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周前,香港立法會三讀通過《2009年入境(修訂)條例草案》,將非法入境者從事雇傭工作列為刑事罪行,以遏止近期的偷渡潮,本月14日開始生效。導致立法會重新修訂草案的原因是因為今年開始非法入境者越來越多,外籍人士在香港打黑工的數量開始呈上升趨勢,為了加強安全管理和保護香港就業開始了更嚴格的法律,從現在起偷渡香港被抓獲,將不僅僅麵臨著遣返或驅逐,還將麵臨觸犯刑罰,獲得監刑。新修訂的法例訂明,非法入境者,包括尋求庇護的難民,在等候甄別期間,不可以工作,違例最高罰款5萬元和監禁3年,罰則與違反逗留條件相若。截至10月底,在香港尋求庇護,等待核實身份的非法入境者有6000多人,部分人持臨時身份證(行街紙)在香港工作。法例生效之後,他們就不可以工作。高等法院早前裁定持行街紙的人也有權在本地工作賺錢,引發偷渡潮,港府於是修例填補漏洞。

    今年3月初,香港高等法院裁定29名持有行街紙的難民可以在香港工作。雖然此案因港府部門提出上訴而未完成司法程序,但敏感度極高的內地蛇頭卻利用這場官司,四處散播謠言招攬生意,並在深港邊境線引發一波不小的偷渡潮,真可謂把握時代命脈、與時俱進啊。這個月初,香港水警還在屯門海域抓獲20名南亞裔非法入境者,這也是今年來破獲最大宗偷渡案,首次發現有阿富汗人一家大小偷渡來港,不知是否因為國破家亡,背井離鄉讓人失意,鋌而走險偷渡香港。每年香港水警主要工作就是緝私和抓捕蛇客,在香港近幾十年來的資料中,偷渡案件一直不斷,以前主要是內地人偷渡香港,隨著經濟發展和加強邊防管理,再加上迴歸後持雙程證往返港澳非常簡單,所以內地偷渡已經基本消失,僅存的就是象亡命大飛的那些北姑,偷渡到港賣淫。

    另一方麵,隨著金融海嘯席卷全球,相比發達國家經濟漸陷衰退,中國社會經濟仍較平穩發展,加上生活成本低,持續成為外國偷渡客熱衷的淘金地,香港因可免簽入境、交通網絡便利漸成為洋蛇進入內地的跳板。同時,由於香港社會福利好、工資待遇相對高,也成為洋蛇借道廣東迂迴偷渡的熱門目的地,現在多為南亞籍人士偷渡。據有關最新數據顯示,近年經粵港口岸非法入出境外國人案件遞增,僅深圳繼2007年查獲非法出入境外國人同比大增逾兩成半後,去年以來查獲人數同比又攀升近三成,團夥化甚至舉家偷渡漸成主打。偷渡香港的人士裏巴基斯坦、加納、孟加拉和印度、斯裏蘭卡、柬埔寨、越南國家的人占到

    比列高達九十個百仙,在香港,也有象香港融樂會這種為香港少數族裔居民服務的非政府機構,但是杯水車薪,而且從根本上解決不了黑工移民的身份問題。

    六、七十年代以前廣東有過“教腳求前程”的說法,就是偷渡香港可以揾到工改變前途和命運,其實那個年代可能有這種機會和大環境,深圳海域毗鄰港澳,海岸線長,沿海沙灘、碼頭、灘塗眾多,沿海地形複雜適合偷渡,當時香港處在發展階段亦比較混亂,大量缺乏勞工和社會工作人員,很多人偷渡到香港後即可獲得身份證明,從此定居香港,改變一生。現在的邊防防偷渡技術已經相當高科技,陸路到處是熱能夜視監控係統和紅外掃描,水路到處是多重水警快艇,空路有多道航空安檢。如今香港就業壓力咁大,還不如內地寬鬆,市民生活不如廣東和深圳人民悠閑,恐怕再過幾十年,深圳邊防的下水管道和鐵絲網裏卡住的都是香港肥佬。

    以前看過有過很多福建人偷渡到美國、華人偷渡到法國、緬甸人偷渡到泰國被貨車或輪船集體窒息而死、溺水死亡的新聞,偷渡的風險可見一斑。聽聞以前的老差講,偷渡客也有藏貨車或扒火車來港,藏在去往香港的貨車車底的人經常在途中就被顛簸的路麵擠死,另外,為了對付扒火車偷渡的人,火車司機在發車的時候,會刻意來幾次急刹車,導致貨物坍塌,結果藏在貨物堆裏的偷渡客就會被貨物壓死。到了香港,卸車的工人經常發現偷渡者的屍體。就算偷渡到香港成功,多年沒有身份一直打黑工並不能改變生活,依家香港雇主雇傭黑工都要麵臨坐監,哪個雇主會冒險聘用呢?而黑工一旦被警方發現就會遣返,多年苦熬毀於一旦,在很長一段時期,都不能持有效證件以正當理由進出香港。

    即便這些風險都不考慮,付給人蛇或蛇頭的偷渡費用就非常高昂,通常交付的偷渡費高達5000至幾萬不等,而人蛇給蛇頭的錢每個人才1500元,趕上生意慘淡時期,會更便宜,而蛇頭隻負責把人送上船,其他食物、空氣、死活等一概不負責,聽天由命,有多少蛇客到死都不知道船頭方向,離香港還有幾多遠?魂斷他鄉孤海。

    2009-11-2714:25

    香港的屯門爛角咀、龍鼓洲、西貢石牛洲孤島、赤洲口等是蛇客最頻繁使用的偷渡靠岸點,也是水警工作量最大的地方,大鵬灣應該是深圳水警和香港水警交流最多的地方,每日水警例行巡海偵查可疑船隻,沿海沙灘和邊際線有專門水警巡邏小隊,但是依然有看不見的暗流和黑夜裏湧動的

    人頭。

    在以前章節裏介紹過有個夥計d在做水警工作時碰見過靈異事件,今天這個事件中的夥計工作範圍與其大概相同,當時屬於水警沿灘巡邏小隊b組,a組為日間巡邏b組為夜間巡邏,地點在龍鼓灘轄區,這個夥計我們就叫他“瘦燒”,因為本身身材很瘦,同僚經常取消他象隻很瘦很柴的燒雞,後來這件事之後瘦燒仔調離巡邏小組,在警崗工作,並且和夥計d在警崗工作過一段時間,所以我才有機會聽到事件轉述,警崗工作不再那麽辛苦,不知道他現在會不會變成“肥燒”。

    簡單介紹一下瘦燒的工作環境,龍鼓灘主要分為龍鼓灘及龍鼓上灘兩部,在青山大冷水西側,東麵臨海為龍鼓水道,南麵為踏石角。這是香港西部海岸線最邊境的地方,視野開闊海灘狹長,呈半圓弧狀向內收,因為這個原因成為蛇客鍾愛的登陸點,但是沙石粗糙水質很差,站在龍鼓灘上直接可看見轄區的龍鼓灘發電廠兩條高大的煙囪,海岸線上往西為龍鼓灘村,村子包括篤尾湧、北朗、南朗、龍仔、沙埔崗五個村落,瘦燒每晚的巡邏路線是從稔灣徑轉至稔灣道,然後行龍鼓灘路,由北郎村村口穿行,後沿海岸線往北,繞過半圓弧的海灣迴到稔灣徑,形成一個迴路。巡邏四個人一組夜尾,一輛警車,途中海岸線部分需要步行。

    夜晚的海岸線,隻有遠處航行的點點船隻燈光,整個海麵是漆黑沉寂,耳邊隻有海浪聲,腳下是礁石和沙礫,另一側就是村落和樹林,夜晚根本不會有村民走動。當晚,瘦燒和同事巡邏到龍鼓灘路時,在北郎村村口改至步行行beat,穿過破舊又黑暗的古老村落,陪伴他們的隻有樹林裏唿嘯的風聲和海麵撲來的帶著鹹味的潮濕空氣。這種環境下巡邏條件可以說很艱苦,而且膽子小的警員會有所顧忌,但是大家經常在整個轄區工作,而且晚晚如此,道路熟悉,村屋有幾磚幾瓦都牢記,早已經習慣了黑暗的環境,除了剛來時不太習慣也早已克服,所以並未覺得恐怖和異常。

    淩晨過後,四名警員穿過北郎村後,開始沿海岸線巡邏,大家一邊行走一邊四處觀察,手持高強度巡邏探燈,路上有說有笑打發時間,因為深夜的海浪聲聽來格外嘈雜和單調,巡更時不說話幾乎不可能,走了大概一裏地之後,瘦燒突然聽見一聲“哢嚓”的聲音,在夜晚除了單調的海浪聲聽起來特別清晰,但是很遙遠,象是碰撞的聲音,用經驗判斷可能是木材船隻碰到礁石或斷裂的聲音。

    於是瘦燒停下腳步,用探燈到處照射海麵,沒有看見可疑船隻和人員,問其他

    警員,大家都說沒有聽見異常,還笑話瘦燒是因為海風把鹽粒吹進耳朵裏了,繼續往前走。在平時夜更時間,大家從來沒有碰見過蛇客上岸或者走私船隻,隻有膽子大的男女拍拖不迴家在海灘上露營,在這個海岸區極少有蛇客上岸,在他們夜更的南部沿線會有很多蛇客登陸,因為這一帶暗礁較多,而且呈半圓弧狀海灘令船隻需要花費更多時間到達,而且視野開闊登陸後棄船不易掩蓋,容易被水警發現;走私的船隻到岸後,因為交通不便,貨車很難通行分散走私品,所以也極少用作走私碼頭,這樣久了大家的警惕性並不是很高。

    大家繼續往簽更點走去,大概又走了幾百米後,身後的海麵又傳來一聲清晰的“哢嚓”聲,這次除了瘦燒其他幾名警員也全部聽見了,大家同時迴頭望向海麵,燈光照射過去之後,黑暗的海麵上有個物體飄搖不定,模糊的發現好像是一艘小船,大家立刻提著燈向小船跑去,走到附近岸邊,距離岸邊幾十米的海麵上漂浮著一個黑色方形的物體,四個人的探燈同時打上去的時候,照的特別清楚,結果四個人當時就頭皮發麻,因為看的特別清楚竟然是個黑漆的棺材,側麵還畫著花紋,一頭高一頭低,方方正正,絕對不是船隻,在海浪的拍打下左右搖擺,瘦燒和大家對視了一下,解下皮帶和電台留在岸上,和另外三名夥計跳入了海中,頓時感覺海水冰涼,四個人遊到棺材旁邊,發現是一口空的棺材,已經沒有棺材板覆蓋,裏麵有件破衣服,已經被海水打濕,大家費盡力氣把棺材推到岸邊沙石上,研究起來。

    夥計發現棺材很舊,應該有些年份,底部已經有裂紋,可能是在海中被礁石碰撞的,估計聽到的“哢嚓”聲就是碰撞暗礁的聲音,棺材內破舊衣服看不出什麽端倪,也不象是死人所穿的下葬壽衣,四個人於是討論如何處理,準備電台通知總台匯報情況,卻發現電台和手機被潮水已經打濕,機器短路燒爆無法使用。正在決定先把棺材放在岸邊,然後行至警署通報情況時,突然聽到不遠處的樹林裏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大家立刻高度警惕,順著聲音過去察看,這時發現了兩名衣衫襤褸的人,在燈光下看見兩個人迅速鑽進了茂密的草叢,瘦燒大喊一聲:“咪鬱,警察,什麽人?”結果兩個人逃的更快了,消失在樹林裏。於是四個夥計分成兩組分別也進了樹林,追趕過去。

    進了樹林後,由於警服潮濕影響步伐,很快就把兩個人追丟了,瘦燒身材細長瘦弱,在茂密樹林裏跑起來速度很快,手中的探燈不停閃爍,偶爾還能看見那個人的後背,於是不等身邊的

    夥計,獨自加快步伐跟隨那個人的後背,走到一個斜坡時,瘦燒突然被地上一條樹根絆住,結果摔倒,擦傷手臂,手中的探燈立刻飛出去,磕在樹上當時就熄火了,沒了燈光,瘦燒根據前麵奔跑的聲音繼續追趕,這時,身後的夥計已經看不見他了。

    2009-11-2714:27

    追了幾分鍾後,瘦燒已經進入密林裏,到處都是灌木和大樹,沒有道路,而前麵那個人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頓時僵立在原地,左右察看到處黑暗分不清方向,而樹林裏亂風吹在身上,讓濕透的軍裝更加冰冷。瘦燒大聲唿喊夥計名字,但是樹林深處隻有風吹樹葉聲音和陰森黑暗,一點光都冇,沒有人迴答,估計那個夥計也已經迷路,返迴海灘了。瘦燒開始覺得有些害怕,但是摸了摸腰間的槍套裏手槍還在,心裏稍微踏實一些。於是瘦燒開始往迴返行,但是剛才追人已經完全忘記方向和路線,走到一棵樹下覺得不象剛才的路,又往另一個方向行,走了一段路,仍然是一頭霧水無路可走。

    就這樣,瘦燒一個人在樹林裏左突右撞,走了很久,看手上的表還在工作,大概已經走了2個小時多鍾,那個時候已經快淩晨3點,於是幹脆找了一個土堆坐下來休息。就在瘦燒坐在一棵樹下的土堆上時,感覺手下扶的是一塊方方正正的石頭,因為毫無光線,於是蹲下身來摸索起來,結果一摸不要緊,頓時全身馬上起雞皮疙瘩,軍裝下毛管痌,頭發炸起來,原來手扶的是一塊墓碑,剛才坐的土堆的位置是一個墳頭。當時,瘦燒立刻跳起來,腳下拔足狂奔,一口氣跑了幾百米,才停下來喘粗氣。

    相信當時瘦燒仔一定渾身濕透,軍裝已經汙糟,睜大眼睛到處張望,滿臉是汗在黑夜裏摸索,就這樣又在樹林裏繼續迷路,繼續行走。抬頭望天空,想根據星星位置確定東南西北,但是樹葉茂盛絲毫看不見天空,隻有微弱的月光照在樹林裏,隻能往一個方向走,但是始終沒有走出樹林。過了沒多久,瘦燒沿著一個方向一直行,結果令他又恐懼的事情發生了,終生難忘的一刻,走到一棵樹下,月光影下,赫然看見一個墓碑,不知是否是剛才碰見的那個墳頭,但是那一刻,墳頭似有一個婆婆人影,站立不動,瘦燒從腳至頭一股電流貫穿,頭發再次炸起,瞬間反應是掏出了警槍,雙手顫抖然後往反方向逃離。

    就這樣瘦燒不敢再亂走,也不敢再亂動,找到一棵樹,背靠著樹緊握手槍,一直等到天亮。天亮時,瘦燒終於等到人經過,等到一位村民走近,詢問如何走出樹林,北郎村村

    民老伯於是帶著他沿著自己剛才上山時來的路走迴去,走不了多遠就到海灘邊了,特別近。路上瘦燒詢問這邊是否有很多荒墳時,老伯告訴他:“這邊整個林子隻有一座墳,我在這裏住了很多年,大家都不在這裏埋葬,因為風水不好,隻有一個淹死的獨居阿婆埋在這邊,村裏湊錢給她豎了個墓碑。”“那我昨夜怎麽能碰見兩次?”瘦燒問,老伯瞪大眼睛盯著瘦燒說:“我剛才看見你的時候,你就握著槍一直靠在那個墓碑上啊!”聽完這話,瘦燒不禁再次寒顫。

    迴到警署,瘦燒立刻上香,其他三名夥計已經等待了瘦燒幾個鍾,兩個夥計抓到一個衣衫襤褸的人,詢問得知原來那兩個跑進樹林的人是兩個越南蛇客,昨晚偷渡過來後剛上岸就被發現,兩個人竟然是用一個廢棄的棺木從海上偷渡過來,本來要在其他地方上岸,結果快靠岸時碰到礁石,兩人一看離龍鼓灘海灘隻有幾百米了,於是就放棄棺木遊到了岸上,結果剛進草叢就有警察過來了。很多越南蛇客來港並非為了打黑工,有些大部分都有艾滋病或者肺結核、毒癮等,來港後也不作案就希望被警方抓住,然後進入監獄得到醫療幫助,治病才是最終目的。

    2004年發生一起搞笑案件,有名叫阮文顯的年輕越南男子,竟然不惜花費200美元偷渡到香港,並故意身藏ak47機槍子彈,為的就是要到香港坐牢,因為聽信蛇頭告之,香港監獄環境特別好,好食好住充滿溫情,將來坐滿牢還將得到每月1500港元的犯人工錢,於是昏了頭腦選擇偷渡。他還曾聽獄中工作的越南犯人透露,每個月約得400港元工資,而且每日三餐免費供應。他希望能在獄中賺取金錢帶返家鄉,並估計坐牢後扣減假期需囚14個月,將可賺取約6000港元工資。當法官準備判刑時當庭發生搞笑事件,法官最初判被告即時遣返,但被告立即大叫:“你要我返去越南,為什麽其他人不返去?”法官隨即笑稱,你既然那麽喜歡坐牢,就判囚21個月吧。這個事件應該寫在上一章《香港奇案誌》裏麵更合適。

    目前香港懲教署的法例,犯人工作所獲得的薪水分為10級,按照調整後的水平,最高的月工資大約隻有493港元,根本無法達到每月有1500元的“工資”寄迴家。在香港監獄中,吃住看病都不用犯人花錢,除非在監獄內的商店購物要花錢。香港懲教機構為在囚人士提供約近百種零食、肥皂、牙膏等日常用品。而從去年3月開始,隨著經濟危機和綜合因素,香港懲教署轄下的監獄內各種零售商店,商品價格上漲了百分之十點幾到兩倍不

    等。當下全香港現時有24所監獄、約有13580名在囚人士(大陸人約3500人),去年薪水在原有基礎上調高12.14%,而這一數據是由署方發現前年下半年犯人的購買力降低了12.14%得出的,新的薪水標準因工齡和工作水平有區別,總之監獄並非天堂。

    後來有師傅解釋說瘦燒仔這種事情可能是“鬼遮眼”,特別容易在深夜樹林或者墳地、山穀等人煙稀少的地方,鬼魂影響氣數較弱的人,讓趕路人看不見方向,來迴行走都是在一個地方,走不出來。也曾聽有人講過,開車時經常走的一條熟悉的路,突然有天深夜路過時,發現多了一條岔路,但是他沒有改變方向還是按著原來走的路繼續走下去,結果天亮再看,根本沒有那條新路,幸虧沒有好奇走過去,如果上了那條路不知道會有怎樣的結果?一直以來總是聽說鬼遮人眼,點解沒有人遮鬼眼或鬼遮鬼眼?又或者鬼是近視眼、青光眼、散光眼?斜視加白內障或者玻璃體渾濁、視網膜脫離?鬼自己又會否迷失人群中、找不到迴鬼屋的方向、呆坐路邊一隅哇哇痛哭?我替人類忿忿不平......

    深夜碰到“鬼遮眼”可以堅持定性、等到天明、揾到路線,行走在人生的路上若被那些紛紛擾擾和欲望遮蒙了眼睛,迷失了信仰一意孤行,或許不僅會在原地打轉,還可能會倒退或者丟失自己的靈魂,甚至生命的代價。

    2009-12-1022:59

    運動會加上年底各種事情會比較忙碌,有時間再更新。

    2009-12-13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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