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驚,石頭這是怎麽了,難道還真想到什麽辦法不成?


    也不去管一旁搞不清狀況的眾人,石頭對著洛耐爾故作老成地一拱手,“多謝洛耐爾大哥教導。”


    不等洛耐爾迴話,石頭又急忙麵向了萊妮,像似責怪又似嬉皮地說道:“萊妮導師,你也真是,直接說出來不就好了嘛,非要逼的我想破了腦袋。”


    “嘻嘻嘻,直接告訴你的話,那我還怎麽能被稱之為導師呢?”


    “再說了,如不是你自己苦思冥想而得出的結論,以後導師不再身邊了,那你還能靠誰去解決難題啊,還怎麽去化險為夷?”


    萊妮的資曆頗深,在洛耐爾問完石頭之後,便第一時間得出了結論,雖說心中明白,但也沒有直接說出來,其為的就是讓石頭自己去想,以鍛煉他獨立的思考能力。


    在這一點上,無論是萊妮或是之前敢故意去“惹惱”石頭洛耐爾,甚至是這小子體內的浾惥,這些人幾乎都是用這種方法,在對石頭進行教導。


    引導他正確去對事物進行思考,而不是為了貪圖方便,直接越過麻煩,告訴其真想。


    石頭的突然頓悟,和萊妮與洛耐爾所表現出來的心照不宣,看的其他人是一頭霧水,怎麽了,難道隻是對答了幾個問題,這三人就想到辦法取下樹皮了?


    別看此時眾人沒說話,可心中的疑惑絕對夠大,也真是苦了他們,在石頭迴答洛耐爾問題的時候,也在暗暗的思索,可任憑這樣。依然沒有參悟洛耐爾此舉的真正用意。


    因此,這些人也隻能靜靜地等待著,讓這三人說出他們所想到的辦法。


    倒是石頭。也沒時間去理會依然處於迷糊中的這些人,這小子是直徑來到了神樹的下方。抬起頭望了望茂密的樹冠。


    其伸出手,放在了麵前粗大的樹身之上,開始閉眼凝神。


    無獨有偶,像是也按耐不住了一般,萊妮竟然也和石頭一樣,來到神樹近前,將一隻手放在樹身之上,閉起眼睛去感受。


    見到如此一幕。眾人哪還不明白,因此也是紛紛上前,伸出一隻手,同樣的放在了樹身之上,有樣學樣,沒樣裝樣地閉起了眼睛,去進行感受。


    也幸虧這棵神樹實在夠大,不然的話,被這十多人團團圍住,而且每人還伸出了一隻手。有幾個人甚至還不夠直接雙手其上,就這麽統統按在了樹身上麵。


    一時間,倒是洛耐爾。看著前方一大批人,像是中了邪一般,全部黏在了樹身之上,不覺得好笑,是連連搖頭。


    許久之後,石頭突然睜開了眼睛,其急忙轉頭看向了一旁的萊妮,而此時的萊妮,也同樣的與石頭雙目交匯。接著,兩人相視一笑緩緩地放下手臂。退到了洛耐爾身旁。


    石頭主動說道:“洛耐爾大哥,你果真厲害。竟然連這種事情都能發現。”


    洛耐爾也不做作,他麵帶笑意不卑不亢地說道:“嗬嗬,大人誇獎了,我這隻是從事物的本身點出發去考慮問題而已。”


    “世間之上,有很多東西外表看過去讓人感覺複雜,其實,隻要能迴到最為基本的原點,那迷惑人心的外表也就不攻而破了。”


    萊妮在一旁,聽的連連點頭,對洛耐爾這話大為讚同,而身為導師的她,不就是要去追求真理,揭開學生們心中的一些疑惑嗎,而洛耐爾所說的這一點,也正是最為直接的一個解決問題的方法。


    其說道:“嘻嘻嘻,好一個基本點,好一個不攻而破啊,我當了大半輩子的導師,竟然將這最為基本的一個理論給丟棄了。”


    見萊妮如此一說,洛耐爾倒是顯得有些拘謹了,他說道:“萊妮大人此話有誤,並不是說你將此理論給丟棄了,而是人有時候往往想事情太過複雜,容易被事物的表麵所迷惑。


    ”


    “在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之下,還費盡心思去進行嚐試,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往往就會因此鑽進了無法迴頭的牛角尖,最後得不償失。”


    見洛耐爾說的有板有眼,而且還饒有模樣,萊妮也是連連點頭,一副受教的樣子,她這個學院的導師,今天直接當了一迴洛耐爾的學生。


    別看此時萊妮也沒怎麽表現出弱勢,可要知道,她如今是一位真真切切的聖境界魂師,而洛耐爾,隻是區區一個煉魂師而已。


    一個如此低級的魂師竟然在給一位聖境界魂師講道理,這要是讓外人知道了,那這位聖魂師的臉上哪還掛得住麵子哦。


    就在石頭和萊妮跟洛耐爾你一句我一句,聊得正歡的時候,樹下的赫斯卻突然驚叫道:“哇,有了,有了,我感受到了,我感受到了。”


    三人是相識一笑,連最為急急躁的赫斯都明白了,那麽,其他人定也是早已知曉。


    萊妮說道:“赫斯,瞎叫什麽,你就不怕把那怪物給引來?”


    赫斯轉過頭,對著萊妮咧嘴,露出了兩排潔白的大門牙,不過啊,其中一顆牙齒,竟然是有裂縫的,牙縫之間還有著少許的血跡,看來,定是這小子剛才將嘴巴都用上的時候,硬生生被這神樹給崩裂的。


    尷尬地撓了幾下後腦,赫斯來到萊妮近前,“嘿嘿嘿,萊妮,這畜生要是敢來,我非將它給活剮了不成。”


    “喲,可以啊,這話我都不敢亂說,你已經可以出師了。”萊妮也不在意,變相地數落了一下赫斯。


    “啪!”毫無征兆,隻聽一聲脆響,奧萊爾高舉著右臂,極為精準,給赫斯來了一個久違的“愛的後腦勺”。


    “臭小子,萊妮導師的名字你也敢亂叫,幾個月不見,是不是皮癢了?”


    既赫斯的手離開樹身之後。其他人也紛紛離去,既然弄清了這棵神樹的真正麵目,那接下來。事情就變得簡單了。


    其實,用洛耐爾之前的那句。“世間萬物,以物克物!”來形容此時眾人的所想,實在是太適合不過了。


    說來也是機遇,如不是洛耐爾思考問題的角度刁鑽,在場的眾人還真的很難找到突破之處,更無法想從這樹身之上,取下樹皮。


    眾人如今又圍到了一處,茲克搶先說話道:“這樹皮真的有治療傷勢的功效嗎?”


    萊妮招牌式地一笑。說道:“嘻嘻嘻,你的同伴傷成這樣,等取下一塊試試不就知道了,如果有效那定會痊愈,如反之,最多也隻是吃了一塊樹皮罷了。”


    一聽此話,茲克急忙伸出左掌,右拳落於掌心,“啪”的一聲,喜道:“對呀。這試試看不就知道了。”


    茲克迴答的幹脆,像是直接將蓋子給賣了一般,將其當做了實驗對象。


    蓋子此時身受重傷。如不是一旁的奧爾頓攙扶著,早就無法站立,他可不想讓茲克拿自己的身體胡搞,這亂七八糟的東西,誰知道吃下去會有什麽後果,因此說道:“哼,你的屁股剛才也不是燒紅了一大塊嘛,怎麽?不想先去試試?”


    茲克一擺手,大公無私般地說道:“誒?這怎麽行。雖然弄明白了神樹的真麵目,但如何取下樹皮還不知道呢。萬一隻能取下一小塊,自然要先給最需求的人使用了。”


    “再說了。就算論不到你,那不是還有洛耐爾和克爾頓兄弟嘛,他們傷的也不輕,我這種小傷不值一提啦。”


    突然講起此事,倒是讓赫斯覺得有些難為情了,畢竟茲克屁股上的那把火是自己放的,人家不但沒有怪罪,反而還能笑顏麵對,讓其對赫斯是直接生出了好感。


    “呀!”突然,茲克一驚:“洛耐爾,你的嘴角都滲出血跡了,定時受到了內傷,快讓我看看。”


    似乎已經和此人處的極熟,茲克指著洛耐爾的臉是急忙上前,甚至還伸出拇指,看其意思應該是想幫洛耐爾抹去嘴角的血痕。


    見如此舉動,洛耐爾倒是沒怎麽在意,其身旁的伯爾是猛然上前一步,第一時間檔在了茲克麵前,並且麵露敵意,生怕其會傷了自己的同伴一般。


    茲克撇了撇嘴,尷尬地收迴手,說道:“緊張什麽,我可是一片好心。”


    洛耐爾用袖口抹去了嘴角的血漬,將伯爾拉迴身旁,說道:“嗬嗬嗬嗬嗬,沒事沒事,隻是斷了幾根肋骨而已,迴去靜養十天半個月的也就痊愈了。”


    魂師的體質本就強橫,恢複力也是高的驚人,這也是洛耐爾境界不高,如果他能擁有石頭的那種體質和境界,別說十天半個月了,五天之內,就能恢複如初,徹底痊愈。


    一聽此話,萊妮倒是頓然想起了,定時剛才洛耐爾在擋住自己被那怪物擊飛的時候,硬生生給撞斷的,也真佩服此人,如此柔弱的身軀竟會這樣的不要命,當初其似乎連想都沒想,就直接上前相救。


    雖說心中有數,不過這迴,萊妮倒是沒表現出來,但是,她卻將此事牢牢地記在了心中,如日後有機會,定會加倍的償還。


    “哈哈,有了。”突然,石頭爽朗一笑,也不知道,這種笑容已經有多少時間沒有出現在了他臉上了。


    這小子對著蓋子說道:“蓋頭,待會如果可以,取下了樹皮可還真要麻煩你來實驗一下了。”


    一聽此言,蓋子明顯嘴角抽搐了一下,他並不是在意石頭想讓他去當個小白鼠,吃樹皮,而是不理解,為什麽眼前這小子,一直喊自己“蓋頭”,可自己明明叫蓋子啊,難道不成是他給我取得綽號?


    “好,雖說治療我的臂傷也不是什麽難事,隻要時間充足,斷臂便能接上,但如果能讓這過程縮短,我也是極為樂意去做的。”


    此時蓋子的麵色已經好了很多,不在像之前的那樣蒼白,不過,別人不知道,可蓋子心中卻明鏡兒似的,如不是在受傷的第一時間,就將所能用到的全部魂力去對傷勢進行修複,那此時,這斷手臂早已是死物,就算是想要再次接上,也是不可能的。


    倒是石頭聽了,麵上頓時大驚,“你的手斷了?”


    能出現這副表情,可不是石頭虛情假意,而是這小子真不知道自己竟然將這人的手臂給弄斷了。


    蓋子強顏歡笑,說道:“沒事,小傷而已,也幸虧你手下留情,給我留下了少許皮肉,不然還真要被你炸斷了。”


    不過,在心裏,蓋子可是連連嘟囔:“臭小鬼,你以為你的魂波攻擊,是誰都能接的下的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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