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天羽領著姬紫塵迴到她的房間,十餘盞銅盤浸芯燭光,一盞如豆,十盞卻十分明亮,燭光映璧,燈芯搖曳,佳人被他牽著玉手跪坐了席榻上,相視而笑,溫馨如故。 .


    “紫塵,見你滿懷心事的樣子,在想什麽呢?”龍天羽揉搓著她的纖細小手,驀地發問道。


    姬紫塵滿臉崇慕地盯著他,輕聲道:“越跟你相處久了,越發現你的本事驚人,深不可測,有時候紫塵在想,難道中原人傑地靈,個個王侯將相都能有翎哥這樣的本事嗎?如果沒有,那麽以翎哥的能力,應該不在王侯之下,在中原恐怕也是叱吒風雲的人物吧,隻是紫塵以前卻從未聽過翎哥的大名哩!”


    龍天羽也知道這紫塵乃巴族出類拔萃的少女,聰明伶俐,文采、學識、才藝均是上上之選,以她的明銳洞察力,恐怕也猜到了自己的身份下,不應該會這麽厲害,至少論文論武都超過了蜀地第一才子杜青雲,如果說他是平常人,誰也不會輕信的。


    他很想揭開身份,看一看淡雅的紫塵知道他漢王身份後,將會如何震驚,但是卻覺得仍不到時機,不是他不愛她,也不是不夠信任,隻是龍天羽有自己的處世原則,不想因自己的私情影響公事,這次前來吞並巴蜀,關係重大,一絲也馬虎不得,特別是漢中被韓信盯死,蜀地肯定也會有楚軍的說客,如果蜀地無法迅速完全掌控,漢川就危險了,這個時候,他不想因自己的衝動,把生存大計做賭注。


    還有一點,他擔心說給紫塵後,萬一紫塵掩飾不好,被非煙和小郡主知道他的身份後又會如何呢?即使都不說,但這個消息對她們而言太過震撼了,一旦情態與以往轉變巨大,很可能引起二世子杜青雲的察覺,他可不敢保證杜青雲會放過生擒漢王的機會!


    龍天羽微微一笑:“我這點本事不算什麽,喜歡鑽研劍術,鍾愛詩詞曲藝,其它也沒什麽,未敢蔑視天下豪傑、王侯將相。”


    姬紫塵輕歎道:“如果翎哥這樣的厲害人物也是默默無名人物,那就不知名動天下的霸王項羽、漢王龍天羽這些人又是如何驚天動地?”


    龍天羽尷尬失笑道:“哪有你說的那麽好,他們也不是什麽三頭六臂,隻是應運而生,在亂世之中得勢,成為一段曆史的主角,但天下鹿死誰手還難說,將來的發展也難說,名動天下也是一時,若不能載入史冊留下列傳,不過滄海一粟而已,不過滄海橫流,方顯英雄本色,亂世謀動,小謀富甲一方,中謀王侯將相,大謀江山社稷,不外如是!”


    姬紫塵默默地聽著,感受到他信心十足,豪氣衝天,似乎走在曆史潮流的浪尖上,有強大的氣勢扭轉乾坤一般,這種豪情和氣質,她還是首次體會,就連她父王巴族之長,以及蜀世子身上都沒有,這是能開疆擴土、俯瞰天下、氣吞山河的王者之勢。


    這時房門傳來叩門聲,隨即一個清甜的聲音在門外道:“小姐,飯菜備齊送至,可以進去嗎?”


    姬紫塵迴過神來,歡喜道:“酒菜來了。”說著從他大手中抽出玉手,出聲喚道:“晏桐,進來吧,又沒外人。”


    晏桐推門進房,一手托著木盤,上麵擺放著一個陶製酒甕和兩支青銅爵杯,她身後跟著一女,提著盛裝飯菜的籃子,一先一後走了進來。


    晏桐將木盤放在席桌上時,為兩個爵杯內斟入酒水,然後遞在龍天羽和紫塵的身前桌案上,她目光瞅著龍天羽時,竟有些尷尬羞澀,畢竟當初在湖心亭上時,還曾出言取笑過[蕭翎],想不到現在小姐真的芳心暗許了他,按照巴族的婚嫁習俗,貼身婢女有些姿色,也要隨小姐嫁過去侍寢,想到這些,小臉就有些紅了。


    另一個婢女則擺好了特色菜,側立一旁,目光也是偷偷地注視著“蕭翎”,無形中把他當作了男主子,充滿了好奇。


    姬紫塵有些不習慣自己和情郎單獨相處時有人在旁伺候,那樣她會矜持起來,保持著巴族郡主的形象,隻有無人在時,她才會拋開矜持,把自己情懷打開,流露出少女那股熱情奔放的風情。


    “你們都下去吧。”姬紫塵平淡地說了一句,支開婢女。


    晏桐和另一名婢女應了一聲,欠身一福,然後退出了房內。


    整個房間一下子又恢複了那種幽靜溫馨的情調,燭光柔和,夜炙淡黃,姬紫塵眼中滿是柔情,呆呆地望著他,嬌羞無限。


    “翎哥,塵兒敬你一杯,若沒有遇見你,塵兒人生不會如此痛快。”姬紫塵雙手優雅地舉起爵杯,向著龍天羽麵前一點示意敬酒。


    龍天羽也舉起青銅杯,一飲而盡,微笑道:“酒逢知己千杯少,何況是紅顏知己,今晚一定要盡興,不醉不歸,就是天塌下來,也拉不走我了。”


    姬紫塵聽他說的有趣,咯咯輕笑,甜甜道:“若是醉倒了,就在房裏歇息就是了,我、我去找瑩姐姐睡去。”


    龍天羽心想就是醉倒前,也要把你先灌醉啊,我自己誰怎如抱著你誰。


    姬紫塵又道:“這第二杯,佩服翎哥剛才飛刀之技,讓塵兒大開眼界,實在難以想想,翎哥一手甩出,兩片飛刀竟然分射兩處,一同射中潛伏的刺客,簡直神乎其技,塵兒太佩服了。”


    龍天羽搖頭笑道:“不要佩服哥,哥隻是個傳說~~其實,我最擅長的不是飛刀,而是出[槍],大戰紅粉軍團三百迴合不曾失利過,不少奇才女都在它上服輸。”


    姬紫塵充滿疑惑問道:“槍?什麽槍?你可曾攜帶在身,能不能讓塵兒觀賞下,把玩一番,對於翎哥的東西,塵兒可是充滿濃厚興趣的。”


    哦靠,她要看我的寶槍,還要把玩一番,太前衛了吧。


    龍天羽踟躇道:“這個,現在還不行,也許再我們再多飲幾杯,喝的興起,說不定真的讓你好好把玩一番,見證它的霸道和威力。”


    “好好,此言當真,那我們接著喝~”說著姬紫塵為他斟滿酒後,也在自己的爵杯上斟滿,碰杯後又是一爵下肚。


    兩人片刻三杯喝下去,興致頓時高漲,特別是紫塵麵如桃花,雙腮一抹緋紅,眼眸如星閃爍,眉如遠山似畫,原本就令百花失色的芳容,此刻更增幾分嬌豔和羞赧,看得龍天羽心曠神怡,詩興大發。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姬紫塵又為翎哥斟滿了酒,聽著他的詩賦,渾身輕顫,似乎一股暖流在體內亂竄,加上酒勁兒推動,嬌軀好幾處有些發癢,不知為何,有股撲入對方懷裏的衝動。


    “翎哥,繼續吟詩啊,塵兒還沒聽夠呢。”姬紫塵不依地撒嬌道。


    龍天羽難得看到淡雅清麗的的紫塵如此撒嬌,心中暗喜,今晚一定要淫一手好濕。(吟一首好詩。)


    “嗯,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輕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


    姬紫塵聽得陶醉不已,這詩詞不同於詩經楚辭離騷,卻有一種特殊的神韻和風采,似乎超越了以往詩賦的約束,帶來一個全新的意境和詩體,全篇新穎優美、華麗高潔、大氣迴腸,發人反思。


    借著酒勁上湧和詩賦的情動,姬紫塵身心迷醉,玉身移過席桌,倚靠在了他的胸膛前,癡癡道:“塵兒已經不能自拔了,你是我的翎哥,也是我的翎郎!人生苦短,知己難尋,遇上一個傾心相戀的人尤其艱難,拋開世俗身份和地位獲得自由摯愛就更難,塵兒與翎哥相逢,實乃天大的造化,我雖是女流賤妾之輩,但為了姻緣也想孤拋一致去爭取,萬事皆在人為,於是在那日宴會上舍棄了羞恥,毅然決定相隨翎哥左右,希望翎哥莫要嫌棄塵兒的粗鄙奔放不懂矜持。”姬紫塵臉頰貼著他的胸膛,嬌羞無限地說道


    龍天羽聽著女子當麵對自己表白心聲,尤其還是姬紫塵這種絕色佳人、巴族的天之驕女,使自己的虛榮心得到大大滿足,男人嘛,有時候被美女倒追,滋味還挺爽的。


    他趁機撫摸著紫塵的粉背和前胸,深情道:“塵兒,以後我們就相聚相守,皆為夫妻,隨我浪跡天涯見證天下興亡,不離不棄,好不好?”


    姬紫塵羞紅了臉,身子火燙,輕聲嗯道:“君所願,不敢違爾!”


    龍天羽低頭見她嬌羞嫵媚,楚楚動人,心中莫名燥熱起來,大手不老實地伸入了紫塵的衣裙內,稍作停留後,就一鼓作氣探入她貼身的褻衣內,輕輕摩蹭起來。


    姬紫塵吐露心聲,隻覺心情無比舒暢,情懷完全放開,身子說不出的舒坦,漸漸感受著他大手的入侵,竟無法生起反抗掙紮的心思,任他肆意遊動在自己的身上,不一會渾身如同火燒般滾燙,櫻口微張,吐氣如蘭道:“翎哥,要好好憐惜塵兒啊,我、我除了你,就什麽也不在乎了。”


    得到紫塵的默許,龍天羽一怔,旋即大喜過望,知道塵兒已經完全放開身心了,這一刻得到她,和以後得到她,都是一樣的了,因為她已經把我看成了她的夫君,而我,也把她當作我的嬌妻,不遜於漢中後宮其她王妃地位的嬌妻。


    要麽不愛,要麽就愛得痛徹心扉,刻骨銘心,不離不棄,至死不渝!


    龍天羽上下齊手,寬衣解帶,拉開紫塵身上的外褂衣裙的紐扣帶子,除下上身的耦合色褻衣,頓時讓他血脈噴張,目瞪口呆,眼花繚亂。


    姬紫塵秀發散落在肩頭和席子上,眉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不敢睜開,瓊鼻櫻口嬌喘息息,她的頸項潔白修長,肌膚如雪晶瑩剔透,暴露在外的手臂欺霜賽雪,小小的褻衣緊緊包裹著豐胸隆臀,因羞澀而急劇起伏,峰巒迭起,美不自勝。


    再往下修長的雙腿光滑嫩白,緊緊合並在一起,好像有點害怕外物的入侵一般,做最後一刻的守護陣地。


    在他看來,紫塵整個身軀完美無瑕,簡直是上天的傑作,直逼婉兒月瑤虞兒依依詩詩她們了;龍天羽咽了咽口水,看來今晚真的要動那柄天下無敵的[寶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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