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矢上的紙上隻有這三個字,連地址都沒有告知,但是水溶卻是把紙放進袖子裏,他還是站在院子裏,直到嬤嬤出來。


    “以後這個院子,沒有本王的命令誰都不能進來。”


    “可是……”嬤嬤本想說郡主已死,王爺還是早些讓郡主入土為安的好,但是看著水溶冷漠的樣子,嬤嬤最終什麽都沒說。


    他們的王爺,前半生為情所困,去了他最不想去的地方,後半生殺了心愛的女人。


    要說苦,誰又能比他們王爺苦?


    嬤嬤道,“婢子每日三餐都會定時送來給郡主,每天都會親自給郡主擦身,請王爺放心。”


    “郡主最喜愛和大海顏色一樣的衣裳,婢子看著郡主的衣櫃裏就一件,想跟王爺討個主意,明天一早,婢子去街上給郡主選幾匹好看的布料,給郡主做身新衣裳。”


    “自從郡主來了豐萊國,婢子都好些時候沒給郡主做衣裳了。”


    “這些你看著辦。”


    嬤嬤離開,水溶把那支箭矢折斷,扔在了火盆裏,還有那張紙。


    夜色濃鬱,觀海城陷入了黑暗之中,所有的百姓都沉睡,不過護衛觀海城的將士們還沒有入睡,他們目光如炬的看著周圍,不放過一絲一毫不對勁的地方。


    子時將至前,水溶沒有在水清陽的院子裏,他在自己院子的書房裏看書,燈光點亮,格外顯眼。


    箭矢上的紙上隻有這三個字,連地址都沒有告知,但是水溶卻是把紙放進袖子裏,他還是站在院子裏,直到嬤嬤出來。


    “以後這個院子,沒有本王的命令誰都不能進來。”


    “可是……”嬤嬤本想說郡主已死,王爺還是早些讓郡主入土為安的好,但是看著水溶冷漠的樣子,嬤嬤最終什麽都沒說。


    他們的王爺,前半生為情所困,去了他最不想去的地方,後半生殺了心愛的女人。


    要說苦,誰又能比他們王爺苦?


    嬤嬤道,“婢子每日三餐都會定時送來給郡主,每天都會親自給郡主擦身,請王爺放心。”


    “郡主最喜愛和大海顏色一樣的衣裳,婢子看著郡主的衣櫃裏就一件,想跟王爺討個主意,明天一早,婢子去街上給郡主選幾匹好看的布料,給郡主做身新衣裳。”


    “自從郡主來了豐萊國,婢子都好些時候沒給郡主做衣裳了。”


    “這些你看著辦。”


    嬤嬤離開,水溶把那支箭矢折斷,扔在了火盆裏,還有那張紙。


    夜色濃鬱,觀海城陷入了黑暗之中,所有的百姓都沉睡,不過護衛觀海城的將士們還沒有入睡,他們目光如炬的看著周圍,不放過一絲一毫不對勁的地方。


    子時將至前,水溶沒有在水清陽的院子裏,他在自己院子的書房裏看書,燈光點亮,格外顯眼。


    觀海城裏響起了打更的聲音,子時已到,水溶書房裏的燈也暗了下去,整個驛館黑暗下來,聽不到一點雜吵的聲音。


    水溶其實還坐在書房裏,他在等人。


    果不其然,子時剛到,他就聽到了院子裏的動靜。


    其實水溶並沒有學過武功,隻不過身為皇族他還是象征性的學了一些防身技能,不過他天賦不錯,可惜他對這方麵並沒有興趣。


    他更喜歡在高樓上拿著千裏眼看水清陽在院子練劍的樣子。


    有人在窗戶巧了幾下,很有韻律,以水溶的學識自然是辨別出這是一種暗號,不巧他知道這個暗號。


    雖然外麵的人他不認識,可是他知道這就是範澤熙身後的人。


    水溶知道這個人是誰,可是他不知道這個人竟然就是範澤熙背後的人!


    “看來我的到來讓王爺很驚訝。”顧今夕看著水溶,微微偏頭,看起來十分嬌俏。


    “很驚訝。”水溶深深吸了口氣,側開身道,“顧小姐請進。”


    “讓王爺久侯。”


    水溶不接話,隻是對著顧今夕做了請的姿勢,“請。”


    屋子裏沒有點燈,但是兩人都看得到對方臉上的神色,顧今夕看得比水溶還要清晰,“我今晚來不打算和王爺說有的沒的。”


    “顧小姐想要說什麽?”


    見水溶依舊有抗拒的想法,顧今夕也不生氣,她曾經也不是沒遇到這樣的人或事。


    每個人的愛國之心從來都不少,隻是還沒到那個時候,還沒被激發出來罷了。


    她並不是一個好人,要不然她也不會讓範澤熙刺激水溶,連毒藥都給水溶換了,事後還做出一副好人的模樣來和水溶談判。


    不折手段是他們這種在朝堂腥風血雨裏走出來的人一定會做的,哪怕這件事放在水溶頭上,他也會這樣做。


    隻不過水溶和她不一樣,她要得更多,所以她一點都不介意多繞點圈子。


    “我要東瞻國!”


    顧今夕說不打算說沒用的,可是水溶下意識的還是用了談判慣用的計量,隻是沒想到顧今夕竟然這樣直接的說出來。


    看著水溶麵上的驚訝,顧今夕勾了勾嘴角,道,“東瞻國趁著前朝內亂動蕩時獨立的,因為早有準備所有海上諸國不得不臣服。”


    “亂世機遇,我們抓住了,這就是我們的成功!”


    “可是這個成功已經到了盡頭。”顧今夕輕笑一聲,道,“貴國的皇帝作繭自縛,將東瞻國的國運消耗殆盡。”


    “我也不在意被王爺笑話大言不慚,給我一年的時間,我豐萊國的海軍會乘著最堅固的戰船逮著最先進的武器,用大炮轟開東瞻國的國門。”


    “介時東瞻國土崩瓦解,百姓流離失所,海上諸國暗中打劫,你水家皇族男的被殺,女的被囚。”


    一頓,顧今夕又道,“說不定不會被殺被囚,我看王爺容貌雖然比不得我國景國公世子,但也是迷盡諸國女人,甚至有些個別癖好的……”


    “王爺也不用擔心我危言聳聽,畢竟這事還沒發生誰都不知道。”


    “王爺為東瞻國殫精竭慮,應當不想看到國內百姓流離失所無家可歸。”


    “對了,我怎麽忘了還有海盜。”


    “他們從來不講道義,殺人劫貨是家常便飯。”


    顧今夕表現的就跟她來時說的第一句話一樣,不說廢話,她看著水溶越來越沉的臉色,目光陰色無比,她繼續道,“你們百年恩怨,我想他們一定會願意和我國合作推翻東瞻,然後搶劫財物,淫殺婦女,所過之處如蝗蟲過境,寸草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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