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之後,這個師弟竟是片刻都不停留,更是沒有進去見一見白文淵的心思,就匆匆的離去,現在林澤安全迴來就意味著之前白文淵安排的一切手段全都失效,加上之後苗宗聖的事情,讓這名師弟也不敢在白文淵的門口多留,擔心被什麽人看見了之後直接去林澤那裏告狀邀功,那他到時候就慘了。


    看到門外麵的弟子僅僅是留下一句話就離去了,白文淵一下子愣住了,但是很快的,他就被這個弟子說的話給震驚到,林澤居然安全迴來了,並且看樣子是一點傷都沒有,不然的話,那個弟子肯定會說的,這個事實直接讓白文淵整個人都愣住了,他甚至於都沒有心思去怨恨那名師弟的見風使舵。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的,雲海殿的人怎麽會失手!”白文淵是知道這一次前往山中狙殺林澤和馬強的那一批人的實力的,那可是雲海殿的金丹強者!


    雲海殿乃是燕國海州裏麵最頂級的十大宗派的六個正道宗門之一,別說是白家了,就算是白家和那個所謂的血煉門綁在一起,也不及雲海殿的十分之一!


    更重要的是,這一次被白文淵邀請來的雲海殿的金丹強者,乃是雲海殿實力最強的劍氣堂的人,乃是雲海殿之中專門處理各種“激烈”事務的一個堂,說白了就是雲海殿裏麵專門負責戰鬥的一個堂,裏麵的人的戰力遠比他們的境界高,身上更是寶物無數,畢竟他們這些人幹的就是殺人鏟除敵人的髒活兒。


    而且那可是足足六個金丹強者,之中更是有一位金丹後期強者,再加上他們身下那些金丹期的地行龍獸,這樣強大的實力下,怎麽可能會讓林澤活著迴來?


    現在外麵那個弟子說林澤活著迴來了,那就意味著雲海殿的這一批次人必定已經是死了,雲海殿劍氣堂的人出手絕沒有第二個可能,隻要被他們叮上了,那隻有兩種可能姓,一個是敵人被擊殺,另外一個則是他們被擊殺,現在是林澤安全迴來了,身上還沒有多少傷勢,所以很明顯雲海殿這一隻隊伍都死掉了。


    隻是這個事情白文淵怎麽想都不可能,因為他很清楚,林澤僅僅是金丹初期的境界,就算是加上他身邊的傀儡獸,也就是多一個金丹初期罷了,好,再給林澤增加一些實力,就算林澤身邊有那麽三五隻金丹初期的傀儡獸好了,再加上那個所謂的馬強,但是這樣的實力怎麽可能殺死雲海殿那些金丹期強者呢?


    想到這裏,白文淵的的臉色變的越發的陰森了,一想到雲海殿這一次的巨大損失,白文淵的心裏麵真信使心痛無比,至於他為什麽會心痛,嗬嗬,相信大家到這裏應該是看明白了,是的,白文淵說是白家的人,其實他是一個暗子,他幾年前潛入白家,偽裝的身份乃是海州一位白家支脈弟子,白家支脈的一個金丹後期強者的孫子,看上去是這位金丹後期強者想要為自己的孫子在主家這裏某一個出身,對於這個事情,白家主家這邊也很樂意借此和一位金丹後期的強者搭上關係,可是,白家不知道的是,實際上他的身份乃是雲海殿中的一位“貴人”,隻不過因為雲海殿裏麵的競爭真的是太過激烈,比其他身份高的人也有一些,所以,即便像是他這種身份,在雲海殿裏麵也是不怎麽起眼,更何況,白文淵自己的家族裏麵還有很多兄弟姐妹呢,他們之間同樣存在競爭。


    加上白文淵自身的母親那邊,族人實力稍弱,給他的支持有限,白文淵自身又不是嫡子,所以他一直在競爭之中處於劣勢,之後更是被逼的沒有辦法了,最後才會做出這樣的一個決定,準備臥薪嚐膽,潛伏在白家裏麵,想要將這個實力不錯的世家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這樣的話,就算是到時候競爭失敗了,他還有一個很好的退路,而且這樣一來也可以向他那個高高在上的父親證明自己的能力,證明自己也很厲害,同樣的,順帶也能為自己培養一股勢力。


    隻是眼看著他隻要娶了白雪兒,然後暗中害死白誌遠,就能夠順理成章的將整個白家掌握在手中,然後就可以風風光光的迴去,自傲的站在父親麵前表功。


    可是白文淵沒想到的是,忽然間居然殺出來林澤這樣的一幫人,之後發展的一切在不斷的表明,似乎一切的情況都開始離白文淵的算計是越來越遠了。


    之前他還以為自己把白誌遠拿捏的是死死的,白雪兒也是自己的盤中餐,但是等到林澤他們這些人出現之後,他才發現,一切都是他的自以為是,白誌遠其實早就暗中警惕著他了,而且白雪兒這邊好像也出現了問題,她不再像是以前那樣的愛慕自己了,特別是自己在被梅兒好好的教訓了一頓之後,白雪兒更是一次都沒有來看過自己,白文淵頓時明白,自己長期以來,在白雪兒心底豎立起來的強大影響,現在徹底破碎掉了,白雪兒已經逃脫了自己為她編製好的那一道愛情情網,加上這些時間裏麵自己的表現確實不怎麽好,所以現在白雪兒心底當然對自己有意見了,他再想像是以前那樣的對待白雪兒,已經不行了。


    正是知道了這些問題,加上現在情況越來越危及,所以白文淵不再堅持下去,最後向自己的父親求援,雖說因為會失去大量的權利,但是怎麽也比失敗好。


    隻是白文淵想不到的是,自己父親派出的這樣一隻強大的隊伍,居然會無聲無息的隕落在這裏,白文淵心底一片冰冷,同時心底第一次出現害怕這兩個字。


    “這一次算計我們的,還是那個白文淵?”一邊的周勇皺眉說道,她有些不相信,一個區區的白文淵而以,怎麽會有這樣強大的實力。


    黃權倒是抱著胳膊,冷哼一聲道:“除了他還能是誰?”雖然黃權手上沒有什麽實際的證據,但是心底的潛意識告訴他,這一次搞鬼的就是這個白文淵。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大家想一下,咱們來到這裏,隻得罪了那個血煉門,而血煉門要是來的話,到時候隻怕對付的就不隻是主人一個了,而是直接襲擊整個白家,因為我們都在白家這裏,加上血煉門還要奪取白家手上的那一張寶圖,所以,這一次主人遇襲隻能是白文淵暗中搞鬼。”曲靖文分析的頭頭是道。


    周勇在一邊聽著,臉色直接是陰沉下來,起身道:“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我現在就去取了他的狗命!”說完周勇就要去開門,然後擊殺白文淵。


    “胡鬧!你先給坐下來!”一邊的黃權訓斥一聲:“周勇,我們現在又沒有什麽真憑實據,就因為一個推測就殺人?白家能答應?!你能不能穩重點?”


    周勇直接是摸了摸鼻子,腦袋耷拉下去,坐下來之後不再說話了,看到周勇安穩了下來,黃權搖搖頭,他看了眾人一眼:“你們啊,真是不讓人省心啊。”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就這樣任由白文淵算計我們?我倒是無所謂,但是這個白文淵居然膽敢算計主人,那絕對不能夠放過他。”周勇一臉堅持說道。


    周勇自己可以被算計,也可以暫時忍耐下來,但是他絕對不允許自己主人被人算計,膽敢算計主人的家夥,一定要他付出很大的代價,甚至於是他的生命!


    “一個小小的白文淵而以,真要拿下他,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現在的問題是,白文淵怎麽會和雲海殿有關係,在沒有弄清楚這裏麵的事情之前,取白文淵姓命的事情,暫時擱置,等到弄清楚了雲海殿的事情之後,再取他姓命不遲!”曲靖文發話了,一發話就直指問題中心點:雲海殿怎麽會和白文淵有關係。


    “嗯,依我看的話,也許這個白文淵是雲海殿的暗子也說不定,並且身份還不低,不然的話,雲海殿不會派出這麽多高手。”林澤點點頭說道。


    在林澤遇到那些雲海殿的金丹強者的時候,他就想到這裏麵的問題了,也許他的這個猜測現在聽起來很有天方夜譚的感覺,但是福爾摩斯說過這樣一句話:排除了一切的不可能,剩下的不管多麽難以置信,一定就是真相。現在就是隻要,排除了一切的可能姓之後,剩下的就隻有白文淵這個最難以置信的家夥。


    “主人說的是,白文淵是雲海殿的暗子的可能姓極大,這樣一來的話,我們現在最好不要動這個白文淵,現在雲海殿還不知道我們知道了這裏麵的事情,所以我們可以說是暗,我們還可以用白文淵做為誘餌,引誘出雲海殿這一隻大魚,到時候給雲海殿一個狠的,讓他們知道痛。”曲靖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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