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成去病房@獨@立的沐浴間衝了把臉，當他再次來到病床邊的時候，發現湯清仁正睜開眼睛看著他。
“爺爺？”湯成不確定的問道。他有種沒辦法相信眼前事實的感覺。他擔心這是自己過於疲勞產生的錯覺。
湯清仁眨了一下眼睛，卻沒辦法說話。因為他的嘴上正戴著氧氣罩。
“爺爺，你沒事了？”湯成激動的撲過去，伸手握著湯清仁的手腕喊道。
湯清仁的兩隻手掌都被子彈射穿，所以，做完手術後給嚴實的包裹起來了。
聽到孫子的問題，他努力的想抬動手腕。卻怎麽也抬不起來。但是，湯成卻感覺到他的意圖。
“爺爺，你不要動。我知道你沒事——你不要亂動。”湯成高興的說道。他伸手握住湯清仁的手腕，一番切脈後，簡直有些不敢相信這樣的醫學奇跡出現。
做完手術後的湯清仁生機極弱，需要激素藥物和氧氣罩來維持生命。而且，他的心跳極緩，心電圖上的弧波極其輕微，像是隨時都有可能斷掉一般。
可是，剛才湯成給湯清仁把脈的時候，卻發現他的心跳和脈博都非常正常。雖然還非常虛弱，達不到普通人的水準，但是比昨天那危險的場麵相比，實在是要好上千百倍。
湯清仁，連閻王老兒也‘爭’不過他。湯成心想，這老爺子的活還真硬。這麽快就從死神哪兒逃出來了——
湯清仁的嘴動了動，終究沒辦法發出聲音。
“沒關係。沒關係。”湯成像是在照顧小孩兒似的，一臉慈愛的說道：“休息幾天就好了。到時候你想說什麽就說什麽——罵我都行。”
每當湯可感冒了想吃糖的時候，湯成都會以這樣的表情和語氣來勸慰她：可兒乖。可兒要聽話。休息幾天就好了，到時候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吃一整盒都行。
湯清仁眨了眨眼睛，表示聽懂了湯成的話。
他板著張臉看著湯成，看著看著，嘴角便浮現一抹微笑。
死裏逃生，睜開眼睛便看到自己最疼愛的孫子，還有比這更幸福的事情嗎？
湯成也咧嘴大笑。
笑著笑著，眼淚就出來了。
爺爺沒死。爺爺又活過來了——
恐懼擔憂加上失而複得的喜悅，多種感覺混合交夾在一起，讓湯成的淚腺格外敏感。
直到這個時候，湯成才打電話告訴王嫣兒爺爺來華庭並且受傷的事情。
不一會兒，王立群和王嫣兒便聞訊而來。
“爺爺怎麽樣了？”王嫣兒沒有過多的客套話，一上來就直入主題。
“暫時脫離生命危險。”湯成說道。讓開位置，讓王嫣兒去看湯清仁。
王立群跑過去看了一番的湯清仁各種身體性能指數，確定沒有大礙後，這才鬆了口氣，說道：“湯成，不是我說你。你爺爺來華庭這麽大的事情，你怎麽不提前給我們打聲招唿？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爺爺啊？我們還是不是一家人啊？還有，怎麽湯老弟剛來就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啊——報警沒有？兇手抓到了嗎？”
“爺爺。對不起。”湯成歉意的說道。爺爺來，於情於理他都先應該和家裏打聲招唿。畢竟，王立群和湯清仁又是多年私交好友，王立群是自己見過父母的未婚妻。
可是，爺爺決定來的消息這麽突然，連他自己也措手不及，根本就沒有機會顧全這些東西。
“爺爺，現在不是責怪他的時候。”王嫣兒迴頭看了王立群一眼，說道。
因為有前些年的痛苦經曆，王立群最是怕自己這個孫女。見到她出聲幫湯成說話，他也隻能歎了口氣不再言語。
“爺爺，嫣兒，麻煩你們幫忙照顧爺爺。”湯成說道。“我要出去一趟。”
“好的。”王嫣兒簡潔的迴答道。湯成不願意主動說的事情，她也絕對不會主動去問。這幾乎成了兩人之間的一種默契。
“湯成啊，我們照顧湯老弟是應該的。可是你爺爺都病成這樣了，你還要到哪兒去？”
“還有一個人沒有脫離危險。”湯成無奈的說道。
爺爺這兒暫時脫離生命危險，有王立群和醫院醫生的看護，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可是顧曉曉身中蠱毒的問題，除了自己，無人能解。
他不能隻顧忌爺爺，卻忽略顧曉曉死活。就像剛才的夢境一樣，他們對自己來說都是非常非常重要的——無論誰有個三長兩短，他都會難以接受。
“還有一個？”王立群驚訝的問道。
“爺爺。讓他去吧。”王嫣兒說道。
“去吧去吧。”王立群擺手說道。“早點兒迴來。你爺爺醒了最想看到的人還是你。”
湯成感激的看了王嫣兒一眼，然後快步往外麵走去。對候在走廊門口寸步不離的大頭說道：“走吧。我們去顧家。”
大頭沉默答應，跟在湯成身後一起離開。
他們的車子趕到顧家大院時，看到軒轅開的奔馳車早已經停在哪兒了。不知道是他迴去又來的，還是他根本就沒有迴去過。
軒轅正蹲在花圃上抽煙，看到湯成和大頭進來，微笑著揮手打招唿。
湯成點了點頭，麵無表情的從他麵前走過，大頭像是沒有發現這一個人似的，直接把他給忽略了。
軒轅正想了想，扔掉手裏的煙蒂便跟著追了上來。
湯成徑直上了二樓，還沒走到東邊廂房就聽到了有人說話交談的聲音。
顧曉曉的房間裏麵擠滿了人，顧曉曉的兩個伯伯以及他們的媳婦子女全都在場。連顧曉曉很久沒有露麵的父親也站在床邊，一臉悲戚的模樣。
顯然，他們選擇了今天集體過來看望顧曉曉。
軒轅開站在人群中間，正在和大家小聲解釋著什麽。
那些人對軒轅開倒是沒有什麽敵意，相反，反而有些刻意拉攏的意味。
他們都歡迎軒轅開能夠成為顧家的女婿，那樣的話，顧曉曉自然要卸下顧家家主的位置。女生外向，顧家不會允許軒轅家的媳婦還管理著顧家諾大的產業的。
至於到時候位置是誰的，就另行商量了。
湯成從顧凱中間穿過去，大步的走到軒轅開麵前，然後一拳打向他的臉頰。
砰！
軒轅開躲閃不及，被湯成一拳給打了個結實。
下巴歪痛，嘴角流血，臉上留下一個紫紅色的拳印，模樣看起來十分狼狽。
這一拳，湯成還真沒客氣。
“啊，你幹什麽？”
“怎麽打人呢？這是什麽素質——”
“叫保安，把他轟出去——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跑到這兒來撒野——”
軒轅開還沒有說話，周圍的人倒開始紛紛譴責起湯成的野蠻行徑。
軒轅開從口袋裏掏了塊手帕擦拭嘴角的血漬，看著湯成問道：“這是什麽意思？”
“你為什麽要對一個老人下此毒手？”湯成怒聲質問。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軒轅開說道。
“知道顧曉曉中了蠱毒的人有哪些？”湯成問道。
“在場的不少人都知道。”軒轅開掃了一眼在場的人，說道。
“那知道我打電話讓人送藥材的又有哪些人？”湯成問道。
當時在房間裏的人隻有顧老爺子、聞子照、馬悅以及軒轅開，湯成是當著這些人的麵給顧曉曉開出藥方並且打電話通知家裏人送藥的。
顧老爺子和顧子照不可能加害顧曉曉，馬悅是顧曉曉最忠心的助手，從小就被顧家收養，接受家族的管理和忠誠訓練，也不可能背叛顧曉曉。
那麽，是誰把這一消息給透露出去的呢？
隻有一個人有嫌疑也有這樣的能力來做出這樣的事情。
“是你害顧曉曉中蠱，也是你讓人劫持我爺爺。湯成指著軒轅開說道。“你就是兇手。”
軒轅開再次用手帕擦拭掉嘴角流溢出來的鮮血，笑著說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不會原諒你的無故傷害。你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打我一拳，也必須當著他們的麵給我一句道歉。這是我需要的底線。”
“我不會向兇手道歉。”湯成冷聲拒絕。
“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我是兇手？就因為當時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在場？”
“還不夠明顯嗎？”湯成譏諷著說道。“除了你，還有誰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或許是你自己做的也不一定。”軒轅開說道。“用自己的爺爺扮演苦肉計的悲劇角色，效果一定更佳完美吧？至少別人不會再懷疑顧曉曉的蠱毒是你下的。。。畢竟，做為一名優秀的中醫，做這種事情並不困難。”
“我為什麽要對曉曉下蠱？”湯成反問道。
“這個就隻有你自己心裏知道了。”軒轅開說道。
“就是。這太荒謬了。秦洛，你不能因為軒轅開在場，你就說他是兇手。軒轅開對曉曉的感情我們這些做長輩的都看在眼裏，他不可能做出這種沒有人性的事情。曉曉當真有什麽事，他能得到什麽？”
“就是。可不要賊喊抓賊啊。”又有人說道。“當時顧子照也在場，你怎麽不說是他下的蠱？”
“你——”顧子照怒道。“我會毒害我自己的親姐姐嗎？”
“那可難說了。。。這年頭，有些人為了錢什麽事情都能做的出來——或許你覺得你姐姐死了，你可以接她的位置呢？”
“你才是那種人吧？”
“我可沒有動機。當時我也不在場。”
————
原本是湯成和軒轅開兩人的私事，沒想到轉眼間便成了顧家的內部惡鬥。可以想象，顧曉曉病倒後，這些人的人心浮澡到了什麽樣的程度。
“你確定要拒絕道歉嗎？”軒轅開問道。
“非常確定。”湯成說道。“等到我找到證據的時候，就不僅僅是揍你一拳這麽簡單了。”
“軒轅正，看來又要麻煩你了。。。”軒轅開轉了眼站在身後的軒轅正，說道。
“爺爺？”湯成不確定的問道。他有種沒辦法相信眼前事實的感覺。他擔心這是自己過於疲勞產生的錯覺。
湯清仁眨了一下眼睛，卻沒辦法說話。因為他的嘴上正戴著氧氣罩。
“爺爺，你沒事了？”湯成激動的撲過去，伸手握著湯清仁的手腕喊道。
湯清仁的兩隻手掌都被子彈射穿，所以，做完手術後給嚴實的包裹起來了。
聽到孫子的問題，他努力的想抬動手腕。卻怎麽也抬不起來。但是，湯成卻感覺到他的意圖。
“爺爺，你不要動。我知道你沒事——你不要亂動。”湯成高興的說道。他伸手握住湯清仁的手腕，一番切脈後，簡直有些不敢相信這樣的醫學奇跡出現。
做完手術後的湯清仁生機極弱，需要激素藥物和氧氣罩來維持生命。而且，他的心跳極緩，心電圖上的弧波極其輕微，像是隨時都有可能斷掉一般。
可是，剛才湯成給湯清仁把脈的時候，卻發現他的心跳和脈博都非常正常。雖然還非常虛弱，達不到普通人的水準，但是比昨天那危險的場麵相比，實在是要好上千百倍。
湯清仁，連閻王老兒也‘爭’不過他。湯成心想，這老爺子的活還真硬。這麽快就從死神哪兒逃出來了——
湯清仁的嘴動了動，終究沒辦法發出聲音。
“沒關係。沒關係。”湯成像是在照顧小孩兒似的，一臉慈愛的說道：“休息幾天就好了。到時候你想說什麽就說什麽——罵我都行。”
每當湯可感冒了想吃糖的時候，湯成都會以這樣的表情和語氣來勸慰她：可兒乖。可兒要聽話。休息幾天就好了，到時候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吃一整盒都行。
湯清仁眨了眨眼睛，表示聽懂了湯成的話。
他板著張臉看著湯成，看著看著，嘴角便浮現一抹微笑。
死裏逃生，睜開眼睛便看到自己最疼愛的孫子，還有比這更幸福的事情嗎？
湯成也咧嘴大笑。
笑著笑著，眼淚就出來了。
爺爺沒死。爺爺又活過來了——
恐懼擔憂加上失而複得的喜悅，多種感覺混合交夾在一起，讓湯成的淚腺格外敏感。
直到這個時候，湯成才打電話告訴王嫣兒爺爺來華庭並且受傷的事情。
不一會兒，王立群和王嫣兒便聞訊而來。
“爺爺怎麽樣了？”王嫣兒沒有過多的客套話，一上來就直入主題。
“暫時脫離生命危險。”湯成說道。讓開位置，讓王嫣兒去看湯清仁。
王立群跑過去看了一番的湯清仁各種身體性能指數，確定沒有大礙後，這才鬆了口氣，說道：“湯成，不是我說你。你爺爺來華庭這麽大的事情，你怎麽不提前給我們打聲招唿？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爺爺啊？我們還是不是一家人啊？還有，怎麽湯老弟剛來就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啊——報警沒有？兇手抓到了嗎？”
“爺爺。對不起。”湯成歉意的說道。爺爺來，於情於理他都先應該和家裏打聲招唿。畢竟，王立群和湯清仁又是多年私交好友，王立群是自己見過父母的未婚妻。
可是，爺爺決定來的消息這麽突然，連他自己也措手不及，根本就沒有機會顧全這些東西。
“爺爺，現在不是責怪他的時候。”王嫣兒迴頭看了王立群一眼，說道。
因為有前些年的痛苦經曆，王立群最是怕自己這個孫女。見到她出聲幫湯成說話，他也隻能歎了口氣不再言語。
“爺爺，嫣兒，麻煩你們幫忙照顧爺爺。”湯成說道。“我要出去一趟。”
“好的。”王嫣兒簡潔的迴答道。湯成不願意主動說的事情，她也絕對不會主動去問。這幾乎成了兩人之間的一種默契。
“湯成啊，我們照顧湯老弟是應該的。可是你爺爺都病成這樣了，你還要到哪兒去？”
“還有一個人沒有脫離危險。”湯成無奈的說道。
爺爺這兒暫時脫離生命危險，有王立群和醫院醫生的看護，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可是顧曉曉身中蠱毒的問題，除了自己，無人能解。
他不能隻顧忌爺爺，卻忽略顧曉曉死活。就像剛才的夢境一樣，他們對自己來說都是非常非常重要的——無論誰有個三長兩短，他都會難以接受。
“還有一個？”王立群驚訝的問道。
“爺爺。讓他去吧。”王嫣兒說道。
“去吧去吧。”王立群擺手說道。“早點兒迴來。你爺爺醒了最想看到的人還是你。”
湯成感激的看了王嫣兒一眼，然後快步往外麵走去。對候在走廊門口寸步不離的大頭說道：“走吧。我們去顧家。”
大頭沉默答應，跟在湯成身後一起離開。
他們的車子趕到顧家大院時，看到軒轅開的奔馳車早已經停在哪兒了。不知道是他迴去又來的，還是他根本就沒有迴去過。
軒轅正蹲在花圃上抽煙，看到湯成和大頭進來，微笑著揮手打招唿。
湯成點了點頭，麵無表情的從他麵前走過，大頭像是沒有發現這一個人似的，直接把他給忽略了。
軒轅正想了想，扔掉手裏的煙蒂便跟著追了上來。
湯成徑直上了二樓，還沒走到東邊廂房就聽到了有人說話交談的聲音。
顧曉曉的房間裏麵擠滿了人，顧曉曉的兩個伯伯以及他們的媳婦子女全都在場。連顧曉曉很久沒有露麵的父親也站在床邊，一臉悲戚的模樣。
顯然，他們選擇了今天集體過來看望顧曉曉。
軒轅開站在人群中間，正在和大家小聲解釋著什麽。
那些人對軒轅開倒是沒有什麽敵意，相反，反而有些刻意拉攏的意味。
他們都歡迎軒轅開能夠成為顧家的女婿，那樣的話，顧曉曉自然要卸下顧家家主的位置。女生外向，顧家不會允許軒轅家的媳婦還管理著顧家諾大的產業的。
至於到時候位置是誰的，就另行商量了。
湯成從顧凱中間穿過去，大步的走到軒轅開麵前，然後一拳打向他的臉頰。
砰！
軒轅開躲閃不及，被湯成一拳給打了個結實。
下巴歪痛，嘴角流血，臉上留下一個紫紅色的拳印，模樣看起來十分狼狽。
這一拳，湯成還真沒客氣。
“啊，你幹什麽？”
“怎麽打人呢？這是什麽素質——”
“叫保安，把他轟出去——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跑到這兒來撒野——”
軒轅開還沒有說話，周圍的人倒開始紛紛譴責起湯成的野蠻行徑。
軒轅開從口袋裏掏了塊手帕擦拭嘴角的血漬，看著湯成問道：“這是什麽意思？”
“你為什麽要對一個老人下此毒手？”湯成怒聲質問。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軒轅開說道。
“知道顧曉曉中了蠱毒的人有哪些？”湯成問道。
“在場的不少人都知道。”軒轅開掃了一眼在場的人，說道。
“那知道我打電話讓人送藥材的又有哪些人？”湯成問道。
當時在房間裏的人隻有顧老爺子、聞子照、馬悅以及軒轅開，湯成是當著這些人的麵給顧曉曉開出藥方並且打電話通知家裏人送藥的。
顧老爺子和顧子照不可能加害顧曉曉，馬悅是顧曉曉最忠心的助手，從小就被顧家收養，接受家族的管理和忠誠訓練，也不可能背叛顧曉曉。
那麽，是誰把這一消息給透露出去的呢？
隻有一個人有嫌疑也有這樣的能力來做出這樣的事情。
“是你害顧曉曉中蠱，也是你讓人劫持我爺爺。湯成指著軒轅開說道。“你就是兇手。”
軒轅開再次用手帕擦拭掉嘴角流溢出來的鮮血，笑著說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不會原諒你的無故傷害。你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打我一拳，也必須當著他們的麵給我一句道歉。這是我需要的底線。”
“我不會向兇手道歉。”湯成冷聲拒絕。
“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我是兇手？就因為當時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在場？”
“還不夠明顯嗎？”湯成譏諷著說道。“除了你，還有誰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或許是你自己做的也不一定。”軒轅開說道。“用自己的爺爺扮演苦肉計的悲劇角色，效果一定更佳完美吧？至少別人不會再懷疑顧曉曉的蠱毒是你下的。。。畢竟，做為一名優秀的中醫，做這種事情並不困難。”
“我為什麽要對曉曉下蠱？”湯成反問道。
“這個就隻有你自己心裏知道了。”軒轅開說道。
“就是。這太荒謬了。秦洛，你不能因為軒轅開在場，你就說他是兇手。軒轅開對曉曉的感情我們這些做長輩的都看在眼裏，他不可能做出這種沒有人性的事情。曉曉當真有什麽事，他能得到什麽？”
“就是。可不要賊喊抓賊啊。”又有人說道。“當時顧子照也在場，你怎麽不說是他下的蠱？”
“你——”顧子照怒道。“我會毒害我自己的親姐姐嗎？”
“那可難說了。。。這年頭，有些人為了錢什麽事情都能做的出來——或許你覺得你姐姐死了，你可以接她的位置呢？”
“你才是那種人吧？”
“我可沒有動機。當時我也不在場。”
————
原本是湯成和軒轅開兩人的私事，沒想到轉眼間便成了顧家的內部惡鬥。可以想象，顧曉曉病倒後，這些人的人心浮澡到了什麽樣的程度。
“你確定要拒絕道歉嗎？”軒轅開問道。
“非常確定。”湯成說道。“等到我找到證據的時候，就不僅僅是揍你一拳這麽簡單了。”
“軒轅正，看來又要麻煩你了。。。”軒轅開轉了眼站在身後的軒轅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