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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一聲脆響。


    羅浩博的話音剛落下,夏初秋端起桌上的咖啡連杯子帶咖啡直接扔向羅浩博。


    羅浩博早有所準備,身體一讓,杯子掉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碎了,咖啡流得到處都是。


    夏初秋鮮有這樣生氣。羅浩博的無恥讓她無法控製。


    羅浩博靠在椅子上,麵帶微笑看著夏初秋微有些漲紅的臉。


    “生氣了?”


    “不是生氣,是覺得你太惡心了。”夏初秋冷冷地看著羅浩博,“不要想象做所有人和你一樣無恥。”


    “我不覺得我無恥,相反,我覺得這是我心裏的願望。小凝,我和你說過,我愛你…”


    “閉嘴。”


    夏初秋冷喝一聲,打斷了羅浩博的話,“不要和我說愛,別玷汙了愛這個字眼。像這種人沒有資格談愛,你也不配得到愛。”


    羅浩博臉上的笑意微微僵了僵,轉瞬又恢複了正常。


    “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剛才的那句話算數,你什麽時候想好了什麽時候給我答案,我等你的好消息。”


    羅浩博對著夏初秋笑了笑,不待夏初秋發火,起身站起來向外走去。


    夏初秋眼裏閃著陰晦不定的光芒,羅浩博,我們走著瞧!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簡輝走了進來,手裏抱著一疊資料。


    “夏總,資料我都整理出來了。”簡輝對夏初秋說道。


    “真是辛苦你了。”夏初秋向著簡輝笑了笑,“有空去銀監會走一趟,這一次我要徹徹底底查羅浩博和寧靜柔。”


    羅浩博不要以為傷了劉霞她就拿他沒辦法了,她照樣讓羅浩博吃不了兜著走。


    羅浩博一迴到家裏找出寧靜矛柔的相片,拿出水果刀在她的臉上使勁地劃著,一邊劃嘴裏一邊恨聲罵。


    “賤人,婊子,你不得好死,你死了也要下十八層地獄,你害我,賤婊子你害你。”


    羅浩博的心裏對著寧靜柔有著說不出來的恨意和厭惡,她死了都死了,沒想到還弄出這麽多的事情。這個賤婊子真是死有無辜。


    寧靜柔的相片被羅浩博使勁地劃著,眼睛給劃爛,臉上一條條劃破,在陰暗的燈光下,看著讓人心滲得慌。


    羅浩博把水果刀放下,相片撕成碎片扔垃圾桶裏,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重重地靠在沙發上,一臉的沮喪和頹廢。


    完了,一切全完了。這麽多年的心血全都毀於一旦,全部毀在寧靜柔這個賤女人身上。


    羅浩博的心裏比誰都清楚這意味著什麽。意味他從此再也不能在君文公司了,他雖然擁有君文公司最多的股份,但是那又有什麽用?明天報紙上就會報道出他的事情,銀監會商業科等等都會來找他,在青城他的名聲是徹徹底底地毀了。


    羅浩博根本不在乎錢,他要的是地位,他要的是名聲,他要的是麵子,現在一切都沒了,沒了。


    他的心裏充滿了不甘,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就眼睜睜地看著夏初秋把他從君文公司趕出來?


    不,不可以。


    羅浩博緩緩搖頭,他不能就這樣被夏初秋趕出來,對君文公司他沒有功勞也沒有苦勞,三年的時間裏他對君文公司投注了太多的心血,君文公司能有幾天,全是他的功勞,憑什麽夏初秋就趕就要趕走他?


    羅浩博的越想越不甘心,他開始思索著對策。


    第二日,青城的各大報紙上全是羅浩博縱容放任未婚妻私吞公家財產,濫用人權的消息,一時之間羅浩博成了青城的名人,同時銀監會的人打到他,請他協助調查寧靜柔一案。


    夏初秋趁此整頓公司,但凡是寧靜柔和羅浩博的親戚,一律辭退,動作雷厲風行,一時之間君文公司大快人心,也有不甘心想找夏初秋麻煩的,還沒有見到人就直接被炎少的人架著拖了出去扔在地上,並警告一番。


    “下次要是再敢鬧事,小心打斷你的腿。”


    這下沒人敢鬧了,乖乖地收拾東西,乖乖地走了。


    總裁辦公室,炎俊哲大刺刺地坐在沙發上,兩條腿蹺在茶幾上,斜著眼睛看著夏初秋,“女人,都中午了,我們該去吃飯了。”


    “現在才不到十點。”夏初夥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說了一句,“如果你無聊的話可以先走,我現在手頭上還有很多工作要做。”


    炎俊哲一臉不悅地看著夏初秋。


    過河拆橋了,卸磨殺驢就指的是夏初秋這種人。被利用完了,他沒用了,現在就趕他走了。


    “女人,你說說我們有幾天沒在一起吃飯了?”炎俊哲咬著牙齒對夏初秋說道。


    “這段時間真的很忙。”夏初秋向炎俊哲歉意地說道。


    “忙是理由嗎?”炎俊哲火大,白天不見人影,晚上她迴來他都已經困得眼睛睜不開了,早上他醒了,她已經不見人影了,現在連想親熱一下的時間都沒有。


    “夏初秋,現在家對你來說是旅館嗎?”炎俊哲向夏初秋問道。


    夏初秋停下手裏的工作,抬眼看著炎俊哲,歎了一口氣,最近為了羅浩博的事情的確是忽略炎少了。


    “老公,這段時間實在是太忙了,公司的事情也太多了,等忙完這段時間我好好地陪你。”夏初秋柔聲對炎俊哲說道。


    “我就要你今天陪我。”炎俊哲堅持。


    “為什麽?”夏初秋的眼中全是不解,他沒看出來她很忙嗎?忙到吃飯的時間都沒有了。


    “女人,今天是我的日子。”


    炎俊哲對著夏初秋怒吼一聲,心口在向下滴血了,他到底找了一個什麽老婆迴來,忙工作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連他的生日也忘了,這女人還能要嗎?


    “啊——”夏初秋的臉上全是吃驚,接著一臉的歉意,把手頭上的工作全停了下來,起身,“老公,對不起,我不是不知道你的生日,就是忘記了今天的日子,前幾天我還記著,準備給你辦一個生日宴會。”


    “是不是我不提醒你就忘了?”炎俊哲冷聲說道。


    “怎麽可能?不會的。”夏初秋心虛地笑著,繞過辦公桌向炎俊哲走去,有他的身邊坐下雙手抱著他的脖子,嬌笑,“老公,我錯了,這樣的錯誤我以後堅決不會再會犯了,你大人有大量,給我一個改正錯誤的機會。”


    夏初秋說完,抱著炎俊哲的臉就是一陣猛親。


    炎俊哲是一臉的受用,眼裏全是笑意。


    他就喜歡夏初秋這個調調,她的錯了道起歉來誠意十足,讓你想生氣都沒法生起來。


    “那你打算怎麽補償我?”炎俊哲看著夏初秋問道。


    “今天我是你的。”夏初秋向炎俊哲使了一個媚眼,“你愛怎麽樣就怎麽樣。”


    炎俊哲是心花怒放,心裏有一百張小爪子在撓啊撓的,現在他意然有些迫不及待了。


    “老婆,今天我們出海去。”


    炎俊哲摟著夏初秋站了起來,一臉興奮地對她說道。


    “出海?現在嗎?”夏初秋看了一眼明晃晃的大太陽,雖然現在是八月,天氣沒那麽熱了,可還太陽還是曬啊!


    “現在,我什麽都準備好了。”炎俊哲在夏初秋的額頭上狠狠地親了一口,擁著她向外走去。


    夏初秋縱使百般情願,卻隻好隨著他去了,誰讓今天是他的生日?誰讓她忘記了呢?夏初秋和簡輝簡單地說了一下,把辦公室的門鎖上,和炎俊哲一起乘坐電梯走了。


    公司門口停了好幾輛車,一看炎俊哲和夏初秋出現,車窗搖了下來,炎淇淇,傅澤,陸凡,顧微微,夜淩,朵雲和夜夜全都出現在夏初秋的視線裏。


    “你們全都來了?”夏初秋愣了一下,臉上慢慢地露出一絲驚喜來。


    “你老公生日,我們當然要來了。”炎淇淇對夏初秋笑著說道,“你們別愣著了,趕緊上車,有什麽話什麽疑問我們去遊艇上去說。”


    夏初秋點頭,彎腰和炎俊哲一起上車,一行人浩浩蕩蕩向海邊駛去。


    車上,夏初秋看著炎俊哲,“你通知他們的?”


    “你覺得有可能嗎?”炎俊哲的臉上微有些不好看,“是炎淇淇說出去的,請了這麽一幫礙眼的家夥來。”


    夏初秋的臉上全是笑意,她就說麽,炎俊哲看誰都礙事,又怎麽請這麽多的人來?


    “他們破壞了我的計劃。”炎俊哲一臉苦惱地說道。


    “沒事,人多熱鬧一些。以後我會給你補上,重新給你過一個生日聚會。”夏初秋看著炎俊哲很認真地說道。


    “好。”炎俊哲點頭,“在你的頭上紮一個蝴蝶結,然後打包送給我。”


    炎俊哲雙眼放光地說道。


    “要不要穿上兔女郎裝呢?”夏初秋白了一眼炎俊哲,一看他就是滿腦子的色情,刪都刪不掉。


    “什麽是兔女郎裝?”炎俊哲眨一下眼睛,一臉的好奇。


    新名詞,他沒聽說過。


    “炎大少,你該不會連兔女郎裝都不知道吧?你是怎麽出來混的?”夏初秋瞪大眼睛看著炎俊哲。


    他不是應該知道嗎?


    “不知道很奇怪嗎?”炎俊哲斜了一眼夏初秋,心中對兔女郎裝起了強烈的好奇之心,他決定要好好地看看這個兔女郎裝是什麽樣的?要是好看性感的就讓夏初秋穿著看看。


    夏初秋不知道自己隨意的一句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掉了進去。


    一個小時後,車輛在港口停了下來,竹子站在遊艇上對著大家招招手,接著從遊艇上跳了下來。


    “炎少一切都準備好了。”竹子來到炎俊哲的麵前低聲說道。


    “嗯!”炎俊哲輕輕地嗯了一聲,摟著夏初秋的腰向遊艇上上去。


    其他幾個人都和竹子打一個招唿,一一向遊艇上走去。


    風和日麗,海平一片平靜,無風,今天的確是一個出海的好日子,夏初秋站在甲板上,吹著海風,心裏是無比的愜意。


    “你怎麽一個人在這裏?”傅澤走了過來,麵上帶著微笑看著夏初秋,靠在欄杆上,手裏端著一杯紅酒輕輕地晃動著。


    “出來感受一下海風。”夏初秋看了一眼傅澤笑了笑,同樣靠在欄杆上,“你和炎淇淇相處得怎麽樣?”


    “很融洽。”傅澤想了想,給了夏初秋一個詞。


    融洽?夏初秋的眉頭皺了一下,這不是她想要的答案,她希望傅澤能好好地和炎淇淇過生活。


    “淇淇是一個好女人。”夏初秋沉吟片刻對在傅澤說道。


    “我知道。”傅澤的視線落在不遠處的炎淇淇的身上,慢慢地臉上露出一絲微笑,炎淇淇的確是一個好女人,對他,對傅家,都無二話,懷孕了也不麻煩人,還每天早上起來給他們做早飯,楊倩說她好多次,但她還是每天早上早早起來做早點。


    傅澤也說過她好幾次,她總是不聽,還笑著說自己睡不著,躺在床上也是累,還不如起來做點什麽。


    炎淇淇真的是一個好女人,是一個值得任何人珍惜的女人。


    他不知道會不會愛上她,但是他一定會對她好的。


    “朵雲和夜淩這一對冤家終於也是和好了。”夏初秋的視線轉到夜淩和朵雲一家三口之上,看夜淩對朵雲小心嗬護的樣子,夏初秋是真心地為她感到高興。


    “他們這樣也算是苦盡甘來了。”傅澤微歎息一聲。


    “最高興的就是夜夜了。”夏初秋的眼中全是笑意。


    有一個小孩快樂就是多啊!


    “你和炎少是不是也考慮要一個孩子了?”傅澤側臉看著夏初秋,笑著說道。


    “等把羅浩博的事情解決了再說。”夏初秋倒是想,隻是羅浩博一天沒有解決,她的心一天不能安靜下來。


    她可不願意在這種煩躁的時候懷孩子,生下來的孩子脾氣也是急躁的。


    “今天的報紙我看了。”傅澤對夏初秋說道:“你是打算對羅浩博動手了嗎?”


    “我拖得時間太長了,他早就該死了。”夏初秋的眼中全是冷意。


    傅澤沉默不語,停了一會兒,說道:“羅浩博心思歹毒,又狡猾,你一定要小心,防備他狗急跳牆。”


    “我已經做好了準備。”夏初秋慢慢地說道,眼裏一片冷意,“不管怎麽樣,我都不會放過他,也絕不退縮。現在他已經從總裁的位置下來了,接下來就是該吐出不應該屬於他的東西了。”


    傅澤不明白夏初秋指的是什麽,想問,朵雲走了過來,“你們兩個聊什麽呢?”


    朵雲笑著問道。


    “我們是在說你和夜淩。”夏初秋笑了笑,“夜淩對你實在是太好,讓人看著都羨慕。”


    朵雲的臉紅了一下,“哪有你說的那麽好?炎少對你才是真的好。”


    “有嗎?我怎麽沒覺得?”夏初秋故意地說道。


    “你就裝吧你!”朵雲伸手在夏初秋的腋下撓了一下,兩個女人笑著鬧成一團,笑聲落在甲板上。


    “吃蛋糕了,吃蛋糕了。”炎淇淇在艙裏叫了一聲,“你們幾個趕緊都過來吃蛋糕。”


    “來了,來了。”夏初秋應了一聲,和朵雲傅澤一起向艙裏走去。


    “你們說什麽呢這麽高興?”炎淇淇隨意問道,在蛋糕上麵插蠟燭。


    夏初秋看了一眼傅澤,笑,“表姐,剛才傅澤在誇你,說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說的我都自形慚愧了。”


    “哪有你說的這麽誇張?”炎淇淇的臉上難得出現一絲紅暈,看了一眼夏初秋,嗔怪地說道,心裏卻是美滋滋的。


    “你本來就很好。”傅澤推了一下眼鏡看著炎淇淇,溫潤的臉上一片認真。


    炎淇淇的臉更紅了,嬌嗔地看了一眼傅澤,“有什麽話迴家和我說,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怪不好意思的。”


    “你還會不好意思?”


    炎俊哲從外麵進來,聽到炎淇淇的話,忍不住來了一句。


    炎淇淇迴過頭看著炎俊哲,“炎俊哲,今天你是壽星我不和你計較,不過換了明天就不一樣了,慎言慎行啊!”


    炎俊哲皺了皺眉頭,不去理會炎淇淇這個瘋子,伸手摟著夏初秋的肩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陸凡這邊早就把蠟燭點燃了,“過來,吹蠟燭了。”陸凡招唿著大家圍了過來,最高興的莫過於夜夜了,竄上跳下,手舞足蹈。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大家圍在蛋糕前異口同聲地唱著生日快樂歌。


    “許願,快個願。”炎淇淇向炎俊哲叫著。


    炎俊哲雙手合在胸前,閉上眼睛,許了一個願意,接著睜開眼睛,和眾人一起吹滅了蠟燭。


    “好!”艙裏響起了熱烈的掌聲,炎淇淇這時端起最上麵的一盤蛋糕“唿”的一下子全扣在炎俊哲的臉上。


    盤子連著蛋糕掉了下來,砸在地上,炎俊哲一臉的奶油還混和著水果了,大家怔了怔,接著“轟”的一聲笑了出來。


    炎俊哲用手在臉上一抹,把眼睛露了出來,他眨了一下眼睛對著炎淇淇一聲怒喝,“炎淇淇,我饒不了你。”話音落下,他抓起桌上的蛋糕就向炎淇淇飛去。


    艙裏頓時一下熱鬧了起來,蛋糕在艙裏飛來飛去,笑聲充滿整理個船艙,每個人的臉上身上都沾滿了奶油,蛋糕,夜夜也不例外,頭發上全是奶油,臉上也是,趁大家不注意,他不時地用舌頭去舔臉上的蛋糕。


    甜甜的,真好吃。


    大家玩累了瘋夠了,就去遊泳。女人和小孩留在船上,男人全都下了海。


    夏初秋扶著顧微微,朵去扶著炎淇淇艱難地穿過蛋糕地板去浴室清理,竹子帶著人快速地清理船艙。


    浴室裏夏初秋幫著顧微微清理頭發上的奶油。


    “嫂子,我自己可以。”顧微微對夏初秋輕輕地笑了笑,自從知道自己懷了孕以後,顧微微臉上的笑容多了,也看起來也柔和了許多,性格大變,和以前完完全全是兩個人。


    “還是我幫你吧!你站著沒動就好。”夏初秋不讓顧微微亂動。


    “嫂子,我隻是懷孕又不是生病,醫生說我的身體很健康。”顧微微看夏初秋緊張小心翼翼地樣子輕笑出聲。“等你有了孩子以後你就會知道了,哎,嫂子,你還打算和我哥要孩子嗎?”


    又是孩子,夏初秋現在不管走到哪裏都是關於孩子的問題,大家都在問這個問題。她也想啊,但是問題的關健是她要先把羅浩博解決掉。


    羅浩博今天一天都在銀監會裏待著,銀監會的人不耐其煩地問著羅浩博一個又一個問題,特別是在寧靜柔把錢存在國外的這個問題上,問了一遍又一遍。


    羅浩博已經記不清自己迴答幾遍不知道了。可明顯的是銀監會的人根本不相信。


    “羅先生,你是寧靜柔的未婚夫,在此之間你們一直住在一起,寧靜柔的事情你真的一點也不知情?”


    銀監會的人再一次同羅浩博問道。


    “不知情。”羅浩博冷聲說道。


    “羅先生這不符合常理,這兩億不是一次轉走,而是分多次轉走,難道羅先生就沒有懷疑帳上出問題?你就不知道公司有兩億的錢被轉走?寧靜柔是一個財務總監,她隻是負責財務,公司的項目她也插手嗎?對於她所捏造出來的投資項目,羅先生從來沒過問過?”


    寧靜柔所做的一切根本讓銀監會的人無法相信,也不相信。


    “我再說一次,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如果你們有證據的話盡管來告我。”


    羅浩博的臉上一片煩躁,冷著臉吐出幾句話。


    “我們當然會去找證據。”銀監會的人一臉嚴肅地看著羅浩博。


    “那就等你們找到證據以後再來問我,到時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羅浩博的聲音更冷了,“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羅先生,在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你隻能留在青城,請麻煩你交出護照等所有的證件。”銀監會的人說道。


    “你們究竟想幹什麽?”羅浩博怒了。


    “這是我們的工作,請羅先生理解並且配合我們的工作。”


    銀監會的人麵無表情地說道,有人這時推門進來,低頭和銀監會的人低語。


    “羅先生,商業犯罪科的同誌們想請教你幾個問題,你跟他們走吧!”


    銀監會的人對羅浩博說道。


    羅浩博一臉的鐵青,抿嘴什麽也不說,起身抬步向外走去。


    此時,心裏的怒火在蔓延,有一種想把寧靜柔從墳墓裏拖出來鞭屍的衝動。這個賤婊子到底做了什麽?死後給他留下這麽大的一筆亂攤子。


    她真不該就這麽死的。他不應該把她推下樓的。他應該把她折磨至死,像這種女人死真的太便宜他。


    商業犯罪科,羅浩博一進門就在屋子正中間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眼睛看著對麵的三個人。


    “有什麽話你們問吧!”羅浩博沒什麽表情地說道。


    “羅總,寧靜柔涉嫌商業欺詐,在競標鵬輝公司,她曾經與對手公司的代表有過接觸,向對方公司透標,請問這件事情你知情嗎?”


    “我不知道。”羅浩博搖頭,“你們這說的這些情況,我都不知道。”


    “寧靜柔是你的未婚妻,我想問一下,她有理由要這樣做?”


    “不知道,我又不是她,我怎麽知道她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羅浩博心頭的火越燒越旺。


    原來一切都是寧靜柔幹的,這才導致他們公司競標失敗。


    這個賤女人她到底想幹什麽?羅浩博的腦海裏突然間想起寧靜柔的一句話,她曾經說過想要君文的錢全部轉到國外,她的本意是想讓君文公司倒閉。


    這個臭婊子。


    羅浩博在心裏狠狠地罵了一句。她嫉妒小凝比優秀,所以她時時刻刻地想著要把楊小凝一手創建的公司搞垮,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竟然背後搞了這麽多的事情。


    “羅先生,我希望你有坦白地告訴我們,在這件事情中你至底參演了一個什麽樣的角色?寧靜柔是受你的指使嗎?你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


    商業犯罪科的同誌們厲聲對羅浩博問道。


    “這也正是我想問的。我根本不知道她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我希望警察同誌們能盡快調查清楚,因為我也想知道答案。”


    羅浩博盯著對麵的三人,一字一頓地說道。


    商業犯罪科的同誌一看問不出什麽,互相低語商量了一下,其中一個人對羅浩博說道:“羅先生,今天的問話就到底這裏結束,有什麽問題我們會隨時詢問,請羅先生配合我們的工作。”


    羅浩博現在是無話可說,除了配合他還能做什麽?羅浩博什麽也不說,起身站起來向外走。


    銀監會的人和商業犯罪科的碰了一個麵。


    “怎麽辦?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幹的,他現在把所有的一切都推給寧靜柔。寧靜柔現在死了,死無對證。”


    “隻要他做過,總會留下珠絲馬跡的。”


    “還是去找證據吧!隻要找到證據,看他還怎麽狡辯?”


    有人從鼻子裏重重地冷哼一聲,再狡猾的狐狸也鬥不過好獵手的,他們期待著羅浩博落網的那一天。


    羅浩博迴到家中已經是下午,一進門,他掄起一把椅子把茶幾給砸了。


    接著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寧靜柔,你這個臭婊子,你死了也不讓我好過是嗎?”羅浩博突然間大聲地罵了出來。


    寧靜柔把他害慘了。這個女人他真是小看她了。


    “我不會就這樣束手就擒的,你們都想看我死,看我倒下,我偏不。”羅浩博嘴裏喃喃自語,臉上一片瘋狂。


    他現在整個人生已經毀了,從總裁的位置被人扯下,被銀監會和商業犯罪科的人輪番詢問,報紙上網絡上全是他的負麵新聞,在青城他就是一個笑話了。


    他一出去就能感愛到別人異樣的目光,他總感覺到有人在背後對著他指指點點。


    他無力承受失敗。


    失敗對他來說就等於要了他的命。


    現在唯一能救他的人就是夏初秋,如果夏初秋見死不救,那他就和她同歸於盡,這樣至少他們就可以永遠地在一起了,誰也無法把他們分開。


    羅浩博嗬嗬地笑著,伸手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給夏初秋打了一個電話。


    夏初秋正和朵雲顧微微她們躺在甲板上曬日光浴。聽到手機響夏初秋拿起來看了一眼,起身坐了起來,“我接個電話,你們先聊著。”


    “快點迴來!”炎淇淇對著夏初秋叫了一句,與顧微微一起向朵雲討教懷孕經驗。


    夏初秋進了船艙在椅子上坐下,按了接聽鍵。


    “羅總,今天一天過得怎麽樣?各種酸爽吧!”夏初秋笑著說道。


    她現在幾乎能想象中羅浩博的樣子,又氣又惱又恨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小凝,這就是想看到的結果嗎?”羅浩博在手機那頭歎了一口氣,“如你所願,你看到你想要的結果了。”


    “那真是太好了。”夏初秋笑聲更大了,“如果聽到你自殺的消息,我想我會更愉快的。”


    “小凝,我主要是舍不得你。”羅浩博歎了一口氣,“小凝,請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讓我幫你做點什麽。”


    “那就把屬於我的東西還給我,然後再跳樓自殺。”夏初秋很平靜地說道。


    “好,如果這是你想要的,那我願意為你去死。”羅浩博這次爽快地答應。


    夏初秋的眼睛暗了暗,“羅浩博,你又想耍什麽花招?”


    “我現在就是一條落水狗,我還能耍什麽花招?”羅浩博自嘲一笑,“明天我們去小凝的墓前見一麵吧!我會把股份轉讓書交給你。”


    “你有這麽好心?”夏初秋直覺告訴她,羅浩博不會這麽輕而易舉地這麽容易把股份還給她。她沒有忘記昨天羅浩博提出的那些過份條件。


    “我說過我愛你,為什麽你總是不相信呢?”羅浩博微歎了一口氣。


    “羅浩博,別再強奸愛這個字眼了。”夏初秋打斷了羅浩博的話,“愛一個人如果是背叛是謀殺,你還是別愛了,我估計這個世上沒有幾個人能承得起。”


    夏初秋心裏一陣陣惡心,她真的無法想象一個人在做了那麽多的惡事之後,居然還有臉說愛,真是無恥到令人發指,喪心病狂的地步。


    “現在我知道我無論怎麽說你都不會相信。等你拿到股讓轉讓書時你就會相信了。”羅浩博再次歎了一口氣。


    “好啊!那我就等著。”夏初秋的聲音裏全是嘲弄,“如果沒有什麽悲慘的事情就不要給我打電話,我實在是不想聽到再聽到你的聲音。”


    夏初秋冷冷地丟下一句話,便掛斷了電話。


    和羅浩博她真的沒什麽好說的。除非他死了,她才會高興起來。


    可是她又不想讓他這麽痛快地死去,不折磨一番,她無法解氣。


    夏初秋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把羅浩博摒棄於腦後,調整一下心情,臉上慢慢地露出一個笑容,邁開步子向甲板走去。


    炎淇淇和顧微微正得起勁,兩個懷孕的人正在互相交流著,探討經驗。朵雲正在哄夜夜,夏初秋走了過去,隨即加入了他們的討論之中。


    夜晚總是在悄無聲息中到來,歡聲笑語之中大家結束了一天的歡樂,從遊艇中下來,天上已經繁星點點,夜夜已經在夜淩的懷中睡著,今天玩了一天了,他早就累了。


    與大家簡單告別,炎俊哲和夏初秋再次迴到遊艇上,這個夜晚將是他們兩個人的夜晚。


    甲板上繁星下海浪聲中,炎俊哲緊緊地抱著夏初秋,把她壓在身下。


    夏初秋熱烈地迴應,雙手緊緊地抱著炎俊哲腰,隨著海浪的動作,兩個人在*的海洋中沉浮,理智一點點消失,餘下的隻有激情。


    第二日,夏初秋在炎俊哲的懷中醒來,看著紅球一樣的太陽從平線上跳出來,海麵上一片金光閃閃。


    “老公!”夏初秋叫了一聲,輕輕地吻著炎俊哲的眼睛。


    陽光下炎俊哲俊美無比,讓人的心裏忍不住想吻他。夏初秋也確實這樣做了,一遍又一遍地吻著炎俊哲的唇,額頭,眼睛。


    “女人,早上的男人禁不起勾引。最好不要招惹早上的男人。”炎俊哲緩緩睜開眼睛,沙啞著聲音對夏初秋說道。


    夏初秋的臉上全是笑意,“我怎麽覺得你任何時候都禁不起勾引。”


    夏初秋說的是事實,與炎俊哲認識結婚到現在,炎俊哲的身體太敏感,她的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就能引起他的*。不分早上晚上白天。


    “老婆,你是在誇獎你老公英勇嗎?”炎俊哲的眼睛亮了。


    “你的確無比英勇。”這一點夏初秋深有體會,或許和經常鍛煉有關,炎俊哲的體質很好。


    “女人,謝謝你的誇獎,我會再接再勵的。”炎俊哲的眼裏全是得意,伸手捏住夏初秋的下巴給她來了一個法式的熱吻。


    “現在可不行了。”夏初秋一巴掌打掉炎俊哲的手,“我要去公司了,這幾天羅浩博下來,公司各個部門都在整頓,我要迴去盯著。”


    “又是工作。”炎俊哲的臉上暗了下來,“女人,你就不能不談工作嗎?有哪幾個總裁是你這樣忙的?”


    “這隻是開始,等公司走入正軌以後就會好了。”夏初秋安慰炎俊哲,在他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從他的懷裏起來。“時間不早了,我們快走吧!”


    “掃興。”炎俊哲不悅地看著夏初秋,“女人,你知道嗎?你就是掃興的代言人。”


    “嗬嗬!”夏初秋笑了起來,“以後我會補償你的,不過前提是等我忙完這段時間。”


    “那你給我穿一次兔女郎裝給我看。”炎俊哲眼睛賊亮賊亮地看著夏初秋。


    夏初秋額頭上一片黑線,兔女郎裝?她隻是隨口一提,他便記住了。


    “老公,你的記性可真好!”夏初秋看著炎俊哲發出一陣幹笑。


    “我特意從網上搜索了一下兔女郎裝,你如果裝起來的話一定很好看。我現在有些迫不及待你穿兔女郎裝的樣子了。”炎俊哲對夏初秋擠眉弄眼。


    夏初秋徹底無語了。


    無聊!


    “走了,以後再說吧!”夏初秋不再與炎俊哲在這個問題一直糾纏下去,推開他下了遊艇。


    炎俊哲的臉上全是賊笑,眼睛裏親著賊光,跟在夏初秋的後麵下了遊艇一同上車向著市區駛去。


    她剛入公司,秘書小蘇從對麵急匆匆地走了過來,壓低聲音對夏初秋說道:“夏總,羅總一大早就來了,簡助理讓我在這裏等你,問你要不要見他。”


    “他來幹什麽?”夏初秋微微一怔,眉毛輕輕一挑。


    昨天與羅浩博的通話在腦海裏浮現,他該不會是真的打算把股份轉讓給她吧?


    “小蘇,羅總手裏拿東西了嗎?”夏初秋向小蘇問道。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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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博學多才,成熟內斂,蘇城第一家族長子。


    她,年幼喪母,嬌小可愛,父親寵著的萌丫頭。


    楚汐瑤二十歲的時候為躲避兩隻金發色狼,被迫獻出自己的初吻。


    事後,她擦幹嘴唇走人,卻不知身後那位猶如沉睡已久的蛟龍被突然喚醒。


    墨司瀚三十三歲時還沒談過戀愛,所有人都認定其為絕緣體,甚至連他自己也這麽想。


    然而,自從那天意外強吻過小花貓後,便有種上癮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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