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的瓦片破成三四瓣，悶聲不響敲不出清脆的聲音來。
我一下子就慌了，拿著那根人骨不知該如何是好。
原先我敲碗的聲音多少還能幫忙壓製住周老六體內的狗靈，現在失去了我這一重的壓製，周老六突然仰頭長嘯一聲，猛然將林伯撲倒在地。
周老六人高馬大的，一隻手臂就比林伯的大腿粗，再加上他此時體內的狗靈作祟，失去束縛的周老六就如同脫韁的烈性犬一般。
隻見林伯手裏的招魂幡也丟落到一邊，四肢被周老六壓得無法動彈。
手不斷的想要去夠口袋裏的符紙，奈何手到用時方恨短，根本就夠不著。
“快拿桌子上的茶碗茶杯，有什麽就敲什麽。”林伯衝我大聲喊道。
我都嚇慌了神，連忙跑到茶幾邊，茶盤裏的茶壺茶碗也都碎得差不多了，我雙手在碎片中是一陣的翻找，手都劃傷了才找到一個茶杯。
“叮叮當當”
這時趕緊重新敲響茶碗，聽到這清脆的響聲，周老六臉上的表情是痛苦異常，猙獰的五官都聚集到了一起，也顧不上此時地上的林伯。
雙手時而捧腹，時而捂胸不停在他自己身上抓摳，好像渾身上下都及其不舒服一樣。
“汪汪……汪……”
林伯趁勢連忙翻身將周老六壓倒，拿出黃符來封住周老六的眼耳鼻，又重新燒了一張符紙塞進周老六的口中。
“太上敕令，留得生魂，去得死魄，急急如律令。”
喊出咒語的同時，林伯生怕周老六再次掙紮，從身上的黃袍撕下一塊布條將周老六的雙手捆綁住。
“汪汪……”
周老六口中吠叫的聲音越來越弱，但那聲音卻越來越繁雜，時而像是小狗低吟，時而像是大犬悶叫。
感覺從他嘴裏像是有數十隻不同種類的狗在唉唉其鳴一般。
被捆綁住雙手的周老六一直在地上翻滾打轉，似乎隻有這樣才能抑製住他身體內的難受。
我一直小心謹慎的敲打著手裏的茶杯，不敢再出任何差錯，冷汗浸濕了我的後背，玻璃門外的冷風一吹，讓我忍不住的發抖。
林伯將招魂幡舉在手中不停搖動，麵對地上的周老六嘴中念念有詞。
周老六像是難受到發狂一般，掙紮著想要站起，可是雙手被捆綁住的他隻能勉強半蹲著，還不斷的用頭撞擊大理石地麵。
“汪汪……汪汪……”
他體內的狗靈像是在做最後的掙紮一般，突然衝著林伯極力的吠叫著，那聲音都快掀翻屋頂了。
你能想象幾十隻狗在你耳邊齊聲吠叫的感覺嗎？兩隻耳朵都快要廢了，耳膜是異常的疼痛。
林伯捏了兩張符紙塞進耳朵裏，隻見他張了張嘴，也聽不見他具體說了什麽。
就看見他用手中的招魂幡在周老六身邊晃了三圈，隨即用招魂幡的尾部打在周老六的後背上。
這一打直接將周老六擊打在地，周老六雙膝跪倒在地上挺直了腰背，仰頭衝著天花板的方向，嘴巴大張到極致。
突然一股藍紫色的半透明魂體從周老六的嘴巴裏掙紮而出，魂體掉落在地上竟然是一隻狗的形狀。
雖然看著不是很真切，但隱約能看出這狗的體型像是之前的那隻杜高犬，隻見這狗在落地之後抖落了一下渾身的皮毛。
似乎是聽見了我手中茶杯的敲擊聲，居然衝著我的方向小跑而來，嚇得我是連連後退，趕緊跳上沙發用腳一個勁的驅逐它。
“去，去，一邊去。”
杜高犬隻是在沙發邊轉悠了兩圈，雙爪趴在沙發上卻不敢上前一步，反而是向我搖尾乞憐。
就跟換了一種性格一樣根本不像是之前的烈性犬，看它似乎對我沒有攻擊性，我警惕心也放鬆了不少。
此時周老六一直維持著那個詭異的姿勢，隻見從他口中接二連三的跳出藍紫色的狗靈出來。
看形態是大大小小什麽都有，這些狗靈一落地之後就到處亂竄，最終都會跑到我邊上來。
一時間我看的是眼花繚亂，具體有多少隻我也數不過來，估摸著有二三十隻的樣子，遍地都是狗靈。
周老六像是筋疲力盡一般，身體往前一傾，便趴倒在地麵上不省人事了。
房子裏一時間就跟鬧了狗災一樣，我的四周幾乎全是狗，我手上敲擊茶杯的動作是一下也不敢停。
“林伯，我這邊怎麽處理？”我朝林伯喊道。
林伯眼睛在周老六家的客廳掃視了一圈，像是在找什麽，“他們家怎麽連土地公都沒有？”
我看了一下客廳周圍，找不到一處供奉神像的神龕。
隻見林伯從黃布袋中拿出，毛筆和朱砂來，拿毛筆蘸著朱砂在雪白的牆壁上寫下福德正神四個大字。
林伯揮舞起招魂幡來，嘴裏念道。
“天清地濁，降本流末，常沉苦海，永失真道，爾等孤魂迴歸真道。”
在林伯念完咒語之後，牆壁上福德正神四個字突然煥發異彩，金色的光線將屋子照得通體發亮。
連同我的眼睛都被這耀眼的光芒刺得睜不開，就連閉上眼睛，都能感覺到眼皮上是一片血紅的光芒。
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這陣光便消失了去，等我再張開眼睛的時候，周圍的狗靈全都不見了，隻留下牆上的福德正神四個字。
“那些狗靈呢？”我問林伯道。
“我已經拜請後土，讓後土將這些畜生帶去六道輪迴了。”林伯說道。
“為什麽這些狗死後，靈魄會留在周老六的體內？”我疑惑道。
“這就得問周老六本人了。”林伯說著從布袋中拿出一瓶二鍋頭來，仰頭灌了一口，隨即衝著周老六的臉上吐去。
清酒均勻的噴灑在周老六的臉上，清亮的刺激感讓他當即醒了過來。
“哎呀，下雨了，怎麽會有水。”周老六驚醒過來，抹了一把臉，臉上的疲憊感看著像是剛剛從睡夢中醒來一樣。
此時再麵對頭頂的白熾燈時，周老六已經沒有之前強烈的排斥，隻是看著這一片狼藉的客廳，周老六突然驚恐的拚命要往林伯身邊靠攏，嘴裏還不停的喊著。
“狗，有狗咬我，林伯救救我。”
“你老實交代，你到底是怎麽處理那條死狗的屍體的？”林伯厲聲問道。
周老六吞咽了一口唾沫，頭低低的不敢看林伯，可能是知道事情瞞不住便隻好吐露實言。
“吃了。”
“什麽！那不是幾萬的狗嗎？養了幾年的狗你就這麽給吃了？”
我一聽感覺是相當的震驚，雖然有不少人吃過狗肉，我卻從來不敢觸碰。
常聽老人家說貓狗都有靈性，上輩子做了歹事的人這輩子可能就淪為貓狗，忠誠於人的貓狗下輩子也可能投胎為人。
善惡之間總是相互轉換，這輩子你吃貓肉狗肉，下輩子不定就是了淪為貓狗任人宰殺。
養狗的人一般都把狗當做家庭一份子來對待，像周老六這種養狗又吃狗肉的人，那豈不就是養子卻又殺子。
“人家常說一黑二黃三花四白，前三種的狗肉我全吃過了，唯獨純白的狗沒吃過，我就想著這狗扔了也就扔了，倒不如烹了給自己打打牙祭。”
周老六輕觸了一下自己嘴邊的傷口，疼得他是齜牙咧嘴的，等疼痛感緩和了一會他才接著說道。
“其實那狗被咬那一下，並沒有死透，但要救活過來也是夠嗆，我幹脆就在廚房內燒了一大鍋的水，將那狗活活燙死了，剁了狗肉剛好燉了。”
“那其餘的狗，也都是你吃的？你究竟是吃了多少隻狗？”林伯低聲吼道。
“以前是一年一隻，近幾年吃的頻繁了一些，一年兩三隻這樣，具體數量沒數過。”
周老六應該也不敢隱瞞，估計是真沒數過這些數量。
“你打現在起必須改吃素，別等到臨了的時候怪我沒提醒過你。”林伯嫌棄得用腳將周老六踹到一邊去。
“林伯，林伯，你可別見死不救，你得救我啊。”周老六沒敢起身，依然跪著用膝蓋走到林伯麵前哀求道。
“你吃什麽狗不行，偏偏要吃那條大白狗，我是無能為力了，造孽啊。”
林伯搖了搖頭便走開了。
“為什麽，不是都一樣嗎？我吃了這麽多年的狗肉從來也沒出過事啊，怎麽這次就在陰溝裏翻了船。”看周老六的樣子感覺像是都要哭了一樣。
“那條狗啃食了虎頭潭底下百年水鬼的三根手骨，而你這該死不長眼的卻吃了這條狗，這罪孽轉嫁到你身上了，你要想躲過這一劫，隻能以骨還骨了。”
林伯像是不解氣一般拿起招魂幡就要往周老六身上打去，可能是看他滿身的傷又有些不忍心的停了手。
“如今這些水鬼即將要請進陰廟當陰神了，也隻有這樣才能保的虎頭村一方的安寧，這三根骨頭就得你來還，你要想保命，左手臂估計是要不得了。”
一聽見要用自己的手臂去還這三根骨頭，周老六趕緊捂緊了自己的手臂，像是嚇癱了一樣，軟倒在一邊。
“不行，林伯你一定有辦法，你得幫我想想辦法。”
我一下子就慌了，拿著那根人骨不知該如何是好。
原先我敲碗的聲音多少還能幫忙壓製住周老六體內的狗靈，現在失去了我這一重的壓製，周老六突然仰頭長嘯一聲，猛然將林伯撲倒在地。
周老六人高馬大的，一隻手臂就比林伯的大腿粗，再加上他此時體內的狗靈作祟，失去束縛的周老六就如同脫韁的烈性犬一般。
隻見林伯手裏的招魂幡也丟落到一邊，四肢被周老六壓得無法動彈。
手不斷的想要去夠口袋裏的符紙，奈何手到用時方恨短，根本就夠不著。
“快拿桌子上的茶碗茶杯，有什麽就敲什麽。”林伯衝我大聲喊道。
我都嚇慌了神，連忙跑到茶幾邊，茶盤裏的茶壺茶碗也都碎得差不多了，我雙手在碎片中是一陣的翻找，手都劃傷了才找到一個茶杯。
“叮叮當當”
這時趕緊重新敲響茶碗，聽到這清脆的響聲，周老六臉上的表情是痛苦異常，猙獰的五官都聚集到了一起，也顧不上此時地上的林伯。
雙手時而捧腹，時而捂胸不停在他自己身上抓摳，好像渾身上下都及其不舒服一樣。
“汪汪……汪……”
林伯趁勢連忙翻身將周老六壓倒，拿出黃符來封住周老六的眼耳鼻，又重新燒了一張符紙塞進周老六的口中。
“太上敕令，留得生魂，去得死魄，急急如律令。”
喊出咒語的同時，林伯生怕周老六再次掙紮，從身上的黃袍撕下一塊布條將周老六的雙手捆綁住。
“汪汪……”
周老六口中吠叫的聲音越來越弱，但那聲音卻越來越繁雜，時而像是小狗低吟，時而像是大犬悶叫。
感覺從他嘴裏像是有數十隻不同種類的狗在唉唉其鳴一般。
被捆綁住雙手的周老六一直在地上翻滾打轉，似乎隻有這樣才能抑製住他身體內的難受。
我一直小心謹慎的敲打著手裏的茶杯，不敢再出任何差錯，冷汗浸濕了我的後背，玻璃門外的冷風一吹，讓我忍不住的發抖。
林伯將招魂幡舉在手中不停搖動，麵對地上的周老六嘴中念念有詞。
周老六像是難受到發狂一般，掙紮著想要站起，可是雙手被捆綁住的他隻能勉強半蹲著，還不斷的用頭撞擊大理石地麵。
“汪汪……汪汪……”
他體內的狗靈像是在做最後的掙紮一般，突然衝著林伯極力的吠叫著，那聲音都快掀翻屋頂了。
你能想象幾十隻狗在你耳邊齊聲吠叫的感覺嗎？兩隻耳朵都快要廢了，耳膜是異常的疼痛。
林伯捏了兩張符紙塞進耳朵裏，隻見他張了張嘴，也聽不見他具體說了什麽。
就看見他用手中的招魂幡在周老六身邊晃了三圈，隨即用招魂幡的尾部打在周老六的後背上。
這一打直接將周老六擊打在地，周老六雙膝跪倒在地上挺直了腰背，仰頭衝著天花板的方向，嘴巴大張到極致。
突然一股藍紫色的半透明魂體從周老六的嘴巴裏掙紮而出，魂體掉落在地上竟然是一隻狗的形狀。
雖然看著不是很真切，但隱約能看出這狗的體型像是之前的那隻杜高犬，隻見這狗在落地之後抖落了一下渾身的皮毛。
似乎是聽見了我手中茶杯的敲擊聲，居然衝著我的方向小跑而來，嚇得我是連連後退，趕緊跳上沙發用腳一個勁的驅逐它。
“去，去，一邊去。”
杜高犬隻是在沙發邊轉悠了兩圈，雙爪趴在沙發上卻不敢上前一步，反而是向我搖尾乞憐。
就跟換了一種性格一樣根本不像是之前的烈性犬，看它似乎對我沒有攻擊性，我警惕心也放鬆了不少。
此時周老六一直維持著那個詭異的姿勢，隻見從他口中接二連三的跳出藍紫色的狗靈出來。
看形態是大大小小什麽都有，這些狗靈一落地之後就到處亂竄，最終都會跑到我邊上來。
一時間我看的是眼花繚亂，具體有多少隻我也數不過來，估摸著有二三十隻的樣子，遍地都是狗靈。
周老六像是筋疲力盡一般，身體往前一傾，便趴倒在地麵上不省人事了。
房子裏一時間就跟鬧了狗災一樣，我的四周幾乎全是狗，我手上敲擊茶杯的動作是一下也不敢停。
“林伯，我這邊怎麽處理？”我朝林伯喊道。
林伯眼睛在周老六家的客廳掃視了一圈，像是在找什麽，“他們家怎麽連土地公都沒有？”
我看了一下客廳周圍，找不到一處供奉神像的神龕。
隻見林伯從黃布袋中拿出，毛筆和朱砂來，拿毛筆蘸著朱砂在雪白的牆壁上寫下福德正神四個大字。
林伯揮舞起招魂幡來，嘴裏念道。
“天清地濁，降本流末，常沉苦海，永失真道，爾等孤魂迴歸真道。”
在林伯念完咒語之後，牆壁上福德正神四個字突然煥發異彩，金色的光線將屋子照得通體發亮。
連同我的眼睛都被這耀眼的光芒刺得睜不開，就連閉上眼睛，都能感覺到眼皮上是一片血紅的光芒。
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這陣光便消失了去，等我再張開眼睛的時候，周圍的狗靈全都不見了，隻留下牆上的福德正神四個字。
“那些狗靈呢？”我問林伯道。
“我已經拜請後土，讓後土將這些畜生帶去六道輪迴了。”林伯說道。
“為什麽這些狗死後，靈魄會留在周老六的體內？”我疑惑道。
“這就得問周老六本人了。”林伯說著從布袋中拿出一瓶二鍋頭來，仰頭灌了一口，隨即衝著周老六的臉上吐去。
清酒均勻的噴灑在周老六的臉上，清亮的刺激感讓他當即醒了過來。
“哎呀，下雨了，怎麽會有水。”周老六驚醒過來，抹了一把臉，臉上的疲憊感看著像是剛剛從睡夢中醒來一樣。
此時再麵對頭頂的白熾燈時，周老六已經沒有之前強烈的排斥，隻是看著這一片狼藉的客廳，周老六突然驚恐的拚命要往林伯身邊靠攏，嘴裏還不停的喊著。
“狗，有狗咬我，林伯救救我。”
“你老實交代，你到底是怎麽處理那條死狗的屍體的？”林伯厲聲問道。
周老六吞咽了一口唾沫，頭低低的不敢看林伯，可能是知道事情瞞不住便隻好吐露實言。
“吃了。”
“什麽！那不是幾萬的狗嗎？養了幾年的狗你就這麽給吃了？”
我一聽感覺是相當的震驚，雖然有不少人吃過狗肉，我卻從來不敢觸碰。
常聽老人家說貓狗都有靈性，上輩子做了歹事的人這輩子可能就淪為貓狗，忠誠於人的貓狗下輩子也可能投胎為人。
善惡之間總是相互轉換，這輩子你吃貓肉狗肉，下輩子不定就是了淪為貓狗任人宰殺。
養狗的人一般都把狗當做家庭一份子來對待，像周老六這種養狗又吃狗肉的人，那豈不就是養子卻又殺子。
“人家常說一黑二黃三花四白，前三種的狗肉我全吃過了，唯獨純白的狗沒吃過，我就想著這狗扔了也就扔了，倒不如烹了給自己打打牙祭。”
周老六輕觸了一下自己嘴邊的傷口，疼得他是齜牙咧嘴的，等疼痛感緩和了一會他才接著說道。
“其實那狗被咬那一下，並沒有死透，但要救活過來也是夠嗆，我幹脆就在廚房內燒了一大鍋的水，將那狗活活燙死了，剁了狗肉剛好燉了。”
“那其餘的狗，也都是你吃的？你究竟是吃了多少隻狗？”林伯低聲吼道。
“以前是一年一隻，近幾年吃的頻繁了一些，一年兩三隻這樣，具體數量沒數過。”
周老六應該也不敢隱瞞，估計是真沒數過這些數量。
“你打現在起必須改吃素，別等到臨了的時候怪我沒提醒過你。”林伯嫌棄得用腳將周老六踹到一邊去。
“林伯，林伯，你可別見死不救，你得救我啊。”周老六沒敢起身，依然跪著用膝蓋走到林伯麵前哀求道。
“你吃什麽狗不行，偏偏要吃那條大白狗，我是無能為力了，造孽啊。”
林伯搖了搖頭便走開了。
“為什麽，不是都一樣嗎？我吃了這麽多年的狗肉從來也沒出過事啊，怎麽這次就在陰溝裏翻了船。”看周老六的樣子感覺像是都要哭了一樣。
“那條狗啃食了虎頭潭底下百年水鬼的三根手骨，而你這該死不長眼的卻吃了這條狗，這罪孽轉嫁到你身上了，你要想躲過這一劫，隻能以骨還骨了。”
林伯像是不解氣一般拿起招魂幡就要往周老六身上打去，可能是看他滿身的傷又有些不忍心的停了手。
“如今這些水鬼即將要請進陰廟當陰神了，也隻有這樣才能保的虎頭村一方的安寧，這三根骨頭就得你來還，你要想保命，左手臂估計是要不得了。”
一聽見要用自己的手臂去還這三根骨頭，周老六趕緊捂緊了自己的手臂，像是嚇癱了一樣，軟倒在一邊。
“不行，林伯你一定有辦法，你得幫我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