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被撐開後,空氣順著縫兒鑽了進去,刺激得林晚忍不住打了冷戰,那晚被貫穿的感覺,頓時在身體的每個細胞裏都醒了過來。前麵的那根也冒著水珠地挺起頭兒來。而秦風也進入了狀態,迫不及待地就解開了林晚的褲子。就在劍拔弩張之時,忽然門口有敲門聲。秦風抬起頭來惡狠狠地問:“誰!”林晚也連忙推開他,整理好自己的褲子。進門的是ok廳的領班。隻見在他的身後,跟進來2個濃妝豔抹的小姑娘。“秦哥,你來了怎麽也不跟我打聲招唿啊?”原來秦風跟這裏的領班熟識,從服務員的嘴裏聽到秦風來了,特意領著倆美眉來款待秦風。“秦哥,你從上個星期就一直沒來,想死我了!”其中一個大胸脯的小姑娘一屁股坐在了秦風的腿上,衝著秦風的嘴就親了過去。沒等嘴唇磨熱,忽然小姑娘一個利落的倒栽蔥就摔在了茶幾上,腦袋磕得玻璃磚都“嗡嗡”直響。眾人傻了眼,都看向了臉色如蒜苔的林晚。大家看得真切,剛才是這位斯文的小帥哥把美眉推下去的。“啊,我淌血了!我的臉啊……”林晚沒有去看受傷的女孩,他自己也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了。那片剛剛熱吻過自己的嘴,下一刻在自己的眼前被別人含在嘴裏,他直覺得自己心裏好像被浸了辣椒水的皮鞭抽過似的,已經扯得支離破碎,疼得難以自製。當迴過神來時,自己的雙手已經大力地推了出去。秦風也沒有去看受傷的女孩,他正用力地瞪著林晚。臉上卻並沒有偷腥被抓的困窘。也對,自己算了什麽?秦風本來就是喜歡女人的,就算上過一迴床,可人家並沒有許下什麽山盟海誓。兩人間嚴格論起來,隻能算是朋友,一個用時加加熱,不用時就拋在腦後的朋友。而女人才是秦風永遠也戒不掉的毒。就好比那個女孩,一看就跟秦風交情匪淺,絕不是吃飯唱歌那麽簡單。秦風才迴來多長時間?除了忙著賺錢,忙著報仇,還不忘來這裏消遣娛樂。領班跟另一個女孩,一個忙著叫人,另一個忙著用茶幾上的幹淨毛巾堵住傷口。女孩的哭聲越來越大,林晚終於忍不住去看了她一眼,還算嬌俏的麵容已經被殷紅的鮮血遮住了。可這麽淒慘的情景卻讓林晚升起難以名狀的快意,各種報複的想象蒸騰於腦海之中。可隨後,他就被自己心裏可怕的想法驚得臉色蒼白。那一刻,他想的是,如果把秦風的兩腿折斷,獠牙盡拔,那他是不是就永遠歸自己獨有了?第二十四章林晚有點被自己嚇著了,顧不得淩亂的現場,他先開門出去了。秦風緊隨其後,在走廊拉住了林晚的手:“跟女人動手,你倒是長能耐了啊!”林晚用力抽迴了手:“我不像你,跟女人動嘴又動手的,雙管齊下!”秦風想說的話在喉嚨眼兒翻了幾個跟頭,看著林晚憋得通紅的眼睛又全咽迴去了。林晚看得出對麵的人在心中正掂量著話該咋麽往外扔。其實有什麽掂量的?林晚倒完老醋就開始後悔了,就算不說他也知道秦風心裏想什麽,趁沒被人損得顏麵喪盡前,還是趁早走人吧。“這麽巧!在兒碰上了。”這時,對麵的包廂的門忽然開了。出來的赫然是王家的大明同誌,二明站在他哥背後,吊著眼梢斜楞著正拉鋸的小哥倆。說話的是王大老板,隻見他有些深凹的雙眼不動聲色地打量著許久未見的秦風。秦風沒想到在這裏遇到王大老板,微楞了下神後就麵帶笑容地跟前任的領導打起了招唿。既然大家都是場麵上的人,客套了一番後,秦風主動請王家兄弟倆吃飯。按理說日理萬機的王大老板應該沒這個時間,可是今天他老人家的閑情逸致特別高,居然點頭同意了。林晚不想跟去,可二明卻拉著他的手不放:“急著走什麽啊?咱們哥倆也好久沒見了啊!”等一桌子人坐齊,秦風又打電話把崗子給叫來了。林晚再一次的確定這個崗子的確不簡單。本來飯桌上有冰冷的氣氛在他到來後,被炒得熱火朝天。話題由泛著油花的葷笑話,天馬行空到當前客運的市場上來。王老大來了興趣,隻要跟來錢兒有關的話題,估計誰都得眼睛放亮。林晚低頭吃著飯,可耳朵卻沒閑著。仔細地聽著他們說話。秦風肯定不是給崗子與秦老板拉線生財那麽簡單。可這裏有什麽貓膩一時還真琢磨不出來。就算真有陷阱,想引王大明那隻老狐狸上鉤恐怕也不是一件什麽容易的事情。正想著,忽然有一隻手摸上了自己的腿根,原來是坐在鄰座的二明的爪子伸進自己的腿裏。林晚一驚,使勁地將毛爪子夾住了。他看看眾人並沒有留意自己,就伸手去扒拉爪子。二明估計練過九陰白骨爪,勾上就不手。二人在桌子下玩起了徒手小擒拿。坐在林晚旁邊的秦風用眼角的餘光,掃到旁邊的林晚好像不對勁,仔細一看桌布微動。借著掉筷子的機會,秦風探下身去,將桌子下麵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二明當然知道秦風看見了,這示威的機會當然的加以利用。大爪子騷擾得更起勁了。這根筷子,秦風撿了很久。當他起身子的時候,卻像沒事兒人似的依舊跟王大明他們有說有笑。二明得意地在僵直了身子的林晚耳邊低語:“這就是你玩兒了命也要救的情人兒啊?他不是當我在幫你撓癢癢吧?”林晚沒說話,他用一種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秦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