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兩位主角的登場,特納也是開始了他每年都會進行一次的講解。


    不過,就當他張嘴,即將要說出開場白的一刻,站於擂台一邊的石頭卻是舉起了手。這小子說道:“特納導師,我記得這表演儀式上貌似不需要借助兵器吧。”


    看著擂台另一邊亞當奇斯手中的那把法杖,石頭雖然對法杖類的兵器不怎麽熟悉。可從杖頭上那六顆閃著渾土色的魂玉來看,定然不是凡物。


    聽石頭這麽一說,特納也是才注意到。他直徑來到了亞當奇斯麵前說道:“亞當奇斯,表演儀式上的規則想必你也是知道的。”


    這亞當奇斯也不做什麽解釋,對著特納點了點頭之後便將手中的法杖順手往身後的台下一丟。別看隻是一個隨意的動作,可法杖還沒有落地,就隻見一道黑影飄過,將法杖完好無損的接了下來。


    這黑影很快就顯出了身形,是一個身材不高的健碩男子。在其接到法杖之後,便將此物送到了坐於亞當奇斯這邊擂台下的前排幾人當中。


    見此,特納也不多說什麽。雖說緩緩地走向了擂台中央。可心中卻是狐疑,“這亞當奇斯是怎麽迴事,好歹去年他也是扮演過新生角色的,怎麽無緣無故會攜帶兵器上台。”


    越想這事就越覺得有問題,不過見亞當奇斯已經將兵器給送了迴去,也是不在多想。


    特納麵色上的狐疑,怎會逃過石頭的眼睛。這小子本就覺得亞當奇斯定然有著什麽陰謀存在,這場表演明明是根據特納的劇情推動而進行發展,完全沒有動用兵器的時候。


    不過,本以為亞當奇斯會仰仗著兵器對自己耍點小手段,可對方竟然毫不猶豫的將其給丟了。這讓石頭的心中不但沒有一絲的放鬆,反而是愈發小心謹慎起來。


    很快,特納再次迴到了他原本的位置上,而這迴也是開始了那每年都會說一遍的開場白。


    “曾經有一位剛入學院新生,其被他人藐視,受盡忍辱,是眾人眼中的弱者。”


    “不過,這位學生他不服輸,在重重壓力之下通過自身努力一步步的艱難成長著。終於,他變成了一個受人敬仰,使人佩服,被人仰視的強者。”


    “曾經藐視過的人被其所藐視,曾經要極力隱忍的對手卻為其所隱忍。過往的一切心酸都已經被當年那個新生所推翻,不再反複。”


    “而經過了時間的不斷衝刷,似乎已經習慣了由新生變強者的事實。他不再努力修煉,他不再奮勇,曾經的新生也終於變為了一個老生。終於,許久未有出現的質疑聲,也是隨之出現。”


    特納的這些獨白,包含的感情很是豐富。詮釋出了一個新生成為強者的那種不容易,而在成為強者之後,又表現出了那種孤傲和自信,甚至在最後麵對質疑聲的時候,還用上了那種不屑的語氣。


    可見,特納這麽多年來所扮演這個推動劇情的角色,已經是有了自己特有的風格。


    將目光看向了石頭,特納用了另外一種語氣。“這位新生才剛剛進入學院不久,雖說多次被實力遠超自己的老生們所欺負,可他並沒有放棄。”


    “在經曆了不斷地磨練之後,今天終於有機會再次麵對上了曾經欺負過他的強者。他沒有顯出一絲的懼怕之意,也沒有任何的退縮之舉。”


    “可和以往不同的是,今天的這位新生卻是主動提出的挑戰。俗話說得好,該來的始終要來。我們的故事也終於要上演了。”


    聽特納說道了此處,石頭和亞當奇斯的身形動了。根據劇本,他們兩個要向著對方走去,當保持在一個規定好的距離之後,石頭要率先出手。


    當然,這出手自然是使用那特質的“形似珠”來進行“攻擊”,而亞當奇斯也會相應的對出珠子來進行“反擊”。這也是表演儀式最大的特點了。


    石頭一步一步向著亞當奇斯逼近,手裏拽著的“形似珠”早已經準備就緒。不過這小子可不信亞當奇斯會老老實實根據事先編排好的進行,因此心中是留了個心眼。


    不過,當石頭來到了擂台上的特定位置時,這亞當奇斯還真是沒有什麽異樣舉動。


    “他這是什麽意思?難道還真會按部就班的根據劇情進行?”心中狐疑,石頭思量著對方有可能做出的舉動,目光中不敢有一絲的小覷。


    這時,見兩人到位,特納的旁白再次響了起來,“隻見幾道淩厲的魂波攻擊從新生的手中射出。”


    特納的話音剛落,石頭便抬起右手。在這小子快速的將手中的“形似珠”捏碎之後,之感覺一道火色的光芒從珠內躥出。


    見此,暫時也不去多想,單手一揮,手上的紅光化為了十幾道淩厲異常的“魂氣攻擊”,射向了亞當奇斯的所在。


    看在被自己“打”出去的這十幾道“魂氣攻擊”,石頭捫心自問,在不使用“魂氣外衣”的情況下,他能不能做到。


    答案是肯定的,完全不可能。就算依靠“魂氣外衣”,這小子也不會一下子打出十多道的“魂氣攻擊”。因為“魂氣攻擊”雖說便捷,可威力實在是小的可憐。


    “嗬嗬,這‘形似珠’果然奇妙。”心中暗讚一聲,石頭的目光落在了對方亞當奇斯身上。看看他會如何“招架”。


    而也就是石頭的攻擊打出之後,特納的聲音再次響起。他說道:“新生的攻擊,很是出其不意,極為突然。顯然沒在老生預料之內。”


    “而在略微的輕敵之下,老生一出手就吃了不少的暗虧。”


    特納說完,亞當奇斯也是極其配合的捏碎了手中的“形似珠”。珠內的能量很快將他的身形包圍,看過去應該是全身性的“魂氣覆體”。


    就在“魂氣覆體”施展完成的一刻,石頭的攻擊也落在了亞當奇斯的身上。而且對方還極為配合的使自己的身形往後倒退出了幾步,看過去像是被擊退一般,顯得極為真實。


    見到此等舉動,石頭就真的看不懂了。“難道我想多了,對方並沒有在表演儀式上動手腳的打算?”


    接下來,石頭和亞當奇斯之間的較量,就變成丟來丟去了。每當石頭使用一顆“形似珠”,亞當奇斯就用一顆進行防禦,接著再丟一顆進行攻擊。


    雖說“形似珠”上所呈現出來的魂技效果和真的無二,可作用於施技者身上時就顯得有些生硬了。畢竟不是真正的魂技碰撞,加上石頭和亞當奇斯兩人也並非在此事上花太多心思琢磨。因此倒是有些漏洞百出。


    可以說,兩人的表演功底不能完全發揮出這“形似珠”的效用。倒是亞當奇斯在這一點上,確實比石頭要強上不少。無論從肢體表現還是形態上,都多出了三分逼真。


    雖說表演始終是表演。不過,一些沒見識過“形似珠”的新生,卻是對場上兩人的表演看的津津有味。不說別的,“形似珠”所展現出來的魂技都是最強姿態。而對於身上連魂技都不齊全的新生來講,今天也算是長了見識,還真以為台上的兩人是大打出手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和特納極富情感的精彩旁白,石頭手中的二十多顆“形似珠”也終於隻剩下了最後一顆。而這一顆裏麵的魂技,也正是每年表演儀式上都會被新生用來力挽狂瀾的壓軸珠子。


    石頭躺在地上,被不遠處故作喘粗氣的亞當奇斯所擊倒在地。而這時候,特納的旁白又出現了。


    “新生擁有著永不服輸的性子,見自己即將要再次敗在老生的手下。當下他心一橫,終於使出了那還未徹底掌握的絕技。而雙方的爭鬥也在此時出現了逆轉。”


    一聽此話道出,石頭知道是時候捏碎這顆珠子了。隻聽“哢擦,嘭”一聲悶響,石頭整個人在一股紅芒的包圍下,竟然一下子漂浮了起來。


    沒錯,絕對是毫無征兆的漂浮了起來。身處半空的石頭可是驚訝的不得了,雖然知道自己會使用這一顆“形似珠”之後擊敗對方,可沒想到會有這等效果,竟然使自己飛了起來。


    其實這小子不知道的是,此時他整個人的外觀,已經是顯出了異象。在半空中的他呈現出了一道極為華麗的招式。背後生出羽翼,手持絢麗神兵。


    根據官方的話,這個招式是用存在於新生體內意誌力和永不服輸的信念所凝。新生也是憑借著自己的這招打敗了老生的。


    最後特納又會將整個擂台封鎖,直到台上的石頭和亞當奇斯以鞠躬的形勢對著場下的所有師生道謝。而整場表演,也在這一幕之下完美結束。


    石頭不敢遲疑,既然已經到了最後一步。那自然是早點完結的好。別看長達半個小時的表演沒出現什麽異樣,可石頭確實高度的集中精神。


    他要時刻防備亞當奇斯會不會在途中耍手段,要時刻留一個心眼。這種處境之下的石頭,可以說是全身心的處在戒備當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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