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憤怒了,腳下也沒有留情,用力之下,張村長的腦袋都要爆裂了,他痛苦的喊叫:“我跪,我跪,別踩我了。”


    我鬆開了腳。


    張村長的耳邊紅腫了,臉上也別地麵蹭出了血。


    他“撲通”一聲跪在了花姐和牛大嬸的麵前,慘兮兮的說道:“我錯了,對不起。”


    尼瑪,這是認錯的態度嗎?


    我一腳踢在他的後脊背上,他一個狗啃屎,嘴巴撞在了地上,或許是我太用力了,或許張村長年紀大了,總之張村長的門牙磕掉了。


    “我的牙,我的牙。”張村長痛哭流涕,人都抖動了起來,嘴巴裏全部都是血。


    那時候我火氣攻心,哪裏管的了那麽多,“還不好好的給我認錯,是不是想所有的牙齒都磕掉?”


    “不要不要,我認錯,我好好認錯。”張村長對著花姐和牛大嬸開始磕頭。


    “不夠響。”我嗬斥道。


    “咚咚咚”張村長一臉磕了三個響頭,“我錯了,我錯了,請你原諒我吧,以後我不再欺負你了,也不霸占你們的房子了,放過我吧。”


    說著張村長老淚縱橫!


    “你特麽好歹也是個村長,竟然恬不知恥的做出這樣的事情,你還是人嗎?還唆使三個傻子調·戲花姐,你特麽找死是不是?”我佯裝要踢他,他嚇的抱住了頭。


    “我錯了,大哥,不,小哥,我錯了,放過我吧。”張村長跪向我這邊,給我磕頭認錯。


    我見著他滿嘴的血,還有一臉的痛哭流涕,就解氣了。


    “滾!”我冷冷的說道。


    張村長和張大嬸夾著尾巴逃掉了,我開始清理院裏的村霸,一腳一個踢醒了他們,他們也都逃跑了。


    待人都走·光了後,牛大嬸感激的說道:“小夥子謝謝你,要不是你出手相助,我們婆媳就麻煩了。”


    “大嬸,你千萬別這麽說,隻是舉手之勞。”說這話的時候,我其實很擔憂那個張村長會等我走了以後,反撲這對婆媳。


    “嗚嗚嗚……”突然花姐放聲大哭,哭的撕心裂肺,滿腹委屈。


    我歎口氣走過去安慰道:“花姐不要哭了。”


    花姐止不住的哭。


    “媳婦啊委屈你了。”牛大嬸抱住了花姐哭泣。


    見了如此情景,我心裏也不好受。


    過了半小時後,婆媳才平穩了心情,然後我們走進了屋子裏麵。


    被這事一攪和,我偷內衣的心情也沒有了。


    我們三個坐在大廳的桌子前。


    牛大嬸看看我,又看看花姐,問道:“小夥子,你今年幾歲了啊?”


    我一愣,問我幾歲幹什麽,“我23歲了。”


    “啊,23歲啊?”牛大嬸皺眉了,很微妙的看著花姐,我瞬間就懂了,她以為我和花姐之間有什麽呢。


    “大嬸,我今天才認識花姐的,你不要誤會。”我解釋道。


    “小夥子,大嬸不是個迂腐的人,你沒必要解釋,都那種關係了。”牛大嬸歎口氣說道。


    “什麽關係?”我鬱悶了。


    “你都和她一起洗澡了,你說什麽關係?”


    “你怎麽知道?”我脫口而出,說出口,非常的後悔。


    “你身上有山茶花的香味,這山茶花是我摘的,我當然知道了,還有你抱著她的衣服就出來了,頭發還濕漉漉的,肯定是一起洗鴛鴦浴了。”牛大嬸的判斷很準確,“別看我老眼昏花了,這點識別能力還是有的。”


    我和花姐的臉紅了,這真是說不清楚了。


    牛大嬸意味深長的說道:“隻要甜甜高興,認可,我就認可你,年齡沒有關係,隻是希望你日後能好好對待甜甜。”


    聽了這話,我都要哭出來了,什麽日後,什麽年齡不是差距啊!


    我說道:“大嬸,你真的誤會了。我是無意中救了花姐,才出現在這裏的,至於洗澡,那個……那個,怎麽說呢。”


    這話實在不好說,花姐的確和我赤城相對,說是鴛鴦浴,也不為過。


    “好了別解釋了,今晚不早了,還是早點休息吧。”牛大嬸笑嘻嘻的說道。


    “才10點呢,就休息了?”我錯愕的說道。


    “農村人睡的早,我也該迴去了。”說著牛大嬸就站了起來,她嘴角一翹,對著花姐神秘莫測的笑了笑。


    我也是醉了,她這是暗示我和花姐也早點睡吧。


    “婆婆,我送送你。”花姐送牛大嬸出去了。


    20分鍾後,花姐才迴來。


    迴來後,花姐就上樓了,我睡在樓下。


    一夜相安無事,第二天等我起來的時候,花姐已經在灶頭間忙活了。


    “稀飯蘿卜幹可以不?”花姐淳樸的問道。


    “可以啊,我喜歡吃。”


    “那就好,我還怕太清淡了呢。”


    “就是要吃點清淡的才好了,現在大家生活水平提高了,肚子裏都是油水,反倒喜歡清淡的了。”我說道。


    “那我再煎幾個蛋給你吃。”


    “好的!”我端著稀飯和蘿卜幹走了出去。


    到了飯桌前,我剛坐下來吃飯,就瞥見了牆角有個籮筐,籮筐裏麵是花姐換下來的衣服,有罩罩,還有小內內。


    我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這可是機會啊,不如就趁著這個機會下手吧。


    我的心狂亂的跳動起來,身子慢慢地移動到大廳和灶頭間的門口,眼睛朝裏麵撇了一眼,花姐整在灶台上給我煎蛋呢。


    我咽咽口水,心裏有些愧疚,但是再不下手,時間就拖的越久,我不想繼續折騰下去了。


    於是我站了起來,走到了籮筐前麵,我的眼睛死死盯著那個誘人的玩意。


    尼瑪,怎麽會那麽大的啊。我心裏感慨萬分。


    終於還是下手了,我快速的拿起罩罩和小內內,但是當我拿起來後,我突然意識到,這玩意該放在哪裏了,顧不了那麽多了,我直接塞進懷裏。


    “小北,你在幹什麽?”


    身後突然想起了花姐的聲音,我嚇一跳,怎麽就那麽巧呢。幸好我背對著她。


    我定了定神說道:“剛才我看到牆角有一隻很大的蜘蛛,就走近看看。”


    我打著哈哈,偷偷瞄了花姐一眼,她貌似沒有懷疑。


    “哦,過來吃荷包蛋吧。”花姐招唿我。


    “好的!”我忐忑的坐到了桌子前麵,“你呢,你怎麽不吃?”


    “我已經吃過了。”花姐說著就往籮筐走,看樣子是要去洗衣服。


    “啊呀!”我大叫一聲吸引花姐的注意力。


    “怎麽了?”花姐轉身問道。


    “好鹹。”我急中生智扯淡道。


    “不會吧,我都沒有放鹽,怎麽會鹹呢?”


    “哦,是嘛?可能是我的嘴巴出問題了吧。”我尷尬極了。


    花姐再次朝籮筐走去。


    “花姐!”我再次喊住她。


    花姐疑惑的轉身:“怎麽了?一驚一乍的?”


    “你……你今天不出去擺攤嗎?”我問道。


    “恩,我一般隔幾天去一次。”


    “這樣啊!那不是少賺錢了嗎?”


    “少賺一點就少賺一點唄,在家還有農活要幹呢。”花姐說完就拿起了籮筐。


    她拿著籮筐往院裏走,剛邁出門檻,就停住了。


    我知道,她發現了。


    我捏著懷裏的內衣,感覺自己就是一個變態。


    花姐慢慢地轉過身,臉色鐵青鐵青的,蠕動了幾下唇,想說什麽但是沒有說,她再次轉過身,隻走了三步,就再次停住了,她轉過身,欲言又止,我看著都揪心。


    最終她還是硬著頭、皮支支吾吾的說道:“小北,我的內衣和內褲是不是在你的懷裏。”


    花姐的眼神掃了一下我的身子,就急速掉頭,不看我。


    我一愣,低頭一看,尼瑪,罩罩的帶子露了出來,怪不得她看出來了。


    氣氛十分的尷尬,解釋不清楚。


    怎麽辦呢?我的臉燙的都可以煎荷包蛋了,喘氣也變得越來越凝重。


    花姐有些驚慌失措,她覺得揭開了我變態的一麵,讓我沒有辦法下台,她豁達大度的說道:“正常的,你沒有結婚,對女人的內衣有興趣,都是正常的,你不要覺得難為情,我死去的老公,以前也喜歡聞我的內衣,我能理解的,千萬不要有負擔,還有,你口袋裏的那條黑色蕾·絲內褲,我曬在二樓的陽台了,你能隨身攜帶說明,這內褲對你很重要,走的時候千萬記得帶上。”


    我的心裏一陣兵荒馬亂,心虛蔓延了我的世界,那條蕾·絲內褲是芊芊的,我隻是隨手放在口袋裏的,但卻忘記拿出來了。


    現在已經被誤會了,那就讓她誤會算了,內衣反正也已經到手了。


    我抬起頭,厚著十厘米的臉皮,一臉正氣的說道:“花姐,我有收集內衣的興趣,謝謝你為了我的興趣而付出,十分感謝你。”


    花姐聽了我這話,愣是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我狼狽不堪,羞麵見人。


    “那……那我去洗衣服了。”花姐掠了一下鬢角的散發,撩人的說道。


    “好的!”我僵硬的迴道。


    花姐剛走到門口,外麵就響起了急劇的敲門聲,花姐打開門,一群身穿製服的人就衝了進來。


    是當地的警察。


    “抓起來。”為首的一個警察一聲令下,就把花姐抓了起來。


    我臉色一沉,腦子飛轉,是昨晚的張村長搞的鬼。


    “你們憑什麽抓人?”我站起來嗬斥道。


    “還有他,抓起來。”


    麵對警察,我可不敢動粗,不然就真的是犯法了。


    我乖乖就擒,很快就被帶到了村委會。


    進去後,就看到一個穿著呢子西裝,戴著寬邊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端坐在辦公桌前,坐對麵的是張村長。


    我瞄了一眼,西裝男和張村長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好吧,這就是張村長的兒子,縣裏的一把手。


    “張書記,人抓來了。”


    “哦,讓我好好看看,到底是什麽人有那麽大的能耐,一個人打20多個人。”西裝男,推推眼鏡蔑視的問道,“你是打黑拳的,還是少林寺出來的?”


    “都不是!”我平淡的說道,我瞄了一眼花姐,花姐花容失色,很是懼怕。


    “都不是?那你是金老大的手下?”


    “不是!”我心想,什麽鳥老大。


    “李大嘴的手下?”


    “不是。”


    “張萬三的手下?”


    “不是!”


    西裝男一連問了6個人,我都說不是,他這才悠然的往靠背椅一躺,“都不是,你還敢出頭?狗膽包天啊。”


    “嗬嗬,就不能是猛龍過江嗎?”


    “哈哈哈……”西裝男神色一凜,寒氣逼人的說道,“在我的地盤上是條龍給老子臥著,是隻老虎給老子趴著。”


    囂張,非常的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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