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東山,我和李秋水就找了一些老農民打探蘭花草,但卻被人笑話,當成了神經病,畢竟蘭花草是傳說中的草,怎麽可能有呢,就在我們要沮喪灰心的時候,遇到了一個戴著鬥笠的女孩,女孩自稱有蘭花草。


    我心下就起疑了,問道:“蘭花草不是傳說中的草嗎,為什麽你會有?”


    “你既然知道是傳說中的草,為什麽要來找?”女孩反問。


    問的我啞口無言。


    “蘭花草是愛情故事中一種可以召喚記憶的草,雖然是傳說中的草,但現實中還是存在這樣的草的!”鬥笠女孩蒙著臉顯得很神秘。


    “那你能把這種草給我們嗎?”我試探的問道。


    “可以,但是我有個條件。”


    我暈,又是條件。


    “在說條件之前,我想知道你們要蘭花草幹什麽?”鬥笠女孩問道。


    我和李秋水對望了一眼。


    “要告訴她嗎?”我問道。


    “無妨!”


    然後我們跟著鬥笠女孩到了家,她的家在山腳下,是一幢70年代的建築,非常的破舊,看著搖搖欲墜,走進裏麵,更是嚇一跳,一男潮濕,屋頂還有兩個破洞,陽光從破洞中折射下來,我和李秋水都驚訝了。


    “你確定你住在這裏嗎?”我疑惑的問道,我覺得現在這個年代不可能還有這麽破的房子吧。


    “不好意思嗎,家裏窮,沒有辦法!”說著鬥笠女孩就把鬥笠摘了下來,把蒙著的臉也摘了下來,摘下來的瞬間,我們都嚇了一跳,她的臉非常的恐怖,雖然我不想用恐怖這個詞來形容。


    她的臉是被燒傷的,五官已經被燒的麵目全非,兩隻眼睛大小不一樣,鼻子已經隻剩下兩個孔了,看皮膚的顏色,這燒傷,應該有好多年了。


    我瞬間也明白了這個女孩想要的條件是什麽。


    “你想要多少錢?”隻要有了錢,就可以做整容手術,她這樣的燒,不是我能醫治的。


    “錢,我的確很需要,不過你們還是先說說為什麽要找蘭花草吧,我不想白白要你們的錢。”女孩說道。


    “好!”李秋水就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東山枯萎蘭花草,源頭活水自然來……”女孩一遍一遍的念著這句詩,念著念著就會心的笑了。


    “你笑什麽?”我疑惑的問道。


    “我笑你們不懂她丈夫的一片苦心。”女孩此話一出,李秋水就惱怒了,她一把揪住女孩的衣服,怒氣衝衝的喊道:“那個混蛋用這個鐵褲子鎖了我10年,你竟然還說是苦心。”


    “你丈夫深愛你,雖然很畸形。”女孩毫不畏懼的說道。


    “愛個毛線啊,愛我就不會用貞操鐵褲子鎖我下麵了。”李秋水憤怒的說道。


    “李師傅,你先別激動放開手,讓她好好說。”我急忙勸阻道。


    李秋水憤恨的看了女孩一樣,然後鬆開了手,“我要找鑰匙,跟蘭花草有什麽關係?”


    “自然有很大的關係,你要是不介意可不可以脫下褲子給我看一下?”女孩大膽的說道。


    “啊?”李秋水一愣,旋即大大方方的說道,“可以。”


    說著就脫下了褲子,我急忙轉身。


    “你轉身幹嗎?又不是我下麵什麽都沒有穿,轉過來。”李秋水命令道。


    我尷尬的轉了過來。


    女孩俯下身子在李秋水胯間,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大約過去三分鍾,女孩說道:“果然是這樣的。”


    “哪樣?”李秋水不解的問道。


    女孩不迴答,手直接穿過李秋水的長衫,摸到了山峰之上。


    “啊!”李秋水臉色瞬間緋紅,或許多年沒有被觸碰了,她興奮的抖動起來,“你……你幹什麽啊?”


    “實驗一下而已!”女孩輕飄飄的說道。


    “你好大的膽子!拿我做實驗。”李秋水剛要發飆,女孩手下用力捏了起來,李秋水就屈服了。


    而我看的心潮澎湃,臉色紅彤彤的,下麵都有了強烈的反應,這特麽也太香豔了,可是這女孩到底是在幹什麽呢?


    突然我看到鐵褲子上麵有一道道紅色的紋路,一圈一圈的,我納悶了,這是什麽東西,為什麽剛才沒有出現。


    片刻後,女孩鬆開了手,李秋水臉色滾燙,大口大口的喘氣,身上香汗淋漓。


    “你……你到底在幹什麽?”李秋水唿著熱氣,難為情的問道。


    “我在研究你這鐵褲子,好了,我什麽都明白了。”女孩說道。


    我突然覺得女孩很睿智,雖然臉恐怖,但絕對不是普通女子。


    “這條鐵褲子是活的。”此話一出,我和李秋水都震驚了,這是什麽意思呢,褲子怎麽會是活的。


    “我在這裏已經等了你10年了!”女孩補充一句。


    臥槽,前半句已經夠嚇人的了,而後半句就更加嚇人了。


    “你,你說什麽?”李秋水難以置信。


    “我說我在這裏已經等了你十年了。”女孩重複了一遍,“李秋水,我終於等到你來了。”


    我震驚!


    李秋水目瞪口呆,翅楞楞的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女孩娓娓道來,她叫芳華年,小時候經曆了一場火災,臉被燒壞了,後來她在機緣巧合下結識了李秋水的老公,李秋水的老公交給李秋水一把枯萎的花,說日後會有個叫李秋水的女人到東山來找這把枯萎的蘭花草,若來了,就交給他。


    而芳華年之所以說鐵褲子是活的是因為,鐵褲子的確是活的!鐵褲子的底部雖然有個像鑰匙孔一樣的孔,但卻不是鑰匙孔,鐵褲子的設計非常巧妙,會跟著李秋水的心情而出現變化,就好像傳感器一般。


    “也就是說,鑰匙一直在你自己的身上。”芳華年指著李秋水說道。


    我和李秋水還是沒有明白。


    “你能說清楚一點嗎?”李秋水變得客氣起來。


    “嗬嗬,好……”芳華年走進臥室,從箱底拿出了一把枯萎的,類似草根的東西。


    “這就是枯萎的蘭花草了。”芳華年說道。


    我拿過來聞了聞,仔細看了看,皺眉了:“這好像就是普通的稻草吧?”


    芳華年微微一笑,說道:“我也是到這一刻才全部明白的。”


    她的話說的我們一頭霧水。


    接著芳華年仔細的講解其中的奧秘!


    李秋水的老公拿著一把枯萎的草給芳華年,說是枯萎的蘭花草,而這個世界上是不存在這種草的,但是她老公為什麽要這樣說呢,接著看到李秋水具有感應的鐵褲子,芳華年就懂了,李秋水的老公是借蘭花草的典故,想讓李秋水迴想當年兩個人戀愛時候的美好時光,而那段美好時光已經被李秋水給遺忘了,當然不是真的遺忘,而是拋卻了,隻要李秋水想起曾經的美好,心念一動,具有感應的鐵褲子自然會像活水一般直行打開,這也是為什麽說鑰匙其實一直在李秋水自己的手中的原因。


    李秋水聽了後,大為吃驚,同時陷入了自責中……


    過了半小時,李秋水低落的問道:“真的是這樣的嗎?”


    “是的,我覺得你老公就是這個意思,他在懲罰你的同時,其實也是希望你能想起他對你的愛,從側麵來說你老公還是愛你的。”芳華年謹慎的迴答道。


    李秋水的眼淚毫無預兆的流了下來,“都怪我,一時按捺不住寂寞,出了軌,本來我還怪我老公歹毒,沒有想到這鐵褲子還有這麽深沉的含義在裏麵……”


    說著說著李秋水就留下了悔恨的眼淚,“老公,我錯了,我錯了……迴想當初,你對我真的很好,我任性你包容我,我無理取鬧你包容我,我不會做飯你包容我……”


    “哢擦”清脆的一聲,我看到鐵褲子兩邊分開了,接著腰部的扣也脫落了,片刻整個鐵褲子都掉到了地上。


    “解開了!”李秋水驚喜的喊道。她低頭看著下·半身,興奮的喊著,“我解放,我終於解放了。”


    我忍不住打量她下麵,隻見她下麵的皮膚完好如初,光滑柔嫩,我奇怪了,穿了10年的鐵褲子,按道理來說裏麵的皮膚肯定潰爛感染了,但是卻沒有,我拿起鐵褲子看,看了後,我讚歎了,裏麵是納米材料,對皮膚沒有傷害。而且還有透氣功能。


    我震撼了,這家夥是個鬼才啊!


    方年華激動的說道:“你解放了,我也可以重新來過了,27年了,我終於要迎來新生了,隻是李秋水啊,你怎麽來的那麽晚啊……”方年華大小不一的眼睛裏留下熱淚。


    到最後,方年華匍匐在地麵嚎啕大哭起來,我看的心酸不已。


    “對不起,我來晚了。”李秋水抱住芳華年也哭了起來。


    我本來想提醒李秋水把褲子穿起來,但現在這個時刻貌似不和適宜呢。


    兩個女人哭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地平複心情。


    “好妹妹別哭了,我也明白了一件事情。”李秋水感慨的說道。


    “姐姐,你明白什麽事情?”芳華年不解的問道。


    “我老公之所以讓你等我,是因為想讓我幫你醫治臉。”李秋水說完後,芳華年愣住了。


    “我的臉都這樣了,除非整容,非一般藥物能醫治的。”芳華年說道。


    “嗬嗬,妹妹小瞧姐姐了吧,告訴你,我可是藥王的女兒,別說整容了,就是給你換張臉都不是問題。你看姐姐這臉,這身材怎樣?我今年45歲了,你信不?”


    “45歲?”芳華年震驚了,她還以為李秋水隻有20多歲呢。


    “嗬嗬,所以啊,我那個老公真是……太特麽賊了。”


    “那就麻煩姐姐了,要是你能醫好我嗎,我這輩子就跟在你身邊服侍你。”


    “服侍就不用了,你就做我徒弟吧。”李秋水愛戀的摸著芳華年的頭發,眼眸裏滿是同情。好好的一個女孩就因為火災而失去青春年華,真是一件扼腕的事情。


    晚上的時候,我們就留在芳華年的家裏,李秋水仔細查看了芳華年的臉,製定了一個藥物結合手術的方案,我聽後,覺得震撼,想到到李秋水在醫術上的造詣那麽高深。


    第二天我們帶著芳華年迴到了李秋水的家。


    芊芊、曼麗姐、芸萱和紅姐都圍過來質問我們,後來了解了情況後,無不感慨萬千!


    至於我,迴來後的當天李秋水就出手,幫我解掉了體內的奇花毒。


    晚上,我躺在床上,心想,這一切都過去了,真是太好了!


    就當我要睡覺的時候,門吱嘎一聲開了進來,我奇怪了我明明關上門的,定睛一看,是李秋水走了進來,她穿了一聲吊帶睡衣,豐腴潔白的大腿閃著幽光,胸前袒露一般,她化了淡妝,抿著嘴巴,眼眸含春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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