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楚九兒一愣,低頭看懷裏的蛟魚。


    “娘親……”蛟魚又喚了一聲,這次喊的更順暢一些,它自己似乎也變得更加肯定了一點,喊完還露出了天真無邪的笑容,“娘親……是娘親。”


    “我不是你娘親。”楚九兒將小蛟魚從懷裏拉出來。


    結果小蛟魚似乎不想離開她,伸出一雙小手抱住她的腰,“娘親!娘親!”


    “你認錯了,我真的不是你娘親。”楚九兒有點無奈,將小蛟魚拉開一點,“你看,我跟你長得不一樣。”


    “娘親!娘親!”小蛟魚似乎很怕離開她的懷抱,緊緊摟住她的腰不放手,不管她說什麽,隻會喚娘親兩個字。


    楚九兒有點頭大,“你娘親在哪裏?”


    “娘親!娘親!”小蛟魚摟著她,小腦袋緊緊的貼在她的肚子上,吧唧吧唧的開始哭了起來。


    楚九兒無奈,蹲下看它,就見小蛟魚的眼淚一滾落出眼眶就變成了晶瑩的珍貴,劈裏啪啦的落到地上。


    “這……傳說原來都是真的。”饒是楚九兒鎮定,看到這落淚成珠的奇跡也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娘親!娘親!”小蛟魚哭得很傷心,藍色的大眼睛裏不斷的滾出眼淚,變成的珍珠砸在楚九兒的手背上,生疼。


    “別哭了。”楚九兒道:“你能聽懂我說的話吧?若是你再哭,我就把你送迴到剛才的那個壞人身邊去。”


    “嗝!”小蛟魚哭的抽噎一聲,聞言果然忍住了眼淚,可憐兮兮的盯著她,不敢再哭。


    楚九兒低頭將地上的珍珠全部撿起來,裝進兜裏,道:“你以後不能隨便流眼淚,若是有人知道你流的眼淚可以變成珍珠,就會一直讓你哭,知道了嗎?”


    “嗯。”小蛟魚點頭,怯生生的看著她,“娘親。”


    楚九兒歎氣,“我真的不是你娘親,我才多大啊,生不出你這麽大的閨女。”


    小蛟魚扁起嘴巴,眼淚又湧上了眼眶,但它聽楚九兒的話,忍著沒有讓眼淚流出來。


    “老大,搞定了!”墨離殤扯掉自己臉上的麵紗走過來,就看到小蛟魚要哭不敢哭的可憐模樣,疑惑道:“這是怎麽了?它不願意跟咱們走?”


    “不是。”楚九兒轉頭看南宮煜,“程月呢?”


    “留了一口氣,是死是活,看他自己的運氣。”南宮煜說著,掃了一眼小蛟魚。


    小蛟魚被他的目光看的有些害怕,下意識的靠到楚九兒身邊,伸手抓住她的手指,可憐兮兮的垂著眼簾,“娘親。”


    墨離殤眨巴兩下眼睛,“老大,它叫你什麽?”


    “我也沒辦法,跟它說半天它都不聽,就認準了我是它娘親。”楚九兒歎氣。


    南宮煜勾起嘴角,“小東西,她是你娘親?”


    小蛟魚掀開眼簾看看他,往後躲了躲才點點頭。


    “想不想跟著你娘親?”


    小蛟魚這次把頭點的很快,還期待的瞪大了眼睛。


    南宮煜道:“叫我爹爹,我就讓你跟著你娘親。”


    “爹爹。”小蛟魚一點都沒猶豫,“爹爹,爹爹。”


    楚九兒無語,“南宮煜,你不趁機占我點便宜,你就渾身難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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