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想到藍葵還真的有男性方麵的隱疾。


    “那個……主要是怎麽樣的特征,說不定我能幫助你。”我誠懇的說道。


    “你治不好的,我自己也是醫生,我心裏清楚。”


    藍葵給我敘述起來,他之所以不舉,全部是因為藍曦月6歲那年,為了撿一隻皮球,跑進人行道去,一輛極速駛來的大卡車差點就要撞上藍曦月,多虧了藍葵飛身過去,一把推開了藍曦月,但是自己那裏卻受到了重創。


    我皺眉了,問道:“全部碎了?”


    要是全部碎了,那是完全沒有希望了。


    “那倒不是,神經受損了,非藥石能醫治。”藍葵深深地歎氣說道,“月月3歲的時候,她媽媽就出車禍死了,能救下她,我一輩子沒女人,也感覺幸福!”


    我去,這話把我深深地感染了,想不到這個小人,竟然對自己的家人那麽好,還有那麽溫柔的一麵!


    看來人總是有好的一麵的。


    我說道:“藍葵,我治好過很多疑難雜症,就拿左雅琪來說,西醫中醫都看不好,但是到了我的手上,不是看好了嗎?所以,你要相信我,先讓我看看情況。”


    藍葵有些羞澀,又有些躍躍欲試。


    我看出來了,他主要是難為情,我一把拉過他說道:“走,去你房間!”


    藍葵被我拉到了房間。


    “脫掉褲子!”我說道。


    藍葵遲疑了幾下,最終還是把練功褲給脫了下來,短褲也脫了下來。


    我眯著眼睛仔細看……


    或許是看的太認真了,我都沒有聽到腳步聲……


    “哐當”一下,房門打開了,藍曦月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驚駭、愕然的捂住了嘴巴,一臉的惡寒!


    “你們……你們……林小北……你,你你……”藍曦月結結巴巴,難以置信……


    藍葵急忙拉上褲子!


    三個人都十分的感概。


    “爸,好好的女人你不喜歡,你為什麽要搞基,還有你林小北,我剛才還以為你是開玩笑的,想不到你是個基佬,惡心惡心惡心,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說著藍曦月就哭著往迴跑。


    我鬱悶的都要死了,急忙跑出去一把拉住藍曦月,“聽我解釋。”


    “不聽不聽,你個基佬,放開我的手,別碰我,完蛋了,我被基佬碰過了……我要得艾滋了,我要……”藍曦月歇斯底裏的叫嚷起來。


    “你聽我說啊!”


    “我不要聽,你放開我,你個基佬,不要找我爸爸,找其他男人去,基佬,基佬,該死的基佬!”藍曦月魔障一般的叫嚷著。


    我迫於無奈,一把拉過她,對準她的唇,就吻了下去。


    這一吻,拚勁了我所有技巧,這一吻,包含了我洗脫基佬嫌疑的誠意。


    十分鍾左右,我們兩個人才氣喘籲籲的分開了。


    藍曦月愣怔了,“你不是基佬嗎?為什麽要親我?”


    “畜生,你為什麽親我女兒?”十米開外聽到了藍葵的聲音。


    我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最後攪和了半天,藍曦月才知道真相。


    得知真相後,藍曦月的眸子紅了,很快眼淚就像斷線的珍珠一般,流淌下來。


    “爸!”藍曦月激動的抱住了藍葵,“爸,原來你不是基佬啊!”


    本來感動的場景,因為她的後半句,變成了一幕喜劇。


    我和藍葵都是欲哭無淚啊!


    隨後藍曦月緊緊地抓住我的手,懇求道:“林哥哥,剛才誤會了你,對不起,請你一定要治好我爸,給他幸福。”


    我摸摸頭,有些不願意了,本來看男人那玩意,我心裏就不舒服。


    “算了,還是讓你爸找西醫吧。”我轉身想走。


    “站住!”藍曦月大喝一聲,“不許走!”


    “幹什麽?”我迴身問道。


    “你奪走了我的初吻,就想這麽一走了之?你也太壞了吧?”藍曦月一邊說一邊掉眼淚,“這可是我寶貴的初吻啊,我本來想留給未來老公的,你現在奪走了,讓我怎麽半?”


    我暈了,心裏突然很內疚,操·蛋啊!


    “你治好我爸爸,我們就算兩清了!”藍曦月抹著眼淚說道。


    “好好好……”我也是無語到家了!


    再次折迴到藍葵的房間,房門關上了,藍曦月就在房門外。


    脫掉褲子後,我再此仔細的看起來,藍葵的神經的卻受到了損傷,但也不是說沒的醫,以我的針灸手段,隻要一個療程就能治愈他。


    當我實話實話後,藍葵喜不自禁,“真的嗎,林大哥?我本來是因為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女人緣了,才把興趣投到武術上的,如果能……”後半句他沒有說下去,但是我也猜到了,雖然生理上不舉,但是心理上,他還是個男人,還是會有幻想的。


    “那啥,你別叫我大哥!”我哭笑不得,這兩父女這點上都一致,貌似缺根筋。


    “林女婿!”藍葵討好認真的唿喚我。


    我草!


    “什麽時候變成女婿了!”我突然想撞牆。


    外麵傳來藍曦月的聲音:“我的初吻都給你了,你當然要給我做老公啊!”


    我草,不是說治好她爸爸就兩清的嗎?


    我抽出銀針為藍葵治療,一個療程是四次,四次紮針後,藍葵就會痊愈。


    本來藍葵的投誠還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畢竟他是偽愛武術,隻是沒有女人,才會練武。


    但我治好他的不舉後,情況就不同了,這是再造之恩啊!


    第一次紮針後,就有明顯的感覺了。


    我打開手機,給藍葵看收藏的島國片,藍葵一看,有了反應。


    “嗯,不錯!”我稱讚道,“再治療三次就可以痊愈了!”


    激動的熱淚從藍葵的眼眶內流出來。


    “謝謝你,小北,你是我的恩人啊!”藍葵一個50多歲的半老頭,哭的稀裏嘩啦的,不過我也能體會他的心情,幾十年了他終於有機會一展雄風了,江湖上將又會多一個情場浪子了!


    走出房間,藍曦月撇撇嘴,說道:“以後親嘴不要吃大蒜,害的我嘴巴裏都是大蒜的味道。”


    我頓時囧到塵埃裏了!


    “是,大小姐!”


    告別藍葵後,天色以晚,但是我還是馬不停蹄的去找聞人飛,但是卻沒有在房間裏看到他的人。


    這瘸腿老家夥去哪裏了?


    聞人飛是四大中醫家族中唯一一個讓我有些摸不透的家夥,也是唯一一個中肯的中醫。


    聞人飛的腿殘疾了幾十年了,骨頭都已經彌合了,普通的療法是沒用的,但我是不普通的人,當然用的也是不普通的手段了。


    山洞前輩在針灸寶典中寫到過這樣一個案例,大概的情節是這樣的:一個采藥的老農跌入山穀,一條腿殘疾了,走路一瘸一拐的,30年後,遇到了山洞前輩,山洞前輩可憐他,用了一種特殊的治療方法,因為骨頭已經彌合磨合,針灸是沒用的,山洞前輩就把老農的那隻受傷的腿的骨頭敲骨折,使舊傷變成新傷,這樣就不會因為時間的限製而無法治愈腿的殘疾。


    沒有找到聞人飛,我就迴金山賓館去了,到了賓館門口,看到了楚天。


    他的腿竟然能走路了,我皺眉了,按照道理,要明天穴位才能解開的,我對於自己的針法很有自信,不可能出現失誤,那麽不出現失誤,就是說有人替楚天解開了封穴,使他可以走路了。


    “很驚訝是不是?”楚天一臉的得意,“你真以為世界上除了你,就沒有人能解穴了?嗬嗬,真是笑話。”


    “哪個人替你解穴的?”我低沉的問道,我感覺到一種壓力,我一直以為自己下的封穴,隻有自己才能解開,卻沒有想到除我外還有人能解封穴,頓時感到危機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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