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結束,放假那天,小沫的爸爸親自驅車來接他的寶貝女兒迴家,小沫緊緊的抱著我說:“親親,我會想你的!”

    “我已經開始想你了,快走吧!”我一副很鬱悶的樣子。

    “拜拜!”小沫將頭伸出車窗並向我拋飛吻,我伸出手左右擺擺,示意她將頭縮進去注意安全。小沫走後我提著自己的行李打算迴家,這天是星期3,我沒有告訴春君輝今天要放假,所以他今天不會來接我。

    剛迴到家氣還沒有喘過來就接到韋邦的電話,

    “放假啦?!!”韋邦問。

    “是啊!”我懶洋洋的答。

    “到酒吧來玩吧,在家會悶成傻姑娘的!”韋邦說。

    “不去!”我說,然後端起杯子咕嚕嚕的喝完,我原以為韋邦會連恐帶嚇,或者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和我耍嘴皮子,誰知道我說不去他就掛了電話。

    去他媽的!

    我把手機扔到茶幾上就去打開電視,拿著遙控板換來換去,依舊還是那些一層不變無聊的電視劇,看得我頭暈忽忽的,去死吧!我關掉電視,馬上屋子靜悄悄的,死一樣的沉寂,寒風吹動窗玻璃搖晃聲音,就好象恐怖片夜裏來偷襲的怪獸觸動的地方,梧桐樹上的葉子早就掉完了,隻剩下死氣沉沉的枯枝,我感覺世界在這一刻靜得如此可怕,死亡似乎正向我靠近,我有的時候正感慨我這麽豐富的想象力為什麽沒有去寫小說,嗬嗬。於是乎我害怕的又重新打開了電視。我把頻道轉到tv3,《同一首歌》,這個台永遠都是那麽的喜慶,台上花兒樂隊穿著花哨的猶如從馬戲團揀來的衣服,唱的是他們的成名作《嘻刷刷》,看上去就像四個小瘋子。

    “砰。。。砰。。。砰。。。。”

    正當我要睡的時候忽然有人來敲門,我懶洋洋的走過去把門打開,看到的是韋邦,他嘴裏還叼著半支沒有吸完的煙說:“怎麽這麽久才開門啊!幹嘛呢!”

    “看電視!”我說:“你怎麽來了啊,我都說了不去了。”

    “k哥叫我來找你。”說著他就來拉我說:“走吧,我說你待在家裏就不閑悶。”

    韋邦把我帶到酒吧,我看到表哥留著小胡子站在酒吧門口一臉嚴肅的對七八個紅毛男生說著什麽,然後他們點頭走開了。這時表哥轉過身見到了我,他用伸出手對我曲了曲手指,示意我跟他去。

    表哥坐在吧台,嘴裏叼了支煙,然後劃燃一根火柴點著了煙。

    “你和姓雷那小子到底是怎麽迴事啊!”表哥開門見山的問。

    “什麽怎麽迴事啊!”我說。“少跟我裝糊塗。”他說:“那小子天天到泡在酒吧喝得大醉。怎麽勸都勸不住,我一聽說是為了一個女生就忍不住打了他一頓。”

    聽到他的話,我的全身瞬間像是被什麽激靈了一下。為了掩飾我的這一驚慌我若有若無的用鼻音“哦!”了一聲。

    “羅列告訴我這小子是為了你!”表哥故意湊到我的耳邊說。然後輕聲笑了出來。

    “關我什麽事!”我說:“那種人就一公眾情人,我要他有什麽用。”

    “少跟我裝了,我還不了解你!”他說:“等會和我一起去看看雷漾。”

    我喝進嘴裏的酒立刻噴了出來,我說:“你沒事吧表哥,去看他!”

    “去不去,一句話!”表哥從拿出一把匕首狠狠的插在吧台上。

    我哼哼,說:“看來我今天要不去你打算給我放點血了!”

    “錯,大錯特錯!”他把匕首拿在手裏特優雅的說:“是毀容!我可不想我的兄弟為了一個醜女生傷心。”

    “有沒有搞錯啊你!我可是你親愛的表妹。”我激動的說。

    “有哪個表妹這麽不聽哥哥的話的呀!”表哥冷笑說。

    去就去吧!去了又不死人。

    天快黑的時候,我坐表哥新買的吉普車去了雷漾家,還是原來的樣子,多少都有點熟悉感。表哥走過去按了門鈴,我靠在牆邊望著天空,表哥按了n久後一個女孩睡意朦朧的走過來開門,我想我應該認得她,就是那個打我的女生,她一看就知道是剛剛睡醒,臉上還有沒有融化的紅條印。她皺著眉頭狠狠的罵:“按什麽按!再按就把你扔到河裏去喂魚!”

    表哥看到她顯得有點意外,他生氣的朝她吼:“雷漾呢!叫他給老子滾出來!”

    “你誰啊你,一大把年紀了說話還這麽大聲,難道就不怕把腰閃著了!”這個有眼不識泰山的白癡,這時她看著我哼哼說:“喲,我還以為是誰呢!怎麽啦,想雷漾了,我告訴你春夏,雷漾現在是我的人了,你他媽的最好離他遠點。”

    說完“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表哥被弄得有些愣,從來沒有誰敢這麽對他說話,沒想到今天居然被一下丫頭滅了威風,他氣得大約喪失了理智,他惡狠狠的罵:“我操你媽的。”然後用力去踹門,可是房子裏根本沒有人理會。

    “你有完沒完啊你,丟我臉!”我罵他說。

    坐在車上,表哥一拳狠狠擂在方向盤上氣憤:“臭三八,下次最好別讓我看到你。”

    我無奈的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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