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秀梅先走了出去,手裏拿著黑星手槍,“媽的,竟然還有路霸搶劫?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


    祁素雅一臉興奮的也走了出去,說道:“剛好研製出新型的毒藥,拿這些劫匪試試藥性。”


    卡門抱著莎莎也跳了出去,莎莎怒吼道:“好久沒有殺人了,今天正好開葷。”


    司機大哥聽了後臉都嚇得蒼白,我尷尬的對司機大哥說道:“大哥,你稍微等我們一下,解決了這些路霸,我們就繼續上路。”


    司機大哥此刻噤若寒蟬哪還敢說個“不”,戰戰兢兢的應允道:“我不會開走的,你們去吧!”


    我稍顯窘迫的笑了笑,也下車了。


    “卡門,把卡車給我撞飛了。”莎莎一聲令下,卡門就衝了過去,雙臂一推,把巨大的卡車給推倒了,這駭人的一幕看的司機大哥都縮下了腦袋。


    隨後有個人從卡車的車窗裏麵跳了出來。


    祁素雅剛想撒毒藥,但被我急忙製止了,“祁素雅住手!”


    祁素雅不明白,朝我看,“幹嘛?”


    “是南向天!”我已經看清楚了。


    人影從卡車後麵慢慢地走出來,正是南向天,他的頭已經在流血了,他慢慢地朝莎莎走了過來,眸子中帶著深情,莎莎愣怔了。


    “莎莎,我舍不得你走。”南向天走到了莎莎麵前,深情望著莎莎,一開口,眼淚就下來了。


    “真是個癡情的男人!”祁素雅哀婉一聲,拉著黃秀梅走到一邊。


    我的聽力很好所以他們全程的對話都聽到了。


    莎莎歎氣,看著南向天說道:“我昨晚不是和你說的很清楚了嗎?你怎麽還是糾纏不休啊?”


    “我知道,但是我就是舍不得你走啊,你真的想不起我們過去的快樂時光了嗎?”南向天滿含淚水的問道。


    莎莎再次歎氣,然後抱住了南向天,南向天一愣激動的也抱住了莎莎。


    “南向天,我感激你對我的情意,但是我總歸不是這裏的人,失憶時候的我,也並非真正的我,我是祁門門主,是林小北的妻子,我喜歡林小北,對其他男人我一點興趣也沒有,真的十分抱歉,你是個帥哥,以後會找到喜歡你的女孩的,忘記我吧。”說完莎莎就撤迴了雙手。


    “我們走吧!卡門把卡車移開!”莎莎說著就走了迴來,南向天一臉的悲戚,看的我都有些想哭了。


    “你就不會多安慰幾句啊?”我嗔怪莎莎。


    “要不要我陪他睡一覺報恩啊?”莎莎瞪了我一眼。


    我哭笑不得,果然是黑暗蘿莉啊,真夠絕情的,但是對我怎麽就那麽的執著呢。


    “好了我們走吧!”黃秀梅訕訕然的走了迴來。


    我們再次出發,車子開出一段距離後,我迴頭看南向天,他還在原地傻愣愣地站著,雙眸盯著車子……


    唉,真是一個多情的男人啊!


    其實我覺得莎莎要是和南向天在一起的話,一定會幸福的,因為我給不了莎莎幸福。


    到飛機場,祁素雅和莎莎、卡門就要和我們分別,他們三個人要去莫諾格公國,布蘭特公爵當時答應了祁素雅要在公國給她一個新的基地。


    莎莎依依不舍的抱著我說道:“小北,等我把祁門的事情忙完後,就來青州找你,你要等我啊。”


    我有些心累,要是莎莎來了青州,遇到曼麗姐芊芊和芸萱,那肯定得打架啊,但是我又不能拒絕她,隻好應承下來,“好的,我等你,你自己要保重身體,還有一定要注意安全,千萬不能胡來知道嗎?”


    “恩,我知道了,你也要保重身體,最重要的是要保留……”說到這裏的時候莎莎貼到了我的耳畔,悄悄地說道,“保留處男之身哦,一定要留給我。”


    我哭笑不得,“哦!”


    “嘻嘻!”莎莎在我臉上吧唧了一口,就跟著祁素雅走了。


    看著她們遠去的背影,我心裏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下了,這一切總算是告一段落了。


    “我也要迴基地了。剛才首長打電話過來,說有新的任務要我執行。”黃秀梅抱住了我,眼淚滾落下來,“小北,你不能忘記哦,等我執行完任務就到青州來找你,你要等著我,不能先結婚了知道嗎?”


    我心裏好累啊,這個動不動就把槍的女人我有些吃不消啊,但是嘴巴上又不能直說,“好的,我等你,你自己也要當心,不能亂來知道嗎?”


    “恩,我知道了。”說著黃秀梅就在我的唇上吧唧了一口,然後依依不舍的上了飛機。


    搞了半天最後是我一個人迴青州。


    這也好,省的我麻煩了,我買了去青州的飛機票,然後就在候機場等待,離飛機起飛還有一個多小時,我看著來往的空姐,心旌搖曳,這些空姐可真漂亮啊!


    看著看著,機場大廳突然想起一陣哭聲,是“救命啊,誰來救救我的女兒,快來人啊。”


    是一個女人的哭喊著,非常的淒厲。


    救人刻不容緩,我急忙找起來,朝著聲音源頭跑去,拐了個彎後,就看到前麵十米處,圍著好些個人,我急忙跑過去,撥開人群走進去的時候,看到一個10歲左右的小女孩躺在地麵,已經失去了知覺,她的身邊是一個哭泣的中年婦女,應該是小女孩的媽媽,左手邊是個20多歲穿著露臍裝,緊身牛仔褲的女人,女人一綹靚麗的秀發微微飛舞,細長的柳眉,一雙眼睛流盼嫵媚,秀挺的瑤鼻,玉腮微微泛紅,嬌豔欲滴的唇,潔白如雪的嬌靨晶瑩,如玉脂般的雪肌膚色奇美,身材嬌小,溫柔綽約。


    美女啊!我一陣感慨,這女人的姿色不在白芷芊之下。


    隻見美女拿出幾枚白色的銀針,紮了小女孩的百會穴和六大經脈穴,我看了看小女孩不確定是什麽病症。


    大約過兩分鍾,小女孩還是一動不動。


    “醫生,我女兒怎麽還沒有醒來?”中年婦女焦急的流淚。


    “別擔心,你女人隻是低血糖暈過去而已,我現在給她紮了針,很快就會醒來的。”美女自信的笑。


    我皺眉了,雖然我不知道小女孩是什麽病症,但是低血糖暈厥的時間是不是過於長了呢,我推開前麵的人,走到小女孩麵前,不由分手的按在小女孩的脖子動脈處,翻開小女孩的眼皮看了看。


    糟糕,眼睛充·血,鼻孔還有血絲,脈搏血氣下沉,這是腦子裏有血塊啊!


    “你誰啊?”美女不高興了,“沒看見我在治病嗎,你插進來幹什麽?”


    此刻時間緊迫,我不理會美女,轉頭問這位母親:“阿姨,你女兒最後有沒有摔傷撞到腦袋過?”


    這位母親想了想後,告訴我說道:“有,三天前不小心摔了一跤,可是當時就爬起來了,並沒有什麽事情啊?”


    我心一沉,當時沒有發病,是因為腦部的血快還沒有腫脹起來。


    “我懷疑你女兒腦袋裏有淤血塊。”


    “啊?你別胡說!你是醫生啊?”美女問道。


    “算是吧!來不及了,我先紮針,將血塊挑破就好了。”我抽出一枚最長最細最堅固的銀針,摸著小女孩的腦部。


    “喂,你有沒有聽我說話,我可是華佗醫學會協會的。難道還不比你懂?”美女亮了身份。


    邊上知道華佗醫學會的人,嘖嘖稱讚了。


    “華夏最頂尖的中醫學會,就是華佗協會。”


    “了不得了,那麽年輕就是華佗醫學會的成員,不錯弄錯的,肯定是低血糖。”


    “那個華佗醫學會會長在我們華夏可是神醫一般的存在啊,大嫂你別讓這小夥子瞎治療,聽這姑娘的不會錯。”


    人群中一個個開始譴責我,說我不懂裝懂,不會治療什麽的。


    “小夥子,你別給我女兒紮針,還是讓這位女醫生來吧。”中年母親懇求的對美女說道,“醫生,請你救救我的女兒,我願意付出所有。”說著就啼哭起來。


    我猶豫了,心裏又生氣又擔憂,這真是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


    “你沒聽到大家的話啊,滾開!”美女囂張的推了我一把。


    “她真不是低血糖,你這樣是要把她治死的。”我堅定的說道。


    “我可是堂堂華佗醫學會的,你給我閉嘴,滾一邊去,哪來的赤腳醫生,竟然還敢紮針,你可知道一針生,一針死,敢情你是拿人命來練手啊?”美女嘲諷我。


    邊上的群眾一聽“拿人命來練手”紛紛嗬斥我。


    “小子,你滾一邊去,人家可是華佗醫學協會的,你能比她懂。”


    “銀針可是我華夏的奇門醫術,首先要懂穴位學,其次要從人體器官學,還要懂各種草藥條理的知識,博大精深,不是你能懂的。”一個耄耋老人輕蔑的說道。


    我嗤笑一聲,站了起來,“好吧!我走。”


    尼瑪,既然不相信我,那我走就是了,難道還要我求著你,讓我救人啊。


    我推開人群走了出去,走了十幾步,腳越來越沉重,最後邁不開腿了。


    這好歹是一條人命啊!就因為這些人說我幾句我就走,那不合適吧。


    可我也不是聖人啊,他們不想讓我救,死了也不怪我啊!


    “女兒你怎麽了,你怎麽了?”哪位母親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傳來了,我深深太口氣,又折了迴去。


    隻見小女孩全身痙攣,開始抖動,但是意識卻還沒有恢複,我看了下美女紮的穴位,皺眉了,她有一根紮在了“心眼”上,那個心眼穴位的確有喚醒人體的作用,但隻適用於中暑、昏睡、坐車惡心要吐、孕婦孕期內的嘔吐等,不適用於腦部受傷的人群。


    “醫生,我女兒這是怎麽了?怎麽突然這樣了啊?”中年母親哭訴著問。


    美女醫生按著小女孩,一臉鎮定的迴答:“正常現象,沒事就能醒過來了。”


    我一聽,這不是瞎扯淡嘛!


    而此刻救護車也趕到了,兩個男人抬著擔架要來抬小女孩。


    小女孩現在的情況很危急,不能移動,就算能移動,也堅持不到醫院。


    “別碰小女孩!”我大聲喊道。


    眾人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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