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正經的?


    齊封覺得他現在很正經,和杜霜霜在一起從未這般正經過。


    杜霜霜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這都過去一個小時了,這個男人還沒有說到點子上。


    「你到底有沒有事找我?」


    齊封就想逗她,「怎麽,沒事兒就不能找你了?」


    「齊封,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對我是什麽意思?」


    杜霜霜,「……」


    他既然不肯說,杜霜霜也懶得催了,找了個地方坐下。


    不多時,她手機響了,是顧明澤打的電話,沒看到她這個男人估計急壞了。


    「阿澤,我在外麵辦點事,見一個朋友。」


    顧明澤聽她的聲音正常這才稍稍放心些,但這個時候見朋友不覺得太詭異了麽,都快半夜十二點了好嗎?


    「哪個朋友這麽麻煩,要你一個孕婦大半夜的過去,你告訴我在哪兒,我去接你迴來。」


    「不用了,事情馬上辦完,我帶了司機過來,很快就迴去了。」


    聽她說帶了司機,顧明澤也沒那麽擔心了,「那好,我在家等你。」


    「嗯。」


    掛斷電話,杜霜霜已經沒有閑心和齊封這麽耗下去,這個男人,他不說,你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杜霜霜慢慢從座椅內起身,站在陽台上的齊封也朝她看過來,笑道,「怎麽,這麽聽話,他讓你迴去你就要迴去?」


    「不是聽話,我隻是不想讓他擔心。」


    「你可以告訴他是我來了,他應該很放心,畢竟我們相處了三年,我把你們母子照顧得很好。」齊封的話滿是酸意。


    杜霜霜看著他,「我迴去了自然會告訴他是來見了你,不過齊封,我想要一句實話,來安城幹什麽來了?」


    齊封攤手,「當然是為了佳人而來。」


    還真是!


    齊封有了新的目標,杜霜霜也替他高興。


    「到底是誰家的女兒,以你的能力應該查到了吧?」


    「沒有,我就知道她是安城的,霜霜,你是明白我的,任何東西任何事都講究一個緣分,看緣吧。」


    他這麽說了,杜霜霜還能說什麽呢?


    感情這東西確實需要緣分,可光等著緣分也不行啊,還得自己製造緣分,這一點杜霜霜相信齊封很清楚。


    光靠緣分怎麽能行呢,杜霜霜之所以深夜趕過來還不是想齊封的這個事情可以盡快落實麽。


    「時間不早了,我先迴去了,你有事再聯繫我。」


    「我送你下去。」齊封很紳士,「最好是送你迴去。」


    杜霜霜沒有拒絕,讓齊封送她下了電梯,司機在酒店外的泊車位等候,杜霜霜開口道,「就到這兒吧,我帶了司機過來。」


    「怎麽,怕我送你迴去,顧明澤會和我幹架?」


    杜霜霜笑,「你既然知道就不要為難我,你知道的,我不希望你們倆人幹架。」


    「你果真什麽事都為他著想,就不怕我被傷著?」


    「我想,這種事情不用我擔心了,以後你的生命中會有這麽一個女人出現,而且已經出現了。」


    齊封敞開雙臂,意思是要抱她。


    今天不抱一下她,這個男人誓不罷休啊。


    杜霜霜一臉為難,他們現在在酒店外,被人看見了會誤會的,更何況顧家的司機在車裏等她呢。


    「怎麽,還不給我這個麵子?」齊封一臉失望,他走過去主動抱緊了杜霜霜,「你這個女人啊,給我的從來都是失望,隻是抱一下而已又不是少一塊肉。」


    杜霜霜渾身不自在,「我懷孕了,肚子大怕你不知輕重。」


    「哪能啊,你知道的,我一向最體貼了。」


    「抱也抱了,該說的也說了,我是不是可以迴去了?」杜霜霜可不想成為焦點。


    「你就那麽不想和我多待?」


    杜霜霜扶額,這個男人又來了?!


    齊封雖然這麽說,可到底還是鬆開了她,「行,你去吧,明天我再約你。」


    杜霜霜打開車門坐進去,落下車窗她朝他揮了揮手,「外麵冷,趕緊進去吧。」


    「你還是關心我的,嗯,今晚總算聽到了一句動聽的話,也不枉費我來一趟安城。」


    杜霜霜抿唇不語,明知道齊封是開玩笑,可她還是聽得很忐忑。


    齊封啊齊封,你到底是來找媳婦的,還是來打趣我的,或者故意來膈應顧明澤?


    半個小時後杜霜霜順利到家,中途顧明澤給她打過一個電話,杜霜霜解釋說由於她懷孕司機開得比較慢。


    「是哪個朋友這麽不知趣,還讓你大著肚子這麽晚了跑過去見他?」顧明澤挺怨恨這種事兒多的人,尤其是麻煩他老婆的。


    「齊封來了,我剛才去見了他。」


    聽到這個名字,顧明澤立刻就炸毛了,「他,他怎麽又來騷擾你,霜霜,你還和他聯繫呢?」


    杜霜霜瞧著這樣的顧明澤有些好笑,「我為什麽就不能和他聯繫了?雖然我們倆在一起了,可是這幾年我一直得齊封的照顧,我和他不可能連朋友都做不成吧。」


    「他那個人太……」


    杜霜霜打斷他,「打住,我不想聊這個話題,奔波了一天累了,我先去休息。」


    顧明澤那個氣啊,恨不得馬上去找齊封幹架一場。


    他都和杜霜霜結婚了還來打擾,那個男人安得什麽心!


    這一整晚顧明澤輾轉反側,杜霜霜大概是睡得晚了,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大天亮。


    醒來,杜霜霜伸手朝旁邊摸去,空空如也,她撐著床板艱難的起身,洗漱後便出了臥房,時間已經不早了,孩子們已經被司機送去上學,餐桌上的早餐還是熱的,杜霜霜由此估計顧明澤剛離開不久。


    不多時,傭人聽到動靜進來,看到杜霜霜已經坐在餐桌前趕緊給她沖了一杯熱牛奶,「顧太太,您起來了?」


    「顧少今天怎麽這麽早就去公司了?」


    平時他都是九點才出發的,今天才八點多。


    傭人道,「顧少說今天公司有事,可能晚上要晚點迴來,有事可以給他打電話。」


    杜霜霜把剝好的雞蛋塞進嘴裏,輕點下頭表示知道了。


    她估摸著顧明澤應該是鬧了脾氣,昨晚她能清楚的感覺到顧明澤睡得不安穩。


    同一時間,顧明澤在齊封所在的酒店餐飲部等他。


    等了大約半個小時齊封才姍姍來遲,看到他,男人倨傲的冷笑,「顧總的消息真靈通,我才剛到這片土地你就知道了。」


    顧明澤黑著臉瞅著他,薄唇緊抿,明顯他是不待見齊封的。


    「我是聽霜霜說你來了,不管怎樣我們也該盡盡地主之誼,是霜霜不懂事沒有提早告訴我。」


    「我和霜霜都是老交情了,我想,我和她在一起不用特意招待,關係到底不比和顧總你這麽生疏。」齊封的話裏帶著挑釁。


    他就是不喜歡顧明澤,哪怕他現在對杜霜霜已經沒了那樣的心思,也不喜歡這個男人,可以說是打心眼裏討厭。


    顧明澤也懶得生他的氣,若是和這個男人較勁,他可能沒說話就被氣死了。


    「齊總這是見外了,您說的那是以前,如今我和霜霜結了婚,她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我自然要盡一下地主之誼。」


    齊封鬆了鬆頸間的領帶,冷笑道,「你盡你的地主之誼,我吃我的早餐,不打擾了顧少。」


    說完,齊封單手插兜瀟灑的走了,他也算是給了顧明澤一個麵子,出現了一下。


    顧明澤也不強求,他無非就是想見見齊封的真身,想要一探虛實他來安城的意圖。


    他明知道杜霜霜和齊封沒有那樣的關係,可一聽說這個男人的名字,他就忍不住膈應自己。


    媽的!拽什麽拽。


    杜霜霜到底還是和他在一起了,顧明澤就不相信齊封能在安城待多久,他的事業可在c國。


    齊封的早餐是被送到酒店房間的,進了電梯他便給杜霜霜打電話。


    「你家的今早沒吃藥?一大早就跑來咬人?」


    正在吃早餐的杜霜霜嘴角抽得厲害,「你說顧明澤跑去找你了?」


    「還能是誰?」


    「他沒有對你怎麽樣吧?」


    齊封的心情大好,「即便怎麽樣了,就衝著你這句話我也原諒他了。」


    杜霜霜實在不知道說什麽好,齊封隻能聽到她的唿吸聲。


    怕她過分擔心,齊封道,「這樣吧,我們一起吃午餐,我有正事和你說。」


    「真的是正事嗎?」


    「不相信我?」


    「好。」杜霜霜答應下來。


    她也沒有別的意思,隻是不想太浪費時間了。


    如今她身懷六甲出門不便,一般的時候杜霜霜是不太願意出去的。


    *


    這天午飯過後,厲夫人約了容媛在外麵見麵。


    「厲伯母,您找我?」容媛出現在厲夫人跟前的時候並沒有立馬坐下,而是讓長輩發話。


    厲夫人朝她點了點頭,示意她在對麵坐下,「給你點了咖啡,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謝謝厲伯母,我都行。」


    厲夫人笑,「你這孩子總是那麽客氣,我們馬上就是一家人了,你呀也該改口了。」


    這話一落,容媛的臉暈開一抹羞澀的紅。


    見她這幅樣子,厲夫人又道,「嗬嗬,也不急,是我太心急了,等你和阿涵真結婚的那一天再叫也不遲,也更有意義呢。」


    容媛小口喝了一杯咖啡,「厲伯母和厲伯伯最近都還好嗎?」


    「挺好的。」厲夫人瞧著她幹淨清秀的臉喜在心裏,就是納悶如此嫻雅的女人,阿涵為什麽不喜歡,「今天約你來主要是想問問你,你和阿涵……按理說你們年輕人的事我們不該插手,可我著急啊,生怕你們倆個處不好,媛媛,你明白保姆的心情吧。」


    容媛兩手放在大腿上,她動了動唇道,「那我今天就去子涵的別墅吧,您說的沒錯,我們是該好好處處。」


    這孩子不光聽話懂事,還一點就通,厲夫人對這個未來的兒媳婦很是滿意。


    兒子不喜歡,她就想辦法慢慢讓他喜歡,況且容媛又這麽聰明,厲夫人想,容媛一定有辦法將兒子的心收迴來。


    「是該好好處處,媛媛,如果阿涵欺負了你,你大可以來告訴我,我肯定幫你出氣。」


    容媛勾了下唇,「謝謝厲伯母。」


    可這會兒容媛的內心卻是忐忑的,她就這麽答應了厲夫人,一會兒真的會去厲子涵的別墅,還不知道會受什麽樣的氣呢。


    但容媛也想明白了,既然她是為了容家,這門婚事又退不掉,她隻能坦然接受,不顧一切的往前沖。


    很快到了晚上,今天厲子涵倒是迴來得挺早,原本他是想迴來換身衣服再出去浪,結果在客廳裏看到了容媛。


    他如同見了怪物一般的盯著她,「嘖嘖,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容大小姐,你們容家就是這樣教你的嗎,不請自來?」


    「今天你媽見了我,她說,我們下個月就要結婚了,該好好相處。」容媛站起身,雙手握著,嗓音輕柔好聽。


    厲子涵眯了眯眼,「哼,別拿我媽做擋箭牌,你想不要臉的賴在這兒就直說,其實我這個人大度得很,一個女人而已,好吃好喝的養著便是了,你又何必找這麽多的藉口。」


    容媛聽不得這些混帳話,可她卻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經歷上次的事情她明白,和這個男人是說不通道理的,無論你說什麽,他都覺得是你在作,在裝。


    但她真的沒有啊,她從小到大都是這個樣子,為什麽厲子涵就是不相信,總覺得她還有另一張麵孔?


    她不說話,厲子涵更煩躁了,冷笑道,「怎麽,今天學聰明了?不和我頂嘴了?」


    容媛深吸口氣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不過無論厲子涵怎麽說她,她最多也是頂嘴罷了,不會像潑婦一樣和他爭執什麽。


    這就是容媛,她從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如此。


    「嗬,果然變聰明了,為了能讓自己留下來,你還真是費了心思啊!」厲子涵的諷刺聲越發犀利了。


    容媛漲紅了臉,尷尬極了。


    她在這兒其實是站不住腳的,可又必須接受一個事實,在婚禮結束後她每天都要和這個男人相處,如果這個男人一直這麽對她,她是不是每天都要和他吵,和他鬧?


    又有什麽意義呢,她就當他是屁話吧。


    「喲,還臉紅了啊!」厲子涵笑了出來,「你這麽容易害羞,告訴我,有沒有談過戀愛?」


    容媛閉著眼不答。


    厲子涵如同流氓地痞般的搭上了她的肩,吐出的熱氣散在她耳旁,「現在有很多做處女膜的機構,別告訴我你二十六了還沒找過男朋友,身子清清白白,我不信!」


    這對於容媛是侮辱,她實在忍無可忍,睜大眼看向這個可惡的男人。


    「你可以不信,我也不需要你相信,但你不能侮辱我。」


    「我倒想聽聽剛才我怎麽侮辱你了?」厲子涵反問。


    麵對如此惡劣的男人,一向溫柔的容媛根本沒有辦法應對,更何況這也是她第一次和男人這般親近。


    容媛想掙脫他,身子扭捏了下,厲子涵的手卻將她抱得越發緊了,還繼續說著那些刺激人的話,「你都自個兒住進來了,不就是想要我親近你麽,故意扭捏個什麽勁兒啊,怎麽,還想跟我玩兒欲擒故縱啊。」


    容媛索性不動了,厲子涵的話再不好聽有一句也算是說對了,他們以後是夫妻,親近是必然的,她必須習慣。


    「嗬,倒是挺聽話。」見她不動了,厲子涵也沒了繼續鬧下去的興趣,鬆開她直接出了門。


    不多時,傭人追出來,「少爺,少爺!」


    「什麽事兒?」厲子涵已經拉開車門準備坐進去,一臉的不耐煩。


    傭人戰戰兢兢的道,「夫人吩咐過了,您今天不能出去。」


    厲子涵停頓了數秒,然後火大的關上車門,「好啊,不出去就不出去,我進去陪她好了吧。」


    傭人不敢再開口,隻能小心翼翼的跟在厲子涵的身後。


    去而復返的厲子涵渾身冒火,容媛還沒有從剛才的談話中醒悟過來,突然身子被人提起,然後她便被厲子涵拖上了樓。


    疼,這是容媛的第一感受,這個男人不懂憐香惜玉,掐疼了她的肩膀,可容媛不敢叫,怕被人看笑話,更怕被人亂說她不懂規矩。


    她如今代表的是整個容家。


    即便疼得要命,容媛也隻是道,「厲子涵,你能不能輕點?」


    厲子涵已經將她拖上了樓,這裏沒有傭人,他一把將容媛推開,笑得如同惡魔,「輕點?你們女人不就是喜歡男人用力麽?你這麽有本事留住我,那麽好,我們就提前洞房算了,看看究竟合不合適!」


    容媛嚇壞了,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不知如何是好。


    她想跑來著,可是被厲子涵又迅速的抓了迴來。


    「還想跑,這不都是你想要的嗎,裝什麽裝?」厲子涵將她堵在牆麵,讓她無處可逃。


    此時的容韻像一隻受驚的小鹿,她從未經歷過這樣的事情,手足無措。


    厲子涵雙眸裏燃燒著濃濃的火焰,很快又將她推到了臥房的大床上,容媛這才驚慌失措的叫出來,「厲子涵,你別亂來!」


    「別亂來?」厲子涵聽著好笑極了,他脫了外套扔在地上,看容媛的眼神宛如看獵物一般,「他媽的,我們不是要結婚嗎,名正言順的上床你說我亂來?容大小姐,你不要這麽搞笑幼稚好不好?」


    容媛不停的往後退,可臥房就這麽大,她又能退到哪裏去。


    她當然知道他們是名正言順的,但是她還沒做好準備把自己交給他啊。


    「你跑吧,盡力的跑,看能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厲子涵說這句話的時候猩紅的雙眸盯著受驚的容媛,手已經在解皮帶扣了。


    這種聲音對於容媛是陌生的,當然也是害怕的。


    容媛深知逃不掉,她也不能喊,因為喊出來被人知道隻會嘲笑她無知,在厲子涵眼裏也會變成做作。


    行吧,既然遲早要發生她就豁出去算了!


    她絕望的閉了閉眼,動手開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厲子涵看她這個動作,突然間就沒興趣了,他從來都不喜歡送上門來的!


    樓下,傭人實在沒辦法隻能給厲夫人打電話,說厲子涵發瘋了,小兩口在樓上鬧騰,怕出什麽事,讓厲夫人趕緊過來一趟。


    樓上臥房已經沒有了特別大的動靜,隻有彼此的唿吸聲,時間仿佛靜止在了這一刻。


    「夠了,給老子停手!」已經脫了長褲的厲子涵突然朝正在解衣服的容媛吼。


    容媛被這一聲吼怔了下,當然她也不會傻到繼續。


    總算,鬧夠了嗎?


    「你他媽的人家要怎麽樣就怎麽樣啊?」厲子涵迅速穿好褲子罵她,「你老是告訴我,到底被幾個男人上過?」


    「我沒有!」容媛這話倒是反駁得很快。


    厲子涵一個字都不信,「沒有,沒有你還會自己解衣服了?難不成你被人教過怎麽伺候男人?」


    容媛從來不知道,世界上會有這麽惡劣的男人,用如此狠毒的話來故意刺傷她。


    她到底哪裏做錯了,非要讓他這樣?


    末了,容媛低低問,「厲少,我想問你,之前我可曾有得罪過你?」


    厲子涵盯著她,「以前沒有,現在得罪了。」


    「你的意思是因為對我們的婚姻不滿,你就要把一切罪責加注在我身上嗎?」容媛何其冤屈,「厲少,你有沒有想過,我和你都是這場婚姻的犧牲者,你的苦也是我的苦。」


    厲子涵狠狠剜了她一眼,「你能和我相提並論麽,我早就說過了,如果你真的不願意大可以和老爺子明說,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的事情我見得多了,你跟我說這些沒用」


    「厲少,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嗎,我也有我的苦衷,假如我一早就知道你這麽厭煩我,我肯定不會答應這門婚事的。」


    如今,厲容兩家聯姻已經成了安城的一段佳話,退婚確實不可能,容媛對這段婚姻也沒有抱特別大的期望,隻求在以後的日子裏,兩人能和睦相處。


    「別跟老子扯這些,老子不想聽!」厲子涵煩躁的點了一根煙,「容媛我告訴你,在我麵前裝可憐裝聖人沒用,我厲子涵不吃這一套!」


    裝可憐裝聖人?厲子涵大概是就是這麽看她的吧,她的所作所為在他眼裏都是虛情假意。


    為什麽他們不能好好的談一談呢,哪怕婚後的生活夠糟糕,也該好好的溝通啊。


    容媛艱難的抿了下唇道,「你之前和我說的事情我想過了,你說的沒錯,我們沒有任何感情基礎,是不該因為一張紙就束縛彼此,結婚後你想做什麽便做什麽,我可以不約束你,隻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安身之所。」


    她已經退讓到如此地步,這個男人總該不會對她還有所誤解吧?


    「怎麽,突然就想通了?是不是覺得掛一個徒有虛名的厲太太也不錯?」


    「隨你怎麽想吧!」


    她這幅樣子厲子涵再一次火了,「容媛,你別給我擺張臭臉,弄得我好像欺負了你似的。」


    容媛:怎麽,她有點小情緒都不行嗎?就你厲大少可以,會不會太過分了點?


    「厲少,我答應你的可以做到,但是你也別為難我,總不至於你讓我笑我就笑,讓我哭就哭吧?」


    厲子涵被她這話噎得個半死,誰說她體貼懂事來著?


    聽聽這語氣多厲害啊,一個個的是不是眼瞎?這也算是溫柔賢淑的女人?


    裝吧裝吧,你就死命的裝,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能裝到什麽時候。


    咚咚咚。


    臥室的門被敲響,傭人的聲音在外麵響起,「厲少,夫人來了。」


    厲子涵聽後咒罵了聲,將沒抽完的煙踩滅說了句,「我馬上下來。」


    容媛聽了這話也在整理淩亂的衣服,生怕被人看到她的不堪。


    「整理有什麽用,說不定我媽看到你這個樣子才高興呢。」厲子涵酸溜溜的道。


    容媛也沒有理會他,在厲子涵走後她才下樓。


    樓下的傭人已經被厲夫人全數撇走,看到兒子下來,厲夫人厲聲訓斥,「又在鬧了是嗎?」


    「我鬧什麽了?」厲子涵一臉無辜。


    「你還和我裝?是我不讓你今晚出去的,你找容媛撒什麽氣,有本事你來找我好了。」厲夫人也火大得很。


    她之前和兒子商量過這件事,還問他是不是真的不想娶容媛,若是真的不想她可以努力幫他說服老爺子,可這小子怎麽說的,當時明明答應的!


    既然答應了要娶人家,就該好好的對人家,即便沒有愛意也該尊重。


    「我沒有生氣啊,我就是那個……」厲子涵用手摸了把下巴,「我就是太久沒開葷,過程有點激烈了。」


    厲夫人的表情宛如吃了蒼蠅一般。


    什麽跟什麽啊。


    不多時,容媛也從樓上下來,她的頭髮有些亂,頭垂著。


    厲夫人深吸口氣,一看這架勢她第一反應就是,她是不是打擾了兒子和容媛的好事兒?


    可她聽傭人說,兩人鬧得挺兇的!


    「厲伯母,這麽晚您怎麽過來了?」


    厲夫人的視線落在容媛的臉上,什麽痕跡也沒找到不由有些失望。


    她笑了笑道,「我這不是怕這臭小子欺負你嗎,不放心所以來看看。」


    「厲伯母我沒事,挺好的。」


    容媛可不想自己的尷尬被長輩知道,況且她也沒和厲子涵怎麽樣,到最後一刻這個男人終究還是放過了她,雖然是虛驚一場,好在一切都好好的。


    厲子涵聽她這麽說不屑的瞥了瞥嘴:就知道討好他媽,他爺爺!


    這女人就是想靠這種辦法拿捏住他吧,嗬,如意算盤倒是打得挺好。


    「沒事就好,以後你就安心在這兒住著,若是阿涵欺負你,你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我頭一個幫你收拾他。」


    容媛偷偷瞄了眼厲子涵,尷尬的出聲,「謝謝厲伯母,不過我和阿涵相處得還不錯。」


    「那行吧,時間也不早了,我也就不打擾你們倆個了,明天陪我去逛街,也順便給你添一些東西。」


    容媛把厲夫人送到門口,答應下來,「好。」


    「外麵冷趕緊進去吧,我有司機送呢。」


    盡管厲夫人這樣說,容媛還是等厲夫人的車開走以後才轉身,厲子涵正一臉邪肆的看著她。


    「你倒會討好他們,難怪我媽和我爺爺被你迷得神魂顛倒。」


    「厲少,請注意你的措辭,神魂顛倒實在不適合。」


    厲子涵冷冷掀唇,「怎麽,你是欺負我沒你學歷高?」


    「厲少剛才也聽到了,厲伯母希望我一直住在這兒,我想過了,反正我們結婚了我也是要住在這兒的,從現在開始,你的一切我都不管,我隻需要厲少你能給我一個安靜。」


    容媛說明了自己的要求。


    按理說她這個要求真的不過分,還很符合厲子涵,可他就是聽著不舒服。


    什麽時候他的事輪到一個女人做決定了,她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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