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希望自己出生於豪門世家,最好是那種牛叉到通天的角色,比如在開車撞人以後還能理直氣壯的喊一聲我爸是李剛,不過問題的問題就是這個世界上往往隻有那麽一小撮人才有那好運氣,大多數都是出生於中產小康要麽就是平民家庭,不過也有少數人拚死殺開一條血路為自己子孫打下了一個良好的基礎,陳浮生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他的努力沒有白付出,至少現在他的小陳平和小陳安就擁有了別人一輩子夢寐以求的能有一個為他們拚命的父親,還有一個女神般的母親,再加上他們的幹爺爺在蘇南就是一手遮天,更甚的是他們是一個牛叉到通天家族的外甥,這讓他們一出生就擁有了別人無可企及的高度,這一切歸功於那個為了他們時刻在奮鬥不肯停息的父親,現在又因為他們的父親和大伯又多了四個極其生猛的幹爹。

    王虎剩和陳慶之在那個龍蛇混雜的盜墓行業一個被尊稱為小爺榜眼,另一個被稱為白馬探花,用曹蒹葭的話說就是能在那個雞鳴狗盜之輩橫行的行業裏出頭的絕對要比不少在家裏倒賣文物的暴發戶來的要出色,王虎剩一身下九流的本事僅次於狀元王玄策,在盜墓行業提起小爺沒有人不是發自肺腑的讚歎,這足以說明王虎剩的強大,能認這個身無分無就跑遍了大半個中國的男人為幹爹確實是小陳平和小陳安的福分。

    如果僅僅是王虎剩做幹爹也就算了,千萬人為之神往的白袍儒將陳慶之也是他們的幹爹,這得讓多少人豔羨不已,陳慶之的生猛事跡要比小爺來的蕩氣迴腸的多,如果說王虎剩大將軍因為他的長相會讓人嗤之以鼻的話那陳慶之注定要比小爺出彩,不說拿一杆槍就敢單挑孫老虎和一人砍翻喬六手下幾號耍刀好漢的驍勇,就陳慶之那陰柔氣質,棱角分明的臉龐和嘴唇的那一抹猩紅也不得不讓人感歎這兩個孩子好運氣。

    如果說陳慶之和王虎剩是老早以前就說好要做孩子們幹爹的話,那蹦出來的蔣青帝和林巨熊會讓不少人詫異這兩個男人是哪根蔥,怎麽也來湊熱鬧,陳浮生見過兩人,知道是富貴的兄弟,轉頭望向一身軍裝襯托的身形更加偉岸的陳富貴,陳富貴露出一個憨傻燦爛的笑容點了點頭,富貴知道這兩個兄弟的意思,他們知道富貴對他弟弟的感情,蔣青帝和林巨熊也是愛屋及烏,所以就來了這麽一出。

    陳浮生咧開嘴笑的合不攏嘴,他是個迷信的人,信吃百家飯長大的孩子長的要更健康,自然不會拒絕富貴兄弟的美意,林巨熊那極具震撼視覺效果的身體站到孩子們麵前,露出一個堪比富貴的憨傻笑容說道:“我還

    不知道孩子們的名字呢?”王虎剩大將軍看著這兩個搶他飯碗的人呲牙咧嘴,蔣青帝直接無視他的存在,林巨熊眼巴巴的望向陳浮生,陳浮生說道:“男孩叫陳平,小名叫咬金,女孩叫陳安,小名小蠻。”

    蔣青帝大叫道:“咬金好聽,孩兒們,幹爹來也。”被林巨熊一隻手死死拎住,說道:“我還沒說完,你著什麽急。”全場大笑,林巨熊說道:“等等我再給孩子們送禮物了,怎麽著也不能搶了俺富貴哥的風頭。”說完拎著手腳亂舞的蔣青帝走到富貴身邊,富貴看著他的這兩個兄弟笑了笑,也沒有製止他們。

    一對夫婦來到陳浮生旁邊,頓時全場鴉雀無聲,不因為其他,就因為老人肩上掛著三顆金星,那三顆金星刺眼,很刺眼,至少整個金陵飯店的人都知道那三顆星代表著什麽,老人緩緩開口道:“這對孩子是我的重外甥,今天是他們的滿歲,我被老爺子從北京趕來一是為他們過滿歲,另一個就是要宣布一件事。”說完指著陳浮生說道:“他以後就是我們曹家的女婿,這是老爺子親口答應的,那孩子就是我曹家的外甥,你們當中有人知道我是幹什麽的,也有人在猜測,我姓曹,現任沈陽軍區司令。”全場嘩然,沈陽軍區司令?全中國也就那麽幾個軍區,沈陽軍區那是媲美北京軍區的存在,守衛中國內陸門戶,榮耀?那不是榮耀,那是手握槍杆子的大爺,不服氣?開玩笑,商界,政界,黑社會?哪個不服氣?拉出去斃了。

    一般人不知道,可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不清楚一個軍區司令的概念,他們在座的最高的無非也就是一省大員,沈陽軍區下設東北三省,那是中國最早的工業基地,什麽狗屁美麗富饒形容哪的?東北三省光糧倉基地就得占整個中國的三分之一,一省封疆大吏得看人家眼色行事,這就是老人一個沈陽軍區司令引發的震驚外加嘩然,不信?不信就是二逼,人家肩上那三顆星是幹嘛的。

    這下在場的所有人看向陳浮生的眼神都帶了那麽一絲若有若無的敬畏,當然這除去和陳浮生有關係的人,他們不管心裏樂不樂意都必須得為這個男人高興。

    老人眼神掃視全場,全場再沒有人說話,這就是曹必勝,當然我今天來不能空手而來,作為長輩我得送一個能拿出手的禮物,說完從兜裏緩緩掏出一把搶,在旁邊的陳慶之學習槍械也有一段時間了,看著那把雖然擦拭的嶄新但明顯已經有點年代的五四手槍,歎了口氣,他即使不知道這位老人要幹什麽也大致能猜到一點。

    再仔細聽老人的聲音,竟然聽出一種金戈鐵馬

    的霸氣,老人帶著不重節奏感但明顯讓全場氣氛有點冷的聲音緩緩開口說道:“這把槍跟著我已經有將近40年的曆史了,殺過不少人,我把他交給孩子的父親,他們的前程我不擔心,但是他們的安全我不放心,把槍交給你,沒別的意思,如果有人敢傷害我的外甥們,拿這把槍斃了他,出了事我頂著。”

    全場沒有一個人說話,在他們的震驚錯愕下陳浮生緩緩接過那把槍,說道:“我一定會做到。”

    如果說在場的人以前聽過富貴的話覺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現在聽了老人這一番認親不認理的話沒有一個人敢質疑這番話的真實性,畢竟老人有這份資本說這番話。

    曹必勝輕輕的摸了摸兩個孩子的臉,一臉慈祥的對著陳浮生說道:“我曹家答應你的已經做到了,我不管你出去造孽也好,殺人也罷,記住這把槍我是留給孩子們的,老爺子身體不適沒有趕來,不過他說了等蒹葭葬禮的時候一定會來。”陳浮生點了點頭。

    和曹必勝同來老婦人,慈祥的開口說道:“我不說你們也能猜的出我是誰,老頭子說這些是心疼孩子,沒有別的意思,我不希望我的外甥們有多不可一世,隻希望他們平平安安的長大,這是我最大的心願,我沒有什麽禮物能給他們,隻有一對玉墜,這是在峨眉山一個老人送我的,我今天送給他們。”說完交給陳浮生一個盒子,陳浮生是真的感動,看著老婦人說道:“奶奶。”老婦人點了點頭,抓著陳浮生的手說道:“孩子,奶奶沒有多囑咐你的,但你千萬記住思立掀天揭地的事功,須向薄冰上履過,好好給孩子們一個安穩的將來。”陳浮生點了點頭,說道:“奶奶,我一定會的。”誰也不知道這是一位曾經任過國務院副總理的女人和一個農民的談話,也有不少人在猜測老婦人給的到底是什麽價值連城的禮物。

    話音剛落,一身職業套裝,頭發盤起,一身精致逼人的貴氣,一條愛馬仕絲巾畫龍點睛的讓她的那一絲強勢淡化幾分,美豔不可方物,輕輕的開口說道:“我叫傅穎,曹蒹葭的母親,做了她28年母親沒有盡過做母親的責任。”一小部分人倒吸一口冷氣,感歎今天來的人怎麽一個比一個牛叉,在商界混的有點頭臉的人物都知道傅穎是誰,猛?那不是猛,而是相當猛,一個女人年紀輕輕坐到神華總經理的職位,短短三個月內在神華掀起狂風暴雨,很徹底的換成了自己的班底,不說這女人的後台多硬,就憑那通天的手腕就得讓不少人目瞪口呆,不知道這些內幕的人都在揣測她的職位,她的氣場太過強大。

    女人簡單的開場白並沒有引起太大反應,或者人們已經忘記了她是個女人,有些女人在某個領域強大到一定地步後男人就會自動忽略她們作為女人本應該相夫教子的責任了,女人繼續說道:“我從一開始就反對我女兒嫁給陳浮生,也就是孩子們的父親,現在為止也不開心,可是沒有辦法,不管我高興或者不高興我現在都得承認他是我的女婿了,今天來我是給孩子送禮物的,禮物你應該收到了?”說完看向陳浮生,陳浮生沒有因為女人的話而臉上出現什麽惱怒的神情,他是一個心理強大到不受外界影響的人,曹蒹葭曾說過這是一種極端的自我保護,但陳浮生認為這樣挺好,至少現在就沒有表現出什麽不滿,點了點頭,說道:“收到了。”他還沒有臉皮厚到忽略傅穎的臉色去叫一聲媽,即使他想叫,傅穎估計也不會答應。

    傅穎接著說道:“本來我是希望他能把女孩交給我曹家,我們會繼續培養出第二個蒹葭,但他不答應,我也沒有辦法,我會看著他們成長,希望他們像蒹葭多一點,最好都像。”說話不留一點情麵,幾乎不管在場所有人的臉色,坐在最前邊的錢子項眼神明顯有點冷,如果說對一開始的那個老人懷著一份敬畏的話,對傅穎他是一點好感也沒,黃丹青冷哼一聲,聲音不大,但前邊的人都能聽到,這個敢對中央政治局委員橫眉冷目的女人自然不在乎傅穎是幹什麽的。

    以黃丹青為中心延伸到傅穎的地段,氣氛明顯有點詭異,陳浮生二話沒說立即站到中間地帶說道:“現在讓我們小陳平和小陳安的奶奶和爺爺還有大伯送禮物。”一句話逗的全場哄堂大笑,黃丹青也莞爾一笑,望向錢老爺子,錢老爺子點了點頭,緩緩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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