正一臉無可奈何看著王熙鳳;不過從雍正眼神中流露出來的淡淡寵溺,還有一絲似有若無的淡淡笑意;卻在昭告著世人,他的臉色跟心情正好截然相反。


    王子騰被眼前的畫麵刺激的瞪大了雙眼,嘴巴更是張的大大足以塞進去一個煮雞蛋。


    我擦!


    他一定是眼花了吧?嗯嗯……他剛剛一定是眼花看錯了,整個大清所有的大臣誰不知道;當今的皇帝陛下是一個不苟言笑的人。


    他剛才居然見鬼的看到萬歲爺眼睛裏帶著笑意,真的假的?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嗯嗯……肯定是天氣太熱自己中暑了的緣故,要不他腫麽會眼花看錯來著?


    雍正並不知道,自己眼神中沾染著笑意的神情;居然會讓王子騰起了鴕鳥的心態。


    蘇培盛自然有看到王子騰一臉目瞪口呆的模樣,咳咳咳……蘇培盛幹咳一聲,清了清嗓子之後這才開口說了一句。


    “王大人,以後您見多了這樣的萬歲爺;自然就會慢慢的習慣。”


    蘇培盛看著王子騰,笑的頗有幾分意味深長的對王子騰說道:“想當初雜家第一次見到萬歲爺臉上流露出來這樣的神情,雜家也被冷不防的嚇了一跳;雖然說一開始的時候心裏麵總覺得有些違和,不過這每天看著看著也就慢慢的習慣了;等以後時間長了,王大人您自然也就會慢慢的習慣起來。”


    蘇培盛的一番話,給王子騰透露出來了好幾個意思。


    第一,那就是像今天這樣的事情;這樣子的場麵,蘇培盛幾乎每天都可以看得到;第二麽?那就是王子騰以後麵聖的機會會越來越多。


    以上幾點綜合在一起,王子騰稍微一動腦筋;立刻就猜到了蘇培盛話裏隱含的意思,簡單來說隻有一句話。


    自家的侄女如今是皇帝陛下的心頭寶,就連一慣神情冷厲的皇帝陛下;在麵對自己侄女的時候,這錚錚鐵骨的男兒漢也變成了繞指柔。


    蘇培盛的一句話,讓王子騰臉上的神色變了又變;最後笑著對蘇培盛拱了拱手說道:“以後我們家的鳳丫頭還要勞煩蘇公公您多幫襯著一點,下官感激不盡。”


    王子騰借著拱手行禮的動作,從自己的袖口掏出來一個深藍色的荷包;用袖子做掩飾遞到了蘇培盛的麵前:“蘇公公,這是下官的一點小意思;希望蘇公公您不要嫌棄。”


    上一次蘇培盛前往王家傳雍正口諭的時候,他沒有收王子騰給他的銀票;蘇培盛並不知道,他當初的這一小小的舉動;讓人家王子騰心裏苦苦猜疑了好長的一段時間,到了最後甚至還誤以為蘇培盛是嫌棄自己送的銀子太少;所以才不肯收下自己送給他的銀票。


    事實證明,當初的事情完全是王子騰自己想太多來著。


    不過自從上一次蘇培盛拒絕收王子騰銀票之後,人家王大人懷裏可是隨時隨地揣著好幾個裝有不菲麵值銀票的荷包;咳咳咳……自然是準備找到合適的機會,再送給蘇培盛。


    蘇培盛微微一愣,直接就開口拒絕:“王大人,上一次雜家就已經將話給說清楚了;您的東西雜家可不敢要。”


    上一次王熙鳳跟雍正兩個人不在,蘇培盛都不敢收下王子騰塞給自己的銀票;如今這雍正跟王熙鳳兩個人就在距離自己並不算太遠的地方,蘇培盛又怎麽可能會收下王子騰塞給自己的荷包呢?


    看似輕飄飄沒什麽份量的藍色荷包,蘇培盛就算沒有上手;也不難猜出來,這荷包裏麵裝著的除了銀票之外;不做其他的想法。


    當下王子騰跟蘇培盛兩個人,一個要給一個拒收;就這麽在距離湖心亭不遠的岸邊推搡起來。


    湖心亭裏的王熙鳳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蘇培盛,我叔父給你的你不收;那就權當我賞你的好了。”


    王熙鳳眼波流轉,挑了挑眉跟雍正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開口說道,多大一點事;不就是一個荷包麽?咳咳咳……雖然說著荷包裏麵裝著的是銀票不假,也用不著蘇培盛跟王子騰兩個人如此謙讓不是。


    以王熙鳳的武功修為,王子騰跟蘇培盛兩個人的一舉一動;自然都逃不過她的雙眼,王子騰這個原主的二叔;坦白說王熙鳳對他並沒有什麽感情。


    反倒是最近天天跟在雍正身邊伺候的蘇培盛,王熙鳳見的機會多了;對於雍正身邊這個既忠心又非常有眼色的心腹太監,王熙鳳心裏反倒多了幾份欣賞。


    不管在哪一個世界,這有本事的人都多了去並不是很難找;反倒是那種忠心耿耿的人,更是如同鳳毛麟角;十分的難能可貴。


    對於忠心的人,王熙鳳自然不免多了幾分好感;無疑蘇培盛在王熙鳳的心裏麵正好是這種人。


    王熙鳳都開了口,蘇培盛也就沒有繼續推脫;反而恭敬地給王熙鳳行了一禮:“奴才謝過鳳主子的賞賜。”


    鳳主子?


    蘇培盛對王熙鳳的稱唿,讓王子騰小心肝一顫;心髒更是撲通撲通一個勁的狂跳不止。


    臥槽!


    臥槽槽槽!


    自己的侄女不但是主子了,而且還是鳳主子(⊙o⊙)…王子騰覺得自己的腦袋暈乎乎的,蘇培盛是什麽人?


    人家蘇培盛蘇公公可是宮裏麵的太監總管,當今萬歲爺身邊最信任的心腹太監;偌大的一座皇宮裏麵,除了當今的皇帝陛下、皇後娘娘、太後娘娘;呃……太後娘娘已經沒有了,除了有數的幾個主子之外;誰敢不給蘇培盛麵子。


    或者應該這麽說來著,這整座皇宮裏麵;除了雍正一個人之外,哪怕對方是當今的皇後娘娘烏喇那拉氏;蘇培盛也隻是對其表麵上的尊敬而已。


    烏喇那拉氏,孝敬憲皇後;雍正帝第一任皇後,其父為內大臣費揚古;生母覺羅氏追封多羅格格,康熙三十年為康熙帝賜封給當時的皇四子胤禛(即雍正帝)的元配嫡福晉;雍正元年,被冊為皇後。


    可是剛才蘇培盛對自家侄女那神色恭敬的模樣,王子騰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那絕對是發自內心的恭敬,並沒有半點敷衍的神色在其中。


    王子騰心裏麵忍不住微微一動,很明顯從蘇培盛的態度裏麵不難看出來;自己的侄女有多受萬歲爺的寵愛,或者王家真的要在自己手上風生水起了;王子騰心頭火熱一片。


    “臣王子騰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因為心頭太過激動的緣故,王子騰不自覺地提高了自己的嗓門;跪倒在雍正的麵前。


    “起喀!”


    雍正看了王子騰一眼,直接開口問道:“愛卿,事情可是已經辦妥?”


    “臣幸不辱命!”


    王子騰從懷裏將賈璉已經簽了字的和離書掏了出來,並且高舉雙手將和離書呈現到了雍正的麵前:“這是榮國府賈璉已經簽字的和離書。”


    “鳳兒……”雍正從王子騰手上接過和離書,轉手遞到了王熙鳳的麵前開口說道:“你可要瞧一瞧這和離書?如果鳳兒你不想看的話,那麽這和離書就交給我處理好了。”


    說道處理兩個字的時候,雍正臉上的神色有幾分古怪;不用想也能夠猜得出來,雍正所說的處理多半是直接給將和離書毀屍滅跡。


    “我不想看,和離書胤禛你處理就好。”王熙鳳神色有些淡淡的說道。


    胤禛……胤禛……


    胤禛不是皇帝陛下還是阿哥時候,先帝給起的名字嗎?自己的侄女居然直唿當今萬歲爺的名諱,而且看對方那熟稔的程度;貌似這並不是王熙鳳一次這麽稱唿雍正來著?


    誰能夠告訴他?究竟當今的萬歲爺對自己的侄女寵溺到了何種地步?


    才剛剛站起身來的王子騰王大人,這會子又有一種眩暈感襲來;頭好暈的說,嚶嚶嚶……腫麽辦?


    聽雍正說到和離書時,王熙鳳的心裏其實多少是有些膈應來著;因為會讓她不自覺地想起賈璉,那個讓人惡心的男人來。


    對女人動手的男人,特麽地最讓人看不起了!


    盡管她已經接受了自己現在的身份,同時也下定了決心;要努力的適應這個世界,可是一想到這個世界男人跟女人兩者之間的差距;特別是對於這個世界男人可以娶三妻四妾的做法,更是讓王熙鳳打心底抵觸和抗拒。


    要知道大唐的風氣對於女子來說是非常包容的,在大唐可以說是所有的朝代中女子身份地位最高的一個年代;不客氣的說上一句,唐朝時候女子的地位並不比男子差。


    當時普通的大唐女子就已經是這樣,更別是當時的婠婠可說是天下間屈指可數的幾個奇女子之一;以她的本事足以傲視天下,讓她成為男人的附庸;對於王熙鳳來說無疑是癡人說夢。


    這個世界的女子已經習慣了男人的三妻四妾,一生一世一雙人對於她們來說更是想都不敢想的一種奢望。


    女子本來就已經非常的可悲,淪為男子的附庸還不算是可悲麽?


    別的女人會怎麽做王熙鳳並不知道,不過她卻是絕對不會允許讓自己落到那種境地來著。


    這一世的王熙鳳非常的理智,同時她也看得清楚;前世的她可以沒有愛情,前世她苦戀著徐子陵;但是徐子陵喜歡的人卻是師妃暄,最後徐子陵跟師妃暄一同歸隱;而自己則還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


    既然前世沒有了愛情,她一樣可以活得很好;沒有理由前世的自己能夠做得到的事情,今生她會做不到?


    所以說……愛情對於她來說,還真不是什麽特麽地重要的東西。


    前世的婠婠對於親情就看重得多,遠遠要超出愛情太多……太多!


    當初跟雍正在一起的時候,王熙鳳心裏麵也曾有過那麽一絲絲的糾結;坦白說對於已經有了三妻四妾的男人,王熙鳳都看不上;更別提對方是當今的皇帝陛下,擁有的何止是三妻四妾;人家根本就是三宮六院好嗎?


    不過王熙鳳隻是小小的糾結了一下,很快就釋懷了。


    不就是三宮六院嗎?隻要她想……她願意,她自然就有本事讓雍正的三宮六院如同虛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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