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麽意思?”白佐突然捉摸不定了,因為他不知道眼前這個女子要做什麽!


    “做什麽?你不是一直期望那個人永遠呆在黑暗中,不是的找機會讓他不要出現麽,現在你看到他,應該很高興吧!畢竟你自導自演了一出戲。”冰月似笑非笑的看著白佐。


    什麽!


    烈歌他們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這怎麽可能?白佐一直都沒有出去過,他是怎麽有機會去做這些事情?


    而白佐聽到冰月的話後,眉頭一挑,一股不安緩緩從心底湧現出來,她這話是什麽意思?


    冰月沒有說話,隻是含著笑意站在那裏,看著白佐,下一刻心情極好的轉過身走了進去,坐在椅子上,若無其事的喝著茶。


    而烈歌和清歌對視一眼,看著冰月若無其事的樣子,再看看白佐那一臉高深莫測的表情,對視一眼,轉過身走了進去,坐下。


    “你們就不好奇我為什麽會是幕後人?”白佐眯眼,看向烈歌,這兩個人竟然不驚訝,這是怎麽迴事?


    “有什麽好驚訝的,你本來就是被詛咒的存在,原本我以為你現在活在陽光下,不會有什麽,顯然還是我高估了你。”烈歌看了白佐一眼,不再說話,隻是給妻子倒著茶,放到清歌的麵前。


    清歌拿起茶杯點了點頭,下一刻卻是看向冰月,冰淩聖樂,雪域的霸主,竟然有一雙女兒,沒想到還能夠見到。


    冰月或許是感受到了清歌的目光,抬起頭看著清歌,點了點頭,將手中的茶杯緩緩放下。


    “嗬嗬嗬!說的也是,你怎麽會在意呢!我本身就是被詛咒的,隻能存在黑暗,是你們強加諸在我身上的。”白佐冷笑三聲,看著烈歌淡漠的說道,每天在這如火灼燒的太陽底下,自己要承受燒灼之痛。


    “嗬嗬嗬!你說的倒是好聽,當初是誰求輕瞿揚讓自己活在陽光下,目的就是為了接近亦雪,白佐,到頭來,都是你自己的錯。”清歌重重的將茶杯放下,冷冷的道,你自己做出的決定,現在又要怪罪到別人的身上。


    “是麽,如果不是你們誘導我,我怎麽會答應,如果是這樣,我情願呆在黑暗之中,至少她看到的人是我,而不是他。”白佐冷哼一聲,自己當真後悔當初的決定,如果不是他,自己就已經得到了想要的東西。


    “即使是這樣,小姨也不會看上你。”


    就在這個時候,千酒冰冷的聲音緩緩響起,所有人訝異的看了過去。


    一身水藍長裙,裘皮的領子緊緊的包裹著千酒的身體,隻是臉上的那抹蒼白卻告訴眾人,她還不是那麽的好。


    “沒想到你都那個樣子了,竟然拿還能夠醒來。”白佐冷冷的看著千酒,沒想到她還能夠活著,隻是,為何自己卻看不到她的命脈?


    “嗬嗬嗬!托你的福,我沒有死,我沒有想到,你會設計我,果然,輕瞿揚說的太對了,小姨就算沒有遇到他,也不會愛上你,因為你的心是黑暗的。”千酒緩緩走到大廳裏麵,清歌扶著千酒坐下,接過丈夫倒好的茶,千酒道了一聲謝。


    白佐在聽到這話後,臉開始變得扭曲起來,手死死地握成拳頭,雙眼裏麵透露出來的陰狠是那麽的明顯,好像要撕裂千酒一般。


    “嘴皮子到時很厲害,我留著你還有用,其他人就沒那個必要了。”白佐說完話,不再停頓,頓時出手,速度快的驚人。


    然而,冰月卻隻是攔住了要前去阻攔的烈歌,嘴角微微上揚,淡淡的道:“用不著我們,看戲,千年難得一見的對手戲。”


    幾人在聽到這話還不明白是怎麽迴事,就在白佐準備下狠手的時候,一道光芒閃過,頓時,一個人出現,直接將攻擊化解,將人給逼退。


    “是你。”白佐不敢置信的看著出現在自己麵前的人,不是被困在魔族了麽,怎麽還會出現在這裏?


    “沒錯,就是我,千年不見,白佐,你的心依舊是那麽的黑。”


    沒錯,來人不是別人,恰恰就是輕瞿揚,而烈歌他們在看到輕瞿揚的那一刻,徹底的被嚇到了,他不是被封印了麽?即使出來了,也不能出現在陽光下,這怎麽會?


    千酒看著他們的神色,嘴角緩緩上揚,淡淡的道:“一個原本就屬於陽光,一個原本就屬於黑暗,現在隻不過是迴歸了正為罷了,冰月,你還好麽?”


    “我沒事,倒是你,這些時間裏麵絕對不能用玄力。”冰月淡淡一笑,看到千酒的笑容,自己心裏鬆了不少。


    而聽到千酒的話後,烈歌有些疑惑的皺起眉來,即使是這樣,可是也說不通啊!封印被我和白佐加固了,怎麽還有機會逃跑出來。


    “白佐隻不過是利用你,通過封印,妄想抽取他的力量,同時鎮壓輕瞿揚,沒想到結果恰恰相反。”冰月淡淡的道,那日自己不是沒有看見,隻是自己以為那是在自然不過的事情,現在想想,不是那麽一迴事。


    烈歌聽後頓時倒吸了一口氣,如果成功了,那不就是說這個白佐就真的成功了,隻他這麽做絕對不是那麽的簡單。


    “白佐要這麽做,無非就是要靠我的力量找到小姨的位置,你想想,當年他可以不惜一切手段都要得到小姨,現在,有東西在眼前,為何不好好利用。”千酒放下手中的茶杯,看著打在一起的兩個男人,不得不說,這兩個男人都是俊男,唯一不同的是,一個男人一身的狠戾,一個男人清風如穆。


    聽到千酒的話後,兩人也就釋然了,能夠讓他如此瘋狂的事情,恐怕也就隻有聖主的事情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輕瞿揚一個轉身,很掃,直接將白佐掃退了好幾步,捂住胸口看著輕瞿揚,一臉的陰狠,說不出來是什麽滋味。


    “輕瞿揚,你竟然逃了出來。”白佐握住拳頭,看著請取樣的目光就像一頭獵豹,恨不得拆了他。


    “嗬嗬嗬!你當真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麽?我沒那麽傻,隻不過,小小的疏忽了,不過不礙事,到時你,現在你的身體很痛苦吧!沒了陽光的關懷,渾身上下猶如刀割,這滋味不好受吧!”輕瞿揚有些吊兒郎當的說道,絲毫不在意白佐那逐漸扭曲的臉,好像就是那麽一迴事。


    “你夠狠,將我的退路都給斷了。”白佐長袖中的手已經是青筋暴起,顯示出此刻他有多麽的憤怒。


    “退路?不是你自己不要的麽,怎麽怪到我的頭上來了?”輕瞿揚好笑的說道,這麽多年了,你還是這樣,原本我和她都以為你已經改變了,結果沒有,反而變本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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