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獨孤飛雪還沒有被他施展追魂符術之前,葉青看見自己的人被弄成這樣,以他護犢子的個性,肯定和對方沒完,不過現在獨孤飛雪算是他的人,這自己人中有點磕磕絆絆的,並沒有讓葉青動怒。


    不過看著三個家夥滿懷期待的眼神,隻能麵色一正,哼哼道:“去叫獨孤飛雪來見老子,三天不打還上房揭瓦了!”


    彪悍!


    這時三個家夥眼中的葉青彪悍的一塌糊塗,一股王八之氣油然而生,震懾的三個家夥一愣一愣的。


    求半仙率先反應過來,忽然苦著臉道:“師父,她恐怕不敢來啊?”


    在求半仙思想中,自己的師父固然牛逼,可是獨孤飛雪那可是一個城主,一個上百萬人口的城鎮,手中軍隊也比他師父多,仿佛要牛逼更多啊。


    葉青一聽,牛逼的道:“求教,盡管去叫!”


    求半仙忽然感覺有些發苦,恨剛才自己不該多嘴的,他剛才之所以這麽說,主要原因還是有些不信— 任葉青,害怕去叫的時候又被獨孤飛雪收拾一頓,現在一多嘴,反倒是成了他的事情了,求半仙急了:“師父,還是杜大牛去吧?”


    葉青雙目一瞪:“咋的,老子喊不動你了啊!”


    求半仙一哆嗦,轉身就去叫獨孤飛雪,不過看那腳步十分的深沉,神色十分的悲戚,頗有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返的蒼涼悲壯感覺。


    不久,獨孤飛雪帶著一堆護衛,身邊混元高手兩個,氣勢洶洶的走來,而跑在前麵的求半仙額頭豆大的汗珠不斷的滾落,看那樣子仿佛是被獨孤飛雪追到這裏來了。


    何象和杜大牛頓時緊張起來,何象不知不覺見拔出了佩劍,站立在葉青跟前,看這架勢似乎隨時準備拚命,頗有點對葉青忠心耿耿的意思。


    獨孤飛雪穿著城主大紅官服,十分的耀眼,臉上施了淡淡的脂粉,使得原本就有些狹長的眼睛猶如柳葉一樣,嫵媚稀缺,卻英氣逼人。


    這是一個無論走到那裏都是光彩奪目的女子,此刻神情極其倨傲,仿佛在等待葉青等人的跪迎一樣。


    何象和杜大牛三人雖然被獨孤飛雪收拾的夠嗆,但是不可否認,對於這樣氣勢凜然的娘們還是挺心折的。


    獨孤飛雪掃了何象杜大牛和求半仙一眼,眼界一眯,使得原本就狹長的眼睛更加細長,其中殺氣凜然。


    隻聽獨孤飛雪淩然道:“你們三個在搬弄是非?!”


    何象三人頓時一驚,臉色微變,求半仙更是毫無氣節的點頭哈腰的道:“沒呢,沒那事,城主大人別聽人瞎嚼舌根。”


    獨孤飛雪哼了一聲,然後看向葉青,眼神談不上好談不上壞,眨了眨眼,似乎在詢問找她來幹什麽。


    葉青眉頭一挑,目光看了看何象三人,仿佛在問:“他們是怎麽迴事。”


    獨孤飛雪眉頭一皺,輕蔑的看了何象三人一眼,仿佛在說:這又不是什麽大事。


    葉青雙目一瞪,就要開口說話,獨孤飛雪雙眼一張,細長的眼睛縫隙大了起來,眼中波光流轉,猛然間嫣然一笑,頓時驅散了院子中壓抑的氣氛,並搶先道:“青葉統領,這三天和你的手下幾個倒是有了一些矛盾,不過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來人啊,將證人證詞證據都給青葉統領拿出來。”


    立刻,就有護衛帶著一些家丁和古怪的東西出來。


    獨孤飛雪指著一個手捧五顏六色雞毛的家丁道:“昨天,你的三個屬下偷了府中的一隻九色梨花雞,這就是從他們住處院子裏搜出來的雞毛,而這個家丁昨天看見是你三個屬下幹的。”


    葉青看向求半仙,卻發現這家夥耷拉著腦袋,猶如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再看何象和杜大牛,這兩家夥也不敢看他,葉青心中頓時明了,看樣子獨孤飛雪也不是編撰出的出氣理由,還是有真實依據的。


    那家丁也擲地有聲的道:“就是他們三個,我親眼看見他們三個偷的。”


    三人頓時臉色無光,葉青看在眼裏,自然分清楚了真實情況,臉上頓時有些怒意,這不是對獨孤飛雪的,而是對求半仙三人,大罵道:“狗日的,你們幾個吃九色梨花雞這種美味,居然沒給老子留一份。”


    這時,獨孤飛雪臉色一滯,實在沒有想到葉青居然這麽同流合汙,就是她帶來的護衛們都麵麵相覷,葉青這家夥似乎將偷梨花雞這種事情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啊!


    獨孤飛雪又指著一個丫鬟,丫鬟章的眉清目秀的,身材也是凹凸有致,有點美人兒的意思,獨孤飛雪咬牙切齒的盯著求半仙怒道:“這是我府上的丫鬟,求教和杜大牛二人竟然偷了她的褻褲,這等yin*賊,要不是看在他們是青葉統領的人,本城主早就一刀殺了!”


    求半仙和杜大牛一縮脖子,感覺涼颼颼的,同時低著頭,學人家姑娘扭衣角……


    葉青一聽,臉色也是一滯,心中十分的佩服,這兩個王八蛋果真是色膽色心兼備啊,但是這可不能明目張膽的力挺,處事得迂迴,於是葉青淡然一笑道:“好事啊!”


    獨孤飛雪狹長的眼睛一睜,眼睛頓時圓了不少,冷冷的道:“這還是好事?”


    葉青嘿嘿笑道:“自然是好事,求教和杜大牛剛才和我說了,他們兩個都說喜歡這個小丫頭,但是為了不傷同門和氣,所以決定誰拿到了那小丫鬟的內衣,另外一個就得自動退出,免得傷了和氣,你們兩個是誰先得到的?”


    葉青最後一句問向求半仙,求半仙何等聰明的家夥,立刻隨杆往上爬:“是啊,師父,我們真的喜歡淩月娥,內衣是俺拿到的,而且是淩月娥親手給俺的!”


    獨孤飛雪臉色一寒,丫鬟淩月娥更是兩個眼眶紅了起來,估計一會兒就得流淚。


    葉青仿佛看不見獨孤飛雪的臉色,哈哈道:“說以這就是好事啊,既然我徒弟和你府上的丫鬟互有好感,淩月娥竟然能夠將內衣交給我徒弟,代表他們兩人似乎已經看對眼了啊,獨孤城主不如咱們倆就成了他們的好事吧。”


    獨孤飛雪臉色一滯,似乎見到過無恥的,完全沒有葉青師徒更無恥的,淩月娥聽見葉青的話,哇的一下大哭起來,顯然對於葉青的話感覺十分的委屈。


    獨孤飛雪冷著臉道:“別哭了,月娥,趕快說清楚!”


    淩月娥頓時抽噎著說:“是他們偷拿的,我沒有拿給他!他們撒謊!”


    葉青嗬嗬笑道:“月娥,你說是他們偷的,那麽你放在什麽地方在什麽時間被偷的?你又怎麽看得到?是你一個人看到的嗎?”


    淩月娥想了想,紅著眼道:“在我住的地方,奴家晾在院子裏,下午未時就看見他們進去偷。”


    葉青嗬嗬笑了起來,繼續問:“那麽就有些怪了,我雖然來城主府不久,但是也知道一些府中的情況,女眷都住在內院,而內院有起碼數個高手守衛,這都不算什麽,關鍵是求半仙二人進去的時候是下午未時,內院女眷眾多,怎麽就隻有你一個人看見?”


    淩月娥一急:“就隻有我一個人看見,他們鬼鬼祟祟的,別人沒有發現。”


    葉青嘿嘿笑了一下朝獨孤飛雪看了一眼,獨孤飛雪眼神有些躲閃,一雙小手都捏成了拳頭。


    葉青立刻話鋒一轉,神色淩然的道:“既然你看見了,別人沒有看見,那麽你隻要大叫一聲,他們還能夠跑掉不成,求教和杜大牛身上沒有半點修為,他們怎麽跑得掉,我看分明就是你和我徒弟情投意合,用此作為定情信物。”


    說話時,葉青這牲口盛氣淩人的將那隻褻褲捏在手中,入手十分的絲滑,讓葉青這牲口都忍不住感歎了一下,轉而對求教道:“我看這事情就這麽定了,獨孤飛雪,你覺得怎麽樣?”


    獨孤飛雪臉色不太好看,淩月娥頓時焦急的看著葉青:“城主……”


    獨孤飛雪手一揮:“別說了,這件事情先不說了,再說何象喝酒大鬧城主府的事情!”


    葉青笑了起來,知道獨孤飛雪無言以對之後就轉移話題,也不點破問道:“那又是怎麽樣的?”


    獨孤飛雪冷哼一聲:“何象喝醉救,將府上三個家丁都給打成了重傷,你看他們,現在都還一瘸一拐的。這就是借酒鬧事!”


    葉青問:“何象,是這麽迴事嗎?”


    何象剛要說話,獨孤飛雪冷哼道:“何象,你敢說沒有打傷他們嗎?”


    何象一時語塞,似乎迫於獨孤飛雪的yin威不敢造次,葉青冷笑道:“何象一出手,混元境界中期,你三個家丁半點修為都沒有,一拳就能夠打死仨,他們重傷已經是手下留情了,是老子,敢要被小人唆使來找茬的,老子直接判他死刑!”


    三個鼻青臉腫的家丁身子一顫,臉色大變,獨孤飛雪怒道:“青葉,你別太霸道了!”


    葉青忽然冷色一收,笑嗬嗬的道:“獨孤城主,難道還要老子把話挑明?”


    獨孤飛雪神色一滯,最終沒有再說下去,其實這些事情幾乎都是她一手安排的,為的隻是找到收拾三個家夥的借口,好出她心中的一口惡氣,此刻看葉青那樣子,已經猜到了自己的用意,此刻說什麽話都顯得有些沒底氣。


    就在這時候,葉青平靜的道:“獨孤城主你和我進來!”


    葉青就這麽牛逼哄哄大搖大擺的好像他才是這裏主人一樣走進了房間,獨孤飛雪看了一眼,還是走了進去。


    這一刻,求半仙三個家夥簡直將葉青當成了神人了,這才是真真的反客為主啊,他們其實並不想讓葉青幫他們出氣,因為覺得鬥不過人家,可是葉青牛逼的做派,讓他們深刻體會到了什麽才叫做牛逼霸道以及無恥!


    當然這三個家夥還真不知道他們所遭遇的都是獨孤飛雪一手安排陷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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