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麽?”祝顏扶起安寧,讓她和自己麵對麵。

    “……”安寧微微張開嘴唇,卻硬是沒有把那個簡簡單單的是字說出口。因為,這一刻,祝顏的眼神太認真。安寧有一種錯覺,如果她真的在這個時候點了頭,說了是,這輩子真的就要和祝顏一起墜進阿鼻地獄,永不超生了。

    車子裏的氣氛一時間僵住了。

    “少爺,咱們去哪裏?”司機明知道這個時候不能給自己找麻煩,可是沒有辦法,車已經開出來十分鍾了,連目的地都不知道。他這個司機很無奈。祝顏沒有迴答,隻是看著安寧。

    “今天你想去哪裏就去哪裏,我們跟著你。”祝顏拍拍有些不知所措的安寧。

    聽到他這樣說,安寧總算明白祝顏今天帶她出來的意思了。在他的地盤,有什麽事情能瞞住他?既然他知道了那天她要出去買東西的事情,安寧也不再隱瞞,坦白道:

    “我想買一套畫畫的工具。”

    司機很快就把車開到美術學院附近的一家美術用品連鎖店門口,坐在副駕駛席的保鏢和司機先下車給安寧和祝顏打開車門。後麵一輛車上的幾個保鏢在他們下車的時候早已經候在車外。

    “你們在外麵等著。”祝顏吩咐旁邊的人之後拉著安寧走進店裏。正值暑假,店裏的生意比較冷清,幾個年輕的女服務員正湊在收銀台歡快地聊著什麽。看到近來的祝顏,她們眼前一亮,頓時竟然羞澀了起來。可是祝顏根本就沒有看到他們,倒是安寧把這一幕清清楚楚地看在眼裏。

    安寧挑了一整套油畫工具和一整套國畫工具。她在學校專修油畫,選修國畫,兩個畫種她都很喜歡,甚至一度想申請雙學位。無奈時間總是不夠用,最後也隻能擱淺。

    結賬的時候,是祝顏刷的卡。東西太多,還沒等祝顏叫保鏢進來幫忙,幾個看上去嬌滴滴的服務員主動動手幫他們搬東西。安寧不得不感慨,這個世界上顏控的人真不少。

    有時候,安寧會想,如果自己當時沒有被祝顏的背影吸引,如果她沒有跟著祝顏走出機場,如果她沒有出聲提醒祝顏掉東西了,如果……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樣了?甚至安寧還想如果當時機票沒有打到兩折,她和往常一樣坐火車迴家,她就不會遇到祝顏,也不會有現在的經曆?可是,現實的世界裏,沒有如果。

    有始有終

    有時候,安寧會想,如果自己當時沒有被祝顏的背影吸引,如果她沒有跟著祝顏走出機場,

    如果她沒有出聲提醒祝顏掉東西了,如果……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樣了?甚至安寧還想如果當時機票沒有打到兩折,她和往常一樣坐火車迴家,她就不會遇到祝顏,也不會有現在的經曆?可是,現實的世界裏,沒有如果。

    祝顏吩咐傭人在二樓給安寧布置了一間畫室,接下來幾天裏,陸續添加了不少東西,看上去還真和專業的畫室有一拚。這樣一來,祝顏出門之後,安寧總算有事情可以做了。

    時間過得很快,祝顏一直沒有提過關於上學的事情。眼看著都已經到八月底了,安寧開始煩躁。偶爾她會上qq,隱身,然後看同學們在班級的群裏聊天。現在,有大部分同學已經返校了,她卻還不確定自己究竟能不能有迴學校的機會。

    這段時間,祝顏一直很忙,一大早出門,直到晚上才迴來,夜裏也不再像以前一樣一直糾纏安寧到半夜才睡覺了。這天安寧起床之後沒有去畫室畫畫,而是到廚房問廚師先生要了一些食才,開始煲湯。冬瓜清肺補鐵祛火,排骨補氣養元,而且冬瓜能驅除排骨的油膩和腥氣,最適合口味清淡的祝顏。安寧從上午開始忙活,小火慢燉,一直到下午才熬成成品。她盛了一小盅,端出去讓廚師先生幫自己嚐味道。

    “您看怎麽樣?要不要再加些什麽佐料?”已經很久沒有煲湯了,安寧生怕出什麽錯。

    “……安小姐,實話實說,我從來沒有喝過味道如此清鮮的排骨湯……”廚師很激動地看著安寧,語氣裏沒有一絲敷衍的成分。從顏少十八歲搬到這個宅子來之後,他也從住宅調了過來。顏少的飲食他很清楚,愛清淡,別說是打油大膩,稍微有點油膩,他的食欲明顯就下降。可是顏少年紀輕輕,總不能讓他天天吃素,就算是顏少同意,家裏的夫人和老爺子也不會同意,顏少的身體也不同意。所以,如何讓葷菜清淡爽口,是廚師先生人生一大課題。他總是在研究各種各樣的烹製方法和食材搭配方法,卻從來沒有一次能像安寧這樣把排骨湯煲的沒有一絲腥氣……他怎麽能不激動?

    把湯用文火煨著,安寧和廚師先生在廚房交流了一下午做菜的心得。一直到沈輕打電話迴來說可以準備飯菜了,廚師才依依不舍地放走安寧。

    祝顏又是一臉疲憊的迴來了,安寧主動給他放了洗澡水,倒了放鬆精神的精油,準備了家居服,在祝顏脫衣服前準備離開浴室。

    “留下來幫我揉揉肩膀。”祝顏背對著安寧脫衣服。

    安寧停下腳步,想等祝顏下水之後再過去給他

    揉肩,可是等了半天卻遲遲沒有聽到任何聲響。安寧困惑地轉過頭,卻猛地被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他身後的祝顏緊緊地抱在懷裏。祝顏的情緒來得兇猛而暴烈,他低下頭吻住安寧,幾乎讓她不能唿吸。

    間隔了一段時間沒有經曆情事的身體愈發敏感起來,單單是祝顏的親吻和撫摸,已經讓安寧潰不成軍,柔若無骨地被祝顏強壯有力的手臂緊緊抱在懷裏。祝顏也很激動,他的唇沿著安寧的下巴一路親下來,粗重而濕熱的唿吸一下下噴灑在安寧因動情而微微泛紅的皮膚上,引起她陣陣輕顫。祝顏吻到最後,忍不住開始輕輕地啃咬著安寧白皙嬌嫩的肌膚。情迷意亂的撕扯掉兩人身上礙事的衣服,祝顏抱著安寧一起坐進寬敞的浴缸裏。

    安寧從未經曆過如此震撼的情事,做到最後,安寧在過於刺激的□裏小聲地尖叫著暈了過去。祝顏也久久才從□的餘韻裏恢複過來,抱著安寧在花灑下草草衝洗了兩人的身體,用浴巾擦幹之後才把已經昏迷的安寧放到床上。

    看到祝顏從樓上下來,傭人小心翼翼地問:

    “少爺,菜涼了,我現在就去熱?”

    “嗯,一會兒把飯菜拿到樓上臥室裏。”祝顏說完準備上樓。

    “少爺,安小姐給您煲了冬瓜排骨湯,一直用文火煨著,現在就能喝。您要不要嚐嚐看?”在祝顏吩咐她把飯菜送到樓上的時候,她就明白過來剛才祝顏一直沒有下樓,究竟在忙活什麽了。那麽,現在安寧肯定是沒有精力去提醒祝顏喝湯了。傭人隻能替她提醒祝顏。

    “端出來吧!”祝顏一愣,心裏頓時有些清明。

    “安小姐從早晨到下午,一直圍著這份湯打轉。”傭人是祝家宅子的老傭人,自己知道說什麽,自家少爺才會高興。

    祝顏仔仔細細地品嚐著每一口湯,把滿滿一碗湯喝的一滴不剩。

    “還有嗎?”祝顏抬頭問旁邊服侍的傭人。

    “還有半鍋呢,我再給您盛。”傭人作勢要俯身拿桌子上的空碗。

    “把鍋端出來吧!”祝顏淡淡地吩咐。

    一向高雅的祝顏在所有傭人和保鏢目瞪口呆的注視下,毫無形象地守著一口煲湯的小鍋,把鍋裏的湯和排骨吃得幹幹淨淨。

    祝顏迴到臥室,安寧還在睡覺。

    “起來吃點東西再睡。”祝顏拍拍安寧因為過激的情事而依舊略顯潮紅的臉頰。

    “嗯……”安寧迷茫地睜開眼,在看到

    祝顏之後,臉騰的變得通紅。剛才的情事仿佛曆曆在目,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跟著祝顏一起進來的三個傭人,一個扶安寧起床,一個在床上支起小餐桌,另外一個把剛剛熱好的飯菜擺放在桌子上,然後依次退了出去。

    剛剛睡醒的安寧並沒有多少食欲,隻是象征性地吃了幾口,就讓傭人把東西收拾了。

    兩人洗了臉刷了牙躺在床上,就在安寧昏昏欲睡的時候,祝顏略為有些沙啞的聲音說:

    “我是不會讓你到那麽遠的地方讀書的,一年也不行。”

    安寧沒有說話,就那樣靜靜地窩在祝顏懷裏,閉上了眼睛。一開始就沒有抱有希望,現在就不存在失望,隻是感到絕望。她真的變成了被祝顏圈養在籠子裏的金絲雀,隻能奢望著他厭倦她的一天。希望,那個時候,他放她自由。

    “今天的湯很好喝,有時間可以經常煲來喝。”祝顏又開口。

    “嗯。”安寧應了一聲,兩人陷入了沉默。沒過多長時間,安寧頭頂傳來祝顏綿長的唿吸聲。

    祝顏又清閑下來,吃完早飯還帶著安寧在鳥語花香的小區裏溜達了一圈。迴到家的時候,安寧注意到園藝旁邊的小徑上停了一輛白色的保時捷,嶄新的。站在車前的中年男人和年輕女人在看到祝顏和安寧之後恭恭敬敬地走過來打招唿:

    “顏少好,安小姐好!”

    祝顏點點頭,低頭看著安寧開口道:

    “以後什麽時候想出門,就吩咐陳司機和李助理。他們隨時聽你的派遣。”

    安寧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是靜靜地抬頭看著祝顏。她知道,這是他拒絕她去外地上學的補償。可是,這種補償,對她來說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怎麽?不喜歡?”祝顏皺眉。

    “喜歡,我很高興。”安寧微微一笑,輕輕拉起祝顏的手。她沒有拒絕的權利。

    “以後蔣生也跟著你。”蔣生是祝顏經常帶在身邊的一個保鏢兼助理,三十歲上下的年紀,話不多,卻有極其厲害的洞察能力。安寧第一次看到蔣生的時候,就感覺他那雙眼睛像一潭靜水一樣神秘。

    盡管安寧覺得在祝顏身邊的每一天都很漫長,可是猛地迴首,卻發現時間其實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八月末。她跟在祝顏身邊已經將近兩個月了。而學校,也要開學了。為了討好祝顏,安寧這一段時間一直表現得很乖巧,往往代替傭人為祝顏

    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按摩肩膀,倒茶水,削水果皮,煲湯做飯等等。顯然祝顏對她的表現很滿意,這段時間心情一直不錯。

    這天晚上祝顏喝過安寧煲的雞湯之後摟著她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的時候,突然開口道:

    “你可以考慮一下這邊的學校。”

    正在削蘋果的安寧一個激動,不小心把刀片劃到了食指上。不過她沒有精力去關心流出絲絲鮮血的手指,隻是抬起頭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麵無表情的祝顏。他……這是,在一定意義上說,賞賜了她部分的自由麽?這個消息太震撼,安寧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

    “你就這麽想出門,留在家裏不好麽?”祝顏拿起安寧的手放到自己嘴邊,然後微微張開嘴,用濕熱的口腔包裹住安寧血流不止的手指。這種濕熱濡滑的觸感,讓安寧狠狠地打了一個哆嗦,總算是從巨大的喜悅裏清醒過來。

    “我,我隻是想有始有終。”安寧知道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忤逆祝顏的意思,他隨時都有可能收迴成命。

    “有始有終?”祝顏輕輕舔了一下安寧的手指才放開。

    安寧不知道該怎麽迴答祝顏的這個似問非問的問題,不過祝顏也沒打算讓她迴答,因為他扳過她的頭,輕輕吻了上來。他的口腔裏還帶著來自她的血液的鐵鏽味。

    也許是這鮮血的味道刺激了兩個人的味蕾,本來隻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吻,最終卻發展到不可收拾地地步。在傭人和保鏢準備迴避的時候,祝顏抱起顫抖著蜷縮在他懷裏的安寧大步流星地上了樓。

    王子酒店

    也許是這鮮血的味道刺激了兩個人的味蕾,本來隻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吻,最終卻發展到不可收拾地地步。在傭人和保鏢準備迴避的時候,祝顏抱起顫抖著蜷縮在他懷裏的安寧大步流星地上了樓。

    班級群裏最近炸了鍋,罪魁禍首是安寧。早就過了學校注冊的日子,安寧卻遲遲沒有去係辦公室報道,輔導老師在群裏發了一條消息:

    哪位同學能聯係上安寧同學,請通知她及時到學校報到。如果有什麽事情耽誤,就打電話過來請假。

    這條消息像一個定時炸彈一樣,引起了激烈的爆炸。因為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無外乎都是聯係不到安寧。最後大家得出的結論是,安寧竟然在七月份一迴家,就在眾人的視線裏消失了!

    “在看什麽?”祝顏從後麵抱住安寧,把下巴放在她肩膀上。安寧僵了一下身體,隨後反

    應過來,調整好心態微笑著轉過頭用臉蹭了蹭祝顏的臉。

    祝顏很喜歡安寧主動作出這種親昵的表現,他心情大好地扳過安寧的臉,狠狠親吻上去。前兩天安寧生理期,即使祝顏閑置在家,卻也隻是看得到吃不著。現在的祝顏無疑是一頭餓狼,一頭沒有耐心的餓狼。床明明就在幾步之遙,祝顏卻已經忍不住,三下兩下褪去安寧的衣服,扳過她的腿纏在他的腰上,以懸空抱著她的姿勢讓她靠在牆上,就開始迫不及待地進攻。安寧被他挑逗地全身癱軟,隻能伸出手死命地抱住他的脖子,保證自己不在他兇猛的進攻中掉下去。

    在暴風雨一樣的□結束之後,安寧被祝顏夾在他的身體和牆壁之間,才沒虛脫地坐到地上。可是,還沒等她從高口潮的餘韻裏恢複過來,祝顏又開始蠢蠢欲動。

    “去……床上。”安寧想搬開祝顏埋在她脖子裏啃咬的頭。

    “就在這裏。”祝顏顯然對這種新鮮的探試很感興趣,他一把把無力的安寧抱到書桌上,讓她上半身半躺在桌麵上,下半身懸空。安寧被這種姿勢所帶來的刺激折磨得忍不住流出了眼淚,做到最後,安寧承受不住太過強烈的快口感,暈了過去。

    安寧在祝顏給她洗澡的時候幽幽轉醒。

    “你真可愛。”祝顏親了親安寧濕漉漉的眼睫毛,手下的動作愈發輕柔,有那麽一刻,讓安寧產生一種自己是被珍視的錯覺。

    “我能去x市辦理以下休學手續麽?”安寧趁著祝顏心情好,提出自己的要求。

    “過兩天我陪你去。”祝顏稍微思考了一下,淡淡地開口。安寧看不出來他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一星期之後,祝顏帶著安寧還有一群保鏢和助理浩浩蕩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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