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觀裏麵是兩個道士,是他們施法將魂魄藏在解元的身上。想要衝體之後借著邵解元的身體,去占梅兒小姐的便宜。”說到這裏的時候,高如柏眼角的肌肉抖動了兩下。頓了一下之後,他繼續說道:“這兩名道士的術法不弱,如果不是托您老人家和吳勉先生的福,恐怕我也不能製服這兩個道士。可惜他們倆雖然命喪我手,不過還是讓那個魂魄的主人逃掉了。還不知道這人是誰……”


    高如柏的話和丁三郎說的對上了,看來還真有不怕死的人敢打吳梅兒的主意。當下歸不歸點了點頭,對著高如柏說道:“你處置不錯,不過為什麽出事之後不帶著吳梅兒和邵解元離開?老人家我走的時候交代的清楚,如果出事的話,你要馬上帶著吳梅兒去往京城趙王府躲避。你這樣把吳梅兒至於險地,一旦她出事的話,你躲得了吳勉嗎?”


    “如果不是今天一早您幾位迴來的話,此時我已經帶著梅兒小姐在去往京城的路上了。”高如柏解釋了一句之後,繼續說道:“我安排了替身藏在梅兒小姐的閨房當中,又給邵解元一點事情做。不到晚上誰也不會知道梅兒小姐已經不在府上了。”


    歸不歸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做得好,老人家我沒有看錯你。不過這次色膽包天的人是誰,如柏你心裏有數嗎?”


    高如柏搖了搖頭,說道:“我來到金陵時間太短,並不熟悉此地的情形。不過這人連續兩次對小姐和姑爺下手,一定不是普通人物。說不定此人也是個修士,就是擔心事情敗露,這才找了一僧二道三人幫忙。”


    “這件事交給老人家我了,抓到這個人之後,我老人家讓他知道什麽叫做生不如死。敢打梅兒的主意,就算老天爺放過他,老人家我也不會放過他的。”說到這裏,歸不歸看了高如柏一眼,隨後嘿嘿一笑之後,對著自己的大管家繼續說道:“第一件小事說完了,現在說說剩下一大一小兩件事吧。”


    高如柏點了點頭之後,繼續說道:“您幾位離開的這些日子當中,府外時不時有人在向裏麵張望。看著他們的路數像是方士,應該是徐福大方師留在6地上追捕格殺令人名的方士,我看這幾個方士不像是衝著您和吳勉先生來的。應該是再這裏守株待兔,等廣仁大方師和童戚振出現的。現在廣仁大方師的名字也從名單上麵除去,應該是尋找他的下落吧。”


    “還有方士在偷窺我們府邸,幸好6地上還有一點方士的種子……”歸不歸歎了口氣之後,繼續對著高如柏說道:“這些方士這幾天還在外麵窺視府中嗎?”


    “十來天沒有出現了。”高如柏頓了一下之後,繼續說道:“他們好像出了什麽急事一樣,沒有一點征兆,突然就全部消失了。


    後麵再也沒有出現過。”


    歸不歸並沒有告訴高如柏海上出的事情,當下他繼續說道:“這就算是兩件小事了,現在是不是可以說說大事了。老人家我也有些好奇了,到底什麽事情在你眼裏才能算得上是大事?”


    高如柏深深的吸了口氣之後,對著歸不歸說道:“我那位師尊--童戚振出現過了,應該就是他……那次有人在信函當中下咒文要害邵解元的時候,我雖然將咒文原路打了迴去。不過卻沒有招來天雷劈死那個和尚的能力,當時我已經有些困惑了。


    後來一僧都二道的那次,隱約當中感覺到有人在暗中幫我,後來一道對我下毒手的時候,術法施展了一半卻突然失靈。我這才有機會反敗為勝的……迴來的路上我傷重摔倒在了路上,爬起來的時候,看到了有人在我身後跟隨。雖然那人馬上就消失不見了,不過那一瞬間,我確定是童戚振無疑。”


    歸不歸對高如柏說的並不意外,當下老家夥嘿嘿一笑之後,說道,你那師尊之前雖然數次把矛頭對準了文君,不過卻沒有難為她。如果不是後來文君在混戰當中被方士誤傷算了,不說這個了。老人家我問問你,童戚振出現之後沒有露麵,也沒有暗示過什麽嗎?”


    “我看不出來哪裏有暗示的。”高如白臉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看了歸不歸一眼之後,繼續說道:“不過以我來看,他好像是在等著您和吳勉先生迴來。除此之外,如柏想不到這個時候,童戚振出現在這裏做什麽了。”


    “童戚振出現,那還真的算是一件大事了。”歸不歸笑眯眯的看了高如柏一眼,隨後繼續說道:“如柏,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早點迴去休息吧還有,這三件事情先不要和其他人說,吳勉也包括在內。他們夫妻、母女剛剛團聚,讓他高興兩天。這三件事老人家我去處理就好。”


    “是,如柏明白。”高如柏對著歸不歸行禮之後,轉身從這裏離開。就在他走到了大門口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麽事情,迴頭對著老家夥再次說道,還有一件芝麻小事忘了說,老人家,您要留意吳勉先生的兩位親家。我覺得他們倆有些不對頭,您幾位剛剛離開的時候,邵解元的父親來找梅兒小姐借了一萬貫錢,您走的時候將家裏的錢財交給了我看管。當時我借口家中的現錢不多,隻給他五幹六百貫。


    後來這位親家老爺又來借三幹貫,梅兒小姐讓我拿錢,我隻給了三百貫。為了這件事,他還挑撥梅兒小姐要趕我出府。


    如柏覺得吳勉先生的親家有問題,您和吳勉先生要提防此人。”


    “窮親戚來打秋風而已,不過張口就要一萬錢,這個有些過分了。”歸不歸嘿嘿一笑之後,對著高如柏說道:“老人家我記住了,會讓他把錢吐出來的。如柏,明天辛苦你一趟。去泗水號把那裏的管事請來,老人家我有話要問他。好了,再不休息天就要亮了,迴去歇著吧。這些天難為你了……”


    看著如柏離開了中堂之後,歸不歸眯縫著眼睛看向剛剛高如柏所在的位置。隨後他自言自語的說道:“你可幹萬別做出來什麽對不起你兒子、兒媳的事情來。要不然的話,你那位親家說不定就讓他女兒做寡婦了……騙點錢無所謂,再打別的主意那可就不對了。”


    第二天一早,吳勉和趙文君早早的起來。和邵解元的父母一起,在中堂當中補上自己女兒、女婿的大禮,看著吳梅兒和邵解元對著自己磕完頭之後,趙文君親自將二人附了起來。笑中帶淚的說道:“從今往後,就是你們夫婦倆過日子了。當年生下了梅兒之後,我便和你分離了十六年,現在終於補上這個遺憾了。不過我這些年身處海外,迴來的時候也沒有帶迴來什麽東西,不能給你們見麵禮。你們小夫妻不要怪罪。”


    “文君,老人家我給你準備好了。”歸不歸說話的時候,從懷裏麵摸出來五大錠馬蹄金來。隨後將這些金子擺在了吳梅兒和邵解元的身邊,隨後繼續說道:“一錠金子二百兩,這裏麵是黃金一幹兩算是你們娘親給的零花錢。邵解元,還不謝謝你這位丈母娘嗎?”


    一千兩黃金差不多等於一萬五千貫錢,饒是知道他們家家財殷實,也想不到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來這麽多錢,當下邵解元也有些蒙。這些錢數量太大,不知道該不該收下,他坐在一邊的父親,盯著五塊大金,眼睛都已經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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