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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雍正幾乎將所有的事情都想好了,卻唯獨忽略掉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的身份,他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平凡人;他是皇帝,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樂-文-小-說-


    他一個對王子騰小小的示好舉動,居然將對方給嚇了個半死;這會子雍正接二連三看到王子騰可以稱得上是失態的舉措,雍正自己心裏也有些不淡定了。


    不過在淡定的背後,雍正心裏也不由得多了一絲惱怒。


    嗬嗬……很好,既然朕的溫和王大人你無法享受的話;那麽就徹底的將驚嚇進行到底吧!


    雍正原本就不是一個仁慈的皇帝陛下,除了殺伐果斷嗜血之外;雍正內心還是一個非常腹黑的家夥,王子騰接二連三的失態;終於讓雍正徹底的黑化了。


    很自然,某人即將倒黴來著。


    王子騰的一番話,讓雍正這個整天頂著一張麵癱臉的萬歲爺也有一些扛不住;嘴角更是猛地抽搐起來,仔細看的話;還能夠看到雍正臉上那一抹一閃而逝的尷尬神色。


    還望陛下明示(⊙o⊙)…


    他明示什麽?然道讓他這個做皇帝的直接對自己的大臣說:“王子騰,朕看上了你的侄女王熙鳳;想要將她納入後宮。”


    皇上看中了哪家大臣的女兒,想要將對方接入後宮並不稀奇;稀奇的是……雍正看上的並非一般的普通女子,對方乃是一位已經嫁人的有夫之婦;甚至膝下還有一幼年的小女兒,而且對方的男人尚在人世。


    當然咯!大臣的女兒、侄女什麽的能夠被皇帝看中納入後宮,不管是對於那個大臣又或者是他們的家族來說;都是莫大的榮耀,一件可以令整個家族感到欣喜若狂的一件事情。


    不過這個前提必須是,對方還是待嫁之身;而並非像王熙鳳這樣,不但已經嫁了人;而且還生了個女兒,最最重要的是;此刻的王熙鳳跟賈璉還未曾和離,身份上依舊是有夫之婦。


    輕哼一聲,雍正有些氣惱的瞪著此刻依舊跪在自己麵前的王子騰;一慣沒有什麽表情的臉上,帶著隱晦的森森怒氣。


    不過這些怒氣僅僅隻在雍正的臉上停留了不到十幾秒,也不知道雍正心裏麵想到了些什麽?很快他就收斂起自己臉上四散的怒氣,不但如此;甚至在他的臉上還浮現出一個淡淡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笑容來。


    王子騰一直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甚至連頭也不敢抬起來;不過在等候了半天,都沒有等到萬歲爺開口發話的時候;心裏疑慮重重的王子騰,終於開口了;這家夥甚至還小心地抬起頭來,用眼角的餘光不住的偷偷窺探著雍正。


    誰知道這一抬頭,王子騰正好不期然跟雍正似笑非笑的眼神碰到了一起;頓時我們的王大人立刻又是一陣心髒呯呯呯的狂跳不止,身上的厚重朝服早已經濕透;汗水順著臉頰滴落到了塵埃裏。


    嚶嚶嚶……萬歲爺的眼神好嚇人的說,古人常說;伴君如伴虎,誠不欺我也!


    跪在地上的王子騰一臉驚恐,如果不是他心性還算穩定;這會子恐怕早就在雍正那頗含深意的注視中癱軟在地。


    總算雍正還顧及著王子騰的另一層身份,王熙鳳的嫡親叔叔這一身份;並沒有當真想要對王子騰做些什麽,不過驚嚇卻還是要有的;雍正眉頭輕輕地一挑,心思電轉的他;心裏已經有了決定。


    “愛卿你多慮了。”


    雍正對著王子騰溫和的點了點頭,然後揚聲叫道:“來人,先帶王大人下去重新梳洗一番。”


    泥煤滴!


    王子騰眼珠子差點都要從眼眶裏掉出來,他都已經在這朝堂裏混了十幾二十年;怎麽從來就不知道,做臣子的居然還有這樣好的福利;真的假的?(⊙o⊙)…


    實際上,不止王子騰心裏疑惑重重;宮殿外聽到雍正話的蘇培盛蘇公公,也同樣嘀咕個不停;萬歲爺啊萬歲爺!您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嚶嚶嚶……這年頭做人奴才那可是越來越難了,主子的心思越難猜;這做奴才的日子可不就是越難捱麽?


    即便是這樣,蘇培盛還是不得不出現在王子騰的麵前;徹底的執行自家主子的命令。


    “王大人,請跟雜家來。”


    王子騰看了一眼恍如幽靈一樣出現在自己麵前的蘇培盛蘇公公,咽了口口水的他;對著蘇培盛幹巴巴的說道:“如此,勞煩蘇公公前麵帶路;下官不勝感激。”


    蘇培盛、王子騰兩位揣著一肚子的疑惑跟不解匆匆離去,隻剩下始作俑者偉大的皇帝陛下雍正一個人;背負雙手昂首站立的涼亭之中。


    嗯嗯……如果忽略不計他眼中那淺淺的笑意,似乎此刻雍正的這副摸樣會更加的有說服力。


    至於是什麽說服力嗎?自然是他剛才的所作所為沒有半點愚弄人家王子騰的意思。


    今天的萬歲爺很奇怪?


    別說隻是被汗水浸透了朝服,以前的曆朝曆代的皇帝麵前;何止是汗水浸透朝服的大臣,身上比起今日的自己狼狽不知道少倍的大臣也不在少數;卻沒有一個人有跟自己一樣的待遇。


    就衝著這一點,王子騰心裏越發的忐忑不安起來;急急忙忙重新換了一身朝服,不敢多做停留;王子騰立刻跟著蘇培盛重新來到了雍正麵前。


    王子騰並不知道,還有更大的驚嚇正在等著自己。


    “陛下!”王子騰恭恭敬敬的垂首站立在雍正的麵前。


    蘇培盛一早就退了下去,去哪裏?還能夠去哪裏?自然是去宮殿之外,繼續履行他門口守衛的職責。


    很快雍正第一個‘驚喜’對著王子騰扔了出來:“愛卿,朕決定接愛卿的侄女入宮;不知道愛卿意下如何?”


    雍正走到涼亭中的八仙桌麵前坐了下來,端起桌子上的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絲毫不介意桌上的茶早已經冰冷,左右這會子是夏天;茶冷了也不是什麽大事情。


    雍正的話,讓王子騰一時之間腦子裏一片模糊;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心裏亂哄哄一片:“什麽接自己的侄女入宮?他隻有一個叫做王熙鳳的侄女好不好?可是自己的這個侄女早就已經嫁入了榮國府,成了榮國府大房賈赦的嫡子賈璉的娘子;萬歲爺這……這話是什麽意思?”


    王子騰心裏一凜,腦子裏似乎有什麽東西像要浮出水麵;不過一時之間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勁,想得太過出神的他;傻愣愣的自然就忘記了去迴答雍正的問題。


    一直到雍正的聲音再度響起,王子騰這才呐呐的說道:“迴稟萬歲爺,臣家裏麵並沒有尚待字閨中的侄女;萬歲爺您會不會弄錯了?”抬起頭,王子騰小心翼翼的看了雍正一眼。


    “沒有?”


    王子騰抬頭看到的,又是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當下王子騰再度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明明是六月酷暑;自己怎麽總是不停地打哆嗦,該不會是生病了吧?”


    王子騰的一舉一動全被雍正一一看在眼裏,看到王子騰接二連三的失態;同時更是狀況百出的時候,之前一直覺得心裏鬱悶的雍正;終於心裏舒服了。


    果然看到那個讓自己吃了個暗虧的人,在自己的麵前同樣出糗尷尬;雍正的心瞬間就被治愈了。


    嗬嗬……他能說,因為之前王子騰的話令得自己尷尬;所以剛才他才會故意這樣對待王子騰,為的隻是替自己小小的出口氣嗎?


    簡單的解釋呢?就是某個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因為人家王大人的話讓他尷尬難看了;我們的皇帝陛下便因此徹底的黑化了,這才有了王子騰接下來的一連串遭遇。


    最最重要的是,王子騰並非表麵上看到的這麽簡單無害;對於四大家族已經關注了很多年的雍正來說,大概他是知道王子騰是隻老狐狸為數不多的人之一。


    要知道當初先皇,就是康熙皇帝還在位的時候;心裏就有了要動四大家族的念頭,隻可惜這四大家族同氣連枝又是姻親關係;牽一發而動全身,在沒有萬全之策將四家一起連根拔起的情況下;康熙皇帝才沒有對四大家族直接動手。


    當初雍正皇帝還是四阿哥胤禛的時候,就曾經奉命對四大家族做過非常深入的詳細調查;對於如今可以說是四大家族中的核心人物之一的王子騰,雍正自然是知道的非常詳細。


    這王子騰可是一隻修煉成精的老狐狸,想要動四大家族;就必須先將王子騰給絆倒,否則的話這四大家族可是不好動得很。


    咳咳咳……當然,這隻是雍正以前的想法;如今因為一個王熙鳳,雍正不得不將自己之前的布局全盤推翻。


    如果王子騰肯對自己投誠的話,那自然是皆大歡喜的結局;如果不能的話……那朕就隻能將對方給……低垂下眼眸的雍正,森冷的眸子裏閃過一道淩厲的殺氣;卻並沒有一人發現。


    此時此刻雍正的舉動,未曾不是存了試探王子騰的意思在內。


    “真沒有嗎?”雍正淡淡的看了王子騰一眼,緩緩地開口說道:“那王熙鳳難道不是王大人你們家的侄女嗎?”


    雍正好像嫌棄王子騰所收到的打擊還不夠大一樣,把玩著自己手裏的天青色牡丹花紋的細瓷茶杯;臉上表情未變的說道。


    臥槽!


    臥槽槽槽!


    雍正的話,差點讓王子騰當場一口老血給噴出來;頓時王子騰整個人都給僵硬住不好起來,是他聽錯了?還是雍正說錯了?


    王熙鳳的的確確是他的侄女不假,可是……可是王熙鳳不但已經出嫁多年,甚至就連孩子都生了下來。


    不過王子騰心裏之前一直沒有想通的事情,這會子也都有了答案;原來是這麽一迴事啊!


    但是一想到,萬歲爺有可能看上的是自己那已經嫁人生子的侄女;王子騰的臉色越發不好起來,嘴角更是抽搐連連;此刻恐怕就算天塌下來,也都不及此時此刻雍正的這番話;帶給王子騰的打擊來的更大。


    即便王子騰是隻老狐狸,卻也沒有想到;雍正居然將注意打到了自己那已經出嫁多年,甚至連孩子都已經生下來的侄女王熙鳳的身上。


    不過這王子騰也不愧是被雍正贈予老狐狸這一稱號的人,趁著沉默的時候;王子騰腦子飛快的轉動起來,這家夥想道最近榮國府所發生的一切事情;還有自家侄女跟賈璉小夫妻兩個人的變化,莫不是這背後有萬歲爺的手筆在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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