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昏迷的第四日,海族兩大大宗門匯聚在海域,兩名元嬰期大修士,帶領著數千名海族弟子,算上原本的海族修士,足足有一萬五千名修士,其中金丹期修士約有千名,其餘的大都是築基期修士。


    準備聯合起來攻破天幕城,似乎預示著一場浩劫來臨,這天幕城似乎彈指可破,隻要全軍出動,一哄而上,即可夷為平地。


    昏迷的第四日天幕城,數百名天月宗精銳聚集在城門之下,在嚴長老的帶領下,將原本的護城大陣全部取下,連夜出城,這一切自然沒有瞞過密切監視天幕城一舉一動的海族修士。


    此刻海族坐鎮兩名元嬰期修士,原本的計劃是,三名元嬰期修士,劫殺殘餘勢力,後來因為秦天重傷了一名元嬰期修士,此事自然不了了之。


    嚴長老帶領的天月宗精銳,竟然毫無阻攔的,衝出重圍,紛紛朝著天月宗的另一座城池而去,一路之上可謂是神情極為的緊張,卻暢通無阻,一臉的狐疑之色,在繃緊了神經中渡過。


    昏迷的第六日,海族兩名元嬰期修士,帶領著數萬名海族弟子,匯聚在天幕城門之下,對天幕城展開了毀滅性的進攻。


    此時殘餘的天月宗弟子,如大夢初醒,幡然醒悟,卻為時已晚,耀眼的光芒,如同死神的鐮刀一般,不斷的收割著性命,鬼哭狼嚎的聲音連成一片,動蕩著每個人的神經。


    沒有了護城大陣的庇護,這群天月宗弟子,如待宰的羔羊一般,任人宰割,那一場鬥法顯得格外的激烈,一直從天明激戰到黑夜,天幕城兩側的護城河,被淌出的鮮血染紅,一片狼藉。


    昏迷的第七日,殘餘的人族修士,紛紛如同噩夢一般,不少修士衝出重圍,最終都被海族修士埋伏,肉身隕落在溝壑之間。


    昏迷的第八日,海族修士重新匯聚在天幕城門之下,剩餘的人族修士,紛紛放棄抵抗,打開城門投降,對海族俯首稱臣,自此天幕城易主被海族修士奪下。


    昏迷的第九日,海族修士清點人數,預備調整一番,繼續擴展疆土,這場殘酷的戰爭,海族修士隕落的築基期修士約有七百餘人,金丹期弟子兩人,人族修士隕落的築基期弟子約有兩千餘人,俘虜七百人,這群被俘虜的弟子,被帶上鐐銬,扔入靈礦之中開采靈石,如奴隸一般,天幕城的事情算告一段落。


    時間悄悄流逝,這一夜秦天做了好長的一個夢,夢見了紫竹,夢見了曾經饑腸轆轆的時候,想起了曾經,也許踏入這修真旅途是一個錯誤,神智逐漸慢慢恢複知覺。


    想挪動一下手臂,卻絲毫提不起一點勁,四肢僵硬無比,依稀聽見一個模糊不清的聲音。


    “溫子然道友,秦天好像有動靜了”


    一個極為熟悉的聲音,響起在耳邊,那聲音不大,帶著絲絲的喜悅。


    “已經昏迷十日有餘了,終於有了動靜,傲晴道友,先照顧秦長老一二”


    另一個熟悉的聲音也在耳邊響起,從聲音判斷,似乎距離秦天五米左右的距離。


    微微睜開了原本緊閉的雙眼,一副熟悉的麵孔出現在眼前,鵝卵石般的臉型,精致的五官,兩個淡淡的小酒窩,肌膚似玉石般光滑,一對水汪汪的眼睛,不時眨了眨眼。


    “死秦天,終於醒了,知道小女多擔心你嘛,白流多少眼淚”


    傲晴端坐在秦天的身邊,原本內心的喜悅,卻不知為何因為秦天醒來,反而變成了責怪,一種委屈感湧上心頭,春蔥玉手輕輕敲打在秦天的胸膛之上。


    “咳咳”


    秦天頓時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感傳來,臉頰上的五官,以一種奇異的姿態扭曲,呈現出痛苦的表情,翕動著嘴唇,咳嗽兩聲,緩解疼痛感。


    此時的肉身正在緩慢的恢複,自然受不得一點點的碰撞,流失的精血如此之多,也不知需要多久才能恢複如初,若不是秦天肉身強大,恐怕早已精血流失過多,從而隕落。


    “秦天,對不起,剛才不時故意的”


    傲晴停了下來,不再敲打秦天的胸膛,悄悄低下了頭,一臉的愧疚之色,帶著淡淡的歉意說道。


    那聲音很輕,仿似小孩做錯了事情一般,畢竟秦天也是因為保護自己才變成如此,自然心中有些內疚。


    “這裏是哪?在下昏睡多久了?可曾離開了那京山之地?”


    秦天一對眸子環視四周,神色緊張無比,用著沙啞的聲音說道,似乎說一句話都顯得極為的吃力,一連拋出了三個問題。


    颶風車內的兩排座位,秦天躺著一排,好在這颶風車還算寬闊,除此之外,連外麵什麽樣都看不清。


    “此地屬於京山之地的邊緣地帶,昏迷十日有餘了,此刻正在前往古風門,秦天,要不我們下去先找件房間休息,反正那元嬰老怪也補會趕來了”


    傲晴微微眨動著雙眼,一副小女人的模樣,似乎在安撫秦天心中的顧慮,神色平靜的說道。


    “如此便好,多謝這些日的照顧,總算離開這天幕城,是非之地”


    秦天蒼白的臉頰之上,顯出絲絲血色,心中的一塊石頭,終於落了下來,嘴角翕動吞吞吐吐的說道。


    此刻傷勢如此之重,在這修真界,可是大忌,一般如此重傷都在宗門之內養傷,畢竟隨時都有可能危險來臨。


    “溫子然道友,秦天醒了,已經連續飛行了十日有餘了,不如尋一處安靜之地,讓秦天修養一番,畢竟在這颶風車上折騰”


    傲晴一對眸子朝著颶風車高台之上望去,春蔥的玉手,死死的攥著秦天的右手,大聲呐喊著說道。


    溫子然站在高台之上,愣了愣,接連十日不斷的將神識覆蓋在方圓百裏之內,法力催動颶風車,顯得格外的疲倦,一絲絲困意湧上心頭,其實法力還好,隻是神識實在有些吃不消。


    此時的臉色顯得有些蒼白,頂著兩個黑眼圈,一臉疲倦之色。


    “前方五裏處,有著一處街道,不如就去此處歇息幾日”


    溫子然用手中的玉蕭的末端指去,有氣無力的說道。


    其實即使傲晴不開口,這般折騰,溫子然也無法吃的消,正好恢複一番神識。


    “既然如此就在此地停留幾日”


    傲晴頭也不迴,不假思索的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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