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莫雨菲說有了天璿劍的下落,我急忙趕迴去。


    一路奔波,總算到了蒼南鎮上,剛下車,就飄起了小雨。


    按照莫雨菲給的地址,我找到了一家小旅館,到了房間,就看到了莫雨菲和陳工。


    陳工的頭發胡子都修理過了,身上也穿了幹淨的衣服,總的來說像是一個人了。


    “怎麽樣?天璿劍被誰拿去了?”我焦急的問道。


    “劍譜拿到了嗎?”陳工問我。


    “拿到了,你快說天璿劍被誰拿去了?”我皺眉問道。


    陳工一臉的囧,有些臉紅!


    “說啊!”我急了。


    “我拿著劍賣給了一個收廢品的家夥。”


    我暈,“你竟然把天璿劍當廢銅爛鐵給賣了?”我也是無語了,扶額問蒼天啊!


    “當時我處於瘋癲狀態,感覺肚子餓,剛好村道上路過一個收廢品的家夥,於是也不知道腦子是怎麽想的就把天璿劍拿去賣了。”陳工低聲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的天哪,你真該死啊!”我奪迴劍譜就已經千辛萬苦了,現在還要再找尋天璿劍的下落,實在是太累人了。


    “小北,你也別那麽生氣,事情都這樣了,陳工也不想的,我們當務之急是先找到那個收廢品的,你說呢?”莫雨菲冷靜的說道。


    我歎口氣說道:“也隻有這麽辦了。”


    “我記得那個收廢品的好像是隔壁羊山村的,以前我們村沒有搬遷的時候,他經常來我們村上收廢品。”陳工說道。


    “那好,我讓人調查一下,知道名字嗎?”我問陳工。


    “不知道,但是我記得他的長相。”


    於是陳工就把收廢品的男人描述了一遍,男人50多歲,臉上有一顆黑色的大痣,這一點倒縮小的搜索範圍。


    我聯係了蒼南一把手,讓他幫忙調查一下。


    等待中,我就把這些天裏,在劍骨山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莫雨菲聽的一驚一乍,“你說的有些誇張了吧,世界上怎麽可能有那麽大的蛇呢?瞎說!”


    我暈,莫雨菲不相信我說的蛇王,不會也難怪,她也不是武道中人。


    “唉,反正有那麽大一條蛇想吃我!最後被我殺了。”


    “你當時應該拍照留念,最好是視頻,那麽我就相信了,也好讓我見識見識!”莫雨菲笑嘻嘻的說道。


    “得了吧,這要是曝光了,社會就會騷亂了!我們武道世界的事情最好不要給世俗世界知道!”


    這是舞太極師傅一再告誡我的!


    想到這裏,我就走到陽台上給舞太極打了個電話,我把劍十三走火入魔,以及自己殺掉劍十三的事情說一遍,聽後舞太極久久不說話。


    “師傅,是我做錯了嗎?”我問道。


    “沒有,隻不過劍十三還是嬰兒的時候,抱過他,所以現在你冷不丁的說劍十三死了,我心裏有些惋惜啊!”舞太極深深的歎氣。


    “師傅,對了,我還看到了一棟樓這麽大的蛇,我猜是丹藥把這蛇給喂養的那麽大的。”我猜測道。


    “有可能吧。”


    很舞太極聊了一會兒後,電話就進來了,是縣裏一把手打來的,他已經找到那個收廢品的男人了。男人名叫皺三果,是個收廢品的,年輕的時候坐過幾次牢。都是盜竊罪。


    “那好,我這就去好他!”我掛了電話。


    “小北,現在都23點了,我們還是等第二天再走吧!”莫雨菲擔憂的說道。


    陳工不說話!


    “好吧!那就等第二天早上在再走吧!”我疲憊的走進衛生間洗澡。莫雨菲在外麵敲門。


    我嚇一跳,“有什麽事情嗎?等我洗好了再說!”


    “我來給你搓搓背。”說著雲凝裳就打開了房門,“沒什麽好害羞的,這十幾天你找劍譜辛苦了。”


    莫雨菲進門後,就開始脫衣服,然後走進淋浴間,輕輕地給我搓背:“怎麽樣還舒服嗎?”


    我有些尷尬,“舒服!”


    搓著搓著她就從背後抱住了我,我驚訝了,“怎麽了?”


    “沒什麽,就是好多天沒有看到你,心裏想你了。”莫雨菲嬌羞的說道。


    “哦!”


    洗完後,我們就走了出來,陳工已經睡著了,還剩下一張床。


    “我睡地板好了!”我也不是第一次睡地板了。


    “不,一起睡好了,沒有關係的。”莫雨菲大方的說道,話說完臉上就出現了兩坨紅雲。


    我也沒有拒絕,因為此刻我真的很累了。


    “那好,我們一起睡吧!”我躺下後,就感覺自己都要融化了,好幾天沒有在那麽柔軟的席夢思上誰家了。


    才一分鍾,我就進入了夢想。


    第二天醒來後,我們三個人就坐著一把手準備的專車往羊山村去。


    很快就到了羊山村,問了一名村民後,就到了村後一片廢棄的田地裏,這裏堆著很多的廢品,有紙板、可樂瓶、塑料、鐵塊等。


    我們走了過去,見到了皺三果。


    皺三果50多歲了,但是看起來就好像60多歲似的,皮膚黝黑幹瘦,滿頭的白發,身體還佝僂了,他手上拿著工具整在撥鐵線。


    “皺三果!”我叫了一聲。


    皺三果抬頭看我,他眯著眼睛問道:“你們是?”


    “我們是來找你的,我就直截了當的說了,陳工賣給你的那把古劍呢?”我質問道。


    “怎麽?都賣給我了,還想拿迴去?”皺三果睨著輕蔑的眼神問道。


    “我也不會虧待你,你開個價,我買迴來!”我自信的說道,一個做買賣的,肯定經受不住金錢的誘惑,把天璿劍賣給我的。


    “不了,我賺的錢夠我花了!”沒有想到皺三果竟然拒絕了我的好意。


    “100萬!”我自負的笑笑,“給你100萬,把劍賣給我們。”


    “哼!”皺三果不屑的笑了,“那把古劍最少也值1000萬,你竟然還想100萬就買迴去,你真的當我傻子啊?”


    我擦,聽了他的話,我心裏怎麽那麽火大啊!


    “好,1000萬,我買了!”時間緊迫啊,我不想多繞彎子,就直接報了1000萬,我相信這個數字能直接打倒皺三果。


    “不賣!給多少錢都不賣。”皺三果竟然拒絕了我。


    我詫異了!


    “1500萬!”我喊道。


    “不賣!”皺三果再次拒絕,“給多少錢都不賣。”


    “我擦,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啊!”我惱怒了,“我可沒有那麽多時間和你玩數字遊戲,要麽直接開個價錢,要不我就……”我轉動了幾下拳頭。


    “哼!”皺三果輕蔑的看了我一眼,繼續撥銅線。


    “你!”我惱怒了,衝過去,拔出銀針就紮了他的“痛穴”,這“痛穴”一旦啟動,就好像千萬隻螞蟻在人身上啃食一般,會讓人痛不欲生。


    皺三果痛的眼淚鼻涕都掉下來了,但是他就是不鬆口,一分鍾後,他把嘴唇和舌頭都咬出血了。


    又過了十幾秒,他突然捂住胸口,整個人抽搐起來。


    “小北,快點阻止啊,這是心髒病犯了!”莫雨菲焦急的衝我喊叫!


    我急忙解開了他的痛穴。


    這下為難了,他有心髒病,嚴刑拷打不能用,但是錢又不能讓他鬆口。


    我火大了,衝進皺三果後麵的房間裏,一頓亂搜,但沒有找到天璿劍!


    我咆哮道:“皺三果,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說,劍在哪裏?”


    但皺三果就好像沒有聽到似的,管自己撥銅線。


    打又打不得,我都要冒火了。


    莫雨菲過來勸我:“你消消氣,別這樣,我來好好問他。”


    莫雨菲走過去,蹲下身子,客氣的說道:“皺大叔,那把劍,對我們來說很重要,要是你能賣給我們,什麽條件都可以!”


    皺三果抬頭看莫雨菲,抿了抿幹裂的嘴唇,說道:“我想女兒原諒我!你能做到的話,劍就送你們。”


    皺三果年輕的時候染上賭博的惡心,把原本富裕的家庭敗光了,就連老婆生病治療的錢都拿去賭博了,這在女兒心裏留下了巨大的仇恨。


    可女兒突然原諒他,談何容易啊!


    “皺三果,原諒你,那是需要時間的,我們隻能做到讓她迴來看看你。”我直說道。


    “那也行!迴來看我,就把劍還你們。”


    “好!”


    接著皺三果就把他女兒的信息告訴了我們,她女兒叫皺敏,在一家進出口貿易公司上班,今年25歲,長得還算可以。


    去找皺敏的路上,我思考著這件事情該怎麽做呢?做直接的方法就是給皺敏錢,讓她迴去看望皺三果,對,給100萬,肯定願意迴去的。


    莫雨菲和陳工沒有和我一起去。


    皺敏在平洲上班,平洲離這裏有500多公裏,我搭了軍機,直接飛到了平洲。


    平洲是港口城市,進出口貿易很繁華。


    皺敏所在的公司叫天天外貿公司。


    我直接去了她公司,然後找到了她,我把她叫了出來,在辛巴克坐下來商談。


    “事情就是這樣,你怎麽才肯迴去見你父親皺三果?”我問道。


    “嗬嗬,那是不可能的!”皺敏得知我的來意後就要走。


    我一把拉住她說道:“100萬,迴去看一下你父親,怎麽樣?”


    我以為100萬能打倒她,但是沒有想到她對皺三果的怨念太深了。


    “你就算給我1000萬,我都不會答應和老家夥和好的,我媽就是他害死的,現在老了,追悔了,想要我原諒他了,門都沒有,你迴去告訴他,除非媽活過來,不然我是不可能原諒他的!”皺敏說著說著眼淚掉下來了。


    我心裏也很難過,“人死不能複生,這不是為難我嗎,就沒有其他可以商量的事情了?比如給你個公司,比如從政,比如給你一筆錢,這可是一個機會啊,你不要錯過機會了!”


    我以利益誘惑她。


    皺敏擰起了眉心,然後落座了,她在思索,而我不催她,就讓她好好的考慮。


    不多時,皺敏開口了:“你什麽事情都能搞定嗎?”


    我自信的笑笑說道:“你就問我有什麽事情辦不到吧!”


    “好,你既然那麽有實力,我就說了,我要你幫我搞垮一個男人,我要你毀掉他的事業,毀掉他的名譽,我要你讓他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聽了後,我頭皮發麻了,這是得多大的仇恨啊!


    “這個男人玩弄了你?”我也不客氣的說道。


    “是!”皺敏說的很幹脆。


    “好,說吧,這男人什麽來頭!”我問道。


    “平洲首富,人稱皮鞋大王的張立濤。”


    我皺眉了,人家好歹是平洲首富,又是皮鞋大王,搞掉他,國家會允許嗎?一個地區首富會是帶動這個地區的領頭人,現在離宮的事情都時候秘密進行的,都要靠地方上幫助,但要弄掉首富地方上肯定不答應吧!


    那隻有通過,自己的手段來對付他了,而且要迅速,要快!


    “怎麽,害怕了,剛才你口氣那麽大,我還以為你是多了不起的人物,怎麽,現在一聽我要對付的是平洲首富,你就沒轍了嗎?”皺敏激將我。


    我冷哼一聲,“說吧,既然要我對付這個張立濤,總要告訴我,為什麽吧?”


    皺敏的臉上憂傷而又悲憤起來。


    這個張立濤說白了就是玩弄了皺敏。


    張立濤已經45歲了,是離異單身貴族,兩個人是在酒吧認識的,張立濤過來和皺敏搭訕,然後就勾·搭上了,戀愛三年,說好會娶她做老婆,但最後卻以性格不合,硬是分手了,分手後皺敏通過一個朋友才知道,張立濤在和自己戀愛期間同時交往著好幾個女人,而皺敏在這三年裏為張立濤打了三次胎,導致這輩子都不能做媽媽了。


    聽完後,我也是很氣憤,但對皺敏這智商也感到悲哀了!


    不過一個女人不能做媽媽,這的確是非常大的遺憾和痛快。


    張立濤的行為也是司空見慣了,但這次遇到了我,也是他晦氣了。


    聽完之後,我拍了一下桌子說道:“大概我都清楚了,就是要他身敗名裂,破產,然後跪著向你道歉,是不是?”


    “是!”


    “那好!”我答應了下來,然後話鋒一轉,陰沉的說道,“記得你對我的承諾。”


    “一定做到!”皺敏爽快的說道。


    “嗯!那我現在就去辦這件事情。”


    “你……”皺敏疑惑了一下,繼續說道,“真的有那麽大的能耐可以打垮一個首富?”


    “我擦,又不是華夏首富!平洲也隻是一個市而已,他張立濤在華夏都排不上號,放心好了,給我幾天時間,就可以了!”我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迴到賓館後,我給張司令打電話,讓他聯係這邊的國安部門。


    很快平洲的國安一把手就和我聯係上了,我讓平洲國安把張立濤的資料發給我,還有調查一下張立濤最近的動態,都經常去哪裏玩,有哪些圈子。


    做完這些,我給遠在莫諾格的祁素雅打了電話,看了皺敏的長相後,我覺得祁素雅挺合張立濤口味的。


    祁素雅很爽快的就答應幫忙。


    連夜坐飛機過來。她已經有自己的私人飛機了。


    我打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祁素雅魅惑張立濤,然後慢慢玩死他,不管是下毒,還是紮穴,都是最快的解決辦法。


    第二天一早,祁素雅就到我所在的賓館。


    一個月不見,她愈發的漂亮了,我把離宮的事情說了一下,祁素雅皺眉了。


    “離宮還活著?”祁素雅沉重的說道,“當年我爺爺就是死在離宮手上的。”


    “啊,怎麽迴事情?”我驚訝了。


    在百年前,離人宮威震華夏,就連祁門都要退避三舍,那時候祁門的掌舵人就是祁素雅的爺爺祁飛鴻。


    離人宮就是離宮打造的一個門派,當時離人宮的勢力已經連軍方都害怕了,畢竟那時候的武器還是比較原始的,火器也很落後,全靠武功打天下。


    當時江南大軍閥李東想聯合西南大軍閥張作林一起剿滅離人宮,離宮迅速出手,殺了李東的兒子,屍體四分五裂的送到了李東麵前,李東痛不欲生,找了各大高手包括祁飛鴻,想一起暗殺離宮。


    離宮的確進了埋伏的陷阱,但就算進了陷阱,離宮還是斬殺了各大高手,祁飛鴻就在內,而後殺了李東和張作林。


    直到不問世事的李逍遙出麵聯合八大王和軍方,才剿滅了離人宮。


    “原來還有這樣的故事啊!”我歎氣。


    “嗯,那這一次的大戰我也要參加,我要報仇雪恨!”祁素雅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是必然的,你先幫我搞定這個張立濤吧,這樣我才能得到天璿劍。”我說道。


    “好!”祁素雅答應下來。


    很快國安一把手也把張立濤最近的行蹤發了過來。


    他最近都混跡在一個叫“天使野獸”的高級酒吧。


    據可靠消息,張立濤今晚也會去!


    祁素雅舔著嘴唇笑說:“看我怎麽捕捉這個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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