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鳴如此說,擺明了在拆北堂無憂的台。


    而秋夜風也佯裝沒看出北堂無憂愈發陰冷的麵色,反倒是衝鹿鳴點點頭。


    “乖,孺子可教。”


    她這話說的,不正是北堂無憂之前膈應她的話嗎?


    “秋夜風,看來你是不準備上去了。”


    某殿下語出冰冷,看也不看秋夜風,率先躍上濕滑側壁,攀著鹿鳴留在上麵的鷹爪百煉索,如履平地一般。


    還不等秋夜風開口,他已經閃身躍上,很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最後留下的那句無情警告的話,還在耳邊。


    秋夜風知道北堂無憂是睚眥必報之人,所以在膈應他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激怒他的準備。


    雖然他喜怒不形於色,但秋夜風已經能從他氣息的變化中,感知他情緒一二。


    待某殿下徹底的丟下他們不管不顧,兀自攀爬了上去,秋夜風反倒是長舒一口氣的樣子。


    “姐姐,你該不會是故意氣走攝國金殿的吧?姐姐是想跟阿準單獨相處嗎?嗚嗚……姐姐不會又像上次那樣,要……要……要……”


    鹿鳴結結巴巴,說不成句子,臉上帶著羞澀懵懂的無辜委屈,看起來像極了一隻受了驚嚇的小白兔,那般純淨,那般無害。


    秋夜風白了他一眼,涼涼道,


    “要什麽要?你還要要切克藥呢!你當你在念rap?你不是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嗎?不該你明白的倒是看得清楚明白了你!”


    秋夜風明顯的語氣不善,阿準癟癟嘴,大大的眼睛迅速的鼓起兩汪水泡,說不出的委屈無奈。


    “姐姐,人家是難得清醒一會,自然要在姐姐麵前表現一次了。”鹿鳴討好的朝秋夜風笑笑,盡管摔的鼻青臉腫的,鼻子嘴巴還往外流著鮮血,但他全然不顧,一心隻想在秋夜風麵前留下完美的印象。


    秋夜風眉頭皺起,她不是容易相信別人的人。


    即便跟鹿鳴有過生死之交,她的心也足夠堅硬甚至是無情到,對他的示好和在意選擇完全的漠視。


    或許,在她內心,已經不需要旁人任何的感情培養,她自己就是自己的全部依托。


    不需要信任,不需要在乎,甚至是不需要旁人引起她內心的任何情感波動。


    鹿鳴的討好換來秋夜風的冷臉,雖說他平時瘋瘋癲癲的,但清醒的時候卻比任何人都耳聰目明的,秋夜風此刻冷淡漠然的態度,讓他心下說不出的委屈鬱悶,可他麵上還是維持那一貫單純無害的純淨笑容,甚至帶著幾分靦腆懵懂。


    “姐姐,你怎麽不說話了?是不是還在埋怨我糊塗的時候告訴你好多名字?其實,攝國金殿說的沒錯,我的確是鹿鳴。左相鹿宏的傻兒子。”


    話音落下,鹿鳴漾開唇角,笑的單純無害。


    大大的眼睛忽閃著,看向秋夜風的眼神說不出的澄淨靈動。


    “是嗎?你是鹿鳴還是雞鳴狗鳴,都與我無關!我現在隻關心自己怎樣能上去!莫非……你還有第二副鷹爪百煉索不成?”


    秋夜風對鹿鳴的態度,一貫是冷冷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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