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群人的身上,竟然同時擁有//戰//略//性的陣法結界和戰//略//性的法術這樣的強力手段,其他的先不說,單單是那個陣法就令於子安很是不安,雖然這個陣法的威力對於金丹期之類的強者,或者以上級別的強者並不算什麽,但是對於他們這些築基期,以及以下的修煉者而言,那簡直就是逆天級神器。


    在這個陣法結界之中,所有敵對人馬的實力都起碼要下降一半以上,而且這個陣法結界對於人心所造成的迷惑力量,才是真正令人恐懼的一件事情。


    對方僅僅是九十幾人,就能夠一舉將血魔門那五百多人的組合擊潰衝散,更是斬殺了裏麵的所有血魔門強者,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這個神秘的陣法。


    當然,在看到了對方那個超級強大的戰//略//性的群攻法術所形成的那個火焰風暴之後,於子安心中的那一絲最後的僥幸也全部消失了。


    對方很輕鬆的施展出了這樣的群共性//戰//略//法術,這說明在對方之中,起碼有一個準金丹期的強者,而且還是能夠實力最為拔尖的存在。


    能夠掌握這樣強大,並且輕鬆施展出來的修煉者,在於子安的想法裏麵,就隻有準金丹期的強者,或者幹脆說金丹期強者才能夠做到,而不管是準金丹期的強者,還是金丹期強者,對於他這個築基中期的人來說,其實都一樣,都是被秒殺的份。


    有著如此高手,再加上這個強力的陣法結界,那麽麵對他們這樣低級修煉者隊伍之時,自然是戰無不勝了。


    霍然間,於子安從那些瘋子一般的家夥的眼睛中看到了好奇,還有想要探究一下的味道,雖說他不知道這裏麵的原因,但是,於子安還是向最不好的方向思考了,他以為對麵的那些強敵即將對他們這邊發起進攻。


    想到這裏之後,於子安的心瞬間是冰冷無比,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這方抵抗下去的後果,他沒有多想,朝後飛了一下,來到了於婉約的身邊,悄聲說道:“婉約,等會我將率領同伴緊緊的纏住他們,你就帶著身邊的護衛隊立即逃離,無論如何,也要搶在他們脫困之前逃到火神殿大門前麵,知道了嗎?”


    於子安的話剛剛說完,身邊的另外一個於家的築基期強者驚唿道:“子安,這可不行,還是我留下來,你帶著婉約她直接離開,你的速度更快。”


    於子安斷然搖頭,道:“不,你才剛剛進階到築基期,實力低了一些,你困不住他們這些家夥的,所以隻有我留下來斷後才最為合適。”


    這名於家築基期強者聞言是一臉的悲憤,雙目之中怒火焚燒,眼睛死死的盯住了林澤等人。


    於子安他們說的很是鄭重,甚至可以說是在交待後事了,在他想來這個時候於婉約的臉上應該是很悲痛才是,但是出於他的預料,或者說他根本想不到的是於婉約的反應那是相當的奇怪,完全是一臉的懵逼狀看著他們兩個,眼神裏麵滿是迷惑,好像在說你們做什麽啊。


    看到於婉約現在的表情之後,於子安心底更加的不放心了,他心底猜想著,於婉約是不是被剛剛的事情給嚇傻了,所以對於自己的話聽不進去,或者幹脆說於婉約被剛剛情況給嚇破膽子,所以現在才會這樣的無動於衷,這樣的話,他再把事情交給於婉約去做,是不是不太合適。


    隻是很塊的於子安就把這個想法給拋之腦後了,他不相信於婉約會這樣經不起驚嚇,真要是這樣的話,於婉約她哪裏來的勇氣下來,又是怎麽得到那個金丹期洞府裏麵的寶物的,要知道,在這之前於婉約同樣是遇到了無數危險,有幾次的危險比起現在都要來的強,可是,那時候於婉約還不是堅持了下來,難倒現在他們都在身邊保護她了,於婉約在麵對危險的時候反而堅持不下來了?!這個事情怎麽都解釋不通,所以,於子安不認為於婉約真的是被嚇到了。


    事實上正是如此,現在的於婉約和身邊的幾個護衛們正是一臉的麵麵相覷,當她們看到林澤的身影那一刻起,於婉約那緊張的眼中頓時亮了起來,然後整個人都是放鬆了下來,她知道,有林澤在這裏,那她就安全了,如果不是想到了昔日所犯的不泄露林澤身份的誓言,那麽她早就歡唿起來了。


    特別是在看到林澤等人勢如破竹的大敗血魔門和他們的附屬勢力的那些武者聯軍之後,更是讓她心底是喜出望外,眼神看向林澤的時候,有了某種她都不知道的變化,不過,很快的身邊的於子安的話叫醒了她,隻是在聽到了於子安的話之後,心裏麵不由的有些哭笑不得。


    於婉約知道不能夠繼續沉默下去了,這個事情最好是解釋清楚,不然的話都不知道最後會出現多大的誤會呢,她可不想因此和林澤出現什麽誤會,所以,於婉約很快就轉身笑著對於子安道:“六叔,不用擔心,他們不會傷害我們的。”


    “為什麽?難道.......”於子安一臉詫異莫名的問道,心底閃過了一個想法,也隻有這樣才能夠解釋現在於婉約的情況。


    “因為……”於婉約說道這裏的時候臉色微微一紅,她心底想到了某些事情,隻是她已經對著林澤發過了誓言,說之前的事情無論如何也不能向別人提起,更不能夠泄露他參與在裏麵,所以,於婉約真的不好解釋,不過好在她的反應極為快捷,很快就找到了一個極為合適的借口,道:“六叔,那些人殺的都是血魔門,還有血魔門的附屬勢力,這樣的話,怎麽說那些人都是幫了我們,這樣的人自然是一個剛正不阿的武者,當然不會來為難我們了。”


    於婉約的解釋聽起來好像是很有道理一樣,但是隻要仔細的想一下的話,就會發現裏麵的問題,另外,隻是看於婉約前後的這些變化,隻要不是真的傻子,都能看出於婉約其實是認識這些人,或者說裏麵的某些人,某個人什麽的,所以,她才會說麵前這些人不會威脅到他們,對此,於子安心底是一陣的鬱悶,直接是一陣的搖頭,他並沒有因此直接揭穿於婉約話裏麵的問題,因為他已經在於婉約的眼神裏麵看到了某些東西,他很清楚這是什麽意思。


    雖然於子安看出了於婉約眼神裏麵蘊含的那一絲異常的心思,但是,他並沒有直接揭穿,同時,在他的心中,一種叫做擔心的情緒開始升了起來。


    “婉約可是於家的三小姐,她的對象絕對是一些出聲名門的人,怎麽可能嫁給一個散修呢,但是看婉約現在的情況,明顯是情根深中了,這下子我應該怎麽辦啊?”於子安的心底滿滿的擔心,他倒是想要直接說穿這裏麵的事情,但是這樣一來的話,不僅會深深的打擊到於婉約,並且一個不好還會招惹前麵那個未知的大敵,前麵的這個家夥,實力明顯也不是好招惹的,一個不好他們就會有全軍覆沒的危險,所以,一時間於子安也是躊躇起來,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正是因為於子安現在心底滿是於婉約的事情,所以,對於身邊的人他沒有怎麽安排,而於婉約呢,她現在的心神都在林澤的身上,對於身邊的人,除了那些見過林澤的人之外,其他的於家弟子,也沒有解釋,這就導致除他們之外的於家人,上至築基期的於家長老,下至任何一個於家弟子,對於林澤他們都是擺於家眾人的敵意立即被林澤和他身邊的那些武者們感應到了,眾人的笑聲一斂,朝著於家眾人所在的方向看去,隻是這個時候的眼神就有些兒不太友善了。


    要不是大家知道這些人和林澤有著某些關係,不然的話,現在的李雲海他們,早就是一起殺上前去,把這群不開眼的家夥們也一起送入死神的懷抱。


    雖說不能夠直接對這些於家的弟子們直接出手,但是給一些教訓也很容易,一縷縷強大的暴戾之氣擴展開來,所有人毫不掩飾的釋放著自身強大的氣息。


    在經過了弑神殿的磨煉之後,所有人的氣息都是那樣的淩厲之極,而且還夾雜著一種根本就無法在正常武者身上產生出來的強大暴戾之氣、這些氣息在於家那些弟子們感受上,是那樣的如狼似虎、那樣的窮兇極惡的殘狠氣息。


    這些於家弟子也算是經曆了很多,很多人都是從血海裏麵廝殺出來的,就算是以前沒有經曆過生死大戰,但是,這一次下來之後,這裏麵的每一個於家弟子都是經曆了生死大戰的,所以,一般的情況下這些於家弟子也不會輕易被震懾住,但是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了,他們真的是被這種暴戾的氣息給震懾住了,隻要接觸到對麵的那些暴戾的氣息,頓時就讓他們有一種自己陷入了一種冰冷徹骨的感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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