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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說秦浩軒不是全盛時期,便是全盛狀態!想要獨抗六名仙樹境埋伏的陣法,龍魔金身都能被刺稱碎片!唯有身死道消!


    難道要隕落在此?秦浩軒心中不甘,體內力量驟然爆發,不再去壓製那三災六難,準備聯合小金等人一起強行破陣!


    憋屈!秦浩軒從未這麽憋屈過!若非有傷在身!若非對方設伏利用陣法,若非同伴們在迴來的路上,盡被那仙輪高手震的體內受傷不輕,大家全盛狀態聯手,便是他們有陣法……又能耐大家如何?


    可……現如今……


    今日!便是死!也要拖上你們這幾個西極的雜碎!秦浩軒把心一橫,即將釋放力量的那一刻,驟然感覺到天空傳來一股威壓,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懼從他們心底產生,六個人不約而同的全都朝天上望去。


    太初的人!


    一年輕人身穿太初俯視,高傲的立在一條符龍之上!那條符龍通體黃金之色,兩隻眼睛銅鈴大小,裏麵有懾人的光芒,在黑暗的夜色中更加令人膽寒,它身長有數十米,雖然僅僅是一條符龍,卻有著不輸給真龍的霸氣!


    這弟子身姿挺拔,烏黑的頭發僅僅用一根白玉簪子束在腦後,同樣是太初教弟子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卻有一份雄渾的霸氣,讓人不敢直視。


    這人隻是淡淡朝下麵掃了一眼,六個人卻都覺得一股想要臣服的顫栗從心底升起。


    秦浩軒也費力的抬頭看了一眼,太初!紫種!張狂!


    那個修為四百丈的弟子,能夠高手到那個太初教弟子不過仙樹境五百丈的修為,暗罵自己怕什麽,就要動手殺秦浩軒!


    下一瞬,風雲驟起!


    原本明晃晃的月亮好像突然暗了下去,他滿臉驚駭的抬頭望去,隻見那個立在符龍之上的弟子,全身被月光籠罩,好像是從寒淵來的鬼煞,身上又有上古戰神一般的戰意!


    死亡的陰影這個西極教的弟子充滿恐懼,他佯裝鎮定的說道:“我們西極教辦事,你這個隻能騎符獸的家夥不要多管閑事,趕緊走!不然就把你一起殺了!”


    張狂的眼中是滿滿的不屑,他像是看死人一樣的看了一眼那叫囂的西極弟子,然後……他……張開自己的仙樹!


    五百丈高的仙樹!五百丈高的紫色仙樹?!


    所有的西極教弟子全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張狂!


    紫種!


    竟然會是紫種?!


    怎麽可能是紫種?!太初教怎麽會有紫種?!


    這怎麽可能?太初教……太初教怎麽可能有紫種?!這怎麽可能?!


    遇上一個五百丈仙樹的紫種,所有西極教弟子心頭都漫過無盡的恐慌,逃,他們腦海中隻剩下了這個大字!


    但是,張狂既然已經亮出了仙樹,怎麽可能放過任何一個?


    他單手一伸,中空一輪圓月的光輝絲絲條條匯聚到他的手心,一息之後,張狂手中的白光驀然變大,他隨手一揮,形成的三道劍光直衝最開始叫囂的那人而來,氣勢威嚴而令人膽寒!


    三把由寒月的光輝凝結而成的劍氣,一道射入這人的眉心,一道射入他的心髒,那個弟子連叫都沒有叫一聲,直接倒地身亡!


    就在那人的怨魂小人從腦中爬出,慌不擇路的想要逃跑的時候,最後一道劍氣凜然而下,直接將它擊碎!


    這個人倒地的瞬間,十數條土龍拔地而起,條條高過三丈,如同碾殺螞蟻一般,將剩下的五個弟子緊緊的從脖子處纏起!


    這就是紫種的威力嗎?竟然如此的厲害?!


    “求求你,放了我們……”


    “求……求……放……了……”


    幾個仙樹境的西極教弟子完全無法掙脫土龍的束縛,他們絕望唿喊,奮力的蹬腿掙紮,用哀求的眼睛朝上看去。


    張狂一副淡淡的模樣,站在龍頭之上,他身邊,是釋放出的高達五百丈的仙樹,淡淡的紫色在他的仙樹上縈繞。


    有一個仙樹境三百丈的弟子用自己最後的底牌掙脫了纏繞在他脖子上的土龍,跪在地上,朝張狂道:“別殺我!我有飛劍,真正的飛劍!我可以給……”


    他話還沒說完,一道土龍直接重新纏上他的脖子,毫不猶豫將他絞殺!


    張狂雖然麵色還是那麽冷峻傲然,全身釋放出來的那股死神的煞氣,洶湧而強烈!


    所有的西極教弟子都明白了,張狂是要將他們所有人全部屠殺在此,一個不留!


    因為!他要!滅口!


    帶著滿滿的絕望與驚駭,所有西極教弟子全部喪命於土龍之下。


    就連兩個破腦而出的怨魂小人都被地上的土龍咬碎。


    斬殺了那六個西極教弟子之後,張狂嘴角輕掀:“廢渣。”


    他用眼角掃了一眼渾身淌血的秦浩軒,眉頭毫不可查的輕輕一皺,道:“喪家之犬,廢物!”


    說完之後,他扔下一個紅玉色的瓶子之後,便揚長而去,他的發絲與寬大的袍子,在夜風中輕輕飄蕩。


    秦浩軒伸手接到瓶子,低眉看著,麵上的神色一緩。


    張狂身後跟著的一個小弟上前,低低的問道:“老大,為什麽不直接將秦浩軒殺死?您不是很想他死嗎?”


    張狂目視前方,高傲的反問道:“受傷的秦浩軒值得我殺?”


    張狂的小弟被他語氣中流露出來的霸氣震懾,立在原地久久不能言。


    小石頭縮在秦浩軒的懷裏,看著張狂立在符龍之上,帶著一眾太初教弟子往太初教裏麵走去,甚至沒有說一句話,驚訝道:“我的個仙王在上啊……剛剛那小子很強啊!你全盛時期,怕是也搞不過他吧?”


    秦浩軒搖搖晃晃的起身,也望了望張狂消失的地方,恢複了年輕人獨有心態辯道:“我搞不過他?你去問問他!小時候在鎮上,誰把他打的喊著父母去我家告狀的……以前我能揍他,現在我一樣能……”


    雖然已經走遠,但是依舊能夠挺清楚他們對話的張狂,聽到秦浩軒那句迴應,罕見的扭頭看了一眼秦浩軒,隔空迴了一句:“等你傷好,本座定打的你去找掌教告狀!”


    小石頭愕然,剛剛那高高在上的冷峻男神一般的人物,居然被秦浩軒一句話給激的瞬間破功……恢複成少年心性的模樣。


    秦浩軒對張狂的迴應隻是撇了撇嘴嘴角,然後望向太初的山門道:“不知道徐羽妹妹怎麽樣了?”


    藍煙聽到秦浩軒的這話,臉色一白,身子甚至不由自主的想顫抖,但是她很好的掩藏住自己的情緒,強行笑著走上前,扶住秦浩軒,對他道:“我們快點進去吧,你的傷……”


    秦浩軒也看了看自己身上這一身的血痕,苦笑了一聲,這一趟當真不容易!


    此時,已然有太初教的弟子急急忙忙的跑了下山來,見到秦浩軒也是滿滿的驚訝,從遠處就喊:“秦堂主你這是怎麽了?!”


    秦浩軒笑著,想說自己沒事,但是卻一口鮮血吐出!


    這下可把那名弟子給驚著了,走近一瞧,秦浩軒不僅滿身血汙,頭發淩亂,更嚇人的是他臉上黑氣纏繞,好像中毒了一樣。


    帶著滿鼻子的血腥味,那弟子自然知道秦浩軒這可不是小傷!


    這弟子也是個機靈的,立刻拿出水晶傳訊給各大堂,著重傳給了自然堂。


    “自然堂堂主秦浩軒迴山門!秦堂主受到重傷!請聯係下碧竹堂,為秦堂主弄些丹藥。”


    原本在打坐的赤練子聽到這道傳訊後,一臉震驚,立刻化作一道電光,從高山之上衝了下來。


    正在咳嗽的秦浩軒隻覺得眼前一晃,一個人影就來到了自己麵前。


    他抬頭看去,咧嘴一笑,這個赤練子的修為竟然已經進入了仙輪境二十輪了,厲害啊,看來他在仙王大道的指引下,進步神速啊。


    赤練子仔細的觀察了秦浩軒周身,眉頭輕輕皺著,眼睛卻是斜視著他,嘴裏一哼,道:“哦,還死不了。”


    秦浩軒站直了身子,饒有興趣的打量他一番,說道:“喲,你這胳膊還沒長出來啊。”


    赤練子給了秦浩軒一個白眼的說道:“懂個屁!天地都有殘缺,人為何要完整的?告訴你吧,我這才是真正符合大道真法,從身到心無一不貼合天地的法則,學著點吧。”


    秦浩軒實在沒忍住,笑了。


    赤練子也勾了勾嘴,道:“還能笑,不錯,一時半會的還真死不了呢。”


    說完之後,赤練子臉上的表情全部退去,眼睛暗沉沉的,麵無表情的他有一股神佛不懼,嗜血嚇人的煞氣,他低聲問道:“誰幹的?”


    秦浩軒看著赤練子眼中遮都遮不住的殺意,心頭泛起暖意,雲淡風輕的說道:“那人早被我殺了。”


    赤練子的臉色好了一些,漫不經心的說道:“看了也就是個小角色。”


    秦浩軒表示讚同的點了點頭,輕笑道:“是個小角色,西極教的一個什麽仙輪境長老。”


    赤練子的臉色稍微變了變,眉頭都皺起來了,西極教?西極教與太初教,兩教所在的國家相互挨著,他們怎麽敢動手的?


    轉念一想,算了,管它誰呢,以後若是出門曆練,遇到西極教的先殺兩個再說,為這小子出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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