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戰,你搞什麽名堂!”


    一想到這裏,蕭曉立馬就清醒了過來,這可是他最不願意想起的當年事,這也算是蕭曉人生的汙點唄。


    任何人都不知道自己的是上輩子是什麽東西,上上輩子是什麽東西,可是蕭曉偏偏就知道了,而且還這麽的深刻,而且自己的前世還是那樣一個不討喜的人物。


    蕭曉知道歸知道,卻再也不想重新迴到那個身份去活一趟了,可是現在,狂戰竟然又讓蕭曉重新去體會了一趟,如果不是蕭曉被自己靈魂的痛苦給弄醒,隻怕還要衝頭到尾經曆一次吧,或許還會盡力到蕭曉自己都不知道的某種事情吧。


    “想不到啊,你這個小子竟然情緒了過來。”


    見蕭曉清醒了過來,狂戰也有些以外。


    可是他哪能知道,從外麵魔天的魔音到昏迷中的沉睡,蕭曉被這種類似於迷幻大法的東西控製了多少次,每次都虛幻當中都能找到那個破綻,然後自己把自己給弄醒呢。


    “你把木奶奶怎麽了?”


    蕭曉深深的看了一眼被狂戰抓在手中的木寶,然後又看向被黑氣濃罩著的狂戰詢問道。


    不知道現在狂戰手中的木寶是真的還是假的,是幻想還是實體,不過蕭曉願意相信這是真的,不然錯過這個機會,就真的永遠失去了木寶,沒有機會去找她報恩了。


    “木槿那個老不死啊,現在活的好好的,你們就不用操心了。”


    狂戰哈哈大笑著。


    “如果你們倆選擇自裁,那她或許就活的更好了,她為了你們奔波這麽多年,你們是不是也應該為她做出點什麽呢?”


    狂戰又說道,弄得蕭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望向狂戰手中的木寶,兩人四目相對,木寶的眼中也是迷惑,什麽都不懂。


    就算是滿打滿算,這輩子不到三十年啊,木槿可是上古時代的大仙人了,一直留在人間,難道就是為了自己和木寶?蕭曉又覺得自己又進入了一個難題。


    就算是加上魔明,加上每一世,都不夠木槿的一個零頭吧。


    “放了木寶。”


    不夠蕭曉現在顯然不會受到狂戰的迷惑,畢竟狂戰和木槿有那個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他是看在眼裏的,而狂戰這個家夥現在竟然喜好使用宮心計了,蕭曉當然不能上當。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狂戰異常的霸道,畢竟按照他的實力,那是完全不怕蕭曉的,就怕蕭曉不夠他殺。


    蕭曉想都沒想就凝結長槍朝著狂戰刺過去。


    “我艸!”


    奈何,絕對的實力麵前,狂戰就像是在戲謔蕭曉一樣,完全不給蕭曉麵子啊。


    蕭曉隻覺得一陣眩暈,又開始進入了幻想。


    而剛降臨的塵斷在眼前這個看上去威武不凡不自覺便會散發出所謂王霸之氣的老人輕輕撫摸到他最隱秘地方的時候全身一個寒戰心裏暗道“我不是基佬”


    在抱著反抗思想的狀態下在老人懷裏反抗著,他的反抗無非就是手舞足蹈,他的反抗在眾人眼裏顯得更加可愛,雖然剛出生,但是他的小眼睛卻睜的大大的,得知了自己的防抗無效隻得心裏暗自歎息“唉”


    上天或許是感受到他歎息中帶著的少許放棄,之前原本雖然刮著微風卻明亮的天空,頃刻間烏雲便匯集在蕭府的頭頂,隨著轟隆隆的聲音毫無預兆的刮起了鵝毛大雪,對,是雪,或許是上一世塵斷非常喜歡雪,在有雪的地方他感覺特別貼近自然,而帶給他的一絲安慰。


    當然在屋裏被蕭戰抱在懷抱中的他卻不知道下雪了,隻聽見響徹京城的雷聲嚇得他往蕭戰懷裏鑽,因為上一世他在朋友眼裏就是半個笑柄,堂堂純爺們盡然怕打雷。


    感受到懷中的小人的小腦袋不停的往自家的胳肢窩裏拱,蕭戰全身的肌肉不由的放鬆了,他想看看這個寶貝孫子能還能怎麽樣,卻看見懷中小人的兩隻小手吃力的往頭上靠,似乎想要捂住耳朵一般。


    蕭戰沒有去幫助他,因為蕭家男兒從來都是頂天立地這一點小事他怎麽能插手。


    又或者是感覺到塵斷的害怕外麵的雷聲漸漸的消失了,隻剩下已經讓京城變得白茫茫一片的雪。


    “老爺,下雪了”一道身影忽然出現在蕭戰的身後,等到殘影消散過後,來人可不就是翔伯,果然“寶刀未老”啊!


    翔伯突然冒出的話語嚇得蕭戰險些把懷中的小人丟在地上,幸好他反應不算慢,在小人落地之前接住了他,剛入秋怎麽會下雪,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


    “什麽!你確定你沒有發燒?要不要我把皇城的庸醫找來給你治治,荒唐,荒唐至...額?”蕭戰一邊說著一邊轉過身,透過剛才被他撞得薄碎不堪的房門看見了小院的雪景。


    “父親,你能不能把孩子給我抱抱”這時季菲兒小聲的問著,本來她就不是一介弱女子,剛生下孩子,又看見小孩從蕭戰懷裏滑落差點因此夭折的時候嚇得她三魂丟了兩魂,此時顯得更加的嬌弱。


    “也對,也對,我不能霸占我的孫子啊,以後時間還長”蕭戰尷尬的摸了摸花白的胡須,把孩子往季菲兒懷裏輕輕的放下,趕緊的逃離了這個讓他如失態的地方:是時候找那邊庸醫看看了,莫非我也發燒了,怎麽會下雪。


    “阿翔,紫依那小丫頭呢?”


    “書房”翔伯感到一陣無語:你現在才想起那丫頭啊。


    “多虧他照顧周到,才讓我得了寶貝孫子,我得去感謝她”


    在弄婆吃驚的神情中蕭戰的聲音越來越遠,她也趕緊的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因為在她眼裏蕭老帥還是那麽瘋癲,萬一,萬一小命不保怎麽辦。


    塵斷看著將他攬入懷中的女子,這就是他這一世的母親,比上一世的母親漂亮了許多倍,潔白的皮膚,毫無瑕疵的臉上大眼睛裏泛著淚花,身體不停的抽搐著,散落的頭發更加讓她顯得楚楚動人,雖然女子的樣子讓他感到,但是感動是感動,卻讓他格格不入,因為上一世他還有許多牽掛。


    不知為他操勞的大半輩子的父母現在是否還在為他的離去而哭泣著,不知小時候被他拔胡子的爺爺現在是否健在,不知他曾經許諾疼愛一輩子的小迷糊是否已經成了他人的新娘,一切一切都是未知數,當他跳向漩渦中心的時候從窒息的感覺到一無所知,他不知道現在過去了多久,但是他知道他穿越了。


    穿越到了這個未知的時代謎一樣的世界,他有太多太多的留念,上一世他一直以為離開是一直解脫,到了此時他終於明白,離開是一種煎熬,對他,和對在意他的人都是煎熬。


    躺在季菲兒的懷中他不哭不鬧也沒有一絲動作,眼神泛著呆滯,看著四周泛著絲絲香味的古木家具,無意中瞟到了門外小院裏的雪景他找到了唯一的一絲絲安慰:不知現在是否有人陪她看雪?


    塵斷的一切一切都落入了季菲兒的眼中,她不知道懷中的孩子為什麽和別人的孩子不一樣,畢竟初為人母的她缺少了太多太多經驗,她隻有緊緊的抱住這小人給他多一些的溫暖,因為她或許永遠也不會知道她的孩子是一個帶著記憶穿越的穿越者,而她以前的孩子早已在刺殺中永遠的離去,但是懷中的孩子不就是她的產物嗎?有區別,也沒區別。


    當塵斷再也忍受不了思念的滋味流行兩行清淚的時候“瘋瘋癲癲”的蕭戰再次闖入了,身後跟著還沒有迴過神的紫依。


    直到看見季菲兒懷中抱著的小孩子紫依才明白剛才不是幻覺,向來嚴厲無比的老爺從過來就對著她一陣感謝,還告訴她自己抱孫子了,又許諾她自由,最後還神經兮兮的問了問她“是不是真的在下雪”


    依然癱坐在地上的紫依呆滯的點了點頭“莫非小姐...而老爺想孫子想瘋了”這一切蕭戰都無視了因為孫子的出世讓他變得越來越有人情味,現在在下雪說明他沒有發燒,那剛才不是做夢,拉起了呆滯中的紫依便往迴跑去:我就不信我製服不了一個小孩。


    “菲兒啊,剛我想起了一個名字,替無雙想的”蕭戰雙眼反光的看著季菲兒懷中的小孩,兩隻手不停的搓著,十足一副想吃棒棒糖的小蘿莉。


    季菲兒也被蕭戰的“萌”樣嚇呆了結結巴巴的說著“父親你說,真的是替無雙想的?”


    “當然是替無雙想的”蕭戰就像被踩到尾巴似得跳了起來:難道被看破了?


    季菲兒點了點頭像看戲一樣看著蕭戰,自己的公公是什麽性格她當然知道,在她剛確認懷孕的時候蕭戰一意孤行的認為一定是孫子早就把名字想好了,什麽“蕭為國”“蕭無敵”“蕭天才”啊,一幹威武霸氣的名字早就在蕭府傳的津津有味,而此時他又來取名了,季菲兒如果不是抱著孩子真像捂著眼睛裝作不認識他。


    “咳咳”季菲兒的表情蕭戰當然能懂,隻是現在的他已經不會計較這些了。


    “剛才我確認了,我沒有發燒...”蕭戰剛說的這裏迎麵就飛來了季菲兒的一副白眼。


    “確實,下雪了,我孫子一出世,直接斬斷了軟綿綿的秋天,來到了刺骨的冬天,我想將來他一定是一個了不起的大人,將超越我!超越所有人,所以就叫蕭曉!”蕭戰說著說著大手一揮,大有一副當年橫掃天下的樣子,對著塵斷的期望也是不一般的高。


    而這個時候季菲兒呆呆的似乎不信這是蕭戰這個粗人想出來的,卻也不說話,一副不同意也不拒絕的樣子,因為她想起了自己的丈夫,她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平平淡淡的過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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