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看著差不多了,揮手示意讓老鬼退下,走到張屠夫的麵前,一腳朝著他臉上狠狠的踹了過去。


    “嘭!”


    “啊……!”


    張屠夫瞬間被陸言踹倒在地上,當場給踹倒額鼻血橫飛,嗷嗷慘叫,接著陸言一腳踩在了張屠夫的身上,看著張屠夫喝道:“說,誰派你來的!”


    “對,說,誰派你來的,不然我就請你跳繩!”老鬼也是上前看著張屠夫甩著腸子喝道。


    “不要,我不要跳繩,我說,我說,是趙家的少爺趙旭日找我來的,是他,是他!”張屠夫看著陸言坦白道,一點都沒有含糊,主要是被老鬼給嚇崩潰了。


    “居然是趙旭日!”陸言有些意外,不過趙旭日已經死了,這貨怎麽還來追殺自己啊,想著陸言看著張屠夫問道:“趙旭日都已經死了,你怎麽還追殺我啊?”


    “他……他死了麽?什麽時候啊!”張屠夫一臉懵逼,根本不知道。


    陸言看這張屠夫的樣子,冷笑道:“死了快一個星期了,你這殺手怎麽當的,雇主死了都不知道,還在這裏殺人,挺職業的啊!”


    張屠夫頓時明白了,難怪趙旭日到電話沒人接,喝著人家早就死了啊,這要是真的接了,那就嚇死人了。


    “趙旭日死了,你也跟著一起去吧!”陸言看著張屠夫冷笑道。


    張屠夫聽著緩了過來,急忙道:“不要,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陸言哪裏理會他啊,直接伸手從地上撿起了一塊板磚,俯身便朝著嚇軟了腿的張屠夫狠狠的砸了下去。


    “彭彭!”


    “啊……啊……!”


    張屠夫頓時淒厲的慘叫了起來,他的一條腿被陸言砸斷了,鮮血橫飛,骨頭都突出來了,陸言手裏的板磚也砸斷了,但是沒關係,還有板磚呢,陸言又撿起了一塊板磚,繼續砸了下去。


    “嘭嘭嘭……!”


    “啊……!”


    陸言拿著板磚一邊砸一邊罵道:“你今天倒了黴了,老子心情不好,你非要撞到槍口上來,那就好好享受一下吧!”


    “嘭嘭嘭!”


    陸言瘋狂的輪著板磚砸下去,砸斷了張屠夫的手腳,然後對著他的腦袋狠狠的砸,砸的他腦袋粉碎,這才罷休。


    “心情好多了!”陸言扔下了板磚,看著地上的張屠夫拍拍手道。


    “差評,我以為你要把他砸的跟我一樣,那麽完美,沒想到砸的麵目全非了,太醜了!”老鬼看著陸言道。


    “省省吧,就你這還完美,完美的殘疾對吧,走吧!”陸言看著老鬼道,也不管張屠夫的屍體,轉身就走。


    “哎,你這年輕人怎麽說話的,殘疾也是一種美好不好,沒聽過殘疾美麽!”老鬼追上去生氣的道。


    “我隻聽過殘缺美!”


    “都一個意思,一個意思!”


    陸言和老鬼離開了小巷子,剩下張屠夫的屍體和一堆磚頭在地上,張屠夫估計從沒想過,自己居然會死的這麽慘,這麽狼狽,被鬼嚇尿了,然後再被板磚砸死,一代高手就這樣死了,真是憋屈啊。


    ……


    酒吧街。


    陸言車子在一家叫做約翰森林的酒吧門口停了下來,陸言從車上走了下來,老鬼也跟著下來,要去夜場裏麵看看,畢竟他一輩子沒去過夜場。


    這個酒吧的名字聽起來就很騷氣,約翰和約漢諧音,仿佛是個女人專門來約漢子的酒吧,不過實際上也差不多了,這個酒吧很多富婆喜歡來找小鮮肉玩,那些沒錢的小鮮肉也樂意,所以久而久之,這個地方簡直成為了一個皮肉生意場所了。


    陸言進去了裏麵,很快便找到了張瀾,正坐在一處卡座上麵喝酒,幾個小年輕正在她旁邊圍著,在說這什麽,但是張瀾沒理會他們。


    “哇,這就是酒吧,好多白大腿啊,胸好大,穿的好性感啊,看的老漢我都激動了,腸子都硬了!”老鬼興奮的,聲音很是猥瑣,因為老鬼沒下半身,沒那東西,隻有一跟腸子。


    陸言聽著一陣無語,這老家夥,剛開始見麵還覺得聽老實的一個老頭子,現在看來,絕對是個老色鬼。


    “自己玩去,別嚇著人了!”陸言把黑襪子仍在了地上,然後便朝著張瀾那邊走了過去。


    “沒禮貌!”老鬼罵了一句,然後便朝著那些白大腿美女飛了過去。


    陸言走到了張瀾的麵前,看著那幾個圍著張瀾的小年輕道:“走吧,人家都不理你們,就別死乞白賴的了,給自己留點麵子!”


    這幾個小年輕看著突然殺出來的陸言,頓時不爽了,其中一個伸手指著陸言罵道:“媽的,小子,你他媽的誰啊,在這裏多管閑事,找死啊!”


    “找死的是你!”


    陸言一伸手直接掐住了這個小年輕的手指,用力一掰。


    “哢擦!”


    “啊……!


    這個小年輕頓時慘叫了起來,手指頭被陸言掰斷了,劇痛無比。


    “啊……你敢掰斷我手指,哥幾個,動他!”這個小年輕憤怒的道。


    話音剛落,陸言已經拿著軍刺抵在他的喉嚨上了,冷冷的看著這幾個小年輕道:“要麽滾,要麽死!”


    一股殺氣從陸言身上散發出來,嚇得這幾個小年輕臉色都變了,他們見過世麵,有這種氣場的人都不好惹,立刻紛紛道歉,趕緊離開了。


    陸言旋即收起了刀子,在張瀾的對麵坐了下來。


    “哎喲,大帥哥,英雄救美啊!”張瀾看著陸言笑道,臉色緋紅,顯然喝了不少,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迷人。


    今晚張瀾穿了一件黑色的裙子出來,那種緊身的連衣短裙,吊帶款,胸前是個深v,兩坨雪白唿之欲出,基礎一道深溝,下半身裙子剛好遮住屁股,一坐下來,要是不合上腿,就春光大泄了。


    “瀾姐,怎麽了,喝了不少,遇到什麽事了?”陸言看著張瀾問道。


    張瀾伸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空位,看著陸言道:“過來,坐我身邊,先陪我喝幾杯再說!”


    這個卡座的設計師情侶款的,兩個人坐剛剛好,陸言聽著立刻便起身走了過來,在張瀾的身邊坐了下來。


    一坐下來,頓時陸言聞到一股迷人的香味,非常誘人的味道,立刻便道:“瀾姐,換了新香水啊?”


    “你這鼻子真靈,一下子就問出來了,新的,朋友做的香水試用,讓我試試,她說這兒香水自帶勾引男人的屬性,怎麽樣,聞到之後是不是很想要啊!”


    張瀾看著陸言一臉嫵媚的道,神色非常勾人,成熟的女人是最會撩人的,特別是寡婦,寂寞久了,心裏幻想很多,渴望很多,就會變著法子撩動男人。


    陸言看著張瀾這模樣,一下子就激動了,伸手一把將張瀾摟住,看著張瀾壞笑道:“想,非常想!”


    “小色鬼,想是吧,先陪姐姐喝一杯,再說!”說完張瀾便拿起酒杯,一人到了一杯的芝華士,然後喝了起來。


    兩人都是一口悶,喝了一杯之後,張瀾又倒了一杯,兩人繼續喝了起來,喝了一杯又一杯,一瓶芝華士很快便見底了。


    張瀾看著沒有了,立刻衝著陸言道:“你去那多一瓶來,我請客!”


    “瀾姐,等下再喝,先說說吧,怎麽迴事?”陸言看著張瀾問道。


    張瀾聽著陸言的話,愣了愣,然後猛地便撲到陸言的懷裏麵哭了起來,放聲大哭,哭的很傷心,哭的都喘不過氣來,直咳嗽。


    陸言看著急忙輕拍張瀾的後背安慰道:“先別哭了,瀾姐,有什麽事,說出來,說出來就好了!”


    “嗚嗚……陸言,我被人欺負了,你幫不幫我!”張瀾抬起頭,梨花帶雨的看著陸言,很是無助,楚楚可憐,看起來讓人很心疼。


    陸言伸手拿起桌子上的紙巾,幫她擦眼淚道:“說吧,什麽事情,誰欺負我,我去廢了她,我的女人也敢欺負,活膩了!”


    “噗呲……!”


    張瀾聽著陸言的話,哭著都笑了出來,看著陸言道:“小色狼,我就和你睡了一次,怎麽就成了你的女人了啊!”


    “我說是就是,你沒的反駁!”


    “小色鬼,你好霸道啊!”


    “向來如此!”


    張瀾看著陸言,搖了搖頭,然後慢慢的說了起來。


    她之所以心情不好,是因為公公婆婆的事情,她死了丈夫之後,婚姻是自動解除的,但是她不忍心公婆無人照顧,因為她老公隻有一個妹妹,但是嫁人了,不可能在家照顧,所以她就留了下來,畢竟她和老老公十幾年了,有感情的。


    她老公死了,留下了一個破公司和一屁股債務,張瀾靠著自己娘家幫忙,加上自己的努力,終於是還清了債務,而且還把公司重新做了起來,精心照顧公婆。


    但是沒想到,這幾天,她公婆突然要求把公司的股權讓出給她死去丈夫的妹妹,她的小姑子,說這公司是他丈夫的,她沒有股份,公司要留給她小姑子,不能留給張瀾這個外人。


    張瀾聽著都崩潰了,這個公司是她一手打理起來的,還清了債務,重新盈利,走上正規,等於重新做了一個公司,萬沒想到她公婆現在居然要求她把公司讓出來,給她小姑子,這是張瀾不能接受的。


    你說要是分一點股份沒問題,但是要整個公司讓出來,那是不可能的,而且張瀾的公婆居然把她當做外人,這讓她很難受,她不離不棄的照顧這兩個老人家,沒想到到頭來被當成了外人,還要求把公司讓出來,簡直太過分了。


    張瀾當然拒絕了,說可以分一點股份,但是不能全部給,結果她公婆不幹了,一哭二鬧三上吊,還跑到公司裏麵罵她不守婦道,勾搭男人,等之類的話,天天去罵,想要逼張瀾把公司讓出來。


    張瀾今天終於受不了了,跑出來找陸言訴苦。


    “你這公婆,良心都被狗吃了啊!”陸言聽著極為憤怒,這世界上怎麽有這麽不要臉的人啊。


    “陸言,你說我現在怎麽辦啊?”張瀾看著陸言,一臉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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