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驚鷙作為南京第一美女,追求者自然不在少數,當年被魏端公用鐵腕留下後就心甘情願的做了金絲雀,生活總是喜歡開一些黑色幽默,魏端公死了,本來周驚鷙拿到屬於她的那份財產之後就應該趕緊找個人嫁了算了,可是又碰上了陳浮生,她說不上對那個男人是一種什麽感覺,不過她確實不介意和那個男人發生點什麽,不管是報恩也好還是需求也罷,問題是那個男人對她這個大美女硬是保持著一份不遠但還不近的距離,這讓周驚鷙有點無所適從,女人嘛,再找個人嫁了吧,有點放不下那個男人。

    從那次差點做出出軌的舉動後,陳浮生從北京迴來還沒有來看過她,她知道那個男人不是做賊心虛的那種人,隻有一種解釋就是他不知道該用什麽身份來見她,娶她?周驚鷙知道自己漂亮可也很清楚自己除了漂亮以外還真沒有能幫的上他的地方,而那個男人的世界確實不是靠單純的漂亮就可以的,沒有一點真材實料做他的女人隻有拖累他,可是不娶她以那個男人的心思還不願意和她發生點什麽後就兩人再無交集,隻能這樣拖著,金絲雀,這到是個不錯的想法,想到這個詞語隻穿一件睡衣的她笑的顛倒眾生。

    陳浮生很忙,忙到他差點忘記了和周驚鷙說過的話,現在他也還沒有想到還有那麽一個獨守空閨的怨婦在等待他做出實質性的動作和答複。他剛和錢老爺子談完事情,看了看孩子們,現在又得馬不停蹄得趕去燕莎見成元芳,他還想從成元芳那裏再找兩個像樣的人才呢。

    陳慶之去處理劉碩那條線去了,王虎剩大將軍和周小雀還有其他事辦,所以隻有他和董赤丙來到燕莎,找了個僻靜點的地方兩人坐下,成元芳不多會就出現了,依舊是那副精致逼人的打扮,陳浮生知道這個女人的生活品味絕對不是他能比的,自然不會說什麽,而是看著成元芳說道:“芳姐,你是越來越漂亮了啊。”成元芳聽著陳浮生這半真半假的話沒有說什麽,而是坐下拋了個媚眼問道:“怎麽,想通了,準備來勾搭我?”

    陳浮生如今的道行確實是深厚了不少,眯起眼睛說道:“想通了,勾搭上芳姐是件很不錯的事情。”成元芳畢竟是甩過魏端公耳光的女人,沒有被這句話寒磣到,反而一臉嫵媚的笑道:“那現在找個沒人的包間先來那麽一兩次?反正又用不了多長時間。”陳浮生差點破口大罵,不過還是忍住那股衝動說道:“芳姐,這次來是想找你說點事,袁淳去上海了,杭州那邊如果再開一家酒吧的話缺乏一個團隊,總不能老是靠袁淳一人吧。”

    成元芳

    考慮了一下抬頭看著陳浮生說道:“怎麽,想讓我給你整合一支團隊?”陳浮生點了點頭,成元芳一臉平淡的說道:“有什麽報酬?咱兩的關係好像還沒到那個我為你免費服務的地步了吧,讓我做點什麽總得你出血了呀。”陳浮生笑著說道:“芳姐,你要不嫌棄我以身相許也行啊。”成元芳瞥了陳浮生下邊一眼一臉不屑的說道:“就你?我出去找個鴨子都比你得帥好幾倍,更不用說能力了,我是真懷疑你行嗎?沒聽過女人30如狼40如虎嗎,我正好處於這如狼似虎的年紀。”

    是個男人就不想讓人說自己能力不行的,尤其是讓女人說,不管他到底是不是真行,陳浮生也不例外,所以一臉不服氣的看著成元芳說道:“芳姐你怎麽知道我不行,你又沒試過。”成元芳這是第一次見陳浮生如此孩子氣的說話,放聲大笑,說道:“要不咱現在去試試。”陳浮生也是男人,自從曹蒹葭有身孕之後就他就再沒有做過那種事,如今再加上成元芳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沒有再慫,而是說道:“走啊,現在就去試試,車裏就挺好,包間也不錯,芳姐你喜歡在哪就在哪。”

    成元芳本來就不排斥和陳浮生發生點什麽,更不用說她早和香港那個李雄鑾離婚了,本來開玩笑的她聽著陳浮生說出這番話就應該立刻收斂,可是成元芳考慮了一下,陳浮生就說道:“芳姐,不敢了吧。”成元芳本來就是女強人,習慣了在各個領域發號施令,被陳浮生這麽一激,剛說了那番話的她不願認輸,本能的開口道:“走啊,隨你便,你想玩車震咱就玩。”

    陳浮生和董赤丙點了點頭,董赤丙就坐在原地沒動,陳浮生和成元芳來到一個包間,陳浮生這才仔細打量起成元芳,一米6的個頭,臉蛋很精致,不是江南女子般楚楚可憐的摸樣,相反有點冷到骨子裏的精致,脖子上戴著一條很細的佛墜,佛像剛好鑲在成元芳那讓人欲罷不能的溝壑中,胸部並沒有因為到了這個年齡而下垂什麽的,堅挺,不大但是很像兩顆熟透了的水蜜桃,讓人忍不住就想咬上一口,至於兩條腿更是勻稱到黃金比例,屁股也翹,被一身咂舌名牌包裹的成元芳讓陳浮生這麽看就好像脫光了在他麵前一樣,自然而然的扭動著那不安的身體,這在陳浮生眼裏就是赤。裸裸的勾引了。

    陳浮生此刻要再慫了,他也就不是男人了,沒有絲毫猶豫立刻就將成元芳推倒在沙發上,一陣啃咬,成元芳欲拒還迎,這讓陳浮生徹底淪陷,陳浮生脫女人衣服的天賦就跟耍刀一樣令人咂舌,頃刻間兩人便坦誠相見,順理成章的陳浮生水到渠成,之

    後就是一番大戰,喘氣聲呻吟聲和舒緩的音樂讓人沉淪,等到兩人同時達到巔峰水乳交融之後成元芳徹底癱軟,陳浮生起身,拿起一件衣服蓋在成元芳身上,成元芳的身體蜷縮,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害羞,陳浮生點燃一根煙,背對著成元芳說道:“這麽做不後悔?”

    成元芳看著陳浮生背上那交錯的傷疤,蒼涼悲壯,竟然有種圖騰的感覺,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好像知道陳浮生能看見一般,陳浮生默然。

    過了一會成元芳穿上衣服點燃一根女士香煙說道:“你不用對此抱有什麽負擔,我本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你不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也肯定不會是最後一個,我也不會要你負責什麽,就當我們彼此需要,等我們走出這個包間就當沒有發生過此事。”陳浮生緩緩的開口說道:“我給不了你什麽承諾,我也不可能娶你,以後有什麽需要我的地方我隻能盡我所能幫你,包養你我也沒有那個魄力。”

    成元芳自嘲的笑了笑說道:“包養我,現在的你確實還嫩了點,團隊的事我幫你解決,不過該掏的錢你一分也不能少,說句實話,一開始去找你幫我我早已經做好出賣自己身體的準備,所以你不用對我抱什麽虧欠之類的心思。”

    陳浮生再沒有說什麽,打開一瓶酒給成元芳倒了一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柔聲說道:“以後不要這麽糟蹋自己,少抽煙喝酒。”說完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沒有絲毫留戀的離開包間,看著陳浮生離開,成元芳喃喃自語道:“不後悔?或許你真的是我最後一個男人也說不定。”說完好像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拿起那杯酒直接灌到自己肚子裏,或許是被酒嗆到了,成元芳精致的臉上居然留下了眼淚。

    陳浮生離開燕莎的時候,董赤丙的眼神看向陳浮生的時候明顯多了一絲疑惑,陳浮生好像沒有看到那一絲疑惑,說道:“迴家。”董赤丙知道陳浮生說的是迴哪,開車來到樓下,陳浮生上樓,來到書房,拿出曹蒹葭的日記,說道:“你會怪我的,我知道。”

    翻開日記,10月11日

    我和最疼我的太爺爺說了我喜歡上了一個從東北山旮旯裏出來的農民,除了老太爺外沒有跟任何人說,太爺爺寵溺的摸了摸我的頭說:蒹葭,你是太爺爺的驕傲,不管你喜歡誰,他的身份是什麽不重要,隻要他活的像個人,不會讓你受苦,你就去吧,老太爺活著一天就不會讓人欺負你的二狗。我沒有讓老太爺給他一份大大的前程,我怕他受傷,我得到了老太爺的話,我決定了,迴南京找他。

    10月13日

    似乎我總是喜歡在他最落魄的時候出現,這一次他的身體更彎曲了,我心疼,但我還得讓他直起腰杆來,我不想在我離開他的時候讓他受到什麽傷害,我隻能讓他努力,拚命的努力,這樣我才能走的安心。

    10月28日

    看著他拿到南京戶口時興奮的像一個拿到獎勵般的孩子,我真的很開心,我終於成為他的媳婦了,盡管我知道我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也肯定不會是最後一個,但我知道他一定會讓我幸福的。

    陳浮生就這樣看著這本日記,心如刀割,眼睛通紅,死死地壓抑著,雙手顫抖的合上日記,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這一站好像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走到客廳的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點燃一根煙狠狠的吸了兩口,隨後熄滅。

    再次迴到書房,拿出蒹葭讓他寫的日記,拿起一支筆龍飛鳳舞般寫下一首倉央嘉措的詩,這是最近他才學會的,他想寫給她。

    我閉目在經殿的香霧中,驀然聽見你頌經中的真言;那一月,我搖動所有的經筒,不為超度,隻為觸摸你的指尖;那一年,磕長頭匍匐在山路,不為覲見,隻為貼著你的溫暖;那一世,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為修來世,隻為途中與你相見那一月,我輕轉過所有經筒,不為超度,隻為觸摸你的指紋;那一年,我磕長頭擁抱塵埃,不為朝佛,隻為貼著你的溫暖;那一世,我細翻遍十萬大山,不為修來世,隻為路中能與你相遇;隻是,就在那一夜,我忘卻了所有,拋卻了信仰,舍棄了輪迴,隻為,那曾在佛前哭泣的玫瑰,早已失去舊日的光澤。

    寫完這一首詩的陳浮生心如止水,似乎頓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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