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波七如此一說,石頭連忙迴頭,望了望男子飛出去方向,搖頭道:“應該沒有,可能昏過去了。”


    見石頭也不確定,波七可不會對敵人心慈手軟,果斷向著男子所在的方向走去,她知道,無論對方生死,補上幾刀,總是最為穩妥的辦法。


    石頭看出了波七的用意,不過,他也沒覺得有啥不妥,對待敵人,要麽不出手,出手就要下死手,不是敵死就是己亡,這種弱肉強食的世間定律,自然明白。


    果然,波七來到了“接住”男子身形的那顆樹下,右手探了探對方的鼻息,然後又摸摸了此人的頸脈,發現其還有生命跡象,於是,連忙倒退兩部,舉起喚靈木法杖,並且覆於魂氣,對著男子的元魂所在之處,杖腳朝下,用力向下插入。


    “噗呲!”隻聽一聲輕響,法杖毫無阻力,深深的插入了男子的胸膛。


    要說這把喚靈木法杖,其原本就是上粗下細的結構,雖說,法杖本身不是像此時波七這樣的用法,自身也沒有兵器所擁有的那種鋒利度,但在一定的力道之下,這沒有一絲魂氣保護的身軀,想要將其刺穿,自然沒有什麽難度。


    雖然,波七可以對男子打出一擊魂氣攻擊,將其連同身軀一起引爆,但此女畢竟不像艾琳那樣的兇殘,眼前的確實是敵人,可給對方死後留一具全屍,這種對魂師的尊重,自覺還是很有必要的。


    況且,就算此時將其引爆,可他的元魂,則會晃晃悠悠的在原地亮上許久,如果被其的同伴發現。必定會第一時間知曉,此地發生了變故。


    與其如此麻煩,到不如省去這出力不討好的一舉。畢竟,把屍體留在此地。隻要天不亮,就算對方的同伴出現,也不可能第一時間發現此人已經身死。


    成功處理掉了此人,而且還沒有讓其體內的魂氣爆炸,波七頭也不迴的退到了石頭與貝瑞身旁,並對他們點頭,表示沒了後顧之憂。


    “不知道赫斯他們怎麽樣了。”石頭略顯憂慮,自言自語地喃喃說到。


    此時的三人。貝瑞已經受了內傷,而石頭和波七,狀態到還是不錯,但是,這樣也已經無法繼續按照之前的計劃,直接去往那個營地。


    因此,波七說道:“貝瑞,你在這裏找個藏身的地方,我和石頭一起去那個營地。”


    可還未等波七的話音落下,貝瑞不願意了。她麵色一沉,連忙說道:“我現在還能戰鬥,要和你們一起去。”


    雖說此時的貝瑞。表麵確實是一副狼狽至極的模樣,可體內的魂氣,到是還有大半剩餘,如真遇到了什麽危險,保命的能力還是有的。


    不過,石頭也覺得波七的這個提議不錯,畢竟,待會要麵對的,可比剛剛解決掉的這三人。要來的強悍不少,但是。他同意貝瑞留在此地,出發點可不是此時她已經受傷。而是另有打算。


    石頭見貝瑞心生甘不,於是麵露正色的,對其說道:“貝瑞,據我估計,那個營地之中,一定還派出了一個小隊去尋找布倫特。”


    此話一出,貝瑞和波七同時一驚,這事,她兩似乎還真沒想過。


    石頭繼續說道:“你留在此地,並且找個高處以便進行觀察,如果發現有其他人靠近那個營地,你第一時間過來通知我們,以免被他們裏應外合,我們到時候就無法脫身了。”


    石頭的話語,說的可沒給貝瑞去反駁的餘地,況且,這小子講的這些,也確實不得不妨,萬一,到時候真被外出的那隊暗魂師夾擊,小鬼們的處境,可就危險了。


    貝瑞也不是一意孤行的性子,得知石頭說的此事,自然明白其中的重要性,於是鄭重地點了點頭,表示“好的”。


    事不宜遲,見貝瑞同意,石頭和波七相互點頭示意,然後果斷向著那個營地奔去,而貝瑞,則找了一棵還算高大的樹木,站於樹枝之上隱匿身影,一邊休息,一邊開始“望風”。


    話說,那些暗魂師,是從一個叫抹殺的幫派裏出來的,這個幫派,可是一個純暗魂師的組織。


    在元魂大陸上,抹殺這個幫派還是有些“名氣”的,而且,幫裏麵的魂師不分國界,來自各國的都有,無論是石、元、雲這三個大國,還是那些依附在三大國的各個小國,隻要是一個暗魂師,而且有意加入抹殺,幫派都會將其接納,並不會出現拒之門外的情況。


    所以,在抹殺之內,來自五湖四海的暗魂師,漸漸的形成了以國家為勢力單位的小隊,不過,這些都是暗地裏形成的,並未得到抹殺高層的認同。


    而如今,與石頭一行人所接觸的這隊暗魂師,都是來自石國本土的“抹殺”幫眾,而神樹山脈一行,對他們來說,也之是為了尋找瞪眼鳥而已,為的,就是那個布倫特,想幫其從高階狂境界突破到固境界,不過,如今的情況,似乎已經徹底的偏移了,他們原本計劃好的那條該有的路線。


    在那個營地之內,身為抹殺新上任的左護法,想借著這次機會,和布倫特拉近關係,培養一些己方的勢力,雖然自身也是一個暗魂師,但此人的武力,並不是其的強項,在行的,則是在一些出謀劃策的事情之上。


    自己的職位雖然比布倫特要高,但如果能拉攏此人,在幫派內,到是具備了一些說話的份量,但是,布倫特這人是一個從來就不聽從別人的指揮存在,其一意孤行的性格,在幫內也早已出了名,就連身為幫主身邊的左護法,也無法被其放在眼裏。


    此時這位左護法大人,一時間怒火中燒,是越想越氣,而且一想到布倫特,就感覺到陣陣頭疼。如果不是此人擁有還算不錯的戰力,身為護法的自己,怎會如此去巴結他。這詭異的神樹山脈一行,自然也不會親自帶隊。


    至於為什麽會如此的生氣。那就是,不但布倫特這人不聽其指揮,而且他的那兩個叫奇科、克爾頓的手下,也處處與他作對,統統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不過,此時四周林子中長時間的靜默,到使這位護法大人,原本那怒火連連的情緒。此時冷靜下了不少,加上其的心思還算慎密,似乎已經感受到了此地的怪異氣氛,有點太過安靜。


    “洛耐爾大哥,我覺得事情好像有點不對勁兒。”負責專門保護左護法的男子,見眾人遲遲未歸,於是心頭一驚,對著在原地不停踱步的洛耐爾,隨意說道。


    洛耐爾能坐上左護法的位置,自然不是泛泛之輩。加上其善於出謀劃策,在一些事情上,自然比常人要看的透。原本,他就意識了此時有點太過詭異,但又見自己唯一可信任的伯爾也這麽說,因此,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身子是不自覺的向著伯爾靠近了一點,以求安心,可洛耐爾卻用命令的語氣對其說道:“待會無論發生了什麽事,你絕對不能離我太遠。”


    對於洛耐爾的命令,伯爾自然不會反對。一副唯命是從的態度,雖說伯爾與這個左護法的關係還是比較親近的。但在有些事情上,伯爾是絕對不馬虎。


    他也果斷。身為水係體魂師的他,急忙起身,在營地中隨意走動,開始警戒。


    “左...左護大人。”突然,遠處傳來了急迫的喊話聲,隻見,負責放哨的那個男子,連滾帶爬的,出現在了營地邊緣的林中,並且用極為害怕的語氣,連連驚唿。


    來到了近前,那男子艱難的吞了口唾沫,說道:“左護大人,有...有敵人。”


    “什麽?敵人?”洛耐爾一驚,看來,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不過,越到關鍵時刻,洛耐爾就越顯得沉穩,他不慌不忙地扶正了來人的肩膀,正色說道:“對方有幾人,這麽就你一個人迴來?”


    記得剛才,洛耐爾可是足足往那個方向派出去了四名下手去尋找布倫特,可此時,竟然隻迴來了單單一名,因此,大感不解。


    哨子是上氣不接下氣,隻見他斷斷續續地道:“左..左護大人,布...布倫特大哥,不對,不是布倫特大哥,是敵人,他....他拿著布倫特大哥的雙錘。”


    洛耐爾眉頭一皺,顯然沒明白眼前這人想表達什麽意思,於是沉聲說道:“慢點說,給我講仔細了。”


    哨子又吞了口唾沫,強做鎮定,說道:“有三人,其中一人拿這布倫特大哥的武器。”


    “而且...而且其中一人極為厲害,隻用了兩招,就....”


    可還未等他把話說完,隻見,遠處的林中,射出一道火色魂氣,隻聽“嘭”的一聲,正中此人的後背,隻見,他身形直接向前一斜,帶隨著洛耐爾一起,倒地滑到了營地的另一邊。


    這突然的變故,讓原本就處於警戒狀態的伯爾,急忙原地一躍,擋在了洛耐爾和同伴身前,並對著林中怒道:“哪來的小人,敢出手偷襲!”


    在伯爾地大喝之下,從林中,緩緩地走出一人,此人,看過去年紀不大,臉上髒兮兮的,讓人看不清其真實的相貌,不過,從他那健壯的體格上,到是讓伯爾一眼辨出,不是一個體魂師就是一個器魂師。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石頭無疑。


    剛才的一擊,可是石頭的全力攻擊,加上魂氣中那把黑鯊烏錘的威力,這個可憐的放哨之人,定死無疑。


    “你是誰?”伯爾麵露謹慎之意,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因為,從剛才對方出手的攻擊力度來看,眼前這少年魂師,其境界絕對比自己要高出許多,而且,布倫特的武器,那把黑鯊烏錘,可是從此人手中扔出來的,既然布倫特都不是他的對手,那身為凝境界的自己,自然也無法勝過。


    石頭沒有答話,而是一步一步的向著營地走去,別看他此時目光銳利,眼睛更是一眨不眨,而暗地裏,早已在營地中尋找起艾琳的哥哥,戈蘭的身形。


    不過可惜,營地中的兩個帳篷之內,靜悄悄的,沒有一絲動靜,不過,石頭見此也不失望,原本,他就沒有指望戈蘭能突然殺出,與他裏應外合,殺他的措手不及。


    這小子也不對眼前的幾人廢話,而是麵無表情的,開門見山道:“戈蘭在哪?”(未完待續。)


    ps:暗魂師稀少,可石頭卻遇到了一大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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