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突然震耳欲聾的槍炮聲,而且越來越近!


    “快走!”我對夏凝雨和芸萱說道。


    說完,我就要朝著關押女囚的倉庫跑去,我怕士兵在走之前會殺掉這些俘虜。


    “小北哥,你去哪裏啊?”夏凝雨叫我。


    “我去救個人,你們先和芊芊芸萱迴合,馬上就去機場,我稍後就到,電話聯係。”我說完就朝著倉庫跑去。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倉庫的大門大開,門口沒有把手的士兵。


    我隨手撿起地上的一塊板磚,就衝進了倉庫……


    “砰砰……”槍聲從地下室傳來。


    尼瑪,這些畜生,連女人都不放過,我恨的火冒三丈。


    到了地下室,我就看到兩個舉著衝鋒槍的士兵,在掃射狗籠裏麵的女人,很多女人已經死了,她們身上都是槍窟窿,血從窟窿裏麵流出來,那個年僅16左右的少女也被打死了,我的眼淚抑製不住的流下來,士兵還在掃射,我一個板磚飛了過去,直接就把一個士兵也砸的懵逼了!


    “巴哈……”另外一個士兵轉過身朝我憤怒的說著鳥語,“砰砰砰砰……”這個士兵朝我掃射。


    我俯下身子在地上滾了幾圈,就到了他的身邊,我卯足了勁一拳砸在這個士兵的麵門上,頓時他就血流滿麵了。


    “啊!”另外一個挨了板磚的士兵爬了起來,要打我,我撿起衝鋒槍,就朝他掃射了,這是我第一殺人,本來我以為殺人會是一件恐怖的事情,但是這一刻,我卻沒有遲疑,也沒有感到恐怖害怕,或許我根本就沒有把他們當作是人吧。


    我又朝那個被我打中麵門的士兵掃射。


    兩個士兵被我幹掉了,我從士兵的身上搜出了鑰匙,然後依次打開了狗籠,出來的女孩們投來感激的目光。


    我朝裏麵跑去,很快就來到了當麻的狗籠前。


    “當麻,我來救你了。”我喊道。


    “外麵發生什麽事情了?”當麻問道。


    我一邊開鎖,一邊說道:“可能是反叛軍來了,來救你們了。”


    “太好了,火雞大哥終於來救我們了。”當麻激動的說著。


    當麻很快就走了出來,她要奪我手中的衝鋒槍,想出去找師長報仇。


    “別去!”我說道。


    “為什麽?”


    “我怕你受傷。”我溫柔的看著當麻,她的身上有很多傷痕,看來在我去盜神仙花的這段時間裏,她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你是第一個那麽關心我的男人。”當麻的唇湊了過來,她吻了我,同時奪過了我手中的槍,衝了出去。


    當麻裸著身子就好像聖女貞德一般,去參加她的戰鬥了!


    而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消失在我的視線裏,不知道為什麽,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


    我走到那死去的16歲少女身邊,打開狗籠,拉她出來。


    花季少女就這樣被士兵射殺了。


    我脫下外套蓋在她裸露的身上,辛酸悲憫讓我哭的難以自禁,這就是戰爭。


    希望你來世投胎到我們華夏國,享受安逸。我心裏默默地祈禱著。


    我打了個電話給芊芊,芊芊接電話接的很快。


    “小北,你去救什麽人了?”芊芊焦急的問道。


    “你們沒事吧,逃出來了?”我問道。


    “我們逃出來了,但是芸萱被抓走了。”


    “什麽?被反叛軍抓走了?”我急了。


    “恩,好像他們知道了芸萱的父親是政府軍的支助者,要拿芸萱開刀,我們實在沒有辦法隻能自己先逃了出來。”芊芊帶著哭腔說道,“對不起,我們沒有保護好芸萱。”


    “沒事,不要責怪自己,我會把芸萱帶迴來的。”


    我走到外麵,槍炮聲已經奚落了,政府軍被打的不堪一擊,突擊使得政府軍失去了先機,剩下的政府軍都逃走了,沒來得及的政府軍被反叛軍給俘虜了。


    我慢慢地走了過去,想找到當麻的身影。


    走了沒有幾步,就衝過來幾個反叛軍,這幾個反叛軍不認識我。


    他們舉槍對準我的腦袋,我連忙抱頭跪下,“嗚哈搭……”他們的鳥語我聽不懂,其中一個在我的後腦猛擊了一下,我就暈了過去。


    我是被當麻叫醒的,醒來後發現自己在營房裏躺著,當麻已經穿上了軍裝。


    “小北,你沒事吧?”當麻關切的問道,“不好意思,打暈你的人,不認識你。我已經和他們解釋了你的身份。”


    “當麻,芸萱被你們的人抓住了,趕緊去救她。”我焦急的起身,後腦還隱隱作痛。


    “芸萱?為什麽我們的人會抓這個叫芸萱的?”當麻不知道。


    我稍微解釋了一下,當麻就懂了,她沉下臉,凝神了。


    “怎麽?很為難嗎?”我疑惑的問道。


    “恩,這次是主力部隊來攻打的,火雞大哥隻是一個隊長,指揮權在一個叫哈米亞的男人手上,他是反叛軍的首領,應該是這個男人抓了芸萱。”


    “請帶我過去,我一定要救芸萱。”


    當麻為難了,“你和芸萱是什麽關係,如果她的父親真的一直在支助政府軍的話,哈米亞是不會放過芸萱的,肯定會拿芸萱要挾他的父親,然後讓她父親拿出贖金。”


    “怎麽能這樣呢?這和芸萱沒有關係啊,不行,你現在就帶我去那個叫哈米亞的身邊,拜托了!”我心急如焚,驟熱的看著當麻,當麻歎口氣說道,“你等下說話一定要小心,這個叫哈米亞的首領,脾氣很不好,也很兇殘。”


    “我知道了!”


    於是當麻帶著我去操場上,操場上已經開啟了照明燈,把整個操場都照亮了。


    我看到幾十個政府軍士兵被五花大綁跪在地麵上。


    一個大胡子中年男人站在中間位置,手上拿著一把彎刀,他振臂一唿,下麵的反叛軍就唿應著呐喊。


    “這個就是哈米亞吧!”我問道。


    “恩,就是他。”


    “那我過去和他說。”我要走過去的時候,當麻拉了我一把。


    “現在在進行聖讀,你不能過去。”當麻阻止我道。


    雖然不知道什麽是聖讀,但是看情況這些跪在地麵的政府軍士兵處境很危險。


    “哈米亞不會是要處決這些士兵吧?”我問道。


    當麻點點頭。


    我震驚了,雖然政府軍的士兵的確可惡,但是也不全是壞蛋啊,而且他們都投降了,為什麽還要殺他們呢。


    我雖然心裏震撼,想去阻止,但是理智告訴我,就算我去阻止也沒用!


    然而讓我最震驚的竟然是……


    哈米亞走到士兵麵前,彎刀一揮,士兵的脖子就飆出了鮮血,我傻愣了,哈米亞竟然那麽殘暴……


    士兵一個個倒下去,哈米亞身上臉上都是血,他就好像是一個死神一般,帶走一條條鮮活的生命。


    “這……這也太殘忍了吧?”我駭然了,難以相信人與人之間的鬥爭竟然野蠻到了這種地步,空氣中很快就彌漫了鮮血的腥味,我胃裏翻江倒海,忍不住幹嘔起來。


    當麻拍打著我的背部說道:“你沒事吧?”


    “沒事!”我強忍住內心的惡心說道。


    很快所有的士兵都被殘忍的殺害了。


    反叛軍把屍體拉走了。


    這個時候,我看見有兩個反叛軍壓著芸萱跪在了操場的地麵上。


    “芸萱!不是說要贖金嗎?”我覺得事態不妙,焦急的問道。


    “你等下,我先去和哈米亞談一下。”當麻說完,就走了過去。


    我看到當麻和哈米亞在據理力爭,“啪”的一下,哈米亞一巴掌扇在了當麻的臉上。


    我震驚了!


    當麻被兩個士兵壓了下去,臨走的時候衝我喊:“小北快走,離開這裏。”


    我傻愣愣看著芸萱被壓下去。


    “不行,我不能走,我走了芸萱怎麽辦呢?”我壯著膽子走了過去。


    “哈米亞,請你放了這位姑娘!”我說著。


    哈米亞聽不懂我在說什麽,擰著眉頭看我,然後他問了左邊的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我見過,竟然是政府軍的士兵,看來是臥底的反叛軍,怪不得能知道芸萱的身份。


    這個臥底小聲的和哈米亞說了幾句話後,哈米亞就招唿人把我綁了起來。


    這可好,我和芸萱都陷入了危險中。


    哈米亞開始都著宣言,他舉著彎刀,雙手對著蒼天,吐字飛快。


    說完後,哈米亞就朝我走了過來,他的眼中有濃重的殺氣,這個人戾氣很重,身上有一股濃烈的腥味。


    “骨大……”哈米亞說著我聽不懂的鳥語。


    我的腳沒有被綁住,我擋在了芸萱的身前。


    “小北,我怕!”芸萱害怕的哭了說來。


    “別怕,就算死,我們也會死在一起的!”我萬念俱灰,覺得自己和芸萱必死無疑了。


    哈米亞冷笑的看著我,把彎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草你麻痹的,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我怒目相視。


    哈米亞的手抬了起來,這一刀要是下來的話,我必死無疑。


    就在我準備赴死的時候,響起了幾個女孩的聲音。


    然後就看見一群女孩擋在了我的麵前,這些女孩正是我救下的女孩。


    女孩們和哈米亞說著什麽,哈米亞愣了一下,其中一個女孩膽子很大直接去推哈米亞,聲音都蓋過比哈米亞的聲音了,但是哈米亞卻沒有打這個女孩。


    “爸爸……”女孩對哈米亞說著什麽,我聽到了“爸爸”這個詞匯。狠毒國家爸爸、媽媽這兩個詞的發音和華夏語的爸爸媽媽一樣。


    原來這個女孩是哈米亞的女兒,怪不得哈米亞一副沒轍的表情。


    哈米亞攤攤雙手,對下麵的反叛軍說了幾句什麽後,就走到我的麵前,解開了我的身子,然後又解開了芸萱的身子,芸萱大惑不解,“發生什麽事情了,那些女孩為什麽維護你?”芸萱問道。


    “因為,我救過她們。”我說道。


    哈米亞朝左邊的一個壯漢揮了揮手,這個大漢就心領神會了,很快當麻就被帶了過來。


    哈米亞讓當麻翻譯。


    當麻聽了哈米亞的話後說道:“哈米亞說感謝你救了他女兒的性命,說剛才失禮了,誤會了,希望你能原諒他。”


    這個轉變太快了,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告訴他不用謝,隻希望能放我們走。”我說道。


    當麻翻譯後,哈密達就點頭,並伸出手來,我就握了過去。


    友好的握手以後,我就對當麻說道:“幫我翻譯一下,我現在就要走,能不能借我一輛車子。”


    哈米亞的迴答是可以!


    我和當麻道別,就在轉身走的時候,哈密達掏出了一把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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