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穿衣服的時候,我就知道她的身材非常有料,當我此刻看到那巨大挺拔的兩團的時候,整個人蒙圈了。


    老板娘畢竟是少婦了,她沒有遮擋,也沒有大喊大叫,而是笑盈盈的說道:“怎麽?第一次看女人的這玩意啊,瞧你那樣子,是不是想吃一口啊。”


    我急忙收斂了那色色的神情,臉色通紅,尷尬的說道:“對不起,我失禮了。”


    “為什麽說對不起呢,是你救了我一命,我應該好好報答你才是。這樣吧,古代就有以身相許的故事了,我不妨效仿古人,來個以身相許,你看怎麽樣啊?”老板娘咯咯咯的笑。


    我知道這是玩笑話。


    “不必了,我吃不消啊,你還是趕緊換上衣服吧,我出去了。”我麵紅耳赤的急忙走出了房間,房間外站著胖廚師,看我出來,急忙拽住我的手問道。


    “老板娘怎麽樣了啊?還活著嗎?”胖廚師年約40,看著挺忠厚老實的,從他神色中科院判斷出,對老板娘有深厚的愛慕之情,後來我聽司機老吳說,這個胖廚師叫遊龍,以前是某個星級飯店的大廚,後來遇見了老板娘,一見鍾情,就跟著老板娘到了戈壁灘。


    “你放心吧,你們老板娘沒事,活的好好的。”我說道。


    “謝謝你小夥子,謝謝你,晚上我給你煮好吃的野味。”遊龍抓著我的手,眼淚吧嗒吧嗒的掉落下來。


    我奇怪的問道:“老板娘有這樣嚴重的心髒病,為什麽還要留在戈壁灘上呢?”


    “因為這個飯店的他過世的丈夫留下來的,她丈夫也是在這片戈壁灘上天·葬的。”


    “天·葬?”


    我不懂什麽是天·葬。遊龍解釋道:“所謂天·葬就是將死去的人,放在戈壁灘上,讓狼吃掉屍體,這是他們遊牧民族的風俗,是最聖潔的一種輪迴方式。”


    “哦。原來是這樣。”我點點頭,想起西藏的天·葬。


    西藏的天·葬是隻有生前德高望重的人才能享受的,主持班禪將死去的人屍體一塊一塊切下來,丟到禿鷲山崖下,讓禿鷲吃掉屍體,也是一種神聖的輪迴方式。在華夏草原上,也有類似的風俗。


    到了晚上,十幾個司機和乘客聚集在樓下吃飯,我和母女兩個人一桌,蔡蕾看著快餐盒,氣的嘟嘴,“什麽鬼地方,有錢都吃不好好吃的。”


    “蕾蕾,你就少說幾句話,剛才我問了,說是物資車沒來,能吃這些就不錯了。”蔡蕾的母親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遊龍廚師端著一個砂鍋來到了我們這桌,“小夥子,這是我燉的野兔肉,你嚐嚐。”


    我打開蓋子就聞到了一股濃鬱的兔子香味。


    蔡蕾嘟嘴了,朝遊龍挖眼,“他給你錢了?多少錢,我出雙倍,給我也做一鍋兔子肉。”


    母女兩個人不知道我救了老板娘的事情。


    遊龍不屑的看看蔡蕾說道:“你給100萬,我給不會給你做的。”


    說完就管自己走了。


    “這都是什麽人啊,太沒有素質了。”蔡蕾憤恨的說道。


    “阿姨,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一起吃吧。”我對這位母親還是有好感的。


    “謝謝。”蔡蕾的母親笑笑,但並未下筷子。


    最後她們也沒有吃兔子肉。


    吃好晚飯後,我就上樓洗洗澡,整個飯店就一樓有電視,但是因為信號原因電視節目是看不了了,隻能看看碟片,母女兩個人在樓下看碟片,我就上樓洗澡,錯開時間。


    剛洗好出來,門就打開了,我第一反應是以為母女兩個人迴來了,但是進來的確實老板娘,老板娘上身穿著皮馬甲,下麵是一條緊身的彈力褲,把成熟的韻味都勾勒出來了。


    “老板娘,是你啊?”我尷尬的走進去,穿褲子。


    老板娘捂嘴笑,“原來你還挺雄偉的啊,嘻嘻!”說著雙眸盯著我胯部。


    我擦,這成熟女人真的是太野性了,我實在有些吃不消,穿好褲子衣服後,我問道:“這麽晚了,有什麽時候找我嗎?”


    老板娘嫣然一笑說道:“這才8點多,怎麽就晚了呢?”


    “哦!這樣啊。”我尷尬的坐在床上,有些局促,也不敢抬頭看她。


    “晚上迴來我房間睡吧,我房間有兩張床,床單什麽的也都很幹淨,還有電熱毯。”老板娘邀請道。


    “不用了,我就在這裏睡吧,聽司機大哥說,明天沙塵暴就會落下來了。”


    “你好不識趣呢,是看不起我嗎,是覺得我這老太婆邀請你,很恬不知恥嗎?”老板娘裝出生氣的模樣,叉腰說道。


    “不不不,你誤會了,我隻是覺得有些尷尬。”


    “別尷尬了,晚上過來,這房間就讓給她們母女倆吧,剛才那個丫頭片子又來找我了,說你晚上睡著睡著就抱住了她,欲行不軌。”


    我擦,我驚訝了。


    “明明是她睡糊塗了,躺到了我的床上,怎麽變成我欲行不軌了呢。”


    “甭管誰躺誰,晚上過來就好了,我等你,小丫頭片子說了,要是我不把你調出房間,就要曝光我,我小本生意,也沒有營業執照,你想見我餓死啊?”老板娘眼眸露出哀求的神色。


    我重重地歎口氣,也隻好答應她了。


    晚上我搬出房間的時候,撞上了蔡蕾,她訕訕然的道:“今晚終於可以不用提心吊膽的睡覺了。”


    “你睡的跟豬一樣,就別侮辱提心吊膽這個詞匯了。”我反唇相譏。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是不是認出我了,所以特別的注意我?”蔡蕾叉腰瞪我。


    我糊塗了,“你誰啊?”


    “你看過《舞女的眼淚》這本電影嗎?”蔡蕾話鋒一轉問道。


    我愣了一下,想了想說道:“沒有看過。”


    “什麽,你竟然沒有看過這麽有名的電影。好吧,我告訴你,我是裏麵的女四號,演得是那個女主的丫頭……”蔡蕾羅裏吧嗦的說了一大堆,我也懶得聽下去,轉身走了。


    “喂……”蔡蕾氣唿唿的喊道。


    “幹嘛?”我不耐煩的迴頭。


    “你怎麽不聽完就走啊?你現在向我道歉,我就給你簽名。”蔡蕾又變得得意了。


    我哭笑不得,我也算認識好幾個演藝圈大咖了,像蔡蕾這種四線以外的小明星,我根本不想多糾纏。


    “不用了,連白芷芊我都不想要簽名,更何況你。”


    “哈哈,你就吹吧。”


    我懶得繼續說下去,走進了老板娘的房間。


    果真是老板的房間,有地暖啊,進去就感覺春天一般,老板娘此刻坐在梳妝台上化妝。


    “怎麽晚上還化妝啊?”我不解的問道。


    “女為悅己者容,你難道不知道嗎?”她還上了一條深v領的吊帶睡裙,睡裙很短,勉強遮住大腿根,那豐腴飽滿的大腿,晃的我眼睛都亮了。


    她風情萬種的走過來,身上有濃鬱的香水味。


    “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林小北。”


    “哦,我叫夙夜。”夙夜抿抿唇,狐狸眼發出魅惑。


    “那我就早點睡覺了。”我躺下就管自己睡覺了。


    夙夜有些猝不及防,沒有想到我還是個柳下惠,她哪裏知道我要是再不躺下去,某個地方就要被暴露了。


    夙夜關掉了電燈,隻留下一盞紅色的床頭燈,她拿出一瓶爽身水,慢慢地低落在兩條美腿上,她輕輕的擦拭,我心裏那個衝動啊,恨不得撲過去,把夙夜給按在床上,但是我還是克製住了。


    我逼自己入睡,過了好久,我總算是昏昏沉沉的睡著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感覺身邊躺了一個人,我迷迷糊糊的以為是蔡蕾呢,後來一想不對啊,我換房間了,睜開眼睛就看到夙夜如一隻小兔子一般躲在我的被窩裏。


    她唿吸均勻,發出輕輕的鼾聲,我心裏歎口氣,算了,她或許太寂寞了,隻是需要一個擁抱吧,想到這裏,我就抱了上去……


    淩晨4點多的時候,沙塵暴停了,我也醒了過來,想到好一段時間沒有練功了,就想到戈壁灘上去練練手腳。


    我躡手躡腳的起床,沒有驚醒夙夜,我直接從窗口跳了下去,落地後,陣陣涼風吹了過來。


    “好冷啊!”我抱了抱自己。


    這時候的氣溫大概有零下5度。


    “那就先跑跑步吧。”我邁開腿,朝著遠處奔跑而去,這黑漆漆的戈壁灘,寬曠荒蕪,給人一種遼闊的感覺,我心曠神怡,唿吸著新鮮的空氣,全身的內勁都在蠢蠢欲動,我加快了步伐,人就好像一輛動力火車一般,朝前麵奔跑著,等看到一座幾十米高的山丘後,我就爬上山丘,在山丘定溫故了學習過的各種武學。


    很快太陽就升了起來,我在陽光下又聯係了一個小時,然後我看看手表,已經7點20分了,司機老吳說過,早上8點就要出去的,於是我開始往飯店奔跑。


    到了飯店,發現籬笆牆被打出了一個洞,大體內亂糟糟的,那個胖胖的遊龍,正在大聲的哭泣。


    我隨便問了一個人:“發生什麽事情了,大家和都是怎麽了?”


    “剛才土匪來打劫,把我們的財務洗劫一空,還帶走了老板娘和和一個小姑娘。”我掃了一圈,發現蔡蕾的母親此的稀裏嘩啦的.


    蔡蕾的母親河眾人在打電話,大就是沒有信號。


    “你們這裏睡能救救我女兒啊,給多少錢我都願意。”蔡蕾的母親哀求眾人,但是這裏的都是老老實實工作的人,哪有本領和土匪抗衡。


    “可是沒有人能救我女兒啊。嗚嗚嗚……”蔡蕾的母親蹲在地上顏麵痛苦。


    這個時候我看到廚師遊走提著一把殺豬刀,發動了一輛改裝過的摩托車就要走。


    我衝了上去,喊道:“你幹嘛去?”


    “我要去救夙夜。”


    “你知道在那些土匪在哪裏嗎?”我焦急的問道。


    “我聽一個獵人說過,在小肚河邊見過土匪的帳篷,我現在就要去救夙夜去。”遊龍說著要發動了摩托車。


    我也坐了上去。


    “小夥子,你幹什麽?”遊龍不理解了。


    “快點走,別說了。”我拍著遊龍的背脊。


    遊龍不走,嗬斥道:“快點下車,你以為土匪是鬧著玩的嗎,他們都是殺人不眨眼的。”


    戈壁灘上的土匪,都是從邊境進來的遊牧民族,他們打劫商隊,以此為生。


    “我沒你想的那麽脆弱,趕緊走!”我腳一蹬,摩托車就飛了出去,遊龍大駭,他心裏有數了,我是個練家子,然後就發動摩托車飛快的朝前開去。


    “遊龍他們有多少人?”我喊道。


    “有十幾個人,手上拿著砍刀。”


    “好的,我知道了。”


    隻有十幾個拿刀的土匪,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開出兩個小時,就看到一條蜿蜒的小溪,這就是小肚河了,現在不是雨季所以這小肚河才隻是小溪的模樣,等到了雨季的時候,小肚河就會變成一條大河。


    遊龍順著小肚河的源頭,往前開著,開出20多公裏,就看到了帳篷。


    “停下!”我叫到。


    遊龍急忙停住了摩托車,停下後,他二話不說提著殺豬刀就要殺過去,我急忙拉住了他,“你幹什麽?”


    “這還用問嗎,我當然是去救人啊。”遊龍焦急的說道。


    “你在這裏等著,我去救人。”有遊龍在,反而礙手礙腳。


    “不行,我要去救夙夜。”


    我深深歎氣,然後迅疾的出手打暈了他。不是不想讓他跟著,而是他一點武力也沒有,萬一我打鬥的時候,他被土匪給劫持了,那就會給我造成麻煩,再說了我是要偷偷潛入,而不是正大光明的進去。


    天還是亮的,而且溫暖很高,地上不斷的冒著熱氣,我衣服褲子都濕掉了。


    我悄悄的跑了幾步,發現了一個問題,這裏一馬平川,都沒有可以遮擋的地方,帳篷前有人在來迴的走動,要是看到我,就不好了。


    我稍微想了想後,就爬到了地麵,隻能匍匐前進,然後突然殺他個猝不及防吧。


    於是我匍匐下去,催動內勁,朝前麵飛快的爬過去,是的,我現在的姿態,應該是爬過去的,雖然我是爬過去的,但是速度也是很快的。


    爬到近處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高個子朝我這邊看,我不理會繼續爬,他歪著頭,朝我看,估計以為是一條大蟒蛇呢,所以他的神色是一臉的疑惑。


    就在還有一百多米距離的時候,我猛然跳出,飛出一塊石頭,那高個子頓時頭破血流,一聲不吭的暈厥過去。


    然後我看到第三個掌門裏走出兩個男人,我嗖嗖兩塊石頭就飛了過去。兩個男人也倒地了。


    我也走到了土匪的營地裏。


    就在這個時候,幾個帳篷裏突然冒出十幾個手拿砍刀。一臉兇悍的土匪,為首的一個足足有兩米高,他光著膀子,胸口都是黑毛,整個人看起來就好像古代的許諸似的。


    “好小子,竟然能追蹤到這裏來!”許諸開口了,聲音很渾厚,看他站姿,就知道是個練家子。


    “交出兩個女孩,饒你不死。”我說道。


    “哈哈哈哈……”土匪們哄然大笑。


    “小子,你是沒睡醒嗎,兄弟們砍了他。”許諸一聲令下,土匪們就朝我包圍過來……


    “既然是你們逼我的,我也就不留情了,反正你們也是敗類。”一般對付小角色,我是不會用內勁的,但是土匪的話,就兩樣了,這是人間禍害啊。


    我丹田一爆發,身形化作數個虛無的影子,還不等被包圍住,就從左路殺出,一個手刀,就把眼前的一個土匪脖子骨給敲斷了,然後用了十幾秒鍾,把餘下的十幾個土匪也都幹掉了。


    當我看到死去的土匪的時候,內心很平靜,留著他們就是禍害,我們村子裏的人還有楓林鎮上的老鄉同學,都要走這戈壁灘進入中原,要是他們遇到土匪,土匪肯定會蹂·躪他們的,所以還不如在這裏解決了,免得後患無窮。


    許諸傻眼了,沒有想到短短的十幾秒,我就解決了他所有的手下。


    “你……你是妖怪嗎?”許諸慌了,眼神來迴看,想奪路而逃。


    我笑笑說道:“你不用看了,進入我視線範圍內,你根本跑不掉的。”


    許諸咬咬牙,衝了過來。


    “超級寸勁,出!”我隔空一拳轟去,許諸兩百多斤的身體倒退著飛了出去……


    這一拳已經把他的五髒六腑都打碎了,絕對不可能在活過來的。


    我走進帳篷,看到了兩個女孩,她們還處在昏迷中,不過幸好衣衫完整,顯然土匪還來不及享用。


    我按住夙夜的人中穴,她醒了過來,看到我後,她詫異了:“你怎麽會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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