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浩聽到門口有人說話。於是趕緊轉過身來。


    轉身就看到了站在門口正在苦笑著的湯成。


    “你是誰啊?敢這麽和我說話。”李浩站起身來,然後朝著湯成的方向走了過來。


    李浩的身高其實是比湯成高出五公分的,而且李浩的身材也十分的健碩。


    所以麵對唐湯成的譏諷,李浩再看到湯成的體格,於是便準備過來給湯成點顏色看看。


    “小舅!你要幹什麽?”文開開看著李浩大聲的喊道,文開開的母親在一旁拉著文開開的手。像是告訴她不要管這事一樣。


    不過,文開開一點也不在意她母親的提醒。然後也朝著湯成的方向走了過來。


    “小舅!你究竟要幹什麽?他是我請迴來的。”文開開十分的生氣,麵對這個自己母親的親弟弟。文開開卻沒有絲毫的讓步。


    她的這個小舅,也就是李浩,天天除了吃就是喝,最大的愛好就是賭錢。而且每次隻要是輸了錢就一定要來自己家裏大鬧一番,然後帶著父親給他的幾萬塊繼續出去瀟灑。


    反反複複這樣的事情已經從文開開剛記事起就開始了。這麽一晃,也已經有十多年了。


    “哦?你帶迴來的?你男人?”李浩看了看湯成,然後又看了看文開開。臉上充滿了譏諷的味道。


    “小舅!”文開開更加的生氣了。


    站在他們身後的文開開母親也覺得自己的弟弟說出這樣的話實在是有些不合適,於是也出聲製止道:“小浩!說話注意點分寸。”


    雖然李浩是個不學無術的混蛋,不過在他的內心中,自己的這個姐姐就是大財主。所以他也不願意多和他的姐姐做什麽過多的爭執。


    “姐,不是我說話不注意分寸,你也聽到了。這小子剛才說我什麽?說我臉長?”李浩對湯成剛剛對他的評論十分的不滿。


    文開開的母親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於這個弟弟,她的內心也是充滿了很多的無奈和不忍心。


    但凡她可以忍下心來,她這個弟弟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文開開的母親看著文開開說道:“開開,你快和你的朋友說說,讓他道個歉。”


    “媽!”文開開自然明白,自己的母親的確是誤會了她和湯成之間的關係,於是說道:“媽,他不是我的男朋友,他是我請來給爸爸看病的醫生。”


    “醫生?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我們請來了那麽多有名的醫生都沒有辦法治好我姐夫,就憑你?”李浩看著湯成然後大聲的笑了出來。隨後繼續說道:“好,你想治好我姐夫可以,那你就先給我跪下來道個歉,今天的事就算過去了。要不然我就讓你身敗名裂。你知不知道我姐夫是誰啊?他是這裏的首富!”


    湯成一直站在那裏沒有出聲,當他聽到了李浩說完話的時候,湯成突然開口說道:“哦?你姐夫那麽厲害啊。可是那和你有什麽關係呢?”


    “你!你個不知好歹的東西,你看我怎麽收拾你。”氣急敗壞的李浩突然朝著湯成衝了過來。似乎要和湯成決一死戰一樣。


    湯成又怎麽會畏懼李浩這樣的人?可是湯成也不想傷了李浩,於是順手就掏出了自己身上的軍刀。


    軍刀就這麽直勾勾的對著李浩。剛才還要衝上前來的李浩看到了湯成手裏的軍刀。


    別提有多快的就停下了自己前進的腳步。然後嗓子裏咽了一口塗抹,說道:“你,,你怎麽還用刀啊。”


    “我沒用刀啊,我的刀髒了。拿出來擦擦不行啊。”湯成攥著刀,然後看著李浩說道。


    不過,李浩害怕,可不證明他那個愛惹事的媳婦害怕了。


    女人看著麵前發生的一幕然後朝著李浩大聲的喊道:“李浩,你怎麽這麽廢物,人家一把刀就把你嚇到了?剛才不是說了嗎?他就是個醫生,你還相信他敢用刀紮你?”


    這麽一句話不說不要緊,這麽說出來也的確是讓李浩的膽量變得大了起來。


    李浩的眼鏡直勾勾的看著湯成,然後說道:“是啊,你就是個破醫生,就算你拿著刀又能怎麽樣?你還敢用刀和我比劃?”


    說罷,李浩的身子已經衝到了湯成的麵前。


    湯成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迅速出刀,刀子直接紮在了李浩的肚子上。


    鮮血不時的湧現出來。


    “殺人了!殺人了!”李浩的妻子看到這一幕,大聲的喊道。然後趕緊朝著李浩的身子跑來。


    邊跑還不忘記對著湯成說道:“我跟你說,你完了。大白天在居民樓裏行兇殺人。我現在就報警。我讓他們把你抓。。”


    還沒等她說完‘起來’兩個字。她便感覺到自己的頭上被什麽東西砸到了一樣。


    一個愣神,然後低下頭去尋找剛才飛來的‘暗器。’


    可是她找了半天,什麽都沒有發現,隻是在地板上發現了一張銀行卡。


    “這卡裏有一百萬,拿著這錢帶著你的男人,給我滾蛋!”湯成真的是懶得和他們再多廢話一句。


    幹脆掏錢擺事算了。再說這一百萬花的也不冤,自己不還用刀傷了人家嗎。


    一開始還吵著要讓警察帶走湯成的女人,聽到了卡裏有一百萬,眼神裏瞬間都出現了不一樣的深情。


    話都來不得說一句,就趕緊抱著李浩離開了筒子樓。


    一百萬對於有些人來說, 就是可以連臉麵都可以不要但也不能夠缺少的東西。


    湯成呢?對於湯成來說, 這一百萬就當作是打狗了。


    屋子裏的響動已經驚動了其他的居民,他們雖然也都清楚。這個樓裏住著一個了不起的人物,可他們也還是不清楚到底是什麽了不起的人物住在這裏。


    所以,就算是有什麽響動,也不會有人出來看。


    “伯母,打擾了。”解決了麻煩,湯成還是很有禮貌的對著文開開的母親說道。


    “讓你見笑了。”文開開的母親也不好多說些什麽。隻是簡單的迴答了一句。


    從開始刀到現在,文開開的母親都一直把湯成已經當作了自己家的女婿。


    而且這‘女婿’一出手就是一百萬,怕是身世也不簡單啊。不過就是脾氣大了點。


    這話要是讓湯成知道,湯成估計也會汗顏了吧。


    怎麽自己隻要出去一次就會被人當作是女婿之類的呢。


    文開開的家雖然不像華亭或者天都的富貴人家一樣,可該有的禮節和生活方式也都是普通人家不可及的。


    湯成在文開開的帶領下來到了文開開父親文利仁的房間,房間並不是很大,也是因為筒子樓一體格局的原因。可是屋子裏卻裝修的十分豪精致。


    比不上那些豪華的房間,可這裏讓湯成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書香氣息。


    牆麵上一副中規中矩的書法,看上去也是文利仁自己書寫的,是用小篆書寫上去的,看上去十分的賞心悅目。


    不過湯成的視線在這副字畫上停留了幾秒鍾便快速的挪開了。


    湯成清楚的知道,自己這次來可不是為了欣賞字畫的,而是為了看病。


    湯成來到文利仁的床邊,然後對著麵前的凳子坐了下去。


    湯成抬起了文利仁的手,然後放在了自己的手掌上,開始細細的把起脈來。


    細細的把脈,湯成也努力的想要去探索文利仁的身體裏究竟有什麽東西在作祟。


    為什麽一個好好的人會突然間昏倒呢?


    這樣的病例,湯成曾經也見到過,不會是!


    湯成一邊把脈,一邊思考著。突然,湯成注意到了一個十分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文利仁的嘴角不時的湧出白沫。而且那白沫過幾秒鍾就會消失並且滲入到嘴角的皮膚裏。


    這是‘蠱’!


    湯成的腦子裏突然間想到,然後大聲的叫了出來。


    湯成隻是聽說過在苗疆一帶,有很多的村民都把很多的毒蟲放在器皿裏,使其互相吞食,最終剩下不死的毒蟲就叫做‘蠱’。可用於害人。


    傳說最恐怖的‘蠱’是下蠱之人也沒有解藥,而是要自己慢慢的去探尋,才有可能會找到解藥。而且據說找到解藥的幾率幾乎為零。


    不過任湯成怎麽想也想不明白,這樣一個樸素且低調的生意人又怎麽會被人用下蠱這樣卑鄙的手段來對付呢?


    可是文利仁身體上所產生的反應,都和自己聽說過的蠱術有著很多相同點。


    湯成鬆開了自己號脈的手,然後掏出了自己懷裏的銀針盒。


    拿出一根十分粗長的銀針對準了文利仁的手掌便紮了下去。


    鑽心的痛!文利仁的身體能夠感覺到這銀針紮入身體的疼痛感。


    也就是說,如果真的是中蠱的話,那就一定是最簡單的鑽心蠱。這種蠱據說會讓受蠱之人不知不覺昏迷。


    並且感覺不到任何的知覺,不過外界如果刺激受蠱之人肌膚的話,受蠱之人將會感覺到鑽心之痛。


    雖然是最簡單的蠱,可湯成還是感覺到了下蠱之人的心狠手辣!


    這樣殘忍的手段是任何人都經受不住的。


    這麽把一個人的生命玩於手掌之中,湯成著實是感覺到了憤怒。


    不過憤怒之餘,湯成也想著怎麽能夠治好文利仁的病。


    既然自己答應了文開開,那就一定要辦到,這是湯成做人的準則。


    湯成迴過頭來,看著身後一臉緊張的文開開問道:“你相信我嗎?”


    “相信!”文開開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對湯成的信任,張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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