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倪雨軒柔和洛郗漫說過那事情以後,倪雨軒柔就在處處躲著尉遲逝碩,而洛郗漫被逼無奈攬上一個要照顧尉遲逝碩的義務。這一切的一切是撒旦的報複,還是天使的戀曲······

    一天,剛放學,倪雨軒柔因怕見到尉遲逝碩起身就跑。可沒想到,剛準備出去就被旁邊的尉遲逝碩死死地壓在椅子上。

    尉遲逝碩說:“你到底要多我躲到什麽時候?啊?”尉遲逝碩邊說還邊搖著倪雨軒柔。

    倪雨軒柔假裝不在乎的說:“什麽躲你啊?你說的話我聽不懂也不想聽懂。我每天過著我的生活不知道有多麽的快樂。所以,你也就不要再煩我了。好嗎?算我最後的請求。”

    尉遲逝碩訝異了:“最後?你的最後請求?什麽意思啊?柔柔,你沒事吧你!”

    倪雨軒柔頓了頓說:“是啊,最後的請求,我想我們以後就是兩條平行線,從此不再有交集。當然這是最後的請求了。你想到哪裏去了?是想盼著我死還怎麽樣啊?”說到這裏時的她,神色明顯黯然了許多,可是隨即又恢複了。一副神態自若的樣子。

    尉遲逝碩當然也捕捉到了這一絲絲黯然,他還想再問時倪雨軒柔已經起身要走了。

    倪雨軒柔:“我要走了,如果你沒有什麽事情的話,放我走把。希望你以後也不再有什麽事找我了。再見了,哥哥!!”倪雨軒柔故意將哥哥兩個字說的重重的,好像在明確他們的關係。

    尉遲逝碩心理一怔,:“哥哥?嗬嗬。哥哥?真的是哥哥啊。對啊,我是你的哥哥。不是你的······”尉遲逝碩仿佛被打進了十八層地獄,心裏最深處的那根弦被挑斷了一般,痛得幾近痙攣。尉遲逝碩自白:“難道她對我真的沒有一丁點感情了嗎?十幾年的海誓山盟,甜言蜜語,驚天動地的誓言,她居然全部忘記。對我說什麽我們就像兩條沒有交集的平行線,這真的是天大的玩笑。我是上輩子做錯了什麽讓老天這樣懲罰我。我該不該放手呢?哎,愛過了就散了吧,我也許是該放手了。”

    他拉住倪雨軒柔,冷冷地說:“你是說真的,對嗎?”這話一出,倪雨軒柔更是心如刀絞,可還是故作鎮靜:“是啊,我就是說真的,你身邊有那麽多的鶯鶯燕燕,我不值得你喜歡······”話未說完,一旁的尉遲逝碩拉起洛郗漫就走。這時洛郗漫的臉,早已紅的可以烤煎餅了。而倪雨軒柔隻是漠然的望著這一切,可心早已如被剜了一半,冰涼又痛徹心扉,強忍著不讓眼淚流出來。可迴頭一想:“對啊!這才是最好的結果。對我這種已經瀕臨死亡的人來說,還有什麽留戀的呢?又還有什麽資格去談情說愛呢?他們倆本來就般配,我這吃的那門子的醋啊?”這樣想著想著,淚還是奪眶而出,不爭氣的劃過臉龐。這一幕被同在一個班級的黎蕭寒看在眼裏、記在心裏了。

    黎蕭寒起身講倪雨軒柔拉到了操場上人比較少的地方:“你愛他,為什麽要撮合他和洛郗漫呢?你傻不傻啊?”

    倪雨軒柔失落地說:“你不會明白的,對於我這個隻剩下幾個月的人來說······額,沒什麽啦,就是覺得他們兩個很配啊,再說我已經不愛他了,我······”話還沒出口倪雨軒柔就被黎蕭寒狂晃得要暈了,難過的要命。

    黎蕭寒問:“你說什麽啊,什麽叫隻剩幾個月,什麽叫覺得他們配,你配個頭啊你,到底發生了什麽,你告訴我啊!”

    倪雨軒柔無助的撲到黎蕭寒的懷裏大哭起來:“怎麽辦?寒,我該怎麽辦?我還愛著他,為什麽卻不能用盡一生去守護他,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啊·······嗚···嗚··嗚。”

    黎蕭寒說:“不能治了是嗎?為什麽你從沒說過呢?”他又好像哥哥一樣有節奏的拍著倪雨軒柔的背,安慰道:“別哭了,別哭了。乖啊,你就算沒有時間了,也不能將尉遲逝碩推到別的女人的懷裏啊!傻丫頭。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我們都會很傷心的。”這個時候的黎蕭寒豈止傷心,更似心痛。她這個妹妹,是黎蕭寒從小嗬護著長大的(前麵說過,他們一起長大的),他把倪雨軒柔當親妹妹,可如今妹妹要走了,做哥哥的怎會不傷心,他又能怎麽辦呢?

    倪雨軒柔聽他這麽說。更是泣不成聲了,哭得更厲害了。

    操場上,一對男女相擁著,可從姿勢上看,他們不想兄妹倒更像情侶。可事實上,他們隻是兄妹間純真的情誼罷了。可這一幕被尉遲逝碩看到了會怎麽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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