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4章半步不朽的詛咒
……
李逍遙與陳瀟一路，龍爺與顏東一路。
他們分開尋找，速度會更快。
苦海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唯一的難處，在於所有的地方都是一個樣子。
讓人難以分清。
“你會殺了她嗎？”陳瀟忽然問道。
她……
李逍遙知道她口中的她，是古芸兒。
“為什麽要殺她？”
“你不殺她，遲早有一天，她會殺了你。”
“她會嗎？”李逍遙自我詢問。
“不會嗎？”
她看著自己即將踏入鬼門關，也沒有出手。
似乎，她對自己已經沒有了感情。
“你為什麽出手救我？”
這個問題，與趙仙兒詢問的，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他們最終還是關注到了，陳瀟內心複雜的情感。
她放不下李逍遙，就如趙仙兒曾經放不下吳滄海。
即使殺過他一次，也無法徹底的斬斷這份情感。
“我不知道。”這是陳瀟少有的，流露出這般迷惘的狀態。
尤其，是在李逍遙麵前。
“你願意放棄九絕天女嗎？”李逍遙問道。
“放棄她……”陳瀟沒有直接拒絕。
李逍遙似乎看見了希望，他忽然停下來，抓住了陳瀟的手，道：“放棄她！做迴真正的陳瀟！我的女人！”
陳瀟甩開他的手，後退數步，臉龐再一次被冰冷所替代。
“我為什麽要放棄？隻為了做你的女人？那你何不放棄你的那些女人，追隨我的身邊？”
李逍遙無言以對。
陳瀟這番話，竟是很有道理。
他無法放棄，同樣，他平時要求陳瀟放棄？
九絕天女，代表著最頂尖那一層次的存在。
一旦放棄，將從神壇跌落。
這種巨大的落差，足以讓人發瘋，癲狂。
“找到了，小子，快過來！”龍爺的聲音從玉簡中響起。
他感應著龍爺的方位，道：“走。”
當二人感到時，顏東正與賈院長戰的火熱。
龍爺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被賈院長轟飛了，若不是皮糙肉厚，換做一般人早已經死了八百迴。
“小子，殺了他，龍爺我要吃了他！”龍爺喊道。
賈院長看家李逍遙也來了，立刻就要逃。
龍爺直接用龐大的身軀去擋。
李逍遙手捏喚靈，一道神靈附於身體，讓他的修為瞬間暴漲。
他抓住大龍刀，獰笑著殺向賈院長。
“逆天九斬！”
一道黑色刀芒凝聚，向賈院長斬下。
長劍從賈院長的手中脫離，懸浮在麵前，急速旋轉。
賈院長雙手緊緊貼合，繼而，翻開，向著長劍印去。
長劍仿佛活過來了一般，一隻白鳳，從長劍中飛出。
“嚦~”
白鳳蹄叫，極為嘹亮，雙翅展開，有著一股神聖氣息散發。
但，下一刻。
“噗！”
白鳳的身體，竟是直接被那刀芒，斬成虛無。
施展喚靈的李逍遙，在修為上，足以碾壓賈院長。
以他的修為，與顏東聯手，隻要慢慢磨下去，賈院長同樣沒有機會。
但，他不想節外生枝了。
與其如此，不如耗費一些代價，施展喚靈，以絕對的優勢將他斬殺！
賈院長避開了刀芒，但依舊受到衝擊。
束在腦後的長發，此刻披散，讓他看上去狼狽不堪。
但他的眼神依舊平靜，隻是在平靜之中，多了一絲陰鷙。
他很清楚，今日能夠逃脫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我今日若死，走出苦海，你將沒有立足之地。”賈院長淡然說道。
“你覺得，這種威脅，我會理會嗎？”
“我並不懼怕死亡，我死了，不過是以另一種方式存在世間。”賈院長的眼神平淡至極，但李逍遙卻從那平淡中，看見一絲瘋狂。
那是平淡到極致，所必然產生的瘋狂。
“我將對你進行詛咒，我願付出生命。在你剩餘的歲月中，你將受到我的詛咒，你將失去七情六欲。而這一切，從現在，開始。”
賈院長平靜至極的說出這番話。
李逍遙聽在耳中，隻覺得，這是他平生所聽過最為令他憤怒的話。
當最後一個字音落下後，賈院長身上的氣息，正在急速萎靡。
他的臉龐，愈發蒼老，老態龍鍾如步入塵土的老人。
迴憶過去和展望未來對他而言都是一種負擔，而對現實，他又無能為力。
但他並不是一個甘於接受死亡的人，他可以坦蕩直視死亡，這並不代表，他能夠甘於平靜的接受死亡。
唯一的選擇，就是做些什麽。
即使是死，他也要留下些什麽。
“你是神風學院近萬年來最優秀的弟子，詛咒，這是我送給你這位優秀弟子最後的禮物。”
賈院長的聲音還飄蕩在空中，他的身軀已經失去了溫度，從空中墜落。
他死了。
死的很徹底。
他以靈魂與生命為代價，隻為給李逍遙留下一些看似無關痛癢，卻令他難以釋懷的……禮物。
是的，他將這，看作禮物。
“小子，別理會這家夥，什麽詛咒不詛咒的，真特麽有這麽神奇，遇見哪個不順眼的，隨便派個死士對他進行詛咒就行了。”龍爺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他看著賈院長如老樹枯藤般的屍體，心裏遺憾。
他本是想吞了這老東西，壯大自身。
現在好了，全泡湯了。
他真的恨不得對這個老東西進行鞭屍。
“詛咒，可以解除嗎？”李逍遙問道。
如果說賈院長的詛咒，對李逍遙產生的第一影響，可能就是讓他對詛咒，產生了恐懼。
不管是真是假，他害怕了。
失去七情六欲，變成賈院長這樣沒有感情的行屍走肉嗎？
他不願意。
龍爺搖頭。
他又看向顏東，顏東也搖頭。
最後，他看向陳瀟。
陳瀟冷冷道：“我們出去吧。”
“出去？去哪裏？”李逍遙有些茫然。
“苦海對你我已經沒有任何的作用，為什麽要留下來？”
李逍遙道：“想要出去，需要等到明年。”
陳瀟：“你的青銅古棺了？”
李逍遙搖頭：“等一年吧。”
陳瀟看著他，過了好幾秒，才收迴目光，緩緩的走向下方。
在苦海的生活無疑是折磨人的。
龍爺很快就受不了這種環境，他叫嚷著要離開。
顏東和陳瀟倒是很平靜，在哪裏都一樣，隻要能夠修煉。
何況這裏的環境比古仙界還要好一些。
李逍遙沒有修煉，他坐在地上，望著光柱的方向，保持這樣的姿勢，直到現在。
龍爺覺得他有些不對勁，坐在他身旁，問道：“小子，你是不是真的相信了他的詛咒？”
“你不信嗎？”
“我信。”龍爺點頭，認真道：“但是，詛咒隻是一種外界的因素，他會去幹擾你，引導你向著詛咒的目的去發展。但這股力量無法直接改變你的思維，改變你的一切。用簡單的話說就是，你還是你，你就是李逍遙，你的七情六欲，沒有人可以剝奪，沒有人！”
“龍爺。”李逍遙看著他，眼神忽然很悲涼：“詛咒真的存在，我感受到了，它在我的身邊，在我的身體裏，它無處不在，我怕它。”
李逍遙竟是流下了眼淚，他看著麵前熟悉的龍爺，感到這樣的陌生。
他讓自己去接近龍爺，去和他說話，去迴憶曾經的過往。
但是，內心之中有一個聲音對他說：這一切都是假的，那些迴憶都是假的，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性的。
“你知道嗎，我的腦袋裏。”李逍遙指著自己的腦袋：“這裏麵，有一個東西，他要傷害我，他要把我變成一個沒有感情的石頭！”
李逍遙趴在地上，雙手撐在地麵上，用力的去用腦袋砸著地麵。
哐哐哐！
聲音很大，這一下連陳瀟和顏東也被驚動了。
顏東走過來，擔心道：“師祖……”
“離我遠一點。”李逍遙抬頭，眼神冷漠的好像在看待一個死人。
顏東下意識的退後，看向龍爺。
龍爺的眉頭擰成了一股繩。
陳瀟靜靜地看著他，沒有說話，隻是這樣看著他。
龍爺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李逍遙會被一個詛咒打倒。
他想過自己和李逍遙，會死在戰場上，會死在強者的手裏。
但，在死之前，他們一定殺人無數，讓敵人感到恐懼，讓這個世界記住他們。
他們擁有不屈的意誌，有著不服輸的精神，可以死亡，但不會被打倒。
可是現在，李逍遙被打倒了。
步入半步不朽的李逍遙，被打倒了。
倒的很徹底。
“這樣很好。”陳瀟忽然說道。
他問道：“現在，你會殺了她嗎？我說的是古芸兒。”
“我不知道。”李逍遙淚流滿麵，搖頭。
“真是可憐啊。”趙仙兒說：“看看你的男人，他正遭受著怎樣的精神折磨？一名半步不朽強者的詛咒，這足以讓他餘生活在自我懷疑中。陳瀟，別努力了，他已經是一個廢人。”
“如果你再不閉上你的嘴，我會現在熔煉你的魂魄。”陳瀟冰冷，並且，有一絲憤怒。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了。
李逍遙的症狀，越來越嚴重。
他像是患上了精神疾病。
一名不朽的強者，居然精神有問題？
……
李逍遙與陳瀟一路，龍爺與顏東一路。
他們分開尋找，速度會更快。
苦海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唯一的難處，在於所有的地方都是一個樣子。
讓人難以分清。
“你會殺了她嗎？”陳瀟忽然問道。
她……
李逍遙知道她口中的她，是古芸兒。
“為什麽要殺她？”
“你不殺她，遲早有一天，她會殺了你。”
“她會嗎？”李逍遙自我詢問。
“不會嗎？”
她看著自己即將踏入鬼門關，也沒有出手。
似乎，她對自己已經沒有了感情。
“你為什麽出手救我？”
這個問題，與趙仙兒詢問的，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他們最終還是關注到了，陳瀟內心複雜的情感。
她放不下李逍遙，就如趙仙兒曾經放不下吳滄海。
即使殺過他一次，也無法徹底的斬斷這份情感。
“我不知道。”這是陳瀟少有的，流露出這般迷惘的狀態。
尤其，是在李逍遙麵前。
“你願意放棄九絕天女嗎？”李逍遙問道。
“放棄她……”陳瀟沒有直接拒絕。
李逍遙似乎看見了希望，他忽然停下來，抓住了陳瀟的手，道：“放棄她！做迴真正的陳瀟！我的女人！”
陳瀟甩開他的手，後退數步，臉龐再一次被冰冷所替代。
“我為什麽要放棄？隻為了做你的女人？那你何不放棄你的那些女人，追隨我的身邊？”
李逍遙無言以對。
陳瀟這番話，竟是很有道理。
他無法放棄，同樣，他平時要求陳瀟放棄？
九絕天女，代表著最頂尖那一層次的存在。
一旦放棄，將從神壇跌落。
這種巨大的落差，足以讓人發瘋，癲狂。
“找到了，小子，快過來！”龍爺的聲音從玉簡中響起。
他感應著龍爺的方位，道：“走。”
當二人感到時，顏東正與賈院長戰的火熱。
龍爺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被賈院長轟飛了，若不是皮糙肉厚，換做一般人早已經死了八百迴。
“小子，殺了他，龍爺我要吃了他！”龍爺喊道。
賈院長看家李逍遙也來了，立刻就要逃。
龍爺直接用龐大的身軀去擋。
李逍遙手捏喚靈，一道神靈附於身體，讓他的修為瞬間暴漲。
他抓住大龍刀，獰笑著殺向賈院長。
“逆天九斬！”
一道黑色刀芒凝聚，向賈院長斬下。
長劍從賈院長的手中脫離，懸浮在麵前，急速旋轉。
賈院長雙手緊緊貼合，繼而，翻開，向著長劍印去。
長劍仿佛活過來了一般，一隻白鳳，從長劍中飛出。
“嚦~”
白鳳蹄叫，極為嘹亮，雙翅展開，有著一股神聖氣息散發。
但，下一刻。
“噗！”
白鳳的身體，竟是直接被那刀芒，斬成虛無。
施展喚靈的李逍遙，在修為上，足以碾壓賈院長。
以他的修為，與顏東聯手，隻要慢慢磨下去，賈院長同樣沒有機會。
但，他不想節外生枝了。
與其如此，不如耗費一些代價，施展喚靈，以絕對的優勢將他斬殺！
賈院長避開了刀芒，但依舊受到衝擊。
束在腦後的長發，此刻披散，讓他看上去狼狽不堪。
但他的眼神依舊平靜，隻是在平靜之中，多了一絲陰鷙。
他很清楚，今日能夠逃脫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我今日若死，走出苦海，你將沒有立足之地。”賈院長淡然說道。
“你覺得，這種威脅，我會理會嗎？”
“我並不懼怕死亡，我死了，不過是以另一種方式存在世間。”賈院長的眼神平淡至極，但李逍遙卻從那平淡中，看見一絲瘋狂。
那是平淡到極致，所必然產生的瘋狂。
“我將對你進行詛咒，我願付出生命。在你剩餘的歲月中，你將受到我的詛咒，你將失去七情六欲。而這一切，從現在，開始。”
賈院長平靜至極的說出這番話。
李逍遙聽在耳中，隻覺得，這是他平生所聽過最為令他憤怒的話。
當最後一個字音落下後，賈院長身上的氣息，正在急速萎靡。
他的臉龐，愈發蒼老，老態龍鍾如步入塵土的老人。
迴憶過去和展望未來對他而言都是一種負擔，而對現實，他又無能為力。
但他並不是一個甘於接受死亡的人，他可以坦蕩直視死亡，這並不代表，他能夠甘於平靜的接受死亡。
唯一的選擇，就是做些什麽。
即使是死，他也要留下些什麽。
“你是神風學院近萬年來最優秀的弟子，詛咒，這是我送給你這位優秀弟子最後的禮物。”
賈院長的聲音還飄蕩在空中，他的身軀已經失去了溫度，從空中墜落。
他死了。
死的很徹底。
他以靈魂與生命為代價，隻為給李逍遙留下一些看似無關痛癢，卻令他難以釋懷的……禮物。
是的，他將這，看作禮物。
“小子，別理會這家夥，什麽詛咒不詛咒的，真特麽有這麽神奇，遇見哪個不順眼的，隨便派個死士對他進行詛咒就行了。”龍爺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他看著賈院長如老樹枯藤般的屍體，心裏遺憾。
他本是想吞了這老東西，壯大自身。
現在好了，全泡湯了。
他真的恨不得對這個老東西進行鞭屍。
“詛咒，可以解除嗎？”李逍遙問道。
如果說賈院長的詛咒，對李逍遙產生的第一影響，可能就是讓他對詛咒，產生了恐懼。
不管是真是假，他害怕了。
失去七情六欲，變成賈院長這樣沒有感情的行屍走肉嗎？
他不願意。
龍爺搖頭。
他又看向顏東，顏東也搖頭。
最後，他看向陳瀟。
陳瀟冷冷道：“我們出去吧。”
“出去？去哪裏？”李逍遙有些茫然。
“苦海對你我已經沒有任何的作用，為什麽要留下來？”
李逍遙道：“想要出去，需要等到明年。”
陳瀟：“你的青銅古棺了？”
李逍遙搖頭：“等一年吧。”
陳瀟看著他，過了好幾秒，才收迴目光，緩緩的走向下方。
在苦海的生活無疑是折磨人的。
龍爺很快就受不了這種環境，他叫嚷著要離開。
顏東和陳瀟倒是很平靜，在哪裏都一樣，隻要能夠修煉。
何況這裏的環境比古仙界還要好一些。
李逍遙沒有修煉，他坐在地上，望著光柱的方向，保持這樣的姿勢，直到現在。
龍爺覺得他有些不對勁，坐在他身旁，問道：“小子，你是不是真的相信了他的詛咒？”
“你不信嗎？”
“我信。”龍爺點頭，認真道：“但是，詛咒隻是一種外界的因素，他會去幹擾你，引導你向著詛咒的目的去發展。但這股力量無法直接改變你的思維，改變你的一切。用簡單的話說就是，你還是你，你就是李逍遙，你的七情六欲，沒有人可以剝奪，沒有人！”
“龍爺。”李逍遙看著他，眼神忽然很悲涼：“詛咒真的存在，我感受到了，它在我的身邊，在我的身體裏，它無處不在，我怕它。”
李逍遙竟是流下了眼淚，他看著麵前熟悉的龍爺，感到這樣的陌生。
他讓自己去接近龍爺，去和他說話，去迴憶曾經的過往。
但是，內心之中有一個聲音對他說：這一切都是假的，那些迴憶都是假的，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性的。
“你知道嗎，我的腦袋裏。”李逍遙指著自己的腦袋：“這裏麵，有一個東西，他要傷害我，他要把我變成一個沒有感情的石頭！”
李逍遙趴在地上，雙手撐在地麵上，用力的去用腦袋砸著地麵。
哐哐哐！
聲音很大，這一下連陳瀟和顏東也被驚動了。
顏東走過來，擔心道：“師祖……”
“離我遠一點。”李逍遙抬頭，眼神冷漠的好像在看待一個死人。
顏東下意識的退後，看向龍爺。
龍爺的眉頭擰成了一股繩。
陳瀟靜靜地看著他，沒有說話，隻是這樣看著他。
龍爺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李逍遙會被一個詛咒打倒。
他想過自己和李逍遙，會死在戰場上，會死在強者的手裏。
但，在死之前，他們一定殺人無數，讓敵人感到恐懼，讓這個世界記住他們。
他們擁有不屈的意誌，有著不服輸的精神，可以死亡，但不會被打倒。
可是現在，李逍遙被打倒了。
步入半步不朽的李逍遙，被打倒了。
倒的很徹底。
“這樣很好。”陳瀟忽然說道。
他問道：“現在，你會殺了她嗎？我說的是古芸兒。”
“我不知道。”李逍遙淚流滿麵，搖頭。
“真是可憐啊。”趙仙兒說：“看看你的男人，他正遭受著怎樣的精神折磨？一名半步不朽強者的詛咒，這足以讓他餘生活在自我懷疑中。陳瀟，別努力了，他已經是一個廢人。”
“如果你再不閉上你的嘴，我會現在熔煉你的魂魄。”陳瀟冰冷，並且，有一絲憤怒。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了。
李逍遙的症狀，越來越嚴重。
他像是患上了精神疾病。
一名不朽的強者，居然精神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