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用不上力。”


    鹿黴羞得赤紅了臉頰,從而憋足一口氣壯膽道。體型和體力的差距導致這種想法不攻自破,我想懶惰一會是不可能的啦。


    這樣的情況下就不能強求,螳臂當車是不可取的。或許換做其他任何戀愛中的人都有來有迴交換主被動位置,可我卻不行,那是小我兩歲的妹妹。


    “真沒轍……我偶爾也想休息一下啊。來。”


    說著,我重新翻了個身,輕而易舉的也把妹妹翻了過來,不偏不倚的並行而臥。眼前繚亂的發絲有點紮人,透過那細碎劉海正好看到鹿黴稍稍內疚的眼眸。


    “對不起啊,我還是不行。看樣子以後還得多鍛煉。”


    她咬著嘴唇,用蚊子一樣的聲音道著歉。完全看不出誠懇,大概以後我也得重複著這樣的行徑,讓妹妹坐享其成吧。


    沒辦法,畢竟比起戀人,我更是兄長。無論何時都支持著她,無論何時都謙讓著她,無論何時都嗬護著她——便是此生之重。


    我把下巴磕在她雪白清瘦的鎖骨上,腦袋輕輕左傾,鼻頭也在乳突肌上滑來滑去,片刻不息的撫摸著那乳嫩香軟的肌膚。


    掌心總是假裝不在意的在小山包上尋求安慰,如同按摩著被水填滿的光滑橡皮一樣。會不知道會再多撫摩就有再發育的可能性呢?我不禁略帶不善的這樣臆想。


    “那,我要下去了。”


    我挺起腰來,探出頭來對著她的白淨的腦門輕碰。她又像是迷醉微醺,又像是感冒病入膏肓,腦門變得通紅熾熱。


    “嗯。”隻是簡單的如此迴答我。我知道憑她虛弱的身體要經曆這些並不見得有多舒服,在她看來這場盛宴痛苦不見得比爽快多,可仍然堅持要我繼續。


    先舉步維艱的偷偷伸出手臂向身下探去,隻經曆幾乎光滑的一麵竟就直接探索至目的地,我舉足無措的重新找位置,群山萬壑間持續的侵擾著她。


    而仰頭一看,鹿黴眼角微燥的泛起紅潤的影子,蹙著的娥眉痛苦的揉作一團。連我都能看出她現在正痛楚的忍耐著,然而一聲不吭。


    記得先前問過她,為什麽整場除了低語情話之外都緊閉嘴巴,不發出聲音?甚至連痛的時候也是一聲不吭的忍耐?


    她是那麽迴答我的:覺得自己也會和平常大家看得不良電影一樣發出羞恥的聲音,於是索性就把自己當成啞巴就好了。


    我就算要求她嗬護好自己,她也不願意把感情說出口,最多就是叮囑一句“要輕一點吧?”。她就是一直這樣,拚命的想和周圍自己厭惡的事劃清界限,拚命的想要做自己眼中最完美的自己。


    不管是克製自己的聲音的事,還是堅決在學校穿夏季裙子的事,甚至在圖書館找夠不到書架上麵的書,幹脆也不請男性幫忙而索性不拿了。


    顰弱而要強。


    身體雖然很弱,但性格不能揉下去,靈魂不能弱下去。這是她每次逞強都考慮的事,理由就是讓自己在自己的眼裏保持完美。


    對於這樣的妹妹,我也不能指責她:“哎你這個性格麻煩死了,老是繃著自己不累麽。”就那麽否定她迄今為止做出的努力未免也太殘忍了。


    所以迫不得已,我隻能從我自己方麵開始改變:留意她的喜怒哀樂,專注研究她所有一絲一毫的反常來端詳她的不安與喜悅。


    “啊……大兇你發呆太久了吧?”


    她咬牙切齒得迴頭嗔怪著仍然保持不動狀態的我。我這才恍然迴神,好像這才從自己略帶責怪的迴憶中抽開身繼續和她的幽會。


    “在那之前鹿黴……”我躑躅的輕聲開口,“疼的話偶爾放縱一下也關係,我也不會覺得奇怪。”


    其實這麽說我也知道她就是左耳進右耳出,但是還是要好好陳述出來:哪怕隻有一點,也要明白,嗬護自己是最重要的。此外不管是別人的目光還是虛榮心作怪,控製感情都該適可而止。


    “嗯,不管現在還是以後,我都聽哥哥的了。”她麵色紅潤間透出一抹牙齒的純白,展現了安心且珍惜的笑顏。


    笑起來明眸皓齒,眼角月牙一樣的眯起來,濃密的睫毛熙熙攘攘的被擠在外麵。就憑那笑容俘獲了多少男生的心呢?大概不計其數吧。我不禁這樣想著。


    於是我攬著臀周凹凸有致的波瀾,向身下輕輕一撐,就鬆緊有度的開始了一心不同體交融。一點點一步步的踏入禁地,刹那間滿足感和罪惡感一概洶湧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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