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蕭逸也完全沒想到,當日權衡之下,把櫻若送入了舒婉家裏,到如今,卻是真的成全了櫻若,與當日在蕭家當一個人見人憐的小跟班相比,櫻若今日的處境,可謂天壤之別。


    而此刻,櫻若也終於看到了蕭逸和舒婉。急忙放下了手頭的玉肌膏,笑著跑了過來。


    一身白色的簡約短款連衣裙,頭發依舊是編成了一個蓬鬆的麻花辮,一張小臉上,此刻卻是再沒有了那些雀斑,光潔如玉,帶著粉潤的光澤,周身上下,透著一種極致的清新感覺。


    帶著滿臉的欣喜,櫻若笑著叫道:“蕭逸,婉姐姐!”


    “櫻若!”蕭逸此刻真是打心眼裏為她高興。


    “蕭逸,人家櫻若一聽說給你的產品代言,可是直接推掉了所有同類產品的邀請,而且,為你代言是完全免費的哦。”舒婉拉上了櫻若的手,笑著對蕭逸說道。


    櫻若卻是急忙說道:“婉姐姐,別這麽說,說起來,我可是玉肌膏最大的受益者。能為玉肌膏盡一份微薄之力,我感覺很開心。”


    “嘖嘖,讓大明星這麽說,實在是讓我受寵若驚啊。”舒婉故意笑著說道。


    “哎呀,婉姐姐,你又打趣我,我哪裏是什麽大明星了!”櫻若瞬間紅了雙頰,不過,卻是偷眼看向了蕭逸,眼底不經意間流露出那份小女孩的自得。


    “老板大人,對這一切都還滿意嗎?”舒婉笑眯眯地問道。


    “我有說不滿意的權利嗎?”


    “哈哈!”三個人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而恰在此刻,蕭逸的手機響了起來。


    蕭逸一看,顧清風部長的電話,便忙接了起來。


    原來是顧清風收到了蕭逸明天就要走的消息,一定要請蕭逸過去坐坐。


    蕭逸也覺得有關中醫協會的一些發展問題,也的確要與顧清風部長再進一步地聊聊,便欣然同意前往。


    舒婉卻是並沒有陪同蕭逸前往,而是留在了玉肌集團,打理一些公司事務。


    而蕭逸這一去,與顧清風部長也是相談甚歡,晚上,顧部長更是為蕭逸舉行了盛大的送別晚宴。


    等到蕭逸迴到舒宅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時分了。


    舒婉臥室裏依然亮著一盞小燈,但是,人已經睡著了。


    一頭秀發披散在絲綢的枕頭上,豐軟的紅唇微微張著,一隻藕白的玉璧,輕輕地搭在那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上,修長的玉腿微微曲著,一雙赤足,如同玉石打造的一般,潔白晶瑩。


    即便是睡覺,也被這女人睡出了風情萬種。那種性感簡直是渾然天成,讓人根本無法阻擋。


    蕭逸輕輕地走到了她的身邊,凝視了良久,一俯身,便啅住了她那嬌嫩的嘴唇。


    “唔”舒婉輕輕嗯了一聲,醒轉過來,一見是蕭逸,眼睛裏不可遏止地閃過了一抹欣喜,藕臂即刻摟上了蕭逸的脖子,纏綿不已。


    蕭逸聽著舒婉那軟軟的輕哼,一身壓抑了很久的火熱,瞬間便騰然而起,一雙手在舒婉的柔軟的身子上上下其手,雙眼中也漸漸浮現出了一股濃重的情欲的氣息。


    舒婉卻是輕笑著,翻滾到了一旁,躲開了蕭逸的魔爪。


    “嗯?說好了我若是打敗了韓醫,你就任我為所欲為的,難道你要食言?”蕭逸一伸手便捉迴了她。


    “我可沒想食言,不過,今兒確實也履行不了諾言。”舒婉看著蕭逸興起,卻是幾分壞笑。


    “為什麽?”蕭逸驚問。


    “虧你還是個醫生呢!不知道女人麻煩事兒多嗎?”舒婉媚眼如絲,笑著說道。


    “啊?不是吧!”蕭逸一聲哀叫,“你一定是老天爺派來折磨我的妖精!”


    舒婉卻是星眸微眯,爬到了蕭逸腿上,玉手按在了蕭逸兩腿之間那早已經劍拔弩張的部位,滿臉魅惑,吐氣如蘭般說道:“要不然,再那樣幫你解決了?”


    蕭逸看著舒婉那近在咫尺的烈焰紅唇,馬上便想到了那晚的銷魂一刻,小腹不由得一陣抽緊,不過,卻是強迫自己壓下了心裏的騷動,說道:“算了,好事多磨。”


    “那上來一起睡?”舒婉再次拋出了另一個令人熱血澎湃的建議。


    “那我還睡得著嗎?”蕭逸搖了搖頭,在她翹臀上拍了一巴掌,無奈地起身迴到了自己的臥室。


    第二天一大早,蕭逸便辭別了眾人,踏上了返迴海城的飛機。


    舒婉因為玉肌國際集團剛剛成立,便沒有即刻趕迴海城,而是留在了京城,暫時坐鎮。


    蕭逸臨行前,秦長風雙手奉上了一張黑色的銀行卡,說是自己孝敬蕭逸的一點心意,請蕭逸務必收下。


    蕭逸知道這些天來,給了秦長風太多好處,令他已經誠惶誠恐了,便不以為意地收下了那張卡片,至於這銀行卡來自哪裏,裏麵意味著什麽,蕭逸完全隻字沒有過問。


    中午時分,蕭逸沒有驚動任何人,悄然迴到了海城。


    打了一輛出租車,蕭逸直奔濟世堂。這一走就是一個星期,最讓蕭逸放不下的,還是濟世堂裏早已經預約過的病人們。


    一進桃山街,蕭逸便禁不住外放出了神識,進入了濟世堂,片刻之後,卻發現,盡管自己不在,濟世堂裏還是一派繁忙的景象。有很多前來預約的病人,曉月正有條不紊地為病人安排預約就診的順序號。而老秦,則正大模大樣地坐在診桌前。


    老秦也算是蕭逸的首席大弟子了,近來也是醫術見漲,有一些病人毛病不大,又實在等不起蕭逸的,便讓老秦給瞧一瞧。


    隻是,此刻,老秦麵對著診桌前一位抱了嬰孩的少婦,卻是一臉的困惑。


    那少婦生的極為端莊秀麗,但是,卻是眼袋深重,眼角還隱隱地有著淚痕,看起來憔悴不已。


    懷裏的嬰孩,則是胎毛未退,在包被內兀自昏睡。


    “秦醫生,”少婦眼角帶淚說道,“這孩子從生下來就一直昏迷不醒,醫院去了無數家,醫生也看了無數個,但是,卻誰也看不出孩子到底有什麽病,這都五天了,仍然不見好轉。”


    老秦大模大樣地點了點頭,搭上了嬰孩的手腕。


    濟世堂內的病人一見有奇怪的病例,則都不約而同地圍了過來。


    “呀,是個這麽小的孩子啊,看起來生下來沒幾天啊!”


    “這麽小的孩子怎麽會昏迷不醒呢?奇怪!”


    “別說話,沒看秦醫生正查看病情呢嗎?且看看人家醫生怎麽說。”


    眾人小聲嘀咕著,睜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


    可是老秦在查探了一番嬰孩的病情之後,卻是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爸爸,怎麽樣?”秦曉月急忙問道。


    “奇怪,這嬰孩的脈象很正常啊,精氣神也十足,根本不像有病的樣子啊!”老秦咂摸著嘴,疑惑地再度摸了一遍孩子的脈,可是,得出的結論,卻依然是孩子沒有病。


    孩子的母親聽了老秦的話,卻是一顆心再度沉了下去,哀哀求道:“醫生,求求你,您再仔細看看,救救我的孩子吧,任誰都說這孩子沒毛病,可是,他為什麽就是醒不過來呢?”


    一說完,孩子母親的眼淚汩汩而下。


    “唉,真是母子連心啊,這才生了孩子,就不顧自己的身子,抱孩子四處求醫了。真是可憐!”


    “任誰都看不出這孩子有什麽毛病,這看起來就是疑難雜症了。”


    “好好的娃兒,怎麽就得了這種病呢?可惜啊!”


    圍觀眾人唏噓不已。


    曉月看著焦急的少婦,也是心酸不已,不由得在心頭說道:“唉,要是蕭大哥在就好了!”


    可是,這個念頭剛剛轉完,就看見了一個朝思暮想的身影,闊步走進了濟世堂。


    “蕭,蕭大哥?”曉月難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卻發現,那竟然真的是蕭逸,蕭逸迴來了!


    “啊,蕭大哥迴來了!”曉月騰地站起了身來,驚喜地叫道。


    室內的病人們也終於看見了蕭逸,都是心頭一陣狂喜,無不大聲說道:“蕭醫生迴來了,這孩子這下可有救了!”


    老秦乍見了蕭逸,更是心裏一喜,急忙邁動著小短腿,從桌子後繞了出來,奔到了蕭逸麵前,殷勤地說道:“呦,蕭逸,你怎麽不聲不響地就迴來了?”


    “怕迴來的晚了,惹得老板你不高興啊!”蕭逸開玩笑地說道。


    “嗨,哪能呢?我哪是那種人啊?”老秦根本不理蕭逸的打趣,樂得一張大嘴簡直合不上了。


    蕭逸淡淡地衝著一屋子驚喜不已的病人打了圈招唿,隨即便一刻也不耽誤,洗了手,換上了白大褂。施施然便取代了老秦,坐到了診桌之後。


    “蕭逸啊,這個嬰孩,從生下來就昏迷不醒,可是脈象上看,卻是一點毛病都沒有,你說怪不怪?”老秦急忙站到了蕭逸身邊,介紹道。


    蕭逸聞言點了點頭,伸出手來,輕輕地按在了嬰兒的手腕上,一番脈診過後,蕭逸卻是笑了。


    站起來,伸手從少婦懷中小心地抱過了那嬰孩,在他紅通通的小屁股上輕輕打了一巴掌,笑道:“你這個小家夥,隻管自己睡覺,看把你母親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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