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憶?記得?——浪漫,抑或甜蜜?那實在是件辛苦而溫馨的事情。

    因為

    記得那年、那月雨蒙在十二年寒窗苦讀下終於第一次實現了她的理想,她坐了一夜的火車,來到富有北方明珠之稱的城市——大連。

    那裏的一切對於她來說都是新鮮的,美麗的城市,湧動的人流,還有高聳入雲的樓房,她的青春,她的夢想,她的大學都將在這裏得以實現。

    雨蒙提著行李走出大連站的出站口,各大高校派來的接新生的學生會幹部舉著接站牌迎接新生。雨蒙快速的搜尋到——大連醫科大學的接站牌,她沒來得及看一眼接站的人,便迅速的從衣袋裏找出了準備好的入學通知書,他瞥了一眼,便說:“歡迎你,跟我來。”他接過雨蒙手中的行李,然後送給她一個微笑。此刻,她才算看清了這位學長,陽光俊美,倒也不乏斯文。她跟在他後麵,很快來到大連醫科大學的接站大巴前。

    “上這輛車吧,這是你們係的車,一會他會把你們直接拉到學校的。”說完把雨蒙的行李舉到車上,然後又不經意的送她一個陽光般的微笑,這一笑,隻是這一個微笑卻讓雨蒙辛苦記憶一生,那是傷還是痛?或許對於她來說永遠都是那樣的甜蜜。

    雨蒙上了車,他依然沒有走,站在那裏,時不時的用手擦著臉上流淌的汗水。北方的秋日依然似火,讓人心情焦躁,可是這些年輕的學子們卻有著春天般萌動的青春,他們在這裏揮灑著青春,書寫自己的人生曆程。

    “不去接站了,夏曉天?”這時突然有人喊道。“對了,還得去。”他好像剛從睡夢中驚醒一樣,抬起頭,看了一眼車裏麵的雨蒙,對她揮了揮手,轉身的瞬間又送給她一個笑容,然後離去。雨蒙望著他的背影,傻傻的半天沒有眨眼,直至他的背影被攢動的人流淹沒,她還沒有迴過身來。“你是哪個係的?”這時雨蒙才迴過頭來。一個女生燦爛的笑容已經收入她的視線。“臨床醫療係的,你呢?”雨蒙很幹脆的迴答她。“我也是醫療係的,其實我不想學醫,都是我媽,她是毛澤東時代的產物——下鄉知青。在農村插隊時得了風濕性關節炎,怎麽也治不好,這不是下定決心讓我學醫,聽說學醫好辛苦的,那些東西都得死記硬背不說吧,還得做人體解剖,聽說好嚇人的·······”她好奇的看著雨蒙的表情。“是嗎?這個我倒沒有多想。不過,我很羨慕醫生,就選擇了這個專業,又聽說大連的海好美呀,我喜歡海天相接,大海上煙波浩渺的氣勢······”雨蒙說著那些在文學書上看來的詞句,自己卻也陶醉在其中。“你,你是不是文學愛好者啊?如果是,你剛才怎麽錯過了那麽好的機會?”她看著雨蒙說著一些讓她懵懂的話。“什麽?我不懂你的意思。”雨蒙看著她說不出喜歡她,倒也對她產生了一些興趣,不禁轉過身來,把全部精力都投在她身上,忘卻了外麵的喧囂和都市的繁華。“剛才送你的那個男生你不知道嗎?”她的話剛落地,雨蒙的臉已經泛起了紅暈,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怎麽?你怎麽了?”她的再一次追問雨蒙才迴答她。“沒怎麽,我不認識他,那不是我們學校接站的嗎?是學生會的幹部吧?”雨蒙不知道自己迴答得對不對,期待著她的判斷。“是的,他是學生會的文藝部部長還是我們學校‘青春泛舟’文學社的主編,他叫夏曉天。”“額?”雨蒙的大腦中樞神經突然抽動了一下。“怎麽?不相信?不像嗎?多帥氣啊?”她再一次的補充道。而此刻,雨蒙臉上的紅暈早已退去,因為雨蒙知道她並非是已經意識到自己心裏的秘密。“你不是我們這一期的新生吧?”雨蒙再一次的看了看她。“我是新生,不過我姨媽是我們大學的兒科係教授,我表姐也是我們臨床醫療係的,是高我們三年的學長,和夏曉天是同一期的。”“哦”雨蒙恍然大悟的看了看她。“對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楊丹,大連人,準確的說是大連郊區人,你呢?”她的熱情洋溢讓雨蒙難以拒絕迴答她的一切問題。“我,叫王雨蒙,是哈爾濱人。”雨蒙的介紹很簡單。“哈爾濱,那是個好地方啊,美麗的鬆花江,太陽島,冰雕,好想去玩一玩啊,以後我可以一起和你去哈爾濱玩了,希望我們能成為好朋友。”

    楊丹的熱情,讓雨蒙對這個城市對這個學校沒有了陌生的感覺。

    來到學校,她們很快的報到,交錢之後,便有學長帶著來到學生公寓。

    慶幸,雨蒙,楊丹在同一個房間。

    這是個四人間,條件還不錯,獨立衛生間。房間四個人都已經到齊,這意味著今後五年的大學生活,她們將一起渡過。

    一番自我介紹後,各自開始整理自己的床鋪。

    “還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嗎?盡管說,我們願意為各位效勞!”“好啊,過來吧,我們都需要幫忙。”楊丹毫不客氣的說道。此時,雨蒙抬起頭,一時間她不知道該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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